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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爷家院子的大门口,火辣辣的太阳下,站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高只有正常成年人的一半,身材却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胖些,活像一颗生长出四肢的肉球。
刚刚入秋的太阳比三伏天时还要毒辣,更别说现在是下午两点。
周帅有些着急,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不小心蹭破了脸上的酒刺疙瘩,破溃处在汗水的腌渍下又痒又痛。
一个月来,周帅已经养成了每天这个时间来林大爷家做客的习惯。
“周二叔,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坐坐?”
身后突然响起女孩的声音,本就做贼心虚的周帅浑身一激灵,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冷静的笑容,僵硬地转身。
“是林夏呀,这时候你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有空回来,”周帅仰头看着林夏,顿时感觉这个女孩身上传来压迫感,心头不禁起了退缩之意,说道,“我来找你爷爷有些事情,等了半天没人开门,看来是不在家的,那我就先走了。”
“哎,周二叔别急着走呀,我爷爷平时一般是不出门的,更别说这么热的天了,他可能在家里睡午觉呢,我正好带了钥匙,先跟我进去坐坐,喝杯茶呗。”林夏看到周帅想逃,哪里会放过他,长腿一迈就挡住了他回头的路,满脸含笑地说道。
“哈哈,不用了……”
“帅小子,今天怎么来得比平时早?”
林夏正想掏出钥匙开门,院门却先行一步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朱老六,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周帅身后的林夏,心思沉稳如他,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神情,反然冷笑一声,说道:“林夏,这时候你不应该是在上课吗?怎么会回来?你爷爷知道吗?”
“呵呵,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喽,倒是你这老头子怎么在我家里,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跟我爷爷的关系这么好了?”林夏当这身形佝偻的小老头不存在一般,也不客气,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朱老六会出现在自己家,这确实让林夏暗自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只有周帅会每天来她家里。
……
两天前,林夏从陈国光那里套到了那些话,放学后就迫不及待地冲到雨婷家门口,从槐树下挖出了一具动物的尸体。
虽然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只剩下一些肌肉纤维和一具完整的骨架,几乎无法分辨原貌,但是她一眼就从体形和姿态认出来,这确实是朝夕相处了数年的小白。
没想到,这一个月来,林夏每天站在这里眺望院内,脚下居然就是它的坟包。
从小白的嘴里,林夏还找到了一些肉渣和一块破损的布料,这应该就是当时撕咬陈国光的小腿而留下的。
小白死前那段时间,是和雨婷呆在一起的,小白早就死了,雨婷也消失了,还发来了“小白很好”的假消息。
这一切必然与陈国光脱不开关系,可是林夏能力有限,没有办法再从他身上找到更多线索。
相比而言,雨婷的二叔周帅就要好对付很多。
周帅心肠不好,贪婪、好色,但是越贪心的人越容易被贪念蒙蔽双眼,所以,他的脑子也不怎么好,很蠢。
雨婷一家搬家的消息,是由他第一个传出来的,他特地告诉了附近的街坊邻居,连学校老师也是他代为通知,以前可从未见过这个农村懒汉有这样热情的时候,更别提雨婷母女俩与他并不对付。
手下的爆炸头男生还算机灵,林夏让他最近一段时间盯着周帅,果然很轻易就有所发现,周帅每天下午两点都准时去林夏家里,直到下午五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至于他进了屋子之后干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雨婷在我家?”
林夏心思细腻,敏锐的直觉几乎让她立刻就得出了这个看似不可能成立的结论,让她自己也有些错愕,因为她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周家二叔每天下午都去她家能做什么?更何况两家以往并没有什么往来。
她去镇里上学,中午是不回家吃饭的,暑假期间白天则一直窝在林春红的店里学习功课,家里顶多就只有一个林大爷。
一个矮胖的中年侏儒,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两个大老爷们每天聚在一块,能干啥?
最近身边发生的种种不对劲之处,仿佛都指向了这一个结论。
最熟悉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容易忽视的地方,家里确实有不少空房间,林夏也从来没进去查看过,难不成,雨婷真的被关在了其中某处?
林夏迫不及待地把家里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强烈的求知欲和第六感终于让她忍不住主动接触周帅了,她要亲自跟着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
“朱老头,你来我家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是来找我爷爷的?”
