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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和她妈妈确实是搬家了。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跟林夏说的,雨婷的奶奶、二叔、邻居、路口小卖部的老板、甚至学校的老师全都如此,他们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仿佛雨婷一家的到来和离开都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因为她们来到龙口镇的时候是这么得突然,转而又突然地消失。
林夏原本是不相信的。
但是雨婷走后的第四天,她通过手机发来了消息:
“林夏,很抱歉,我就这样不辞而别。
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我都没来得及回复,因为我一直在忙于赶路,当我在给你发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乘坐的飞机已经落地了。
我转学去英国了,那是英国的一个小镇,我看了那里的照片,很漂亮,面积可能还没有龙口镇大,希望那里的人也能像龙口镇的人一样朴实有爱。
跟你相处的这几个月,我很开心,但愿我们还能有再见面的一天。”
林夏看着她发来的文字,感觉亲切却又无比遥远,就在昨天,两人还同桌而食,共枕而眠,一起去洗澡,坦诚相见,雨婷身体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少女独特的体香还萦绕在鼻头。
林夏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两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友,至少也能算是普通朋友,谁知道她发来的这段文字是如此冰冷,林夏看着它像看一个陌生人。
“小白呢?小白在哪里?”
“小白很好。”
回完这条消息之后,雨婷的头像就熄灭了,再也没有亮起过。
接下来几天,林夏每天下午都会站在雨婷家门口的大槐树底,茫然地看着铁门内空荡荡的院落,她的心也空荡荡的,像被掏掉了一块。
她也有些想小白了,小白有张丑陋的大黑脸,但是很乖,内心很温柔。
“小白现在在哪里?雨婷说它很好,但是我记得飞机不能带宠物上去的,难道是来不及还给我,就关在了院子里。”
雨婷家是龙口镇上少有的独栋别墅,一栋两层欧式洋房被两米多高的铁栅栏围墙保护着,院子里有两片花田,被林夏的妈妈用来种菜。
林夏早就想翻墙进去看看了,但是高大的铁栅栏顶端锋利无比,让她望而却步。
她注意到大门的栅格要比围墙上宽一些,忽然想起来雨婷曾经说过,邻居家的小孩子调皮得很,玩捉迷藏时,经常从她家大门的栅格间隙钻进来,躲在她家院子里。
普通的成人肯定难以穿过的,但是林夏身材纤细,胸部也尚未发育,说不定可以。
“没想到第一次进来做客,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事实证明,只要头能过去,身体就能过去,林夏差点挤碎了盆骨,好不容易钻了进去,却发现一楼的大门居然没有上锁,直接转动门把手就打开了。
屋内气温比外面低很多,她只穿着短袖,不禁打了个寒颤。
确实没有人在,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是仍不免让林夏有些失落。
家里没有打斗的迹象,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她还学着侦探剧里那样,趴在地上看了看,除了自己刚进门时留下的脚印,没有别的痕迹。
太正常了反而显得有些不正常,雨婷说她忙着赶路,甚至来不及回复消息,可是居然有空在出门前把地全部拖了一遍。
“衣服全都在?”
站在雨婷房间的衣柜前,她愣住了,不仅吃惊于衣服款式的豪华,几乎塞满整面墙,还吃惊于雨婷的任性,这么多裙子、外套居然全都不带走?她还找到了雨婷最近常穿的几件衣服,也都没带走。
这太不合理了。
无论别人是怎么说的、怎么认为的,林夏相信,雨婷母女突然消失绝对是有原因的,什么,去英国读书?
骗鬼去吧!
但是,只靠她这个普通的女孩,又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的呢?
