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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摄魄(腿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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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泷又回到了那片黑暗中。

蜷缩在冰冷的衣柜里,他发着抖,沉溺在疟疾发作般的冷痛里。

睫毛汗湿,如同倦怠的羽翼,憩息在眼睑上端,沉重无比,让他快要睁不开眼帘了。

明明感到四肢如同浸泡在冰水里一般激寒,但躯干部分却又无比滚烫,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褐发的少年急匆匆地拉开房门,大迈步踏了过来。

“都怪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偏偏挑这个时候发作,问个没完——”

贺胤打开柜门时,看到的就是婴儿般曲着的身体的恋人,浑身透湿,格外可怜。

手忙脚乱地,他一把关掉了绑在阳柱上的开关,总算是将那长达数十分钟的震动给停了下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你还好吗?没事吧?”

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贺胤焦躁地抓了抓汗濡的额发,为自己的失策懊恼不已。

探身过去,贺胤却只能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莹白大腿,正非常羞怯地半蜷缩着,充溢着初生婴儿的懵懂,还半埋在涌起赤红深彩的柜壁间。

仿若生嫩的雪绢,它们底端成束地盘曲着,软融融的,如同被火焰喷枪烧炙得半浆化的生奶油,还蒙着恬淡若水雾的汗液。

“唔……”

然而,主人正兀自打着颤,把头颅埋在重重的暗色阴影里,口齿模糊,发出断续的呻吟。

膝盖互相抵住彼此,粉盈盈的,还在微微觳觫,又似惧怕又似期许。

当中,有一道几不可见的肉红色细缝,正如蝴蝶般扑张翕动,可疑地渗出了晶亮的水液,它们是那么粘稠,甚至还能在洞眼处拉出细密的白丝来。

“哥哥……”

贺胤心都软了,再也不想折腾无助的恋人了,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亲着柔软的脸颊、好好地安抚,“乖,出来吧,我给你擦洗一下。”

实在是让他被该死的玩具折磨太久了。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熟手,都抵挡不住上小时的最高振动幅度,更何况是打小就身娇体弱的竹马。

揽着暖融融的身躯,贺胤将他一把抱了出来,放在了墙边垫好的干净床褥上。

“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

看着沈雪泷这副凄惨的样子,贺胤很难再有什么禽兽的心思——他要的是对方的人,又不是真的要剥皮拆骨、啖肉喰血。

叹息了一声,他从一旁的木几上拿起早已备好的巾帕,轻柔地为沈雪泷擦拭起来。

“哎,真惨……”

清理着,贺胤愈发感到心虚,甚至还产生了些许补偿情绪。

怀中的恋人简直像个被撕扯开金属拉环片的食品罐头,狼狈无匹,从内到外敞开着,意图为保持食物湿软度的浆液汩汩喷出,外渗得一塌糊涂。

大抵是因为蒙住了五感之首和四肢足腕,这次漏液来得格外汹涌,多到让贺胤感到不安的程度。

担心沈雪泷会轻微脱水,贺胤连忙倒了些清水,想喂给对方喝,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反而诱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乖,慢慢吐气,张嘴,啊——”

无奈之下,贺胤只能以嘴吐哺。

结果,舌头刚探进口腔,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为了抵御疼痛,对方齿关咬合的时间太久了,力道又太大,导致牙龈肉渗血了。

趁着喂水的间隙,贺胤手里抓着绢布,沿着肌理分布的顺序往下擦拭。

肚脐以下的部位只是轻轻一触,就跟服用了致幻剂一样,间歇性地抽搐起来,还泛着肉感的靡粉。

……好色。

贺胤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发出明显的“咕咚”声。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软白平坦的表面,在他离开的时候,随着玩具的跳动而一起一伏的样子——

“啪啪”、“啪啪”。

两耳间,仿佛听到小肉柱兴致高涨、昂首挺胸的响动;它正胡乱地拍打着肚皮,以此宣泄自己的亢奋。

人鱼线附近的布料悉数卷起,飚落零星腥洨,射得杂乱无章。

如果说这粉涨红鼓的蘑菇头是指哪打哪的士兵,那可能只能在射击课上得零分,因为从砰砰乱跳的胸膛,到瑟抖蜷缩的肚脐,都淋满了斑斑驳驳的腺液,准星实在是太差了。

——没有真正的插入,会射这么多的吗?