林夏进屋后简单地巡视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林大爷的身影,这朱老六怎么会独自呆在这里,她想看看这两人在自己家里到底想做什
', ' ')('么,就随意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爷爷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我找你爷爷办点事,他暂时出门了,我在等他回来。”朱老六坐到雨婷旁边的沙发上,两只手交叠搭着拐杖,面无表情地说道。
“行,那我也坐这等他回来。”
林夏说完便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扶手上装作玩手机,实则在向手下的小弟们发送消息。
周帅和朱老六一左一右地盯着自己看,让她心头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虽然这两人一个是身高三尺的侏儒,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但是这种奇葩的组合所带来的违和感,还是让林夏谨慎对待。
在她的印象里,林大爷和朱老六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差的,朱老六几乎没主动上过门来,。
就连林夏也不把这个弱不禁风的猥琐小老头放在眼里,要是平时遇见,必会羞辱一番,甚至能做出当头淋尿这种侮辱的举动。
从镇上到这里要花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林夏看似放松,实则精神紧绷,不断地用余光观察着两人,以防止他们在此期间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十几分钟的沉默之后。
“周二叔。”
“嗯?”
周帅早就有些坐不住了,但又不敢随便乱动,听到林夏突然喊他的名字,就疑惑地看向她,随后又征询意见似地看了看朱老头。
“周雨婷在哪?”林夏冷冷地问道,眼中满是质询的意味。
忽然间她又“噗哧”一笑,说道,“呸呸呸,说错了,我说的是,雨婷现在在英国哪里上学啊,我从来没去过国外,甚至连龙江市都没出过呢……”
周帅的心里像做了一趟过山车,先是冷汗津津,又松了一口气,这一变化自然落在林夏眼里。
“呵呵,我也不知道呢,她们一家走得太突然了,我也没来得及细问。”
“是嘛,我还以为你知道些什么呢……雨婷去了国外,到现在一个消息都没发给我,还把我家小白给带走了,也不知道小白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哐当。”
这时候厨房里传来了一声轻响,是椅子被推翻的声音。
林夏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向厨房跑去,她确定那里刚才肯定是没有人的。
“老六,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林大爷和林夏都愣住了,林大爷以为是朱老六把周帅接过来了,结果出现的是本该在学校的林夏,而林夏则被林大爷从厨房的地面下探出半截身子的样子震惊了,从来没想到,家里厨房的地砖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雨……”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林夏再也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腿一软就趴在了地上,在昏迷过去的瞬间看到了身后举着拐杖的朱老六,他哪里还有半点孱弱的模样。
……
四周异常明亮,头顶上的几根大功率日光灯管让林夏感觉有些刺眼,后脑勺还有些痛感,她艰难地让双眼聚焦,眼前不再出现刚清醒时的重影。
这里应该就是厨房下面的地窖。
林夏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这样联想着。
地窖空间并不大,墙壁是朴素的水泥裸墙,四周简单地摆放着一些桌椅,墙角堆积着几个黑色的大塑料袋,空气中有一些屎尿的异味,但更多的是消毒液和酒精的味道,这让林夏想到了医院的病房。
“救……”
耳边极近的地方传来了呼救声,那声音沙哑无比,细若蚊蝇,却仿佛有穿透灵魂的感觉,让林夏悚然一惊,猛地转头向右侧。
一张几乎不可能是活人的脸,此刻正和她面面相觑,只距离几十厘米,面色苍白如纸,面部肌肉和老年人一样松弛下垂,嘴唇干裂乌青,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看不出丝毫生机,传达出无尽的绝望和恐惧,正死死地盯住前方,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场景,这种感觉犹如实质,传达到林夏的脑中,让她如落冰窟,浑身立刻汗毛倒竖。
这人几乎无法被称作人,更应该被称作为人棍。
她的四肢被齐根切除了,肩膀和盆骨处留下了巨大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的皮肉部分外翻着,缝合处凝结了巨大的暗红色血痂,像缝起了一张血盆大口,又有些像一条人肉拉链。
身体的躯干部分还算完整,乳房水肿得严重,导致两侧一大一小,像两个破布口袋,表面布满淤青和细小的伤口,红枣一样的乳头和碗口大的乳晕变成了不正常的紫黑色,像是被真空容器抽过。
这人的下体不知为何连带着一块紫红色的光滑物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紫红色物体是从下体里拖拽出来的,前端开了一个小口,居然是脱垂出身体的子宫。
林夏感觉胃里在翻涌,忍不住想要干呕。
难以想象,她到底遭受过怎样的摧残,经历过怎样的绝望,原本可能有一米六甚至一米七的身长,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一米的躯干,头身比例极不协调,狭
', ' ')('窄的肩膀显得头颅更加硕大,整个人像一条苟延残喘的蠕虫。
当她被切掉四肢的时候,脑海中想的是什么呢,现在的呼救又是否纯粹地出于求生的本能,空洞的双眼其实早就已经丧失了生为人的思想。
“救……”
每一声呼救都像来自地狱的哀嚎,冲击着林夏的理智,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
“我会不会被截肢?我会不会也变成她这样?”
