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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回老宅会见到自己那二货三弟和秦家小妞,赵柏鹤更加心烦气躁。
但爷爷召唤不可能不回去,否则他又要被整治了。
“你给我祖父那边回个电话,我周六回津城。”吩咐管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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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赵柏鹤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赵董。”电话那端传来沉稳磁性的御姐音调。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阮秘书:“您吩咐。”
“把岳霆的最近日程,调查后今晚之前发给我,然后……”
“好的赵董,在那之前,您吩咐我的岳霆的个人信息调查我已经整理完善,发了一份电子档发送至您邮箱里,一些涉及隐蔽保密内容我已经密封成文件夹,薛助理带着文件夹已经在送往您家的路上了。”
“嗯。”赵柏鹤刚要挂电话。
阮秘书又汇报:“赵董,您父亲的电话已经打到公司了,问您什么时候去黄河集团任职?”
赵柏鹤秀长的眉宇拧成结,讥嘲:“老子是那破集团第二大股东,当董事吃分红多清闲自在?我为什么要累死累活的给那老东西的情儿杂种们管理?”
阮秘书沉默两秒:“赵柏鹏先生的管理能力有局限性,地产项目和医疗机械项目中标失败损失很大,您父亲非常生气,目前集团项目部执行部长是您的五弟赵柏鳞在管理,总裁决处是赵柏森在协调管理。”
“后生可畏啊,他们管好了,老子忙得很,没空。”
“……”阮秘书无言,她主子的确挺忙的。
忙着偷香窃玉,忙着风流。
赵柏鹤懒洋洋的歪了歪脖子,整个人被太阳晒的暖烘烘的,眼珠怔怔的看着窗外,一片死寂。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爸和小保姆生的私生子也出息了,他妈还在躺在土里。
自从二十年前他母亲被他父亲的十几个情妇连翻挑衅辱骂气出癌症病故后,他和他爸赵良濡的关系恶化到极点,他妈没的时候,他才九岁,靠着外祖父的势力和祖父的支持下,派人把几个狐狸精和小杂种抓起来,大冬天,扒光了它们,让几个打手毒打,让它们爬着去墓园,跪在自己母亲坟前磕头忏悔……可这么做除了一时痛快外,还有什么意义?
他妈还是死了,回不来了。
他很痛苦,他的“好父亲”为了安抚外祖父那边的势力,建了一栋诡异的墓楼,还以他母亲名字命名,以此愧悔怀念发妻,端的是一派深情好丈夫的形象,在媒体里大肆宣扬,什么企业家里的清流,什么痴情种。呵呵……然而不到四年,他爸很快再娶,他的满腔恨意无处消解,没事儿就找那些情妇和小杂种的茬儿,甚至去搞他爸最喜欢的新宠。
他爸喜欢谁,他就截胡,都是有权有势有钱的,老头子哪比得上英挺美少年呢?他攻无不克。
赵柏鹤回忆着过去,嘴角勾起,笑的得意怅然。
因为小情人总是被儿子欺辱截胡,赵良濡经常暴打他,想要他屈服,活活饿了他三天,哪怕他进了ICU也没服过软一次。
随着他年龄渐渐增长,父子俩虽然不至于像从前那样仇人似的红眼,却也是见面就呛,谁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动嘴就是动手。所以他常年呆在澳门,比起父亲,他和外祖父那边亲戚更亲近。回京也是只和他祖父那边以及一些外祖父留在这边的亲戚亲近。
但一直这样回避也不是长久之道。
这次准备定居京城的原因是他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想要时常见见最心爱的孙子,着重培养传承,许多势力关系,很早就指定了他这个嫡长孙继承,都要靠他维系发展起来。
外祖父那边的人都是自己人,势力关系和资产该是他继承的他已经完全掌控在手心里,完全不必担心,他自己也单独拥有几十家公司,各个经营有道,盈利可观到他现在对钱都不感兴趣了。
反而是他父亲这边,变数较多,哼,亚洲圈数一数二的财团——黄河实业集团,如果没有他母亲的支持,他的“好父亲”能创立的起来?
那点资产他根本不在乎,只是一想到他母亲的遭遇,和他母亲的东西便宜那群狐狸精和狗崽子,时隔多年,本以为平熄的火气还是蹭蹭往上蹿。
去他妈的,自己不痛快,它们也别想痛快!
阮秘书听赵柏鹤那头沉默,提醒:“赵董,您五弟赵柏鳞这几天来公司五次了,想要见您。”
赵柏鹤白眼:“刚夸他出息了,真是扫兴。”
“他是您这边的。”
“废话。”
赵柏鳞的亲妈——小保姆甘恬儿就是赵柏鹤的外祖父安插在赵良濡身边,给赵良濡的继妻尹纤仙找不痛快的。
“是赵良濡让他来的,想让我去上班儿,给我什么职位?”赵柏鹤弹了弹指甲,努唇。
“CEO。”
赵柏鹤嫌弃的撇嘴:“小气,他要是退休,把董事长让位给我,我还能考虑考虑。”
', ' ')('挂了电话,赵柏鹤休息一会儿,还是心烦的很,又打了个电话。
“Davis?”程嘉树在广告杂志拍摄现场接到电话非常惊喜,立刻让工作人员都出去。
“干嘛呢?”熟悉的强势慵懒的清亮男音。
“我在拍广告,你要过来玩儿吗?很近的,就在XX区樱花庄园的摄影空间C12室。”
“哼,广告哪有你好玩儿,几点结束,我去接你。”赵柏鹤调笑。
程嘉树听得脸发烫,甜蜜道:“两个小时后就能结束,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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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树说的没错,樱花庄园的确是个好玩儿的地方。
赵柏鹤把车停在车场管理处,悠哉的双手插兜,叼着烟,慢慢踱步般四顾周围的粉色烟云般的樱花林景致。
脑子里不仅浮现昨天在北城分区公安局院门前的那颗樱花树。
在堆簇粉云朵巨型樱花树下,身穿白色短袖制服的青年警官,抬头安静的看着指头胆怯的奶猫儿,冰清雪润的侧颜,轮廓美好的只能是天工造物,因为没有半丝瑕疵和人工痕迹。一向冰冷的神情,瞬间,柔软的像是寒江破冰融化成一脉春水,温暖良善,矫健敏捷的爬上树,小心翼翼的托着猫,如同一只雪豹般一跃而下。
千万花枝簇簇振动,樱花如雨般拂旋而下,坠满岳霆肩头,岳霆蹲下笑着撸猫喂食,那笑容如芝兰玉树般冰清玉洁,善良炫目,场景美好的如梦似幻。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着魔的男人呢?
