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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孟纯彦脱力地瘫在车厢里,发出几声虚弱的呛咳,面上泪痕犹在,眸中满是血丝,眼睑遍染胭脂色,胀痛干涩。何进见状却笑了笑,把人强硬地揽入怀中,用指腹替他拭去唇角那线殷红,细声道:“真真是个蠢奴儿,连哭都不会,竟能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还要爷来救你……莫不是故意撒娇撒痴?嗯?”
方才孟纯彦悲恸过度,竟生生地哭到断气,若非施救及时,此刻人已凉了。神志刚刚回炉,便听到何进这番颠倒黑白的昏话,孟纯彦难免怒火中烧,抬眼望见何进露在衣领外的一段脖颈,登时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
“嘭!”
侍奉在侧的何四等人眼疾手快,见孟纯彦欲行不轨,立刻将人拽开,狠狠地摔到角落。瘦弱的脊背在硬木板上磕出一声闷响,听着都疼,孟纯彦却不顾周身伤痛,咬紧牙根爬起来,额头对准厚实的车厢内壁,拼尽全力向前猛撞。
“王八羔子!还敢找死?”
何四骂骂咧咧地扑过去,带领众人将孟纯彦钳制住,阻止轻生的动作。忙乱之际,却见他唇边溢出血沫,竟是不知何时咬了舌。待到内宦们合力掰开他唇齿,试图将布团塞入口中时,却见那截红舌险些被完全咬断,鲜血汩汩涌出,人也已经神志不清,眸中混沌一片。何进面无表情地旁观许久,直到此时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何四递了个眼色,对方即刻会意,将孟纯彦从后颈处拍晕,拖回何进面前。
“有点意思。”何进摩挲着那张灰败秀颜,喃喃了一句,心念百转,嘴角扬起的笑意更加可怖。不驯的美人的确好玩,但玩多了容易腻,何进也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压不弯的傲骨——他眼看就要把这天下完全捏在掌心,还征服不了一条丧家之犬?
何进收敛了笑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用些药,别叫他死了。”言罢径自闭目养神,似是懒得再为这娈奴多费一丝心神。
漫天飞雪中,马车滚滚而去,将血腥的刑台甩在远处。刽子手们把罪囚的遗骸高高吊起,尚在滴血的半截身躯同许多死不瞑目的断肢残颅串成一线,成了菜市口一道触目惊心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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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书房内,两道人影默然对坐,安静得近乎诡异。其中一人鸡皮鹤发,华服齐整,下颌却不见胡须,嘴角那丝笑意令人心底发寒;另一位却是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上半身被丝绦五花大绑,牢牢束缚在椅背上,膝弯则搭在了扶手处,两胫红绸交缠,迫使双腿展开至极限,将肿胀的私处暴露在外,春光一览无遗。篆烟袅袅,甜腻气息氤氲满室,圈椅上的青年双目犹闭,眉心却微微蹙起,苍白的颊边涌现一抹浅淡红晕。坐在对面的何进见状,笑着端起茶盏啜饮半口,不紧不慢地起身,手腕翻转,将残茶尽数泼在青年面上。
“唔……”孟纯彦轻吟一声,仍未清醒。何进手指下移,残忍地抓住那根脆弱的小东西,狠狠一握——
“啊!”
孟纯彦被锐痛强行唤醒,神志尚在游离,周身乏力,筋骨软绵绵地不听使唤,炽热的微妙之意灌入脑海,掀起层层酥麻涟漪。他还没来得及驱散眼前虚影,下身又传来强烈的痛感,两枚小丸正被何进捏在掌心,反复揉挤。饱受折磨的躯体被痛意迫得狠狠一激灵,人也彻底清醒了,那种销魂蚀骨的灼热感愈演愈烈,好像要将他彻底融蚀。
“美人儿,舒服吗?”何进松开作恶的手指,笑吟吟地凑近,耳语道:“这香是大内珍藏,先帝受用得紧,隔三差五便点上一炉,四个美人儿伺候都嫌不够,如今再添了这一丸千金的‘春意融’……啧啧,等闲货色哪里值得这般待遇?滋味想必不赖吧?讲给爷听听?”
对方眸底血丝涌起,唇齿被中空口枷强行撑开,只能含混地挤出一句:“……滚!”
