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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持续的时间过于久,便很容易转变成疼痛。
雪腻的双腿大开,毫不吝惜地露出一片粉白相间的艳色。
一只姣臀洁白湿莹,在衣柜的壁底神经质地颤抖,随着股间嗡嗡的震动声微微起落,“咕叽咕叽”的淫液滋滋拍击声不绝于耳。
臀瓣肉感丰盈,蕊心嫩缝翕张,隐约可见指肚长短的黏膜内壁,如融脂般潮红,正源源地挤出黏腻的濡水来,有如蛙口吐涎。
于是,湿淋淋的一线蜿蜒自腿心蔓延开去,滴滴答答地延伸到衣柜口。
半痕白亮于暗处若隐若现,令人联想起童话故事里沿路洒下的诱饵,顺着这线晶莹,便可以觑见神秘而艳靡的花园。
——好痛苦、好难受……
双目失神、瞳孔散焦。
蒙在领带下的眼部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凌虐,已经滋生了蚁噬般的痛觉。
沈雪泷无力垂首,皎白的面孔上浮起不正常的靡红,似是屈辱,又似是享受。
鬓发黛青,皆是从根部黏成浓缕,一簇一簇地打结;末梢悬着一滴甘冽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色泽清凌,也一并在高烧般的发热中发颤。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吱呀”,门栓螺丝活动的声音非常轻微,在被剥夺视觉的情况下,被百倍、千倍地放大了,传入耳廓时,有如雷鸣。
沈雪泷不自禁“呜呜”呻吟了几声,恳求对方能停下这场压倒性的凌虐。
来者听到衣柜里不同寻常的动静后,似乎是诧异般地惊顿了一下,随即便朝这里走来,步伐轻缓。
脚步落在榻榻米上时,有如落叶轻轻摩挲。
沙沙的响声让沈雪泷浑身战栗,陷入一种癔症发作般的期待里,抖得无异于如帕金森病人,柜面都被他震得“咚咚”轻响。
“嗬。”
对方的音量压得很低,类似于耳语,伴随着大量气流攒动的声音,音质模糊,即使是集中精力,也只能勉强辨清这属于少年男性,“不出所料,你果然在这里……这副模样,可真是淫乱。”
沈雪泷已经被折磨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意识混乱,根本无暇去辨清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加之四肢被捆缚住,折腾了半天,他也只能膝行向前,乞怜般地用上身贴住来人的小腿。
雪凝的蝴蝶骨随着扭动凸起,波浪般颤出濡湿的弧度。
眉眼处缒下盘结的领带,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吹拂在骨节凹陷处,像极了羽翼的点缀,愈发显得那两片骨头姣好深邃,温顺中有一丝几不可寻的妩媚,令人食指大动。
“唔、唔……”
沈雪泷有如一只发情的小牝犬,用潮黏黏的私处去磨蹭对方的腿踝。
对方似乎被他的服从激起了兴致,惬意盎然地弯下身来,温存捞住那段腰身。
手指细长,演奏钢琴般沿路划过光溜的腰窝,轻缓有致。
温热的触觉不吝于舔舐,调情也似,在凹陷的边缘打着圈儿逗留了一下。
“好多水,被凌虐就这么舒服么?看来以后得让你感觉到疼痛才行。”
黏膜褶皱层峦叠嶂,被指尖不由分说地强硬拨开,被迫展露出湿红充血的肉道。
曲径通幽,潺潺桃花源跃然眼前;看似窄狭幼嫩,但耐心地扩张和挞伐后,会发现这是最量体合度的小小天堂。
甘甜的汁液潮涌而生,与不寻常的炙热收缩一起,从四面八方包抄吮吸而来,熬浆般黏糊。
“呜呜——!”
沈雪泷几乎是顷刻间就被摸得觳觫不止,穴眼里嘀嘀嗒嗒地淌下水来;高翘的肉芽也迸出了稀薄的白液,小狗撇腿漏尿般洒满了对方的脚尖。
整枚肉口有如绽开的菊蕊花瓣,汁液淋漓,淫乱得不堪入目;穴嘴殷红,露出一星合不拢的嫩褶,从极深处延伸出来一大段粉红色的电线,肠道里头嗡嗡不止,甚至还在微微跳动。
男柱亦是一片赤色,马眼处溢出汩汩腥尿,里头还掺杂着驳杂的精絮。
自大腿内侧,一路延伸至脚尖,无一不是汗水和黏液混合后的晶莹,腿心大开,神经质地打着哆嗦,似乎是被玩坏了。
“好可怜,这里还有根碍事的尾巴呢……”
语调轻柔,然而探过来的手指却毫不留情,一把拽住电线,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拔,“还是先帮你拔出来吧。不过,你看起来很受用,下次我也学着这么陪你玩吧。”
“呃、呃嗯——!”