林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转了几圈,忽然感觉有些心累了,她颓然地躺在雨婷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醒来时四周已经一片漆黑。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龙口中学结束了长达两个月的暑假假期,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返校。
在这个假期里,龙口中学校园论坛已然成为了一个性交易论坛,越来越多的性交易帖子层出不穷,更多少男少女们选择去空的教室或者自己家里,直接面对面做爱,B栋二楼女生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早已成为了学生们心目中的圣地。
直到许多年后,仍有不少当年的学生对此事津津乐道。
“这是早期的那几位前辈们尝试的起点,代表突破和探索的精神。”陈虎后来这样评价那个隔间,差点没说出“这是他们的一小步,却是龙口中学性解放的一大步”这样的话。
开学之后,林夏和小仇升入初三了,中考迫在眉睫,学业将更加繁重。
自从雨婷搬家之后,林夏再也没有去过镇西仓库的乱交派对,她对那里已经提
', ' ')('不起任何兴趣,暑假的后半段整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学习,已经把初三的全部课程内容预习完了。
她要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因为她从网上了解到,市里的重点高中每年都会有去英国的公费交换生的名额,只给成绩最好的学生。
林夏相信,只要能到英国去,只要雨婷确实在英国,就一定可以找到她。
两个女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雨婷给林夏带来的影响是很大的,从最开始把她当作当初的自己,到后来把她当作想要保护的对象,再到现在追赶的目标,林夏逐渐找回了曾经的自己。
小仇代替林夏成为了乱交派对的常客,日渐沉迷于肉欲,迷恋上瘦猴男生的畸形鸡巴。
开学那天,林夏差点没认出她来,她瘦了许多,脸上出现了眼袋和淡淡的黑眼圈,精神也有些萎靡,经常视线涣散地盯着某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少去点吧。”林夏忍不住皱眉提醒。
“呵呵,现在你置身事外了,反倒来教育我?我现在这样子,不就是你最希望看到的么?”
听到小仇冷言冷语的嘲讽,林夏也不在意,只是无所谓地轻笑一声,说道:“嗯,我确实没有资格教育你,但是现在雨婷也不在了,那你只管活成你想要的样子就好。”
林大爷最近也转性了,这一个月来居然没有再来林夏的房间夜袭,林夏本来还有些紧张,后来渐渐地几乎忘了这回事,晚上不再那么神经紧绷,睡眠质量反而好了些,祖孙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至少能和和气气地说话了。
“如此看来,自从雨婷走了以后,我的生活居然更和谐了。”
林夏每次想到这里都忍不住苦笑。
龙口中学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负责学校医务室的保健老师王青松没有来,而是换了个人,从学生们之间流传的闲言碎语中,可以简单地了解到这件事的原貌。
据说,是因为王青松利用职务之便,在组织全校体检的过程中,把全校学生的裸体都拍了下来(详见,后街小巷的少年美梦),并打包出售给了一些不法分子,以至于现在在网上还能搜索到相关资源包的下载链接。
作为资深宅男,王志文自然在第一时间找到了那些照片,整个暑假都沉迷在全校女生的裸体照片里,对着各个年级女生外观各不相同的高清小穴照自慰,射了不知多少次。
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几个印象深刻的女生,立刻就能回想起对方的小穴长什么样,阴毛是否旺盛,是馒头穴还是蝴蝶逼,是粉色还是黑色,是处女还是非处女。
就比如林夏,原先只知道她是天生的白虎,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是一个处女,高清照片下,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之间,尿尿的小洞清晰可见,靠下方的阴道口处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这让王志文在平时遇到林夏时,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两眼。
林夏认识这个新的保健老师,因为此人和林大爷的关系挺好,有时会到她家里去做客喝酒,据说以前是村里的村医,偶尔会去林春红的店里治疗小姐的性病。
他应该早就过了退休的年纪,不知道怎么还会到学校里来做保健老师。
这个新保健老师的名字是陈国光,他的发量比林大爷多些,还能有地中海的规模,带着一副玻璃瓶底那么厚的老花镜,平时总是西装革履,所以显得稍微有精神些,但是脸上密集的老人斑和纵横密布的皱纹显示他已经超过了七十岁。
以前的保健老师王青松总是放任逃课的学生,允许他们到医务室里混时间,给他们开一些葡萄糖溶剂的吊瓶。
现在在陈国光这里行不通了,他总是摆着一副老干部的脸,严肃冷峻,不苟言笑的表情让学生们不敢靠近,没病装病的学生一定会被他严肃处理,通知班主任或者家长。
“陈爷爷,你的腿咋了,怎么一瘸一拐的?”