何进一哂,顺势在孟纯彦颊边拍了拍,轻声道:“这爆竹似的小脾气,一点就着,不好不好……唉,爷原本最懂得怜香惜玉,但你既不领情,便休怪爷上手段了。”何进说着,从手边桌案上抄起一支笔,饱蘸雪白汁液,在孟纯彦胸口仔细涂抹起来。
“你……滚……开!嗯……”
笔尖于两点红樱上放肆挑逗,玲珑的果实轻轻颤栗着,周遭粉晕吸饱了毫端汁液,怕羞似的开始泛红。孟纯彦艰难地喘着粗气,胸前敏感处奇痒难耐,却在药力催逼下无端生出一股春意,加上这四敞大开、紧缚于圈椅上的姿势,简直狼狈不堪。他阖上眼,默默地咬住口衔,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抵抗虎狼般的药劲,不让自己沦为情欲的傀儡。
何进觑见他徒劳挣扎的模样,玩兴更浓,遂蘸了更多汁液,笔走游龙,在孟纯彦身上肆意挥洒。玉肌为纸,筋骨作缀,冰凉的汁液层层晕染,绯色渐次铺开,如重峦叠嶂,似波涛翻涌。刺痒和情欲交织缠绵,孟纯彦死死咬着口衔,呼吸却逐渐变得粗重,秀气的眉目蹙成一团,仍在不断颤抖。
“莫怕,莫怕。”何进手上动作残忍,声音却温柔轻缓。“新鲜的山药汁而已,不会毒穿肠
', ' ')('肚,里头还掺了不少能让贱穴发痒的‘渴欢露’,两下里和在一处,酥痒滋味最是销魂,旁的奴儿想要还没处求呢。若非美人儿天生媚骨,淫姿卓绝,这秘方爷也不舍得拿出来呀!好好享受着,乖。”
说话间,他端起玉盒,貌似随意地一倾,霜雪般的汁液沥沥而落,尽数洒在孟纯彦敞开的腿根处。何进轻摇笔杆,用毫端肆意撩拨那身凝脂,令人刺痒难耐的汁水均匀地铺散开来,很快激出一片霞影,堪称俗世奇景。眼见汁液即将干透,何进又转身拿起一个掐丝珐琅酒壶,让其中雪白的山药汁倾泻而下,将腿根、双丸、玉茎连同肿胀的菊蕊一道浇了个通透。
“……唔!”
何进正玩得不亦乐乎,听见这声压抑的闷哼,头也不抬地道:“乖,爷知道你馋得慌,这点儿东西肯定喂不饱。放心,爷叫人备了好几壶呢,定能填满你下面这张贪得无厌的小嘴。”说着,他取下一枚碧玉扳指,将其顶在密蕊入口,笑道:“放松,把爷的东西好生吞下去。”
孟纯彦没有理睬他,只是努力让身体绷得更僵硬,后穴严丝合缝地紧闭着,明明肿得凄惨,却殊无退让之意。
“没规矩。”
何进淡淡地撂下三个字,随即手指发力,将扳指硬生生挤了进去。内壁迅速挣扎起来,铆足了劲儿要将异物排出,却又被一只壶嘴封堵住,大量掺了“渴欢露”的山药汁趁虚而入,携带着销魂蚀骨的痒意,欢快地奔向内腑。须臾酒壶告磬,何进仍不满意,又取出第二壶、第三壶……直至孟纯彦小腹微凸、汁水顺着缝隙涌出时才罢手。他略一颔首,转眼又瞥见案上玉盘内一截削了皮的山药,遂隔着巾帕将其取来,强硬地塞进那甜蜜的洞口,把玉扳指顶进深处,山药汁也被暂时封住,难以排出。
“舒服吧?快叫一声给爷听听!”