想到这里,她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共情之后的危机感让她害怕不已,下体几乎要失禁。
林夏还从这人的脸上找到了一些雨婷的痕迹,但是,这张脸早已因为折磨和精神的崩溃而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她在慢慢地将这张绝望而扭曲的脸与雨婷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对比、重合,忽然,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和陌生感笼罩了她,让她无法再继续想下去,她完全不能接受,不可能,这不可能!!
“啊!你是陈阿姨吗?”
林夏在绝望之中想到了是雨婷的妈妈,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面,自然无从知晓陈虹的长相,不过既然是母女,眉眼和神态上肯定有相似之处。
“救……”
“你是不是雨婷的妈妈?”
“救……”
时间一久,林夏渐渐冷静了许多,由于共情而产生的震惊和绝望感消退了不少。
她想到一个人即使经历了再大的变故,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衰老了如此之多,从皮肤和肌肉的松弛度来看,也绝对不可能是十几岁的女孩会出现的。
“难道雨婷不在这里吗,还是说,还有别的房间或者暗门。”
这时,左面墙壁被推开了一道口子,果然有一道暗门,门后有交谈声传来,不过从林夏的角度很难看到门内的情况。
门后走出了一个全裸的老头,这老头是陈国光。
林夏对他的出现没有感到很意外,种种线索都表明他也参与在其中。
“嘿嘿,小林夏醒啦?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陈国光早已脱下了他道貌岸然的伪装,笑容里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畜生……”
“厉害,厉害,真不愧是老林的孙女,在这种时候还能这么倔脾气,让爷爷吃吃你的小嫩逼。”陈国光取下眼镜,趴在林夏的两腿之间。
林夏此时已然全裸,手脚都被皮带束缚住,呈“大”字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
“嗯,恢复得不错。都怪爷爷前几天太性急了,不知道你还是处女,今天爷爷肯定温柔点。”
陈国光先捧起女孩的臀部,用大拇指拨开阴唇,仔细地检查一番阴道口,发现前几天破处的伤口已经愈合,满意地点点头。
他品尝小穴时喜欢吮吸,把两片肥嫩光滑的阴唇拨开,一口一口地嘬着中间的嫩肉,还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横扫着阴道腔壁。
内心是拒绝的,但身体是诚实的,女孩的小穴控制不住地湿润了,但是淫水的量相比平时确实少了许多,只是堪堪够润滑而已。
陈国光见时机成熟,就爬上了少女的肚皮,强行吻住了女孩的双唇,见她牙关紧闭无法更深入一步,就仔细地品尝了她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直到女孩的唇瓣变得红肿。
“啊,小逼真紧,真的舒服。”
鸡巴很轻易地就插入了小穴,阴道腔壁的粘膜温暖湿润,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包裹住、吸附住整根阴茎,每次深入就像进入了少女体内的温柔乡,每次抽出都感觉到小穴吮吸般的不舍,让陈国光忍不住叹息。
“嗯……”
少女面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却没法无视下体的充盈感,难以控制住双颊变烫的生理变化和喉咙深处压抑的呻吟声。
老头只顾着自己享受,并没有在意林夏的感受,只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所以并没有刻意忍耐着射精的感觉,很快就达到了临界点,射精的瞬间,他把鸡巴奋力地捅进阴道深处,一直等到阴茎彻底疲软,才缓缓抽出体外。
“雨婷在哪里?”