林夏可不怕他,知道他和林大爷一样,看上去道貌岸然,实则好色且猥琐。
通过一些女生之口,林夏知道了陈国光对于学生逃课的事情并不是一点都不通融的,只要女生愿意脱掉内裤让他摸小穴,那就可以留在医务室玩手机。
“哈哈,小林夏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陈国光正坐在办公桌上填写表格,看到林夏的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就笑着问道。
“我们上的体育课,现在是自由休息时间,我就过来看看。”
林夏走到陈国光的桌边想看看填的是什么表格,注意到医务室里面的一张床上正躺着一个男生打吊瓶,看起来像发烧的样子,那男生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夏,似乎好奇林夏和陈老师的关系。
“我刚才看陈爷爷你怎么好像一瘸一拐的?上次来我家的时候不还是挺好的么。”
“嘿,还不是被你家狗咬了……啊不是,一条大黑狗,说顺嘴了,那野狗跟你家狗长得倒挺像的。”陈国光听到她问腿的事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撩裤腿,露出了小腿上狰狞的伤口,居然是被活生生咬掉了一块肉,但忽然想到给林夏
', ' ')('看见不太好,就立马把裤腿放了下去,改了口误,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哈哈,那肯定不是我家小白,我家小白可乖了,从来没咬过人的,”林夏神色如常,好像对他的话不是很在意,故意向前靠了靠,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很自然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奇地问道,“陈爷爷你这写的是啥,嘿嘿,是不是医生写字都这么难认的,都飞起来了。”
以前去林大爷家时,陈国光见过林夏几面,只是那时的林夏对他不理不睬,再结合林大爷的抱怨,一直以为林夏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女孩,现在表现得这么亲昵,简直就像自己的孙女一样,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嘿嘿,认不得吧?你爷爷我以前在医院做医生的时候,有的药名字太长了,如果正常写就很难写,为了追求效率,只能写得都连起来,”陈国光悄悄地把右手圈到林夏的腰间,看林夏没有任何厌恶的反应,就胆大了些,在她的腰腹上抚摸,另一只手指着表格,说道,“你看,我这里写的,是维生素k。”
“维生素k?居然还有k!那是不是还有维生素f、g、h这些?”
“当然有啊,维生素k一般情况下是用不到的,我们一般用它来止血。”
陈国光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少女的胸口,但少女仍然毫无异样,只当她注意力都集中在表格上,于是就更加大胆地直接抚摸上去。
“哦……那要怎么用来止血呢?”林夏本来想问的是,学校医务室居然还有用得到止血药的地方,怕他生疑,就换了种问法。
“一般是静脉注射,也就是挂吊瓶。”
“哦,原来如此,”她感觉到陈国光的手探进了衣服里,依然摆出毫不在意的神情,问道,“那陈爷爷你说维生素f也是有的,那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嘿嘿,维生素f是一种脂肪酸,跟你讲,你应该也不太懂。”
陈国光的手比一般老人要精致些,毕竟一辈子没有做过农活,他发现林夏没有穿胸罩,就直接覆盖在了略有规模的乳房上,少女的乳房还没有如何发育,但是入手之处都极其柔软,特别是手心里渐渐勃起的乳头,让他饶有兴致,知道女孩已经有了些快感。
“那陈爷爷你给我讲下维生素G吧。”
林夏在说这个词的时候,故意把G和吧说得较重,就像在说“鸡巴”,还把手伸向了陈国光的裆部。
陈国光对林大爷家的情况也是有所了解的,心里明白他家搞乱伦的那些事,现在看到林夏的反应,只感叹还是林大爷调教得好,看来这小妮子确实是发骚了。
“好,那爷爷就给你讲下G吧。”
他摸了会儿林夏的小奶子,就把手向下摸去,轻而易举地伸进了女孩的内裤里,入手同样光滑细嫩,两片馒头之间还有些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这个维生素‘鸡’和维生素‘逼’是有一些关系的,其实它就是维生素‘逼’2。”