周身敏感处皆痒意连绵,后庭内壁更堪比万蚁噬咬,痒得令人发疯。孟纯彦无可避免地发着抖,难耐的呼喊却被他倔强地堵在喉口,星子般的明眸蓄满杀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进,丝毫不肯服软。
何进冷笑一声,懒洋洋地道:“奴儿喜欢欲擒故纵的把戏,好哇,爷陪你玩……哟,这小东西先等不及了,仰着脑袋讨赏呢。可惜呀,爷最恨这累赘玩意,你又这般淫贱,还是早早堵上的好,免得脏了爷的椅子。”
可怜的玉茎受大内秘香药力所迫,发红变硬,不甘不愿地微微抬头,却被何进隔着巾帕捏在手心,用细簪强行贯入,再加金丝银线捆缠结实,半滴精华都露不出。这厢菊穴当然也没闲着,正费力地蠕动内壁,试图将那截儿臂粗的山药排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内中雪白若隐若现,端的是春光曼妙。何进瞧见这幕,先赞叹了几句,又冷笑道:“蠢奴儿,听爷一句劝,把这宝贝留着。否则,半个时辰后‘春意融’药劲儿上来,你那贱穴里饥渴难耐的时候,连个安慰都无,会活活馋疯的。”
菊蕊没有听他摆布,依然在卖力地对付那根山药。何进将巾帕随手一甩,起身略整衣襟,仍是懒洋洋地道:“爷还有事要办,晚些再来陪你,奴儿先自己玩吧。”
落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书房内只剩下一个被残忍捆缚的身影。孟纯彦无助地阖上眼,泪滴悄声滚落,与那颗已被千刀万剐的心一同沉沦在痛苦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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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沉,书房门终于再度开启。何进迈着方步踱至桌案旁,瞥见一滩狼藉,满意地弯起眼角。圈椅上的青年似已不省人事,周身香汗晶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细嫩玉肌受多重药力所迫,泛起瑰奇色彩,映日荷花在这尤物面前也要输掉三分靡丽。那截山药果然被蜜穴排出,寂寞地滚落于地,玉扳指也脱离了温柔乡,安静地躺在椅面上,周遭汪着大滩纯白汁液,场面十分引人遐思。孟纯彦微凸的小腹已然重归平坦,山药汁被他全部排了出去,冰泉融雪般顺着穴口滑落,一路延伸至椅面,再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绽出一朵又一朵细巧雏菊。何进又向前凑了凑,见那幽洞正羞涩地颤抖着,洞口的褶皱轻轻蠕动,瑰色花苞急切地张合,不停地吐出剔透蜜液,似在渴求欢愉,毫无廉耻可言。
“不过如此。”何进挑剔地冷笑出声,抬手在孟纯彦春意泛滥的脸上甩了几个耳光,只见那排浓睫颤抖良久,终于将双眼撑开一道缝隙,曾经澄透清冷的眸子殷红如血,反而添了几分媚意,迷茫的目光扫过何进的面容,竟透出一丝哀求。
“奴儿学乖了?想找爷讨饶,是不是?”
口衔终于被取走,僵硬的唇齿一时无法合拢,津唾依然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汇成晶亮的细流。舌面上裹着厚厚一层药布,更有柔韧皮绳从舌尖缠绕至舌根,以防某人再度咬舌轻生。孟纯彦吃力地活动着唇齿,嗓音嘶哑细弱,缓慢却清晰地道:“杀……杀……了……我……”
何进略一挑眉,与孟纯彦四目相对,将鼻息喷在他面颊上。“你说什么?”
“杀……了……我……罢……”
何进闻言一哂,粗暴地含住那干涩苍白的唇瓣,欺凌到水润微肿才罢休,末了笑道:“
', ' ')('休想。”
“为……为什么!”孟纯彦眼中一片模糊,神志飘忽无定,也不知他是在跟何进对话,还是喃喃自语。“我自认……自认未曾……愧对……天地良心……我……父兄……持身正直……清白……奉公……可是……为什么……”
至亲惨死的场景在脑海中旋转,青年眉目间流露出深不见底的绝望,脆弱得仿佛一击即碎。何进预感到自己即将征服这个倔脾气的小美人,难免有些兴奋,快活又不屑地道:“这些臭硬石头,没眼力见儿,挡了爷的路。挪开几块破石头,还需恁多理由?至于你……实在是个漂亮物件,砸碎可惜,又难得爷喜欢,便留下来玩着。至于怎么摆弄,全凭爷做主,你个物件没资格张嘴!”
