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知道,梁杏瑜怀了那南国质子的孩子,成了皇帝的女人。”
“你说什么?”
承音安瞳孔震颤,失态的抓住了秋禾的脖子。
秋禾痛苦的翻了翻白眼,努力拍打着承音安的手臂。
她那时年纪小,没人将她当回事儿,事以至今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位皇帝就是她口中的南国质子。
承音安还有事情要问她,便冷着脸收回了手:“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又怎么能证明梁杏瑜怀的是南国质子的孩子?”
“咳咳咳。”
秋禾剧烈咳嗽了一声,好半天才在承音安的逼问声下,嘶哑着声音说道:“我……我没什么证据,但梁杏瑜和那南国世子厮混时,我是亲眼瞧见的。我还看见梁杏瑜去找司药司的小医官诊脉,亲口听那小医官说她怀孕了,按照时间推算,那孩子肯定是南国质子的。”
承音安闻言,愣了许久,接着就像是疯魔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秋禾见此一幕,害怕地缩了缩,见承音安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便悄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跑去。
就在她的手即将摸到门的时候,房梁上突然跳下一道黑影,一掌击在她的后脖梗上,将她打晕了过去。
秋禾软软的瘫倒在地,早已人事不知。
承音安已经止住了笑声,头也不曾回,表情淡淡的冷声吩咐:“处理干净。”
“是!”
黑影答应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扛起昏迷的秋禾,飞快离开了勤政殿。
处理好秋禾,黑影回来复命,便听承音安说道:“派人仔细查查谢作,还有他的母亲梁杏瑜,我要知道他二人的所有事情。”
黑影没有丝毫情绪,低头答“是”,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承音安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又回头看着暗格里的那幅画,望着画上女子较好的容颜,抬手捂住了胸口:“瑜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谢作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空气寂静,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心里隐隐已经相信了秋禾的话。
随着他细细回想,竟然惊奇的发现,谢作不仅像梁杏瑜,还隐约有一丝自己的影子,只是以往他从未正眼瞧过谢作,也从未想过谢作会是自己的儿子,这才察觉不到这一点。
如今心里有了这一想法,发现的端倪也就越多。
但谢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脉还有待考证,只看影卫会传来什么消息了。
当天夜里,和秋禾同住一个屋子的小宫女发现她一夜未归后,将此事禀告给了刘庆,刘庆按照惯例派人找寻一番无果后,便将此事丢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