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弦莫名其妙地赖着不走了。
徐越去外地处理别的事,别墅里只剩两人。每次徐凯说送周弦出去,他就可怜兮兮求徐凯不要抛弃他,然后上下其手扬言帮他治疗早泄。
“衡量人的标准不能只有这个。世界上比……那个重要的事情不胜枚举。我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浪费时间。”徐凯捧着一摞书义正言辞的拒绝。
他已经放弃劝周弦提高个人修养,采取了无视的态度,只是吃饭添双筷子、洗衣服多放洗衣粉而已。
周弦却阴魂不散地跟着,一有机会就偷袭。徐凯时时堤防,却好几次在睡梦中觉得鬼压床,睁眼看见周弦在扒他的裤子。
“为什幺非得缠着我?你自己不能解决吗?”徐凯要崩溃了。本来只是卧室和浴室高危,饭桌上好好吃着饭,周弦碰掉了筷子钻桌子下找,然后就掰开了徐凯的腿。
徐凯蹬了好几脚才把这恼人的东西甩开。
“不能,这个房子里,上上下下,比手如果】..◎指长、比牙刷柄粗的只有你的鸡巴。”
“!”
简单粗暴,理直气壮,徐凯找不到理由反驳。
因此他选择了把整盆的鸡汤扣在周弦头上自己转身回房,以暴力证明这次事态的严重,并决定以冷战的形式抗议。
周弦顶着大盆,发现它的立体环绕声很不错:“你真幼稚,这脏了的还不是你收拾?”
声音在盆里回荡,颇为有趣。
周弦自己又和汤盆玩了会儿唱歌游戏,等等徐凯没回来,想他果然是生气不想看见自己。
正中下怀。
周弦乐得没有视线注意他,一个人带着满身鸡汤在大屋里溜达开。
别墅说大不大,没到皇宫的地步,但是三层高,一层七八个房间还是很有看头——个屁。
徐凯把每个卧室的家具都用花布罩好,又怕布脏了,还捆一层塑料膜。每张塑料膜上都是厚厚的积灰,碰一下就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