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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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眼眶通红:“我自己打了新的洞,没有给别人看。”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上半身赤裸着,腰身呈现出一种细长的男性特征,然而乳肉像女人一样微微隆起一些,怪异无比,却不得不承认他足够吸引人去看。

他道:“打新的洞是,因为想和哥哥在一起,想让哥哥喜欢……”

屋里有空调,空气凉丝丝的,本就被乳环撑起来的乳头在冷空气下变得更加挺立,魏雪呈着重发音“哥哥”两个字,却因为乳尖巨大的钝痛,说话带着抽气声。

很像在哭,或是他本来就在哭,他的眼泪向下淌:“哥,涨奶了,你帮帮我吧,好多奶水,求求你。”

他又开始提要求,这一次的要求变得很无礼,魏雪呈胡乱地用手指按自己的乳肉,向宿清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他涨奶涨得难受,畸形的身体分泌出怪异的奶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流出来,顺着向下流,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衣服扔在地上,魏雪呈人也跪下来,他要勾引他哥和他做爱,第一步是拥抱,第二步是接吻。

他爬到宿清跟前,牵扯宿清坐在沙发上,然后用乳肉去蹭对方的身体。

巧妙的是,宿清知道他每个动作藏起来的性暗示,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可是他推不开魏雪呈。

魏雪呈穿孔的时候疼吗?他这样想。魏雪呈那么怕疼,是不是哭了好久,怎么会想到穿孔,魏雪呈觉得重新戴好乳环,就可以回到之前吗?

宿清神色复杂。

魏雪呈一抱到宿清就哭得更凶,他说:“我每天都睡不着,一睡觉就做梦,梦到哥凶我说不要我了,还让我滚。”

魏雪呈的语气实在是很可怜,宿清坐着感受他毫无章法的蹭弄,鼻尖萦绕着一股奶味,这股味道将他的思绪冲得一塌糊涂。

魏雪呈汹涌流泪,却沉默下来,只是两腿分开跪在宿清两侧,半坐在宿清身上哭。他捧着宿清的脸去吻宿清的额头,又吻鼻尖,吻得细碎,耗时长久。

这个姿势,宿清就会下意识地扶住他的腰,魏雪呈嫉妒自己的皮肤得到了抚摸,他想去吮吻宿清的手指,明明他正在吻,可是他还是不满足。

“你亲亲我吧,哥。”他微声乞求,“我穿孔的时候好、好痛……你疼疼我,你亲我我就不痛了。”

距离隔得极近,魏雪呈的呼吸全在他的感官下,宿清几乎感受到了自己耳膜的震动,因为魏雪呈说话的时候实在太近了。

安静长达十余秒,宿清听到自己的声音:“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什么都会好的。”

他说话已经很不成调子,声音沙哑,好像喉咙给堵住了,旋即魏雪呈一屁股坐下来,完完全全坐在他身上,勾着他脖子来吻他。

“可是没了我你什么都不会好。”魏雪呈轻轻松松就把他的外壳撕开,“我离不开哥,哥也离不开我,那我们不分开就好了,就什么都好起来了。”

他笑得有种痴态,大概这种相拥令他觉得安逸,魏雪呈把头靠在宿清胸膛,听宿清频率明显不正常的心跳。

魏雪呈说:“要什么医生呀,医生也治不好我喜欢哥哥的毛病,好爱哥,哥抱着我我就觉得幸福了。”

“为什么?”宿清忽然问他。

不知道他是在问哪一个“为什么”,魏雪呈不晓得怎么回答,但表白总没错,他重复说,因为我爱你。

卧室里没开灯,本就昏暗,魏雪呈又坐在宿清身上,越发遮了光。

宿清脸藏在阴影里,模糊得看不见表情,他低声问:“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宿清哑声说,又好像是不需要魏雪呈回答的自问,“你会恨我吗,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

魏雪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宿清的痛苦来源于什么,来源于宿清刻意地、恶意地把他养成了一条疯狗。他不明白,因为他不知道这是蓄谋已久的恶意。

而宿清有着最令人不齿的,罪恶的人的最后一点良知。良知告诉他:你要和魏雪呈分开,魏雪呈原本可以光明正大地活着,你要把这样的生活还给他。你已经把魏雪呈搞得神神叨叨,不能再把他推进人人喊打的深渊里。

因此魏雪呈每求他一句,都是把他往绝望里推一步,他无时无刻不在被自己鞭挞,最终他血淋淋地站在阴暗里,问魏雪呈:“会后悔吗?”

