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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在七点钟准时被敲响,咚咚咚的三下,连中间间隔的时间都完全一致,严谨到甚至有些刻板。
任染听到这无趣的敲门声就知道是谁,头也不抬的坐在床上继续看漫画。
“进来,门没锁。”
“这套漫画还没完结,所以永远不会知道结局,你看着不难受吗?”
云路坐在任染身边,很自然的靠过来,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湿气,散发出草木的清新香味。
任染撇嘴:“无所谓,反正最后不是活着就是死了呗,没什么新鲜的。”
“如果我也像你一样看得开就好了,不能提前知道结局的故事我从来不会看,不然心里会一直想着。”
“你那是病,得治。”
云路把任染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搂住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语气可怜兮兮的:“那你给我治治。”
任染无语的感受着顶在屁股上的一团火热,咬牙切齿的说:“还是先治治乱发情的病吧,我给你阉了怎么样。”
“你不会的,毕竟我还有利用价值。”
“呵,你明白就好。”
“我明白,一直都明白。”柔软的唇贴在了耳后的皮肤上,原本温润的嗓音拖曳着浅浅的喘息,是被欲望支配的急切。
任染握了握拳头,还是没有挣扎,反正马上就要滚床单了,再矫情这些肢体接触属实没有必要。
“你不会来的路上就硬了吧?”
云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白皙的颈侧透出淡淡的血管颜色:“要听实话吗?我写申请书的时候就硬了。协议定的不错,不过我想再帮你改改,比如把开除改成处死。”
任染冷哼:“处死?我看第一个被处死的就是你。”
云路声音闷闷的:“我说过你想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只要你亲自动手。”
“不要命所以有恃无恐是吧?”
云路突然笑了起来,紧紧贴着任染后背的胸膛都在颤抖。
“笑什么!”
“小染,你居然会说成语了,而且还能想到写协议来保护自己,好厉害。”
这种“你终于用脑子了”的语气让任染爆发了,他转身就把云路推到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什么保护!我只是丑话说在前面,免得以后好聚不好散。”任染眼神恶狠狠的:“而且我还会说别的成语呢,衣冠禽兽,狗都不如!”
“狗都不如不是成语,你可以说猪狗不如。”
云路被他压在床上也不着急,双手自然的搭在了他的纤腰上掀开了衣服的下摆,他掌心细腻,游走抚摸着腰侧的曲线,缓慢又色情。
任染虽然看似盛气凌人的压在云路身上,但实际却被牢牢钳制住上下其手,稍微动一下腰身都会让屁股下面的凶器硬上一分。
任染索性放松身体撑在他身上,直视他的眼睛:“我问你,你这两年,杀过人吗?”
“你觉得呢。”云路没有正面回答,如墨般黑沉的星眸平静的回望着他,还含着淡淡的笑意。
可惜任染知道他什么德行,感受到屁股下面已经硬的像烙铁一样的鸡吧又重重弹跳了一下,他大概也猜到了。
变态兴奋了,看来是杀过人。
看任染一脸鄙夷的表情,云路笑的更深了:“怎么问这种问题?”
“因为你够有病。”
“从小到大,只有你这么嫌弃我,为什么?”
“我最讨厌装逼犯,尤其是你这种一天不演就难受的装逼犯。”
“这样啊,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所以你喜欢真实的我,现在这样?”云路的语气里带着真真切切的委屈。
“不喜欢,别自恋。”任染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聊,抬起屁股想离他远点。
云路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他搂住任染的腰把人掀翻在了床上:“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的话,能忍受我操你这么多次吗,小染,我觉得你在骗自己。”
任染打架厉害全靠的敏捷和观察力,在床上这种逼仄的地方,他的力量根本不能跟云路抗衡,很快就被压在身下,脱了个精光。
“少自作多情,我能忍得了你,也能忍得了别人,你没什么特殊的。”
任染把别人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没想到云路倒是笑了:“你在故意惹我生气,还说不在乎我?”
“有病。”任染终于明白什么叫人不要脸则无敌这个道理。
要说云路没有被他的话伤到也是不可能的,不过被伤的多了,心脏自然强大,他叹了口气,唇瓣凑过去堵住他的嘴,直到柔软的嘴唇被蹂躏的红肿晶莹才满意。
修长的手指抚过每一寸滑嫩的肌肤,这次身处安全的环境,终于能好好欣赏这具完美到令人惊叹的身体,他认真的亲吻自己喜欢的每一处地方,当然,任染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的要命。
他的气息太过灼热,任染被撩拨的发出细细的呻吟,分身也挺立起来,他那里长得
', ' ')('笔直漂亮,色泽像玉器般温润干净,云路手握住棒身帮他套弄,语气似不经意的问:“这里,他用嘴给你弄过吗?”
