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沉重的呼吸声,沈月一声不吭地摇了摇头。
唐姿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舞台中央那两片正在拉开的幕布,耳朵和眼角却像最精密的仪器那样将羽烁的问话和沈月的肢体动作了解的一清二楚。
党蔚霖。那个男人的名字。
演出时长150分钟,整部音乐剧结束的时候刚好傍晚17点钟,在前来观赏的朋友们都像流水线上的一个个水饺一样排列在一起一点一点往外挪动离开的时候,唐姿打开了微信,看了一下朋友圈。
16:12分的时候沈山南又发布了一条朋友圈,依旧是视频方式,看着视频中处于暂停状态中的那个拿着球杆的寸头男人,唐姿的拇指腹轻触了一下视频上的那个暂停键,视频立刻开始播放。
依旧是沈山南拍摄的,装潢的很奢华的台球包厢内平阳站在两盏很大的台球灯下拿着球杆正在看角度,大兵式的寸头在白色的灯光下浮着一层青色的头皮光泽,他那颗非常漂亮的小头骨和那张非常漂亮的小脸骨搭配在一起有一种与男性粗犷完全不搭边的精致气质,但专注到犀利的目光以及目光中非常冷静的机锋却又像子弹一样咄咄的逼射出来,毫无保留余地的展示出了他刚男的魅力。而且从沈山南拍摄的角度来看,似乎身为男性也很吃平阳的颜,镜头对着平阳很久,像水一样溢满着拍摄者的欣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