魏雪呈睁大眼睛,紧紧抱住他,喉咙里溢出哭声:“不会啊,不会,我——”

“我放过你了的。”宿清捂住他的嘴,不许魏雪呈说话。

他去咬魏雪呈的颈侧,把脸埋进魏雪呈的颈窝,好像这样能使自己藏起来:“你可以走的。”

从捂嘴变成扼颈,魏雪呈被迫要向后仰着头看他。

氧气渐渐被人剥夺了,魏雪呈呼吸困难,却喜悦得浑身战栗,他甚至不用手去掰宿清的手,他连命都不在乎一样,伸出手只是想摸摸宿清。

宿清松开手,魏雪呈就伏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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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随后伸出去的那只手和宿清执拗地十指相扣。

这样他就满意了,吻吻手指尖,挂着眼泪露出笑来:“你不要放过我,你放过我我会死的,我只有哥,你救救我啊,哥,你救救我。”

他爬下去解宿清的裤子,像要证明什么一样,摸到性器的时候抬起脸和宿清说:“硬了,因为我吗?好喜欢,喜欢哥看到我会硬。”

宿清垂目看他,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忽地弓下身去,用嘴唇碰了下魏雪呈的额头。

魏雪呈仰着面,额上落一个轻柔的吻。

他于是小心地把他哥的性器弄出来,回馈地吻了下龟头。

魏雪呈含住宿清的性器,迫使自己向下,让龟头去顶自己的咽喉,宿清插在他发间的手收紧,拽着他的头发,拽得魏雪呈发出一声呜咽。

他满面泪痕,脸上有病态的潮红,被迫和阴茎分离。

宿清抱住他,把魏雪呈丢到床上。

“我看看乳头,消毒没做好会感染。”宿清用手指碰了碰魏雪呈新打的乳环,魏雪呈浑身僵硬,痛得身体本能地向外扭躲避。

他哽咽道:“痛……”

刚打的乳洞怎么可能不疼,魏雪呈一直觉得胸前隐隐作痛,又穿着衣服顶着乳尖摩擦了一上午,乳头都红肿起来,痛得变本加厉。

乳头肿大,红得快烂了的乳尖却在分泌奶水,宿清把乳环打开,针是环状,所以打开的时候会先被扯得在肉里搅弄,魏雪呈整个人都在发抖,一抽一抽地呜咽。

针尖缓慢离开皮肉,带出来一点血迹,血珠像荷叶上的水珠那样立在皮肤上,有点发炎,二次穿孔本来就要更注意消毒,魏雪呈这样搞真的太离谱了。

魏雪呈本人浑然不觉得自己在乱搞,抱着他小声喃:“哥哥亲一下我好不好,想和哥哥做,你操我吧,我很乖的……”

鼻子呼出来的气会落在乳尖上,魏雪呈难受得扭了扭上半身,又觉得胸膛胀痛:“真的涨奶了,哥,我难受——呃!”

没摘的那边乳环被宿清咬住,用力扯了一下,魏雪呈腿都绷紧,魂都像被扯出去一点。乳环给了乳尖过多的敏感点,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放在宿清后脑上:“哥哥唔,轻点呜呜,好舒服……嗯啊,舔,舔一下乳头吧。”

乳头被咬着用牙齿轻磨,柔软的肉里面是坚硬的环,魏雪呈大口喘息,兴奋会促进奶水分泌,空气里味道更浓郁,魏雪呈闭着眼:“谢谢哥哥,我爱您呀,唔……”

好似美梦的呓语,奶水存得不多,很快就被吃得一干二净,宿清撑起来吻他,唇舌贴合,魏雪呈张着嘴任他索取,手环着宿清,被亲得晕晕乎乎。

“在房间等我。”宿清亲了下他的眼皮,从床上坐起来。

魏雪呈跟着坐起来,不安地看他,宿清起身要走,却感到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魏雪呈跪坐起来,从身后圈住他,把脸贴在宿清的脊背上:“……”魏雪呈难过道,“你不要走,你别不要我。”

他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靠着宿清的背哭,哭得自己喘不过气,竟然听不到哭声,只有剧烈的呼吸声。

宿清转过来,蹲下去,摸着他带痣的那半张脸,然后亲他的脸。

“脱光了在房间等一下我,做不到吗?”他问。

魏雪呈愣愣的,突然醒过神来用力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上:“做得到,可以……谢谢哥哥,谢谢。”

我做的事已经足够让我被万人唾弃,我剩下的只有你,谢谢您又愿意来爱我了。

他松开手,紧张地坐在床上,看宿清往房间外走。在陌生环境赤身裸体使他慌张,但他又病态地喜欢,魏雪呈伸手去解自己的裤扣,他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裤子,夏装布料柔软,一摊软绵绵的白布落到床下,他又去脱了自己的内裤。

不知道宿清有没有锁门,不知道管家或者佣人会不会上楼来,魏雪呈蜷着腿坐在床上,脸靠着膝盖,又徐徐笑起来。

他的,他抢回来了。

被亲过的地方像在发烫,他脸红红的,顺手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抱住,头低下去藏起来,耳朵红得滴血。

这里哥睡过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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