“谁?嗯。”任染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低声嗯了一声。
眼中黑雾上涌的瞬间,云路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风平浪静,他低头舌尖顺着棒身从下往上舔去,含住了圆润的顶端吸吮,一根手指也探入紧致的后穴顶弄,很快就按压在了敏感点上。
任染猛然挺起腰,低低的惊呼了一声,突然的刺激让他眼神失去了焦点。
虽然任染一直觉得云路虚伪,但至少在别人眼中,他是白璧无瑕的,是曾经校园里多少人仰慕的晨星朗月。
只是此刻,清冷淡色的嘴唇,修长漂亮的手指,全都用来探究如何取悦同性。
只亲密过两次,云路就已经比任染还要了解他的身体,但凡任染的反应大一点的地方都会被柔软的唇舌重点照顾,就像解题时最完美的答案,没有漏掉任何的细节。
任染根本招架不住半点,所有的感官都被牢牢控制,身体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轻颤。
“喜欢这样吗,小染。”云路舔掉了嘴角的精液,去亲那红润微张的嘴唇,两个人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他强?”
任染眼睛水汽迷蒙还带着艳丽的绯红,尚未平息高潮的余韵,听到这话还是被他奇怪的攀比意识给雷到了。
“他比你听话唔!”
身体被突然入侵,任染的话都说不完整,极致的胀痛感袭来,把他的思绪都打断了。
“不许提别人。”云路喘息着在他耳边警告,沉下腰把硬挺的性器捅入湿热的肉穴里。
“到底是谁先提的啊哈疼”
那里太过紧窄,经过扩张还是进入的很艰难,云路只能慢慢的磨蹭,让肠壁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到底是被开发过几次的身体,很快交合的地方就变得湿哒哒的,逐渐激烈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中还偶尔响起难耐的低喘。
任染终于发现前两次的条件限制了云路的发挥,这次他无所顾忌的肏干让人根本承受不住,他就像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唯一的依靠就只能用腿缠住那劲瘦的腰身,让自己不要被撞的太远。
云路额头细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沿着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流下,汹涌的快感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眼神中是近乎疯狂的偏执,越是占有越是患得患失,想把人囚禁的阴暗念头又在心里叫嚣滋长。
“轻轻点要被你撞吐了”
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任染一汪清泉似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也就错过了对方眼中那危险又可怕的欲念。
“先别吐,马上就好乖。”云路用手指擦掉任染的眼泪,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你果然是禽兽”
任染被一股股灼热烫到,酥软的身体却无力躲闪,体内被灌满又酸又涨,可还没等他喘匀气息,那根大东西又重新顶了进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坚硬火热,肠道里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顶弄的更深了。
“抱歉,可能禽兽不如。”云路声音喑哑的伏在他耳边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任染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原本就钟灵毓秀的长相,此刻染上了令人目眩的艳丽淫靡,被完全操开的身体风情难以言说,柔软又水嫩,被随意的摆弄成各种姿势。
云路真想把他永远困在这样的情欲漩涡中,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漠然以对,只有无休止的纠缠。
他太喜欢看任染被情欲折磨的表情了,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刚射完的鸡吧又会很快的硬起来,像被下了蛊一般,第三次进入对方的身体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把任染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沉下腰覆了上去。
“啊”
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加上穴内早已软嫩湿滑的一塌糊涂,肉刃一下子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染本来已经被操干的瘫软无力,这下被刺激的惊呼出声,带着哭腔的胡乱喃喃着“不要出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猎人眼中是多么美味的猎物,等他终于理解了那句禽兽不如的意思时,已经无路可逃了。
就这么折腾到了后半夜,云路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任染真的要崩溃了,他浑身酸痛,双腿轻颤,合都合不拢,白腻的大腿内侧湿滑泥泞,有些精液已经干涸,处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滚开。”任染的嗓子也哑的厉害,用尽力气狠狠的推开他。
“最后一次好不好,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太久了,或者我中间加个班行吗?”
“去、死。”
“”
云路看他是真的急了,只好放弃,抱起他去浴室清洗,任染实在是被折腾惨了,洗到一半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云路搂着他靠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良久,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的轻声呢喃:“小染,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对于任染异能的前置条件,云路在意却不
', ' ')('会过于纠结。
末世来临的时候,道德感恐怕是最先被摒弃的东西,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既然精神系的异能如此强大,那么在最可控的情况下好好利用才是明智的选择。
至于已经存在或者以后会出现的其他男人,想到还是会涌起沸腾的杀意,只是心中的阴暗妒意与那纸协议却在云路心里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一种疯狂与秩序之间的脆弱平衡。
好一个工作关系,制约了别人,也暂时制约了他心中的恶念。
他的小染,还是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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