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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绑架 猥亵 针刑折磨 流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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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塔斯齐只昏迷了几星时便清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秋迪戏谑的目光。

“你对自己倒是狠,扎自己几刀,撒泼卖惨,你看他愿意理你么?”秋迪开口就是一句嘲讽,他和塔斯齐早就生了嫌隙,除了给宋晓寒医病,两人几乎不交流公事以外的事情,此刻难得塔斯齐势弱,他总要刺这个不可一世的自大狂几句。

“至少他说他是真心爱我,你又算什么东西?他正眼瞧过你吗?”塔斯齐冷笑了几声,也不理会秋迪的冷嘲热讽,径自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捂着腹部就要站起身。

“你又发什么疯?伤口撕开怎么办?”秋迪看到塔斯齐这幅样子就气得要命,他太了解塔斯齐了,塔斯齐这个人本性不坏,但心计颇深,他要是后悔也不会欺骗宋晓寒这么久了,如今这般专情又是做给谁看呢?

“与其整日觊觎得不到的东西,还不如专研医术,若不是你医术不精,他又怎会记起过往种种?”说话间,塔斯齐已经穿好了上衣,他是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比这还严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

也许是这句话刺伤了秋迪,气氛突然变得沉默下来,塔斯齐狐疑地瞥了一眼秋迪,却发现秋迪眉头紧蹙,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记忆清洗是百年前就已经成熟的技术,决计不会出错的。”

“若是被清洗记忆的人突然想起曾经的过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做过多次清洗手术,二是人类濒死或是极度痛苦之时,会回光返照,在一瞬间看到丢失的记忆。”

塔斯齐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转过身,盯着秋迪的眼睛,质问道:“极度痛苦?他这几年的梦魇和头痛会否是这件事的根源?你为何不早点说?”

“永远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还是一点都没变。”秋迪冷笑一声,说道:“他的身体状况我再清楚不过,你觉得我愿意他想起来那些恶心的回忆?与其责备我,不如好好调查一下他誓死也要保护的那些帝国人到底是怎么对待他的。”

塔斯齐剜了秋迪一眼,一言不发地拂袖而去。

秋迪冷眼看了昔日友人如今已经微微佝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刚愎自用的蠢货,整天跟个哈巴狗似的。”

回到寝殿,天色已经蒙蒙亮,见宋晓寒在床上睡熟了,塔斯齐心下稍霁,他自觉地爬上床钻进宋晓寒微凉的被窝,像一条受伤的大狗一般,将冰冰凉凉的小猎物圈进怀里。

宋晓寒睡得不沉,睡到平日里该起的时间便转醒了,塔斯齐一只手搭在他小腹,另一只手臂做枕头让他枕着,此刻睡得香甜。宋晓寒挣了两下,悄悄把搂着自己的手臂移开,这才从那个炙热的怀抱里解脱出来。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掀开塔斯齐的衣襟,两团纱布覆盖在昨日的伤口上,塔斯齐的前胸还有未擦干的血迹。他有些心虚,虽然那刀不是他自己捅进去的,但至少...是塔斯齐握着他的手扎进去的。他虽然厌恶塔斯齐的欺骗,但他的心肠也并非铁石,塔斯齐这五年对他无微不至的爱做不得假。

宋晓寒将衣襟放下,却无意间瞥见了塔斯齐别在腰间的光脑,神使鬼差地,他将那薄薄一小块设备取下,虽然他从未用过光脑,但此刻脑海里却闪过无数关于光脑的用途,他闭上眼,努力从眼前闪过的画面里找寻可以用到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曾经靠着战术和谋略闻名于世的年轻少将,最擅长的不是用兵,而是破译。

十五分钟后,宋晓寒将光脑放回塔斯齐腰侧,沉默地端详着熟睡中的塔斯齐,他突然发现这个守了自己五年的男人变得无比陌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塔斯齐受伤一事还是被军方和议会知晓了,虽然宫中人皆对领袖遇刺一事守口如瓶,但流言还是在联邦高层间甚嚣尘上。