“呵呵,哈哈,陈爷爷你想说的是维生素B2吧……”林夏被逗乐了,格格地笑着,这老头倒是挺会玩谐音。
她摸索着把陈国光的裤子拉链解开,拨开内裤,已经勃起的鸡巴立刻弹跳出来,林夏握住它开始上下套弄。
本以为老头的性能力不怎么行,平日里就喜欢摸摸女生的小穴而已,没想到硬度和长度居然都还可以。
“陈爷爷,我坐在你腿上没关系吧?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林夏试探性地问道,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关切。
“没事没事,哈哈哈,这点小伤早就已经愈合了,就是有些伤到韧带,还没有完全恢复,来坐这里来。”
陈国光忽然把女孩从腿上挪到了两腿之间,用鸡巴隔着布料抵住了小穴,林夏心头一惊,难道摸摸还不够,这老头还真的想干炮。
两人与那打吊针的男生之间有办公桌的阻挡,所以动作逐渐放肆起来。
“哦……这么严重的伤,想愈合估计要挺久吧。”林夏故意扭动屁股,隔着裤子摩擦龟头,陈国光开始心急。
“确实是要挺久的,也就是前几天刚拆了绷带,算起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林夏双手扶着桌沿,背对着老头半蹲,运动裤连带着内裤被脱下,勒在大腿根部,白花花的臀肉满溢而出。
老头的鸡巴表面布满青筋,从柔软的臀瓣之间探进去,龟头不断地摩擦在小穴的表面,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到阴道的入口。
林夏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小幅度扭动着腰肢,和它玩起躲避球的游戏。
“哦,那条狗是在哪里的呀,会不会还在那里,我有点害怕,看来放学得绕着走哦。”
女孩的小穴淫水四溢,正因为无毛所以表面滑腻无比,老头的鸡巴有好几次找准了阴道入口处的凹陷,刚想用力龟头就不受控制地顺着两片阴唇之间向前滑去。
陈国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下体,额头上几乎要急出汗珠。
“这你就不用怕了,爷爷我已经把那咬人的狗打死了,就埋在龙湾桥旁边那槐树下面,嘿嘿,让那
', ' ')('狗东西再也没法害人。”
听到这里,林夏呼吸一窒。
龙湾桥,就在雨婷家门口不远,而陈国光所说的槐树,十有八九就是雨婷家门口的那棵。
她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她断定,咬伤陈国光的这条狗,肯定就是小白。
按照小白的性情,绝不会轻易地咬人,即使被打了也只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能让小白主动咬人,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再往远些想,雨婷一家突然消失,或许也和他脱不了关系,那他为何这时候会来到龙口中学当保健老师?
回想起自己的爷爷好像也有些不正常,最近过于安稳了些,是否也与雨婷的消失有所关联?
但就在此刻,老头抓住了女孩这短暂失神的机会,鸡巴终于再次瞄准了阴道口的位置,急不可耐地顶胯前刺。
他感觉到龟头捅破了什么阻碍,紧接着是湿润而温暖的感觉,他一鼓作气地将整根阴茎一插到底,龟头不断拨开前方的嫩肉,深入无人触及过的花蕊,阴道内壁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柔软无比,却又紧紧地把老头的鸡巴包裹住。
林夏忽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刺痛感,心头猛地一惊,立刻回过神来,直接站起了身,提好裤子就往门外走去。
陈国光不知道女孩为何有如此大的反应,低头一看,龟头和阴茎上赫然有两道暗红的血渍,顺着女孩残留的淫水往下滑落,正是她的处女之血。
林夏一路跑进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一锁上隔间门就开始查看自己的下体,小穴已经不再流血了,但隐隐的痛感还很清晰,大腿内侧和内裤上有残留的血迹。
虽然知道处女之身是不可能永远保持的,但谁会想到,破处竟以这样的方式到来,再一联想到小白的死讯,饶是坚强如林夏,也难免滚落两行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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