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这个一脸清高淡然的双性美人,居然已经被操过了?
是谁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在他之前玷污了这件世间难得的宝物!
皇帝怒了,不顾白月光孕期的身体,发了疯一样狂肏,愤怒地质问:“是谁?是谁肏了你!白爱卿!你告诉朕!你告诉朕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怀上了孽种!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
白月光哭着摇头,被操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陛下……求陛下饶了草民吧……草民受不住了……陛下……陛下……草民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是他错了,是他被情爱迷惑,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才留下如此大的祸患。
皇帝恶狠狠地把两根龙具同时抽出,再狠狠地一肏到底:“说!”
两边花心被同时操得快要烂掉了,白月光全身的汗,满脸泪水,粉嫩的肉棒和两个淫穴一起喷出了汁水。
他虚弱地躺在皇上身下,沙哑着哭着:“陛下……草民不知……不知他是谁……求陛下……求陛下绕过白家……”
皇帝还未尽兴,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阴冷地说:“不愿牵连白家,你可就要一人承受朕的雷霆之怒了!”
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历州逗留了多久,而他还要被意犹未尽的帝王折磨多久。
这些日子里,他被关在皇帝的行宫里,在龙床上受尽凌辱折磨。
那个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样有着两个粗大可怖的阳物,也有着同样凶狠蛮横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绑着,被皇帝用两根巨物插弄着下体两个淫眼,甚至被鞭打臀肉和私处。
比痛楚更难熬的,是来自皇帝的质问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龙床上,被迫哭着喊出淫荡的话语,清俊秀美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白家少爷清高矜贵的模样。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个玩物,每天张开双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异于常人的雌穴。
“陛下……嗯……陛下……骚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着泪,在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中被迫说出皇帝想听的话。
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够命令他做出任何人淫荡的举动。
皇帝喝够了白月光双腿间的骚水,满足地抬起头,俯身解开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缚,厚唇咬着那张清俊如玉的脸:“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绑起来,没了绳子,咱玩的更尽兴。”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陛……陛下……嗯……陛下饶命……骚穴……骚穴已经肿了……无法……无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着白月光红肿的后穴和前穴,果然已经肿得十分可怜,看上去无法再容纳他的粗大龙具了。
皇帝冷酷无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点久远的怜惜和温情,他低声说:“白爱卿主动些,好好侍奉朕的龙具一回,朕就让你歇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讨价还价,羞耻地抽泣着趴跪在龙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手颤抖着缓缓来到身后,尽力掰开圆润的屁股和白嫩光洁的肉缝,把两个红肿湿热的穴眼露出来,哭着说:“请……请陛下的龙具,宠幸……宠幸草民的两个骚穴……把草民肏透……肏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发骚的模样勾得魂都飞了,扶着两根巨物一桶而入,操得淫水飞溅,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声。
被绑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终于颤抖着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宫的大柳树下,恍惚着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宫里的景色真美,与九和镇的山水不同,这是一片工笔描画精雕细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还有些伤痕,红肿发热,十分不适。
他缓缓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缕清凉。
一步,两步……
在行宫中承受君恩的这些日子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让他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本就……本就是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温和宽厚,与他一起小心隐藏,方能护佑他活到现在。
可如今,他身体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晓,很快,就会被天下人知晓。
哪怕皇帝开恩还他自由,他也无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活在这世上了。
他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坏了身子,再活下去……只会白白遭受一世羞辱,连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闭上眼睛,一滴泪划过清俊的脸,滴落在了微凉的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