“嘿嘿,现在你居然还有这个心思管周雨婷那个丫头,不过确实,要不是你太爱多管闲事,那你现在可能也不会被绑在这里了,你爷爷就算再纵容你的任性,也不可能让你坏了他的好事的,我们这几个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你回去,无论如何也要给你点教训,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个小贱货。”
他站在床尾,满意地看着林夏岔开的腿间,一股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她的小穴里溢出。
“你猜猜看那是什么?”
陈国光指向墙角堆积着的黑塑料袋,那些大塑料袋里似乎装满了实心的物体,透过印出的外轮廓能看出一些端倪。
“什么?”林夏皱眉,旁边床上是被截肢的女人,那么那些袋子里装的就有可能是她被砍下的腿脚。
“如果我告诉你,你要找的人,现在就在这里面,你会怎么办?”
林夏听到老头的话,如遭雷击。
有那一瞬间,肺部感觉被抽干了的空气,她知道陈
', ' ')('国光没有必要骗她,没有什么比当场听到这一噩耗更让她绝望,这使她一直以来心里所抱有的一线希望变成了被戳破的泡沫。
心如死灰,她现在多希望雨婷真的去了英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心跳漏了两拍之后,是更加剧烈的跳动,林夏感觉自己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理智随之崩溃,双眼涨的通红,她想立刻爬起来冲过去撕碎袋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雨婷,却发现自己无论使多大力气都无法挣脱分毫,留给她的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嘿嘿,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你确实很聪明,也很心细,居然真的能找到这个地窖,虽然这个地窖就在你每天吃饭时脚踩住的地方,但是你还不够聪明,”陈国光玩味地看着那堆黑塑料袋,笑道,“终归是慢了一步,如果你能在昨天下午就找到这里,说不定还能有些机会。”
老头看到林夏的眼中渐渐聚集起泪水,知道她已经陷入了自责和悔恨,满意地继续说道:“哈哈,现在说给你听听倒也无妨。”
“帅小子带我们去她家的那天,她们母女俩还特地烧了一桌好菜招待我们,不得不说,她的手艺是很好的,可惜……”他看着早已失去双手,变成人棍的陈虹,口中说着可惜,却丝毫没有惋惜的神情,“可惜现在是不可能再烧菜了呢……”
“还记得那天爷爷我给你讲的维生素k吗?喏,就是用在她身上了。”
“畜生……”泪水终于从林夏的耳边滑落,她失去了所有的坚强,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
“啧啧啧,谁让她想跑呢?趁着夜里我们不在的时候,咬断了手脚上的皮带想要逃跑!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了,就想着一个人跑,这也能算是母亲?必须给点惩罚才行,这下你看她还敢不敢了。”
“凭什么……凭什么啊!为什么是她们,为什么是雨婷!她们跟你们从来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为什么非得找她们啊……凭什么啊……”
林夏由愤怒逐渐带上了哭腔,她为雨婷而愤怒,抱怨命运的不公。
“没有为什么,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喽,当你能凭自己的想法玩弄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考虑她的想法吗?你不需要,何必那么麻烦呢,你只需要从她的痛苦中汲取快乐就好了。”
墙壁上的暗门再次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另外三个人,不出所料,正是林大爷、周帅和朱老六。
林大爷依然那么慈眉善目,看着林夏就像看着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但林夏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杀人犯,这些年来积累的怨愤在此刻达到了极点。
“呵呵呵,要是别人撞破了我们的好事,这辈子就不可能活着走出去了,谁让你是我的乖孙女呢,把你绑在这里几天,也就是让你好好反省反省,如果表现好的话还把你放出去,爷爷还指望你帮我多拐几个小姑娘来呢。”
“只要你让我活着出去,你们就死定了。”
“啊?”
几个老头有些意外地相视几秒,随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看着林夏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你要去报警?还是去找你妈妈?哈哈哈哈……”
朱老六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林夏的手机,说道:“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用你的指纹解锁了。你先前通知了几个小男生,叫他们过来,是吧?”
“嘿嘿,我早就用你的手机发了消息,告诉他们别来了,而且,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距离你发消息,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你说他们还可能再来吗?”
