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大力拉扯了一下她右边的乳尖,那个部位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几乎马上就红肿起来。
痛苦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她的双腿被屈起来分开,佩德罗跪在中间,手从腰部滑倒大腿内侧。
她知道他在看向哪里。
外面的阴唇被两只修长而带着冷气的手指分开,他插进干燥的甬道,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穴口的准确位置在哪。可是现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被完全敞开,里面的嫩肉在不自觉地收缩,好像在欢迎什么更坚硬更粗壮的东西进入。
“上次我先操了你后面,这次从前面开始也不错。”
他恶意地把穴口张得更开,大拇指找到保护之下的蒂珠,用力按了上去。
身体的感觉很奇怪,痛,但又带着一点难以启齿的痒意,她感到小腹处有一股暖流经过,穴口处流出一道晶莹而带点粘稠的透明液体。
她不熟悉这种感觉,上一世被囚禁后的性交除了痛苦几乎感受不到其他,这一次他又想怎样报复她呢?
大拇指围绕着小巧的蒂珠画圈,他手掌覆盖下的那片越来越热,明明只是皮肤黏膜,却好像有温暖的水流在打转。她忍不住想把腿并拢,却被强硬地分的更开。
按压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她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可是齿间还是逸出几句难耐的呻吟。
她全身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副身体顿时带上了绮丽的色彩,神也会被引诱着做下更多更粗暴的事。
就在有什么东西快要炸裂,冲出体外的时候,他在她腿间的动作停止了。感觉突然中断,可手指还留在穴口里,蒂珠比最开始肿大了一圈,在他的拇指下仿佛有生命一样一突一突的。
下面的小穴收缩了一下,她被折磨的眼角猩红,在生理性的泪水背后,是他熟悉的厌憎的眼神。他以前一直都想不明白,明明他从未像其他人一样在学院里刻意孤立她,为何她对他的恨意却如此深刻而持久?
现在他知道了,现在他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去思考了,因为她是一个没有道德准则也没有感情的以别人的不幸为乐的恶棍,天生只适合被锁在某个贵族的地窖里被操得下不了床。
她成功地毁掉他所有的原则,使他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可是她看上去好像对会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他几乎要笑出来了。
他的阴茎在睡衣处顶出一个突出的轮廓,他解开衣服,把她拖到身下。
龟头滑出的清液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痕迹,他的阴茎很干净,下体的毛发也很整齐,有些粗糙地擦在她脸上。
男性的气味到处都是,她挣扎着想把头转过去,却被轻而易举地扭转回来。
粗大的肉棒在她紧闭的嘴唇边戳弄了几下,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上面密布的青筋在有规律地搏动,炙热,腥躁,彻底的羞辱的味道。
这个姿势实在不适合口交,况且这种事情还是调教一下再做为好,他相信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伸出手指在小穴里搅了搅,更多的粘液流了出来,大腿上也到处都是,多搅几下甚至还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扶着硬到发痛的阴茎顶在她的中心,虽然有些困难,穴口还是软软地包裹住龟头。
希律修斯不敢再挣扎,任何动作都只会让那根肉棒滑得更深。可是没有用,小穴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识,内部的甬道时不时地收缩一下,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肉棒进入。
清醒地感知到身体的变化让她更加羞耻,佩德罗并不着急,他有足够的耐心来驯服一个欠操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