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宿舍也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贴在她的脖子上。
“你醒了吗?”
有人在房间里。
希律修斯突然惊醒过来,看到佩德罗优雅地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柔软的白绸睡衣,发丝披散在背后,像缎子一样垂落下来,看起来温和而无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
佩德罗微笑着看着她。
她全身发冷,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要准备成一个防御的姿势。可是什么都动不了,只听到链子剧烈抖动的声音。她的手和脚都被细细的银链子锁在床上。
是她见过的那种链子,专门为精灵准备。
“所以你有记忆,对不对?”
佩德罗没有直接回答她。
这相当于直接默认了。心脏在紧缩,她开始感到恐惧,不应该因为疼痛就放松警惕,她就应该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杀了他。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下,她身上穿着和他同一款式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药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大拇指左右摩擦着。
“只是伪装,还是直接让你转变成一个男人?”
“可以你又有子宫。”
“上次我在里面射了好多。”
“应该只是暂缓发育吧,喉结可以做假,但器官无论如何是不能逆转的。”
她闭上眼,不想再说一句话。
胸部的缠带早就不见了,他把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感受着掌心下面微微隆起的柔软,贴的时间久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睡衣系带被拉开,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这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皮肤洁白莹润,乳房小巧而幼嫩,顶端微微地翘着,最开始时像清晨的玫瑰花瓣一样柔弱地铺展开,后来接触到空气逐渐立起来,他认真而专注地观看着这一变化。
冰冷的拇指按了上去,乳尖瑟缩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坚挺。他用两只手指夹住,轻柔地来回揉捏。
希律修斯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畸形的身体,现在它被赤裸着展示在她的仇敌面前,即使经历过一次,她还是会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