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哄自己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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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放平,白盼山依然躺着,乔小鱼裸着下身坐在他脸上,阴户被舌头含住。

湿热的穴被舌尖勾出一汪汪骚水,白盼山饥渴地舔舐吞咽着,在潮热的腥臊味中着迷地亲近他日思夜想的一口嫩穴。

在得知受伤真相后对乔小鱼的怨恨化成了掺杂暴力的酷烈情欲,他刻意用尖利牙齿研磨着唇肉上的小豆豆。

只那么一点动作,就将乔小鱼逼得尖声哭叫起来,双手钻进他的头发无助抓攥,似在攀附支撑点,哀怜的呻吟又软又媚。

白盼山无视他的乞求,残酷地用力嘬弄唇肉,舌尖蛮横插进去灵活舔弄,仅仅用舌尖就将乔小鱼舔得战栗潮吹。

喷出来的液体溅到白盼山脸上,他舔了舔唇边湿淋淋的水,喉结滚动。

“骚小鱼,这么快就喷水了,是不是也很想我?”

拍了拍乔小鱼的屁股,他命令道,“去,自己吞我的鸡巴。”

松软的腰身被白盼山掐扶着才能勉强坐到他身上,乔小鱼上半身伏在他胸口,跨坐在他腹部,怯怯握着他的阳物往自己的穴里塞。

他还哭哭啼啼的,讨好的动作却乖顺,小心吞了一个龟头后僵硬停住,挂着珍圆泪珠嗫嚅。

“好大...”

被催促地拍了拍屁股,他啜泣着继续吞吃,粉嫩的窄穴被撑开,胀痛感延伸至整个下半身。

他不敢再施力,歪着身子倚住白盼山,却被对方故意顶着跨颠动,不稳的身体失去掌控权,抵在穴口的阳物一下子又没入大半根。

乔小鱼痛得哭出声,泪珠簌簌掉落。

白盼山掀起他的嫩黄上衣,手掌肆意揉捏着他的胸脯,羞辱地掴两下,冷笑。

“装什么,不是都吃过很多次了吗,快点,都吞进去。”

指腹无情挤压胸前软肉,力道很重,红乳尖泛出艳红,乔小鱼不由得挺胸送过去,乞求一点垂怜。

他咬着嘴唇,又辛苦地将余下的一截也慢慢吃了进去,完全插进去的阳物剖入细瘦小腹,湿红的敏感穴口正坐在白盼山小腹的浓密体毛上,痒得他不住收缩身体,异物感愈重,熟悉的快感压覆痛楚而来。

不必白盼山催促,他就已经情不自禁动了起来,小幅度晃着腰,低低喘息。

胸前一痛,白盼山掐着掌心团出来的浑圆,嬉笑着。

“揉了这么久,小鱼的奶子还是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出奶呢?”

“听说网上有卖男性专用的催乳器,小鱼,要试试吗?”

虽是问句,白盼山兴奋的语气却跃跃欲试,听得乔小鱼脸色苍白,怯怯看他一眼,雾蒙蒙的眼眸格外惹人疼惜,鼻尖都红了一点。

“不要用那个,求求你。”

他一直摇着头,目光惊惶。

害怕的模样宛如一个摇摇欲坠的精美玻璃杯,白盼山眸光一暗,意味不明地改了主意,语气随意道。

“算了,不用那个。我和辛琅玩了你这么久,说不定很快你就能产奶了。”

他掰开乔小鱼的腿缝,看到丰腴腿根处未消的红痕,那痕迹并非被囊袋频繁拍打显现的。

“这次比赛你也去了,怎么,这是辛琅留下的?有穴不操,他怎么开始玩腿交了?”

腿交的痕迹是吴钊刚留下的,乔小鱼却不想扯出吴钊,默认了白盼山的猜测。

“下面肿了,再玩就坏了,所以辛琅他...”

“怪不得,我们可舍不得玩坏你。”

白盼山貌似怜惜地摸了一下,忽而话锋一转,“小鱼,吴钊操过你没?”

从他的口中出现吴钊的名字并不稀奇,迟早他们会发现吴钊的碍眼存在,这次白盼山受伤也很有可能会查到吴钊身上,但乔小鱼早就想好了说辞。

一旦被怀疑他和吴钊之间的关系,就说吴钊是烦人的舔狗,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乎嫉妒,自作主张害了白盼山。

乔小鱼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没想到,白盼山反而最关心的是这个,关心吴钊有没有操过他。

乔小鱼松了口气,不必说谎。

“没、没有...”

“喜欢小鱼的人那么多,可小鱼只给我们操,真乖啊。”

白盼山笑嘻嘻地捏住乔小鱼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乔小鱼也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泪眼模糊,然后乖乖将他挑逗的修长指尖含入嘴里。

傍晚,乔小鱼离开后,白盼山站在病房窗边,望着他离开医院的遥远背影,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缠着绷带的手臂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眉头紧皱,不敢触碰,只死死按住肩头,后背很快被冷汗浸透,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护士们为他重新包上石膏,严厉警告他再任性妄为,他这条手臂就别想再要了。

白盼山犹被痛楚折磨得冷汗津津,还语气轻松地在她们面前讨饶,等所有人离开,他拿回貌似无意地搁在床头的手机,划出刚才录制的视频,发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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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天小鱼在自己面前暴露的真实性情与求饶时的可怜弱态,白盼山笑着低叹了口气。

“乖起来惹人疼,凶起来也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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