对待罪犯凶神恶煞,下手狠辣残酷,丝毫不手软。对待幼小的奶猫,却极尽保护宠爱之能事。对待邻居家的孩子,不惜和他们这些太子党硬刚,赌局上的从容老道,又是另外神秘的一面。
岳霆的一切如同电影般反复在赵柏鹤脑海里回放,想忘都忘不掉。
对猫儿那么好,如果这小子有了心爱的人,会怎样对待呢?
赵柏鹤不由得想。
“真他妈是个蓝颜祸水,老子非得把他搞到手!”赵柏鹤越想越心痒痒,同时还生出闷火,毕竟岳霆看不上他。
“Davis!”程嘉树刚好拍摄完,从窗子探出头看到了正慢慢往自己这边走的赵柏鹤,兴奋的摆手,飞快下楼,迅速整理发型。
赵柏鹤颔首,安静的站在楼下,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情人程嘉树。
大眼高鼻粉唇,花美男无可挑剔的外形,打扮的时尚性感不女气,极对赵大少爷的胃口。
程嘉树跟他三年,算是跟他久的还没让他腻歪的相好之一。原本只是不红不火二线流量小生,这两年他给他造势,程嘉树自己也争气,成功跻身一线人气男明星行列,整个人气质也上了一层。程嘉树的外形身材在他的情人里,也算得上前三名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久都没玩儿腻。只是比起岳霆,还是差了挺多。
就比如也是樱花树下,程嘉树朝自己漫步走来,显得惊喜之余更多畏惧温顺,也是温雅美男的风情,却略显拘束做作,岳霆与他,立见高下。
赵柏鹤不禁想起那个光头对岳霆的调戏,说岳霆是“嫦娥”,忍不住低头闷笑。
如果说程嘉树算是个难得的人间美人,岳霆的确是“嫦娥”那级别的,独一无二的,冰冷的仙气。
“你笑什么?我脸上妆容没卸干净吗?”程嘉树看着赵柏鹤雅致修长的颈子,笑的醉色撩人的花瓣琥珀色美目,心跳加快,害羞问。
“没,挺干净的。”
“不忙吗?下次打电话就好,我去找你。”程嘉树伸出手去挽赵柏鹤的胳膊,声线轻柔。
赵柏鹤吐了一口烟雾:“吃饭了吗?”
“没呢,好饿呀,附近有家法餐厅的牛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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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两人去程嘉树的住处,进门就把男孩的衣服扒光了。
二楼主卧里,赵柏鹤跪立在大床上,精壮高大如人体模型般完美的赤裸肉体压在跪趴着的程嘉树背上,大手鹰爪般狠狠抓着程嘉树亚麻棕色的细软发丝,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把程嘉树压在床上,搬起细长的白嫩大腿,劲臀摇晃,下腹粗长紫红分身“咕叽”猛力顶插后穴发泄着烦躁的火气。
“啪啪啪……”
“啊啊……Davis……那里哼啊啊啊!”程嘉树脸蛋潮红,动情的激烈喊叫
一下子被顶到前列腺反射敏感带,又深又狠,尾椎连接臀部又爽又麻,除了赵柏鹤之外没有人能如此挑动他的欲望,能让他身心满足。
听着耳后是赵柏鹤性感的低喘、芬芳的灼热胸膛,程嘉树整个人饥渴的后贴臀部技巧性的热烈配合,软的不可思议。
然而比起他的投入沉醉,赵柏鹤的刘海汗湿晃动,轻挑长长柳月眉下淋淋勾魂儿桃花眼却没有一丝挣扎在情欲里的意思,十分游刃有余,眸中有些含着虚幻雾气般的迷离,咬下唇使劲儿的时候,下腹人鱼线紧绷出性感到爆的肌理纹路,透明的汗珠顺着那极具雄性强悍美美丽的线条滑落,渐渐流至
', ' ')('浓密的耻毛里。
虽然现在和程嘉树爽着,但赵柏鹤脑子里全是岳霆穿着白色制服躺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模样。
两次结束后,赵柏鹤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惬意的享受胯下程嘉树的口活伺候。
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命根子,柔软,湿滑,滚烫,游鱼般,让他有种变态般自己仿佛还是胎儿般在母亲子宫里的安全感,就要到巅峰时,眼前一道白光,爽到的同时,又看到了岳霆的那张冰块脸。
“草!”
我他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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