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徐越那家伙会不会因为半个指纹把他扔到鸭店被轮奸。
根据这个逻辑,周弦毫无愧疚十分乐意地掀开了二楼某间空房的罩布,愉快地发现下面是一个檀木箱子,挂着生锈的黄铜锁。
周弦不懂箱子的含义,只是发现了一把锁,然后手痒痒顺便用根鞋底扎着的小树枝捅开了。
卖淫的手艺人之前,他是正经溜门撬锁的手艺人,后来满了十六,再偷要判刑,这才改了行。
捅开之后,没有发现什幺好玩的东西。一捆一捆的信和破烂的书,周弦不识字,低骂了一句:“黑社会的还看书,骗鬼去。”
贼不走空,周弦不甘心,把一摞摞废纸搬出来之后,发现最底下果然有好东西。
……一根鞭子。
一根很结实的鞭子,纸烂了它还没烂的皮鞭子,通体漆黑,手柄光滑发亮。
随手挥动都带着劈开空气的凌厉。
鞭子是一种传统的武器,也可以赶猪、上吊。但是对现在饥渴的周弦而言,又黑又坚韧的鞭子只有一个去处。
他果断地脱掉碍事的牛仔裤,和勒蛋的三角内裤,跪坐在地上开始扩张肛门。
肛门好久没用过,很紧,周弦握着鞭子激励自己,然后艰难地塞进第三根手指。
来昌龙点鸭的客人都有点身份地位,不太乐意随便插一个廉价的鸭。而且凭周弦的功夫,三下五除二就让客人缴械,根本没机会用。
周弦的目标,是一口气坐下整根粗硬的木柄。为了这个目标,他咬紧牙关,额头冒汗,大腿颤抖也要把三根手指插到底。
气息用尽,周弦实在手酸,无力地趴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撅着屁股等这波酸疼过去。
俗话说得好,偷情的必定能碰上捉奸。
可惜(喜)的是周弦碰上了刚巧回来的徐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