塔斯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要揭过这件事,但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塔斯齐应付完议会长老后已是精疲力尽,却不曾想连续五小时的会议后,诺兰家族的族长阿尼诺兰突然求见。

塔斯齐向来对本家算不上恭敬,每次会见族长也都是不欢而散,此刻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气氛诡异地冷寂,还是族长阿尼诺兰率先打破沉静,他道:“五天前,我们拦截了一条从联邦发往帝国的通讯,奇怪的是,那条通讯的定位地址是在安缇宫。而发布通讯的光脑,是您专用的。”

闻言,塔斯齐面上笑容一滞---他从未发过跨域通讯,那么通往帝国的通讯又是谁发的?

阿尼诺兰看到塔斯齐神色有变,更是胸有成竹,道:“奇怪的是,那条通讯上写满了我们从未见过的一种密码。”

“我们连夜解密,最后只得到一句话:即刻诛杀军方官员阿尼诺兰、议会长老伊芙。可是,我阿尼诺兰在军方只是个闲职,您杀我又是要作甚?”

塔斯齐脸色骤变,他拔枪对准了阿尼诺兰,那条通讯是他发出的不假,但却是发给自己的心腹,而非联邦。因为在联邦,所有跨域通讯都会被禁止,每一条企图发往域外的通讯都会被反复排查,自己决计不可能将密信堂而皇之发向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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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另一种可能,塔斯齐心下一沉。

“我自然相信领袖大人不会诛杀自己的本家族长,所以...我早已为君分忧,捉到了企图离间我和大人感情的罪人。”阿尼诺兰此刻终于撕下伪装,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冷笑了几声,道:“我知道,你一直对诺兰家族送你上战场这件事心存怨怼,自从你成为领袖,对诺兰家族更是处处打击,可那又能怎样呢?现在你养在宫里人在我的私兵手上,你若是想要他活,那就放我一条生路,若是想要他死,我便等着你养的那些侍从杀死我。只是我死了,你宝贝了五年的人,怕是也难活命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或许我现在奈何不了您,但对付一个养在宫里,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的侍从,我们诺兰家族还是绰绰有余的,大人若是不相信,自可以回宫看看,您那宝贝还在不在?”阿尼诺兰看着塔斯齐瞬间难看至极的表情,狂笑道:“没想到大人还真是专情,战场上几次活不下去了还念着那人的名字,现又冒着巨大的风险将人藏在身边,现在想来那小东西长得确实不错,都二十八九了,身子嫩得还和小孩儿似的...”

还未等他说完,塔斯齐已经出手,瞬间将阿尼诺兰按在墙上,带着浮雕的墙壁磨破了阿尼诺兰阴鸷的侧脸,塔斯齐咬着牙凑上前,阴狠道:“你胆敢碰碰他。”

阿尼诺兰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阵仗,当时就软了身子,发出几声嚎叫:“我要是一星时不回去,我的人就会抽他十鞭子,若是我死在安缇宫,他也别想活!你快放了我!你这个疯子!你就应该死在战场上...”

塔斯齐松了手,阿尼诺兰还在叫骂着,阿尼诺兰出来不知多久了,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在外耽搁的每一分钟,都可能变成抽在爱人身上的鞭子。命人将拼命嘶喊的阿尼诺兰被拖出了安缇宫,塔斯齐颓然地跌坐在地。

从阿尼诺兰威胁他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宋晓寒出事了,因为他和宋晓寒之间微弱的信息素联系,断了。

阴森的地下室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小灯,灯光下隐约照出一个瘦弱人形,那人蜷着身子卧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晦气,真是晦气!”一声喧闹打破地下室里凝滞的空气,昏黄的小灯照出阿尼诺兰鼻青脸肿的模样,他被塔斯齐教训了一顿,此时正恨得牙痒,想着发泄一通。他抽出挂在墙上的长鞭,一鞭抽在那人瘦削的肩胛上。

被疼痛骤然惊醒,宋晓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个从未来过的狭小室内。

见昏睡许久的人总算睁开眼睛,阿尼诺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狠抽了他一耳光。

“小东西,我问你,你这些年被塔斯齐干得爽不爽?”