林夏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最后的退路没有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夏成为了他们四人的泄欲工具。
上午,主要是林大爷和朱老六来轮流上阵,别看两人都年事已高,性能力却很强,性欲旺盛,林大爷能射两发,朱老六能射三发。
下午和晚上,除了两人之外,还会多加一个周帅,陈国光则是偶尔来这里,他需要处理学校的事务。
起初,林大爷还会操几回林夏的小穴,那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干却没有下过手的地方,可是试了几次之后就有些失望了,他认为少女的阴道根本没有长期训练出来的菊穴舒服,在肠道里可以感受到肠壁的蠕动,也可以一插到底,整根没入而不受阻挡。
另外几人在尝试了林夏的菊穴之后,也表示赞同,而且她的胸部确实规模太小,于是,他们就把林夏翻了个面,趴着绑住了手脚,如此,在更方便插菊穴的同时,还能揉捏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瓣。
林夏每天都要承受着二十几轮次的性交,被内射进阴道十几次。
最开始的两天她是能感受到一些快感的,甚至还高潮过几次,但后来,无法再分泌那么多淫水了,就只能感觉到阴道和肛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小穴和菊穴此刻一定红肿不堪。
好在没有做出更多过激的行为,像旁边的女人一般被掏出子宫或砍掉四肢,是林夏最害怕的事情。
身旁的女人,即使只剩下了光秃秃的躯干,也在承受着性侵的痛
', ' ')('苦,周帅尤其喜欢操她,总是看着她的身体露出迷恋的神情。
他喜欢握着女人垂出体外的子宫,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他硕大黝黑的鸡巴像一根风干的大便,从前端的开口处捅进去,也不抽插,就让鸡巴与子宫相连。
女人或许感受到了子宫内的异物感,表情依然痴呆麻木,子宫却在本能地不断收缩,想要回到体内,在不断地蠕动下,鸡巴被吮吸得射精了。
如果女人还能怀孕的话,子宫直接接受射精的情况下,毫无疑问会怀上周帅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孩子是否也是个侏儒。
林夏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她经常昏昏沉沉的,有几次正在被侵犯着小穴的时候还睡着了,做了噩梦,梦到墙角的那些黑色塑料袋被从里面破开了,早已长出尸斑的雨婷艰难地想要把身体拼凑在一起,却怎么都拼不起来,向林夏露出求助的眼神。
林夏最害怕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陷入无尽的自责。
“上面怎么了?”
周帅正趴在林夏的身上,艰难地前后蠕动,像一个不断涌动的肉球,鸡巴像一根黑硬的屎棍,不断进出着林夏的菊穴,硕大的睾丸像悬着两颗鹅卵石,随着前后的运动不断拍打在林夏光滑的小穴上。
头顶的动静确实有些大,不断有跑动的声音响起,甚至还有几声闷响,像有人或者物品摔倒在地上。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周帅生性胆小,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下面,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确实得上去看看。
还未等他有所行动,地窖出入口的门被掀开了。
“林……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几下皮肉被捅破的声音和周帅的惨叫,林夏猛然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发生什么了?”
周帅沉重的身躯瘫软下来,压在林夏的背上,使她无法回头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背流下来,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是血。
周帅就这样死了,死时鸡巴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插在林夏的菊穴里没有拔出来。
“小仇……”
小仇双手握着一把水果刀,身上浅色的衣服被溅满了血点,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双眼睁大,猛烈的喘气无法平息下来。
林夏想象过来救她的人所有的可能性,可能是鸡窝头男生,可能是高大帅气的阿亮,甚至想到了雨婷,却没想到会是小仇。
“雨婷呢?”
林夏看着小仇冷静地切着皮带的模样,顿时对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狠绝的女孩起了敬佩之心。
她深吸一口气,犹豫许久,满脸痛苦地指向地上的黑塑料袋。
小仇没有多说什么,立刻冲到了塑料袋前,毫不犹豫地用刀划开了,顿时一股浓郁的尸臭涌出,从袋子里滚出了一颗轻度腐烂的人头。
是一个老人的头,她们认出来这是雨婷的奶奶,周家的老太太。
林夏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霎时想到了什么,指向暗门的位置,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喊道:“那里!在那里,有个门!”