孟纯彦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听清了几个字,只见他疲惫地阖上眼,两行清泪默然滑落,良久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个……畜……生……”
“又犯驴脾气?”何进在那嫣红的眼角落下几个吻,低声威胁道:“那就别怪爷不心疼你。”
言毕,他用呵胶抹开对方眼睑,又转身打开桌案旁的漆木高柜,取出一柄旧折扇,将其在孟纯彦面前徐徐展开。清浅墨香钻进鼻翼,熟悉的画作赫然入目,孟纯彦瞬间睁圆了无法闭合的眼眸,脑中那根被春药折磨到松弛的弦瞬间绷直,灵台恢复了几分清明。只见扇面上绘着一幅墨梅,繁花密枝,神韵秀逸,刚柔并济,清气袭人,正是……母亲昔年得意之作。
“唷,看来那傻子没糊弄我,这劳什子真是你那狗娘画的。”何进慢悠悠地道:“从孟宅搜出一箱子旧画,原本打算拿去烧火,谁知当日郑国公家的二世祖也在,见了这堆破玩意竟然两眼放光,跟捡到宝似的,嘟囔着什么‘孟夫人的画’、‘会稽派硕果仅存’、‘万金难求’之类的。那呆子你想必也听说过,成日在脂粉队里混,只会讨青楼里那些姐儿的欢心,旁的一无是处,谁知他竟懂画儿?郑国公那老狐狸听见这话,明面上把自家傻儿子教训一通,暗地里却叫人把坊间卖画的行情摸得一清二楚,上赶着来邀功,说这箱子画儿若交给他处置,准保能换回五六箱子黄金。呵,真真好笑,乖奴儿你说,爷缺那点金子吗?轮得到他来现眼?”
孟纯彦没睬他,只管死死盯着那副墨梅,被情欲染红的面颊竟透出些许惨白。何进见状便将折扇一收,扇骨抵着孟纯彦犹自翕张的菊蕊,残忍地道:“人都说千金换一笑,爷今儿舍掉几箱黄金,若能换来美人儿纵情放浪一场,也算值得。”
说话间,折扇已破开穴口,寸寸没入甬道。何进骤然松手,饥渴的菊穴竟开始自己动作,红嫩小嘴一张一合,发疯似的蠕动着,将折扇向深处吸吮。难以言喻的剧痛划过识海,孟纯彦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号,却连摇头的力气都不剩,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淫液泛滥,后庭无耻地献媚邀欢,亵渎母亲的遗物。
何进眼尾笑意更浓,嘴上却淡淡地道:“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春意融’的妙处啊,不仅在于让骚穴发浪,更能让贱奴痛不欲生。若里边一直空着,必然浑身难受,且拖得越久越饥不择食,给它个什么东西都能吞下去。然而这药又能让骚穴敏感无比,小风一吹就痛如刀割,捅个棒子进去更是不得了,据说堪比妇人临盆。内里越是疼,骚穴就吸得越是起劲,如此反复,活活疼死的都有,最适合惩治你这种没规矩的贱奴!”
菊蕊仿佛在印证这番话,蠕动得更为迅速,已将折扇吮进去一小半,蜜液争前恐后地涌出,把画纸渐渐濡湿。剧痛剜心,孟纯彦反而被逼得更清醒了些,刻骨的耻辱感在脑中盘旋,急怒游走于经脉间,喉口逐渐涌起腥甜,最终忍耐不住,呕出一线殷红。
所谓生不如死,大抵便是这般罢。
孟纯彦在发疯的边缘苦苦挣扎时,何进却好整以暇地拿出一卷画轴,展开来瞧了瞧,又递到孟纯彦眼前,胡乱点评道:“这画有点趣味,几个小人儿围着一树花,怪热闹的,就是宅院寒碜了些,啧……”
那是一幅工笔图,绘着大雪初霁后的四方庭院,早梅迎寒吐蕊,树下立着一个垂髫童子,身上裹得像个棉花球,只露出粉雕玉琢的小脸儿,手边堆着一只雪狮子,黑溜溜的眼睛却使劲向上望。顺着小童期待的目光瞧去,能在梅树枝桠间找到一个总角少年,他胆子颇大地猴在高处,努力去摘那朵最艳丽的花。树下还摆了石桌石凳,玉面修髯的男子正忙着清扫其上积雪,另有一名纤秀妇人端了茶盘在旁,笑吟吟地望着两个孩子,朱唇微启,似在叮嘱他们莫玩得太累。
其乐融融之景犹在眼前,画中人却大多溘然长逝,只剩下那个堆雪狮的小童,被世道丢弃在不得见光的角落,独自承受千般凌辱、万种折磨,求死无门。
