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边享受着这具温软如玉的美好身子,一边痛到怒吼:“你凭什么不爱朕!你个不男不女的浪货!除了朕,谁还有这样雄壮的两根巨物能满足你骚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两根粗壮的龙具肏得又痛又爽,修长如玉的两条张腿无助张开,羞耻又舒服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宫人们是怎么看他,或许后宫中这样当众承宠的事实在太过寻常。
白月光恍惚中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肏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咙沙哑。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噩梦才能醒过来?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这样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享受情爱的滋味。
因此他也从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镇最清贵的白公子,一生打算无妻无妾,孤独终老。
白月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皇帝阴沉复杂的视线。
他身体痛得厉害,双腿颤抖着无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哑着声音说:“陛下,嫔妾……体力不足,让陛下不能尽兴了。”
皇帝冷冷地说:“爱嫔是在劝朕广开后宫吗?”
白月光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阴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绝望得只想彻底昏过去。
还好皇帝并未再逼问这个问题,只是说:“你过去的事,朕会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该认真研究一下,朕的后宫容不下一个不会争宠的妃子。”
白月光已经没有了仔细听皇帝到底在说什么的力气,恍惚着随口答应:“是。”
皇帝对情事过后虚软温顺的白月光十分满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湿的额头:“皇室中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孩子,乖乖听话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流了,朕让你怀上真正的龙种。”
入夜,皇帝睡在明月宫的玉床上,睡得香甜死沉,鼾声震耳欲聋。
白月光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那两个孩子已经在他腹中五月有余。
那是一对双胞胎,宫中的御医说,或许是一男一女。
白月光忍着下体的不适,双腿岔开踉跄着慢慢下床,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衣来到窗前,与他腹中的孩子告别。
这两个孩子,他到底是留不住了。
那个占有欲极强的暴戾君王,如何能容得下后宫妃子生下旁人的血脉,他若想保住白家,保住父母亲人的性命,除了乖乖听话,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白月光站在窗前,闭上那双清雅如画的眼睛,缓缓流泪,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被那夜的酒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竟在贪婪欲望的驱使下纵容着那个野人破了他的身子。
一步错,步步错。
破身是错,承欢是错,怀上这两个孩子,更是大错特错。
有孕之身激怒皇帝,遭罪的是白家上下。
顺从君意打掉孩子,更是活活杀掉了他的血肉至亲。
白月光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不似男人也不是女子的身体还异样地痛着,羞辱和痛苦让他颅中剧痛,一滴滴的眼泪都像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
明日……明日太医院就会来打掉他的孩子,可他却只能站在这里,绝望地等待着那场噩梦降临,甚至不能从这高楼上纵身一跃了结了自己。
从皇帝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无路可走,只能盼着快些结束这屈辱的一生。
身后响起了皇帝睡意朦胧的低沉声音:“明轩。”
白月光身子一颤,慌忙擦去眼泪爬上龙床:“陛下。”
还好皇帝并未醒来,只是伸长胳膊把他揽进怀里,就继续睡着了。
皇帝做了一个梦。
逃亡的那些年月里,他时而清醒时而痴傻,跌跌撞撞地游走在山林间,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他梦到自己惊惶无措地站在人群中,梦到一个人牵着马向他走来,白衣飘飘,眉目如画。
梦中朦胧模糊的人十分俊美,像天上的月亮,像雪山里的仙人。
美人静静地看着他,淡淡地问:“你想吃东西吗?”
他点点头,看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咽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