紧封的口唇无法正常阐述内心的苦楚,对于这误会,也只能以泄出的哀鸣回应。
白腻的臀肉往上一弹,随即又重重跌回来人的脚边。
臀肉贴牢地面,羊脂玉似的白润,亦跟着水津津地淋下湿液来,无异于新剥的荔枝嫩肉,颤巍巍的娇皮儿上犹有才熟清露,软丰丰的。
从脊梁到尾骨,便是其上半落不落的叶柄,被少年拿捏在手里,酥得像融成了一截截,每一处都是被反复打磨把玩后
', ' ')('的温顺,白酽得几乎要包浆,激起人的口舌之欲,真正的秀色可餐。
“别急,现在就满足你。”
鼻尖传来淡淡的花草香气,凛冽而清新。
一闻便知,是来自于真实的植物,而非香水营造的合成味道;可是,这体息中又有着前中后调般绵长的余韵,层次丰富,无形而令人捉摸不定。
——贺胤身上是这种味道吗?
“呜呜、唔……!”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毫无预警的进入给摧毁得一干二净。
“啊、啊……不,呼呜……”
这场交媾暴戾而急促,有如疾风暴雨,拍打得他整个身躯都要散架了。
搅动舂捣间,黏膜菇滋乱响,滑腻的水声夸张到失真。
传闻黄片其实都是加了现场配音的,色影演员身畔会有工作人员时刻待命。
在必要的镜头下,他们会用手指搅拌装满了清水的杯子,并把这些水泽鼓动的音效全部收录进音效,营造激烈媾和的冲击感。
但现在,似乎根本不用这么做,后穴进出抽插的音效就堪比那些激烈的成人片了,而且还是AV种类。
根本搞不懂为什么做爱会出水这么猛烈,不是说那些都是色情碟片的渲染效果吗……
那里简直跟水球被戳破后的效果类似,下身坠胀,黏得能拉丝的淫液渗了一屁股。
沈雪泷头昏脑涨,大脑断了片,尽是些不成逻辑的混乱思绪。
“这么舒服吗?”
见到他的惨状,对方似乎有些愉悦,高涨的亢奋感不加掩饰,甚至还坏心眼地伸出手,一把捏住潮乎乎的微翘鼻尖。
“咳咳、呜……”
这下子害得沈雪泷够呛。
本来就哭得喘不过气来,嘴里堵着的热气和口涎呼噜打转,淤积在喉腔里。
沈雪泷只能可怜兮兮地扭着头,试图挣脱开对方沁满淋淋泪水的五指。
唇隙松开,吮着一根指头,在隐约的哭嗝里,他“哈嘶哈嘶”地倒吸冷气,以缓解强烈的痛楚。
“你根本就很喜欢这样吧?”
沉实的舌头原本正吮着乳首,又在恶魔般的嘟囔间转移了目标。
它挤进了耳廓,裹着浓厚的津液,触感滑腻腻的。
再加上冷硬质地的声线,活像是条阴冷的怒蟒。
“唔唔……我、咕呼……”
说不出成句的话,沈雪泷拼命摇着头,去躲避滑到舌根处的灵巧,那上下夹击的贯穿几乎快把他逼疯。
对方步步紧逼,俯下身来,有滋有味地咂摸着嫣红的耳垂。
唇齿相交间,面颊旁腾起磅礴的腥气,是荷尔蒙熏蒸下的热浪。
“嗯?说话啊。”
施暴者仍在残酷地侵犯着,“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对你实施怀柔手段了。”
明明知道他无法开口辩解,另一边又在他耳边咝咝地吐着蛇信,为了逼迫他回应,施暴者甚至还解开了捆缚住他口舌的带子。
“……每次受了那家伙的欺负,都故作不情愿、红着眼睛回来,结果下次人家一叫你,你又眼巴巴地送上去,其实就是很喜欢被虐待对吧?”
——不是的、不对!才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喜欢的是……
熟悉的身形浮现在脑海间,沈雪泷又想起了今天傍晚那个会面的约定。
胸口闷痛,情绪又变得焦躁起来,因为他注定要爽约了。
现在别说准时赴约,就连睁眼看具体的时间都没有机会。
“饶、呜,饶了我……”
毒蛇的刃牙气势汹汹,压着舌面磨来磨去,蹭得味蕾发麻生刺,仿佛嘴唇间蒙着的是一串熟透的荨麻。
两腮被迫张大,唾液奔涌,淋湿了下颌和喉结,沈雪泷艰难地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励说出奇短的句子。
声音因为过度湿滑的舌吻而变得失真了,可是源于肉贴肉的负距离,每个字仍清晰可辨。
“饶了你?”
那人讥刺地重复道,哼笑里带着淡淡的怒意。
“出了这么多水……做别人的飞机杯,你不是很爽吗?”