唇畔血流越涌越多,孟纯彦已然失却说话的力气,无声地哽咽着,呼吸也逐渐微弱。何进见状也不急,找出两丸丹药逼他咽了下去,又把含在菊蕊内的折扇狠狠捅进深处,迫得孟纯彦浑身一抖,药力蒸出的嫣红面色下更添几分惨白。
“你死不得。”何进笑着威胁道:“贱奴只配跪地求饶,只配敞开骚穴伺候人
', ' ')(',不配痛快地死。”
孟纯彦说不出话,一双眸子却被痛楚激得愈发清明,墨色瞳仁毫无畏惧地定在何进眉眼之间,如两汪幽深寒潭,令人望而生畏。何进却视若无睹,将画轴胡乱一卷,顶在翕张不休的穴口上,重重地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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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扑哧——”
画轴在花径内放肆地抽插,欺凌着娇嫩的内壁,媚肉却急切地迎合上去,蜜液泛滥成灾,画轴每次侵入都能让晶莹飞溅,抽出时纸上洇痕又深了些许。何进手握画轴一端,泄愤似的动作着,每次都狠狠捅到最深处才收回,某块最敏感的媚肉被反复蹂躏,挑起炽热情欲。玉茎不受控制地抬头,却被金装玉裹的枷锁牢牢束缚,无法舒解,逐渐由深绯转为紫红,胀得可怜。何进随口骂了句“淫荡”,便再不理会,仍专心折磨密穴,直至画纸湿透才停下,把卷轴浑不在意地丢到脚边,伸手取出另一幅画,开始新一轮的折辱。
这场酷刑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柜中画卷用去大半,数十幅佳作被淫液污毁,散乱地堆在地上,内中所绘既有花鸟虫鱼、也有山水人物,然而最多的还是墨梅,姿态秀雅、气质脱俗的墨梅。何进手中举着画作,照例让孟纯彦瞧了个清楚,再讥讽道:“还是这没颜色的破花儿,长得也都差不多,没意思透了。你那狗娘是不是傻?怎么画来画去都是一个样?”
孟纯彦艰难地喘息着,无力反唇抗辩,只是瞳底寒意料峭,眸色红得骇人,几欲泣血。须臾,画轴再度侵犯菊蕊,粗暴地抽插十余次后,蜜液已由透明变为淡绯,酷刑却仍未消歇。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蜜液的颜色愈发瑰丽,何进眼中暴虐却更浓。直到画轴全部用完,密穴也被蹂躏得难以合拢,肠肉娇花般外绽,幽深的小孔仍在不知疲倦地吐着绯色汁液。孟纯彦颊边嫣红尚存,周身淫靡情态愈演愈烈,只有眼中冰霜和唇角血流能够昭示出此情此景并非他自愿。暗自喘息之时,私处被侵犯的感觉再度袭来,孟纯彦垂下目光,发现何进手持一根细棍,正向后庭深处探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奴儿真是贪得无厌,骚穴咬住那折扇不肯松口,一味往里面吞,都快拿不出来了……罢,爷最宠小美人,今儿就帮你一把。”说着,何进把对方周身束缚解开,丢弃在百余幅画作中间。孟纯彦早已脱力,只能像个精致的傀儡那样任凭摆布,连手指都挪动不了。何进轻而易举地把他仰面压在身下,随手抄起桌上一根象牙镇尺,对准小腹狠狠捶击。
“咳……”孟纯彦呛出半口血沫,紧蹙的眉心微微抽搐。何进打了七八下,复用细棍向内一探,不满地摇摇头,随即起身,直接将孟纯彦掐着秀颈摁在墙上,用膝盖顶压,把人折腾得接连吐血,才让那柄折扇从密蕊内冒头。何进隔着巾帕将物件抽出,穴口急速张合几番,似是缠绵不舍。项颈处的钳制骤然松脱,孟纯彦瘫倒于地,又被何进揪着发丝被迫抬头,那柄最早被送入后庭的折扇徐徐展开:血迹已将扇面洇透,满纸重彩衬托之下,一树墨梅变了模样,枝头花苞染上艳色,瑰丽异常,也凄惨异常。
这般……好颜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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