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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夜实在是太过漫长。
子宫帽终于还是没被放进来。
这年头不太讲究避孕,产品的说明书都不知道扔在那里。袁知乐很没耐心的胡乱一折,就直接上手夹着往小小的逼口里硬怼,帽沿的药膏蹭得到处都是,连阴蒂和花口之间小小的细缝都被涂了厚厚一层,就是对不准屄口。他不依不挠地叫方鹏和楚汝成帮忙扒开两边的肉瓣方便继续操作,终于成功塞进去了一点,但刚要往里推高风就惨叫了一声——纯粹是疼的。
直径足有5厘米的子宫帽直接在屄口张开了,撑得那紧窄的地方跟橡皮筋儿似的绷成了一圈,一下子白得几乎透明,随即又变成一种可怖的红,几乎要渗出血来!
简直像是先用刀在肉上割了个口子,再泼上一盆辣椒水!
试验就此终止。袁知乐还没松手就直接被楚汝成一把推翻滚下了床,彩爬起来又被扔了烟急走过来的袁景顺便踹了一脚。一向仗着长得小卖乖的人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连疼也不敢喊,等堂哥上了床才怯怯地凑了过来,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道歉。
高风疼得说不出话,雕刻般的五官扭曲着,额头全是冷汗。男人们围着那里看,却没敢动手,还是惨遭蹂躏的肉逼自己紧缩了几下,终于把刚塞进去一点儿的子宫帽硬挤了出来,红通通的逼嘴喘气似的舒张,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袁景体温偏低的手指探弄查看,动作轻微却依然让高风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大概觉得手指还是有些不够,袁景低下头,准备用唇舌安抚那可怜的花朵,却被方鹏神色不安地拦住了。
“刚涂了药。”
方鹏没敢直视袁景,眼镜下的脸畏畏缩缩。
刚才他涂的不是从卫生院拿到的正经东西,而是他之前去置办东西的时候和当地有名的小流氓换的催情药,据说只要一点儿就能让最贞洁的处女变成最放荡的婊子。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射过来的视线恍若实质。方鹏明白自己大概触着了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军官逆鳞,那种莫名的威圧感让他忍不住开始发抖。就在他双腿战战,几乎要跪下来求饶的时候终于听到袁景淡淡地开口:
“那就再弄点。”
方鹏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却只看见袁景侧过身子,抚摸高风被冷汗浸湿的额头。他瞧不见袁景的脸色,但那手的动作实在是万分地温柔,像是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宝物。
方鹏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是被吓傻了。袁景要是真的那么在乎高风,又怎么会让别人一起轮奸他呢。作为这个地方的实质掌控者,只要他想,别人就绝无可能染指高风一根毫毛。
方鹏很有自知之明。他们这几个人倒都的确值得拉拢,但在同龄高干里都出类拔萃的袁景完全没有必须拉拢他们的必要。换了是他在这个位置,都未必舍得将高家落难的宝贝独子这样大方地分享出去——
他只会会把人禁锢成自己的私家脔宠,好在这具天赐的奇妙身躯上发泄出自己所有不可告人的黑暗欲望。
脑子里那些肮脏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方鹏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大坨白色的乳膏,看着袁景轻吻着高风颤动的喉结,幻想着是自己的双手掐住了那美妙的脖颈,分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冰凉的药膏厚厚地涂抹上去,又被仔仔细细地抹开。
“还有别的东西吗?就这个?”
楚汝成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保险套,厚得跟香蕉皮似的,还只有中号和小号,你要用吗?”
楚汝成啐了一口。
“没别的了?”
“那边桌子上有注射的避孕膏,你拿过来吧,得打进里面去。”
听到谈话的高风突然挣扎起来,却忘了自己要命的地方还在别人手里,涂抹了药膏的手在肉逼表面剧烈摩擦,从阴蒂头到尿眼到屄口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蹭了个遍,倒像是高风主动把肉逼往方鹏的手上骑。
“啊——”
高风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饱满结实的肉臀瞬间塌了下来,软软地陷进床里。
他眼睁睁看着楚汝成拿着装好了药膏的注射器走了过来,那小小的塑料圆筒被浅浅插进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有些湿润了的肉口,慢慢地推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冰凉的异物进入肉体内部的感觉鲜明而可怕,高风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等待宰割的肉畜,只不过解剖他的刀从内部开始。楚汝成开始挤压留在外面的塑料管,半流质的药膏带着压力喷了进来,全都喷完之后方鹏又把他手里的东西挤了进去,继续往里头打,一边去弄他的后穴。油腻冰凉的东西喷在火热的肉壁后,恶心得他想吐。都打完了之后袁景让其他人把高风的双脚绑得更高,整个下体彻底悬空了。高风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体温融化的药膏是如何顺着肉道往里面流,逐渐流进了子宫……
“多久可以行房?”
“我的只要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了,这个的话,要看说明书。”
“没有啊。”
“都先出去。”
“哥……”
袁
', ' ')('知乐弱弱地叫了声。他是在场里头唯一一个一次都没泄过的,都快憋疯了。
袁景看都没看他,他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帕子,蒙住了高风的眼睛,并在上面吻了一吻。
“等我。”
高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了,脚步声远去。他原本的心态很轻松,但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晶莹的汗水顺着健实的肌肉流了下来,只是流经被唇齿撕咬过的红肿乳头,那种被放大了几十倍的刺激感就让他浑身战栗,没有任何抚弄的鸡巴高高翘起,前段的小孔甚至就这么舒张着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最让人发狂的还要数前面的女逼。春药涂得太多太厚了,不停地从流进肉道,连子宫内壁的每一寸肉膜都被侵入得十分彻底。那个畸形的器官完全失控了,肉逼里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同时还有无数根毛毛在里头不停的搔挠,痒!太痒了!然而又酸,嫩肉鼓鼓胀胀地绞着彼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狂的痒,又发情地地鼓胀着吐出淫汁,一点点摩擦都酸麻到了他的全身。肉逼仿佛成了他的大脑,把他一切喜怒哀乐完全清空,只剩下要命的酸痒骚胀!