阿尼诺兰并不打算接着鞭打这个漂亮的小家伙,他和塔斯齐不一样,他不喜欢将人抽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他更喜欢用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既不会破坏那一身极美的冰肌雪骨,又能让美人乖乖屈服。

对于此时的境遇,宋晓寒并不意外,五天前他侵入了塔斯齐的光脑,却偶然发现一则尚未传出的简讯,他破译了那串陌生的密码,他并不知晓伊芙夫人是谁,但却清楚地记得阿尼诺兰这个名字---塔斯齐本家的族长。他知道这位族长和塔斯齐之间不睦已久,于是使出这招反间计。他本想让塔斯齐抽出时间对付突然发难的本家族长,这样就不用再缠着自己了,他也好抽出时间好好整理一下已有的线索,早日找回失去的记忆。

却没想到,被逼急了的族长竟直接把他从宫里带了出来。虽然出乎意料,但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坏事,至少,他终于从囚禁了他五年的安缇宫中成功脱身了。

“我在问你话,你竟敢走神?”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思绪,一抬眼,便看见灯光下阿尼诺兰那张肿成猪头的脸,宋晓寒苦中作乐,一个没忍住,竟然笑出声来。

宋晓寒生得极好,这个笑容晃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颤,却彻底惹恼了阿尼诺兰,他本就身体亏虚,不能人道,明明是没什么意味的笑容,在他眼里却硬生生解读出嘲讽来。他愤怒地起身,在一旁盛满刑具的木匣中翻找起来。

“你胆敢取笑我,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阿尼诺兰翻找了半晌,才选出最合他心意的刑具---几根半掌长的纤细银针。

阿尼诺兰献宝似地将银针凑到宋晓寒眼前晃了晃,见宋晓寒强装镇定却又止不住地发抖的样子,变态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命人按住宋晓寒的手脚,阿尼诺兰将银针抵在宋晓寒的下巴上,缓缓推入。

“呜...”宋晓寒这五年在宫里被养得极好,几乎忘了疼痛的滋味,此刻那根长针抵着他的下巴直直刺入口腔,口腔内和脖颈间传来的麻痒剧痛让他瞬间呛出泪来。

“塔斯齐也忒不会怜香惜玉了,你被人按在台上抽着屁眼,他连个口嚼子也不舍得给你带,就那么让你咬了舌,若是塔斯齐早学会我这一招,别说咬舌了,这银针把你的舌头钉死在你嘴里,我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寻死?更是做梦!”人上了年纪,便特别喜欢絮叨,阿尼诺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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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玩过如此绝色美人了,此刻更是控制不住地兴奋。

阿尼诺兰见那双含泪的眸子带着恨意怒视着他,他气得手下发力,银针直直地串舌而过,到最后只剩下下颌处留下的一点寒光。

舌根口腔下颌无一处不痛,宋晓寒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却又被剧痛生生逼迫着转醒,唇舌只要稍动便是一阵几乎淹没他的剧痛,甚至连剧痛之下难以忍受的呻吟,都会加剧受刑处的痛楚。

“塔斯齐倒也恨得下心,把这么好看的一对儿小东西抽得又青又紫,一想到五年前你被揍得嗓子都哭哑了,那场景,现在想来我还在心痛呢。”