交错的水迹令人费解,比之印象画派的习作笔触尤甚。

“哥哥,把腿再张开些,不然擦不到了……”

贺胤心底升起疑惑,但他没有细想,而是继续劝诱着怀中人,把私处再打开些许,好让手头的工作延伸下去。

再往下,三角区域可谓是皇帝的新衣下的光裸蜜胴,只有寥寥几条淡色毛发的遮挡。

这个年纪也基本成熟了,同龄人中,脐下三寸的阴毛大多都是一蓬蓬的粗硬黑卷;然而沈雪泷却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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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毛稀少的体质,这一点从连腋毛都几近于无可作例证。

“短短的……”

贺胤忍不住用指腹捻了一下。

面面沙沙的触感,和淡弱文气的浅褐色外表非常符合,尖端微微蜷曲,跟主人一样,显得怯懦而可爱,还有点未熟的稚气。

“好可爱。”

咽了口唾沫,褐发少年再也忍不住了。

下体胀痛得厉害,再加上之前箭在弦上被强行打断,早就忍得难受了——

贺胤低下头,一口吮住了那粉红色的勃起乳头。而后,他将蓬起小帐篷的裤头松开,阴茎抵着肉感脂凝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了起来。

他的眼神忍不住往那处神往的蜜所看。

穴嘴肉鼓鼓的,往两侧摊开,探出指头大小的媚肉,闪烁着湿浸浸的淫光,在空中瑟瑟颤动着。

“怎么这么肿?”

心头纳罕,他忍不住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怀中人听了,竟猛地抖了一下。

光是看外表,贺胤就知道,那处小小的洞口已经受够了,今晚应该是实打实地遭了大罪,已经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欲望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让怀中人张开大腿,用颤动的腿根帮他释放,他也可以得到暂时的满足。

“哥哥,你真的好香好甜……好想把你吃掉……”

贺胤深深地将头颅埋在对方的颈窝间,贪婪地吸吮着那稀薄却鲜明的香气。

这种勾得鼻腔隐隐发酸,几近让贺胤怀疑自己会不会丢脸到家地当众流鼻血的味道,确实是非常地特别,甚至有种勾魂摄魄的性吸引力。

它们形影相吊,跟随着他故作镇静的步伐,栖息在盥洗室隔间的上空,在他喘着气扯卫生纸的间隙里,恶劣地蒸腾成迸发在揉皱纸张上的污浊。

也不是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对着大家私底下互相传阅的色情杂志封面上,那些生着南瓜形或梨形乳房的满脸倦怠的女人没兴趣。

看着其他人气喘吁吁地对着面孔风尘的异性发情,他甚至还会感到好笑。

相反地,他被沈雪泷走路时,颈段上轻盈飘荡在空气中的沐浴露香味弄得神魂颠倒,有时候还会非常没出息,在走廊的拐角就不受控制地硬了。

——难道只有他能闻到这种味道吗?

不是的,那个装模作样的姓楚的家伙,不知多少次,眼神也同样地不老实。

只不过,罩着一重人模人样、道貌岸然的壳子,看起来衣冠楚楚罢了。

想到这里,他龇了龇牙。

犬齿啄着一枚乳头,来回地拉扯厮磨,逼迫得半梦半醒的人抖抖索索地发出呓语。

还有,许多个课间,贺胤路过体育课后一身细汗的沈雪泷,都能看到那汗湿后粘紧衬衫的衣料,以及在其下摇曳的樱桃肉实——

如此丰裕,如此销魂,仿佛从那贴着白嫩颈段的发丝下,能闻到来自地狱的、浓郁的香气。

对方自以为自己好端端地穿着工整的制服衬衫,再加上自己是男性,就从未注意过这点。

殊不知,两枚肉嘟嘟的奶蕾早就自顾自地纯情勃动,炎热而潮湿,暗暗咬着衬衫柔软的布料,在薄透的春衫下晃动。

“嗯嗯、好痛!”