门后是一个小很多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些皮鞭、麻绳,雨婷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她被麻绳捆绑着,身体布满勒痕,身体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少女的双腿绷直向两边拉开,岔开一个比一百八十度更大的角度,简直让人怀疑双腿是否被折断,手臂也向两边展开着,手腕和脚腕被捆在一起,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只飞舞的蝴蝶。
雨婷的小穴和菊穴因此而大开门户,阴道口、肛门甚至尿道口都红肿不堪,两腿之间布满早已干涸的精斑。
也不知被捆成这样的姿势已经多久了,解开绳子后,皮肤由于水肿而留下了深紫色的凹痕。任林夏和小仇如何呼喊,雨婷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林夏被绑住了好几天,自己独立行走都十分困难,雨婷就由小仇背着爬出了地窖。
还未来得及享受重见天日的感觉,林夏看见厨房里的场景直接当场吐了出来。
地面被暗红色的血染红,林大爷躺在离地窖入口最近的地方,脖子几乎被横向砍断,血液早已干涸,已经死得不能再透了;陈国光倒在桌椅中间,胸前皮肉绽开,几个血洞告知着心脏被刺穿的结局;朱老六和鸡窝头男生抱在一起,还保持着扭打的姿势,实则两人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把水果刀,尸体早已凉透。
根据小仇事后的讲述,是她无意中发现了林夏发给鸡窝头男生的消息,消息中提到了“家”“雨婷”等字眼,虽然后来朱老六假装林夏发送了假消息,骗过了鸡窝头男生,却没骗得过小仇。
特别是林夏连续几天没有来学校,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和雨婷当初的状态如出一辙,更是加重了她的疑心。
他们结伴来到林夏家里,见到了林大爷几人,简单地攀谈后被引到了厨房里,趁着两人不备,林大爷三人突然暴起袭击,居然抱着杀人
', ' ')('灭口的心思。
好在两人反应及时,躲过了致命伤,而对方三人又全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显然只能倚靠偷袭,在正面的扭打中,鸡窝头男生砍死了林大爷和陈国光,最后和朱老六同归于尽了,小仇这才得以下来地窖,解救林夏和雨婷。
两人知道,如今再报警是没有用的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冲淡了她们的恐惧感,合力把厨房里的几具尸体都搬到了地窖中。
林夏从家里的储物间找到了几桶汽油,那是林大爷准备用于农机的,她把所有的汽油都倾倒在尸体上,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当她们准备把陈虹抬出去时才发现,她已经断气了,可能是因为截肢处伤口感染,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一个月来受到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直到这些畜生们死在了眼前,自己的女儿得到了解救,她才松掉了那最后一口气。
地下室火焰熊熊燃烧,滚烫的热浪不断从地窖里冲出,烘烤在林夏的脸上。
结束了。
复杂的情绪中,只能让她分辨出悲伤,这个悲伤不是留给她爷爷的死亡,而是留给雨婷的,留给她悲惨而不公的遭遇,也留给自己过往悲剧的人生。
三个女孩紧紧依偎着走远了。
地窖里的汽油不断挥发,终于在这个密闭空间里与氧气形成了一定浓度,发生了剧烈地爆炸和闷响,几乎将整栋别墅掀起,房屋的结构承受不住如此震动而倒塌。
熊熊烈火将林大爷家的院子全部点燃,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
十年后。
龙口镇发展迅速,不再是往日的落后贫穷模样。
镇里的主干道被翻整拓宽成柏油马路,沿街的平房和双层小楼被一一拆除,换成了统一规格的洋房小区,曾经古色古香的石板小路和居民自建的花园别墅永远地停留在了老一辈的记忆里。
只有龙口中学依然是当初的模样。
龙口中学校园论坛依然存在,甚至有老学长、老学姐还活跃其中,向后来的学弟学妹们讲述当初龙口镇和龙口中学的故事。
讲到了龙口中学性交易的源头,讲到了十年前龙口中学保健老师拍摄学生裸照的壮举,还讲到了龙东村神秘的爆炸,炸死了几个互相之间本毫不相关的人。
其中其实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在雨婷被解救之后,林夏和小仇点燃汽油,无意中引发了地窖的爆炸,引燃了大火,大火还蔓延到了附近的沼气池,从而引发了更大的爆炸。