抚摸了一会儿那两颗沉睡着的小卵丸,阿尼诺兰又自顾自地念叨着,将手头的针抵在敏感的腿根处,猛地推挤进去一小半。

“呃...”宋晓寒拼命摇着头,他挣扎着,哭喘着,疼痛像深水里的炸弹,在最接近私密之地的敏感之处猛然爆开,白皙的大腿被阿尼诺兰的手下强制分开,本能的躲闪被无情镇压,他只能敞开身体,任由恶魔施以酷刑。

银针还露着半根,洁白的大腿抽搐着,肌肉也痛得微微战栗,阿尼诺兰伸出枯枝似的大手,在那具年轻的身体上来回游移,那缎子似的肌肤几乎要将他的手掌吸进去一般,他入了迷着了魔,发疯似地凑上前,伸出舌头舔舐着散发出阵阵体香的肌肤。

“塔斯齐怎么把你养得这般好,这身上的鞭痕,烙铁烙出来的字,怎么通通都不见了?那个小子,倒是真有福气...”

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在他身上不断舔吻吮吸着,那种感觉简直令人作呕,宋晓寒呜咽着侧头避开那张欲亲吻他面颊的嘴巴,阿尼诺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着他同自己对视,却不曾想到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含着的并非他预料的恐惧和脆弱,而是强烈的恨意和嘲讽。

阿尼诺兰被这眼神惊骇了一瞬,又突然反应过来,这宋晓寒即便曾经再厉害,现在也不过是个阶下囚,自己怕他作甚?不禁又恼又急,只想着报复回去。

腿根处的银针还露了半截,阿尼诺兰坏心眼地将那针转了半圈,察觉到身下人因为这一小小的举动疼得几乎背过气去,他冷笑两声,取出一柄小锤,将那根针一点点钉入身下人的身体。

“呃!”任何挣扎扭动都是徒劳的,那根针毒蛇一般刺入敏感的腿根,他半边身子几乎瞬间软了下来,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会让针在血肉里摩擦,带来生不如死的剧痛。

阿尼诺兰并不想弄死宋晓寒,这个人是自己乃至整个诺兰家族活命的筹码,这次只是给塔斯齐的报复罢了。如今看到宋晓寒瘫倒在地,即便无人按着他手脚,他也不敢稍动,阿尼诺兰满足地笑笑,将他的衣裳裤子一一替他穿好。

冷汗立即浸透了衣裳,宋晓寒被人摆弄着穿衣时,不免会牵动腿根处的长针,摩擦骨血的痛楚已经超出了他的感知---在他的人生中,至少是在他曾经的回忆里,是不曾想象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剧痛的。阿尼诺兰才不管他痛得几乎昏厥,见宋晓寒衣着整齐了,便满意地点点头。手下将人搀扶到一台轮椅上,推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旧房间。

“以后你就住这儿了,那针便留在你体内,痛?痛也没法子,我高兴了,那就赏你一瓶麻药,若是你那塔斯齐惹毛了我,哼!别说麻药了,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尼诺兰揪扯着宋晓寒的头发,将人从轮椅上硬生生拖下来,直直掼在地上,见人痛得冷颤不断,心里涌上报复的快感。

“之前不是很厉害的吗?在刑台上还能牙尖嘴利,怎么现在哑巴了?塔斯齐把你的爪子磨平了?”阿尼诺兰越是想到塔斯齐上台后对自己和家族的种种轻蔑举动,越是火冒三丈,可惜塔斯齐早就大权在握,即便是曾经联邦最伟大的诺兰家族也无法动他一根汗毛,但此刻,塔斯齐放到心尖尖上疼的人落到自己手里,他定然不会让这人好过。

见宋晓寒伏在地上,死去般悄无声息,阿尼诺兰一脚踹上他的小腹,直接将人踢得翻滚几圈,脊背重重撞上身后的白墙。

宋晓寒只觉得小腹处一阵剧痛,腹腔内有什么东西不断下坠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一齐扯出去一般。他眼前浮现出阵阵白光,光芒深处,站着那个他曾经梦里见过的女人,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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