大力的摩擦、混乱的呼吸,可能是把怀中的人弄痛了,红润的嘴唇里逸出压抑的痛呼。

“唔,对不起……”

贺胤很想让自己让温柔一点、轻慢一点,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要是能忍得住,才是圣人吧……

恍惚中,他又想起,在烦闷的夏日午后,他跟着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如果不是为了之后的人脉交际,权且曲意逢迎打成一团的话,他真想马上站起来离开。

这群男生聚在一起,正冲着手里的色情影像打飞机。

什么纨绔子弟,什么名门望族,只不过是一群被欲望差遣的发情公狗罢了。

……这么说话挺难听的,很多同班同级的少女听了会感到幻灭,可这是事实。

如果说,他只是讨厌那种商业化的色情的话,那又无法解释,为什么即使是过路的性感少女翩飞的裙角,也让他无法产生哪怕一丝的探究兴致。

“阿胤,这也不是你感兴趣的?你胃口很刁哦,拿来过这么多货,你好像从来没有中意的,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啊,下次哥给你找找。”

画面里,男人和女人交织在一起,也到了喷薄欲出的关头了。

压在上面的麦褐色肉体闷发出怒吼,白花花的洨液浇灌迸发,打在屏幕上痉挛缩抽的樱桃肉核上,糊成浆状,污浊不堪地涌动。

“唔……我想想。”

贺胤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乎在认真思索着。

“样子很乖,头发很黑,发尾也很直,一看就是没有染过和烫过,标准的好学生……”

“腰很细,腿也很直。皮肤非常白,碰一下就会留印子那种——唔,客观定义的话,应该是‘伤痕体质’吧,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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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就就要大喘气,但是又有点媚。”

“哇,要求这么细致?”问他的人闻言,忍不住咋舌,“你说的这种也太难找了吧,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怕不是身边就有觊觎的对象吧,跟哥们说说,大家伙帮你支招,看看怎么追到手。”

嘴里叼着刚点燃的烟,另一名黄毛青年也忙不迭地起哄,他一直在后侧竖着耳朵旁听。

“谁知道呢。”

崭新的烟盒递了过来,贺胤也咬过一支,“咔哒”一声,火苗腾起,他也跟着吞云吐雾起来。

双眼微眯,混血的少年在烟雾后咧嘴笑了一下,轻描淡写道:“至少追不追什么的……我自己会定夺,不劳哥哥们费心了。”

眼前闪过白芒,自己曾经说过的言语话犹在耳,贺胤闷哼一声,射在了那翕张的穴口处。

那里倒真像是货真价实的肉贝。

媚口处微微肿起,尚在流淌着乳胶果冻质感的淋漓水光,如同圆实鲜妍的榴果表皮,正恬不知耻地张着口,无声地祈求着口齿流连的温存。

“啊嗯——!”

沈雪泷触电般抖了一下。

微微发凉的触感袭来,让他的股间刺痒。

又热又麻,好像有蚂蚁在吮外扩的洞口,肠道跟着挛缩,把之前楚星承灌进去阳精挤出来了些许。

石楠花般的奇妙腥味称不上好闻,从那窍赤红滚烫的湿润小孔涓滴溢出,溶溶裕裕地浇满股缝。

贺胤刚高潮完,神志恍惚,根本没留神这点,只当是沈雪泷自己泄身时流下来的白浊罢了。

“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心头暖融融的,就在贺胤捧着对方的面容,正想用一个吻作为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了怀中人讷讷的呓语。

“星承……对不起……”

这话不异于当头一棍。

那点残留的温存烟消云散,褐发的少年错愕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张无意识的面孔,“……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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