空气中弥漫着怡人的花香,麻木了沈雪泷的神经。
连太阳穴都在一抽一抽地痉挛,如同卷纸里的烟丝,被壁炉里的火苗一燎,便蜷曲成焦黑的须缕。
“不、哈呃……”
已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揭开,心脏拧成一团,胸口淌出鲜血般的热潮。
不知不觉间,眼泪打湿鬓发,径直滴到地面上,晕成周围呈放射状的细小椭圆。
偏偏是这个时候,沈雪泷又忍不住想起刚刚沐浴在月色下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似是刺痛,似是歉疚。
“对、对不起……”
情绪的漩涡,在这连番的拷问下雪崩如注。
沈雪泷哭得喘不过气来,像尾被剥得雪净的淡水鱼,在柜门边无助地胡
', ' ')('乱扑棱。
长时间的缺氧,让他通身浇上熟透般的淡粉色。
藕嫩的小腿肚上的肌肉都在无意识地抽搐这,一贯清澈的双眸也翻了白。
“都是,都是我的错……”
沈雪泷已经快彻底失去知觉了,在意识断片的边缘里,使尽浑身气力,也只能说出这句软绵绵的致歉语。
强烈的内疚鞭挞着他的心神,让他不自觉地便放弃了所有抵抗。
所有扑头盖脸的恶意,他都照单全收,全然不设防和抵抗,将生杀予夺的大权交由眼前的人,仿佛这样就能赦免他口是心非的罪过。
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变成这样,情窦初开的青少年们见状,大抵都会于心不忍。
但见到身下的人被折磨得气息微弱、奄奄一息的惨态,黑发的少年反而面带笑意,仿佛自心底里涌起一股奇妙的快意。
这种感觉,类似于制作一枚花艺作品,然后又用锋利的道艺剪连根裁断。
制作干花前,先是要柔情蜜意地对鲜花进行护色处理,然后用精心调配、密度特定的酒石酸溶液中恰点浸泡,连分秒都要精准无误,然后再将生命迹象已经去了大半的鲜花放置在冷冻机中进行预冻。
如此这般,经过数个小时、实现冻实后,便能收获干燥的花束了。
虽然花朵已然奄奄一息、即使是被雪亮的裁刀碎成零落的片瓣,它也依旧色泽妍丽鲜艳,水灵得仿佛刚沿着枝干齐根裁下。
楚星承按着身下人的脖颈,黑黢黢的双眸一瞬不瞬,将后者渐渐窒息的模样尽览眼底。
心爱的小母狗吐着嫩红的舌头,眼睛半阖着,只会小声地“嗯嗯”哽咽。
“对……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不会原谅你的。”
黛青的发丝拂在潮红的侧颊上,少年俊美的脸上,浮现起奇异的笑容来,伏在半昏迷的人耳侧窃窃低语。
“我要让你怀着内疚感做爱,即使在梦里,也都是对我的歉意。”
由于几近濒死的窒息高潮体验,使得甬道变得格外敏感;肿热娇熟的肉口收得死紧,大力肏干时,成股的淫水从抽搐的蜜裂喷溅而出。
股缝被插得酥红靡烂,肥腴绽开的穴口上,尽是滑溜溜的黏液。
反复液喷下,私处积的一滩鼓动濡湿,已与孩童失禁后的效果别无二致。
“很遗憾,时间要到了。”
少年喘息着,在他的体内射精了。
“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餍足的暴君吻着身下人汗湿的额头,从他的身体里缓缓退出。“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永远在你的身体里面。”
说罢,少年又开始整理起沈雪泷来。
如同摆弄着心爱的花作,黑发少年动作悠缓,但却充满了病态的激情;他正把沈雪泷重新摆弄回原来的样子,一点点地、复原着贺胤离开时的状态。
窗户打开了一条细缝,弓月从树梢间冉冉升起,摇摇晃晃地,洒下亮银色的光束。
“必须得,给你一些教训呢……”
少年的脸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质地有如昳丽的大理石,冰冷而沉静。
轻声呢喃时,神情呈现出奇妙的宁谧感,内蕴着平静的疯狂,仿若有某种择人而噬的毒性在皮囊之下默默蛰伏。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对不对?”
然而这一切,被蒙住眼的主人公什么也看不到。
“是你先骗我的——”
动作间,微凉的液体倒流,注进不堪折磨的湿软甬心。
沈雪泷感到牙关咯咯打战,在朦胧而短暂的温和中,神经烧灼般的刺痛感柔缓了下去。
“所以,作为惩罚,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原始的欲望滋生甜蜜的折磨,目之所及,皆像是被包在琥珀松香的小虫张皇外望般模糊淋漓。
潮意淋淋的视野最终往下塌陷,直到进入深海般的沉黑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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