高风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他四肢抽风似的胡乱挥舞抖动,他弓起身子疯狂摆弄起腰臀,上上下下一拱一拱地,仿佛试图用空气操弄自己那张饥渴的肉嘴。那里早已淫水泛滥,爱液随着主人狂乱的挺动被甩动成了丝儿,乱溅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甚至是高高翘起的鸡巴上,蒙着眼睛的英挺面容早被眼泪口水糊得一踏糊涂,嘴里头嚷嚷着过去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艳语,清朗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数不尽的尖叫中嘶哑下来,转化成一种凄媚的哀吟,跟钩子似的足以挠得所有雄性动物当场发情!
谁都可以,只要能让他从这骚痒酸麻的地狱里解脱!男人也好,别的什么东西也好,只要能插进来捅开他这个下贱的畸形器官,把逼肉的每一道肉褶都操开操烂!把那个最里头的痒得快要烂透了的骚子宫彻底地日碎捅破!
连被淫汁流淌润泽了的屁眼都发痒起来,顾不得还新鲜的裂伤不知死活地也跟女逼一样疯狂蠕动,试图吞吃进更多的空气肏弄自己空虚瘙痒的内部——
袁景等人只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得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淫乱母兽。
过早成熟的健壮男体完全发情了,闻着男人的味儿就哀哀地叫了起来,自称骚婊子臭母狗叫着老公过来操他。他屁股下面的床单全湿了,但那朵淫媚的肉花还是一碰到男人的手掌时喷出了汁儿,一股一股连绵不断,仿佛身体里藏了个喷泉儿。一解开绳子他就往男人的身上爬,一摸到男人的鸡巴就哆嗦着强健的身子骑了上去,水淋淋湿腻腻的肉逼“噗呲”一声就把平日里视为怖物的鸡巴吃到了底,被媚药给弄废了的骚货立马就尖叫着浑身痉挛,优美的肌肉线条抖动着从里到外三处齐齐喷潮,连红润的乳孔都张开了,好像要喷出点什么来!
他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鸡巴却不会体谅他的凄惨,三处的水都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他就被串在了鸡巴上拖着站了起来,完全没了力气的双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身上缠,还没缠住另一根粗壮的男根就从后面捅进了同样在高潮的屁眼,把整根肠道都填了个结结实实,他的双腿也因为冲击一下子垂了下来,插着他屁眼的人身高比他还要高些,脚尖触不着地只能挂在两个男人之间痴傻地挨肏,后面那个小口又被进去了,但破身的疼痛完全被极致的快感湮没,高风甚至傻笑了起来,双眼上翻,口齿不清地呜呜哭着感谢老公操得那么深操得他快死了,可这样又把前面的人给惹怒了。楚汝成的鸡巴本来就因为袁景把人给抬了起来脱出来一小截,听到高风叫袁景老公更是恨得满眼是血,手掌狠狠地往肿得跟个花生米似的肉蒂上拍了一巴掌就猛地往前顶,直把高风冲得要融到袁景身体里似的,还一边操一边把他的阴蒂从根部给剥离出来,指甲掐着布满神经的表面往外扯撸成小小的肉条,小拇指还去挂搔因为媚药的作用也张开了不少的尿眼,直逼得高风哭爹喊娘。
“操屁眼的都算老公,操逼的怎么不叫!叫啊!叫我老公!看清楚是我楚汝成在操你的烂逼,婊子!”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在操我的烂逼,在操我的屁眼,要日烂了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烂掉了——全都坏了呜呜——被老公捅穿了——又丢了啊啊!”
三人边操边退,不知不觉又倒在了床上。又一根鸡巴凑到个高风舌尖都掉了截出来的红润嘴唇肆意涂抹,彻底被情欲掌控的淫兽不用催促就就主动把鸡巴含了进去,立马就被直直捅进了喉咙也没觉得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三张嘴都被彻底地占有,完全沦为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方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过于淫乱的景象,猛咽了一大口口水,便也加入了战局,把穿了丝袜的双脚并拢起来,鸡巴则插进小小的脚窝开始挺动……
一夜无眠,直到了天亮,浑身占满了精液的高风才终于被男人放开,喃喃自语着昏睡过去。他英挺的面容带着淫荡而餍足的痴笑,连睫毛上都全是白浆,蜜色的健
', ' ')('壮身躯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到处都是齿痕掌印以及淤青,以及乱七八糟的体液——奸淫者倒是有轮换着出去方便过,但高风却没有片刻休息,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中连被喂进去的水都成了负担,膀胱鼓胀了还要被操,被药物和鸡巴肏没了脑子的高风甚至来不及求助就尖叫着失禁了,甚至在没有人堵住马眼女逼尿眼就一鼓一鼓地舒张开来,淅沥沥地前后一同,喷出了大股大股清亮的淡黄色液体——
成人礼,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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