此事影响之大,惊扰到了市里甚至省里的一些部门前来调查。
龙口镇镇长为了不暴露其中绑架、谋杀案件,掩盖了真相,伪装成林大爷在地窖中酿酒,酿酒过程不谨慎,导致酒精挥发而引发了这次爆炸。
林夏和小仇通过雨婷的手机联系到了周俊,周俊忙于国外的生意,居然对这一个月来妻子和女儿的遭遇一无所知。
等到他赶回国,来到医院时,才得知雨婷因为受到长达一个月的折磨而精神受创,封闭了自我,不愿意除了林夏和小仇以外的任何人接近。
雨婷的双腿由于长期保持反向弯折的姿势,肌肉严重缺血、撕裂,韧带受损,虽然抢救还算及时,避免了截肢,但能否重新站立还未尝可知。
她的外阴和阴道、子宫都受到过暴力的损伤,很可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周俊从林夏和小仇口中得知了女儿的悲惨遭遇,悲痛欲绝,但自己只是一个稍微富裕些的普通人,无法与镇长的势力抗衡,在得到了镇长给予补偿的承诺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想要弥补自己曾经缺失的父爱,却已经迟了,雨婷再也不认识他了。
为了让雨婷能得到良好的治疗,周俊准备把林夏和小仇一同带去市里给雨婷作伴,并安排她们在市里入学。
林夏已经解脱了林大爷的束缚,自然乐意前往,但小仇拒绝了,她要留在龙口镇和家人呆在一起,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柔弱的少女,回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世界中。
林夏的身体一直没有明显的发育征兆,甚至月经也迟迟没有到来,周俊安排她到市里的医院做了检。
“这种病症叫做‘男性假两性畸形’,经过我们的染色体检查,可以初步得知这样的情况。”
“我其实是一个男生?”林夏看着晦涩难懂的医学报告怔怔地出神。
“是的,孩子,你的身体本质上是男性,但是你的外阴却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表现为女性的模样,有女性的阴唇和阴道,但是没有子宫和卵巢,所以你自然不会来月经,也不会发育出女性的第二性征。你的睾丸还留存在腹腔里,但也完全停止了发育,所以你也没有长胡须、长喉结。一般这种病症的产生原因,是母亲在怀孕过程中不正常的激素摄入,再者,近亲生殖也是它常见的诱因之一。”
“那……那我……该怎么办?”
做了十几年女孩子,林夏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是一个男生,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自己的初潮,想要穿各式
', ' ')('各样的小裙子,想要遇见自己喜欢的男生,曾经被当作女孩一样侵犯、强奸,结果却是这样出人意料。
难道,我要变成男生?长出胡须和喉结,皮肤变得黝黑,肌肉变得粗壮?林夏一想到这个,就浑身发凉。
“根据你的情况,我们还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下结论。不过,你的女性外阴结构极其规整,完全不存在男性器官的残留,我们很可能要摘除你体内的睾丸,防止它在体内引起感染。当然,无论在今后选择服用雌性激素,还是雄性激素,你都有选择的权利。”
……
今天,是林夏入职龙口中学的第一天。
大学毕业后,她参加了教师编制考试,成功考入了龙口中学,成为了一名生物老师兼任医务室的保健老师。
她比当初更加漂亮了,成为了一名老师后,还给她增添了一份感性的成熟美。
她总是穿着一身朴素的运动套装,留着一头蓬松的短发,让人感觉帅气又可靠,纤细玲珑的身材和清脆的嗓音又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林夏作为一名生物老师,她上课时让学生感觉春风拂面,作为一名保健老师,医务室总是人满为患。
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争先恐后地想要亲近她。
林夏下班后回到了雨婷在龙口镇的家里——那栋两层的欧式别墅,由于小镇的规划还没有到这里,所以这栋老宅还没有拆迁。
“雨婷,我下班回来了,今天想吃什么?”
林夏把包包随意地扔到沙发上,朝屋内喊道。
身着白裙的少女端坐在轮椅上,木然地望向门口,美丽柔和的双眼许久不曾出现过感情,她听到了林夏的声音,瞳孔微微颤动,闪烁着点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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