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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低头看自己的胸,乳头软软地陷在里面,他有点无从下手,试着用食指和拇指捏出来,但乳尖仍是软的,捏的时候还有种酥麻感。
宿清看他一副无措的样子,又笑了一下,随他自己去捏,回身准备穿乳钉要用的工具。
枪穿冲力太大了,可能针穿进去时孔是正的,出来的时候就歪了,这种要慎重的位置还是手穿好一些,手穿也不容易发炎。
他用酒精洗手液洗过手,取出空心手针和圆口镊,又把小首饰盒打开放在一边。
手针被丢进酒精里泡着消毒,做完这些,宿清转过头来看魏雪呈。
魏雪呈乖乖捏着自己的乳珠,见他望过来,和他对了下视线,又飞快埋下头去,脸迅速红起来。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太奇怪——魏雪呈不好意思看他,只盯着黑色的被子发呆。直到宿清叫他“坐过来”,他才回过神。
魏雪呈坐到床的边缘去,后膝窝贴着床沿,看宿清用消毒棉片擦他的乳头。消毒棉片里含着酒精,他被擦得胸前发凉,手垂下来,又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自己捏着,宿清存心逗他罢了。
宿清用消过毒的圆口镊夹住魏雪呈的乳头,又拿定位笔在左右定了两个点。
镊子短短的,尾巴上用皮筋套着,不让它掉下来。夹久了乳头就有点发麻,魏雪呈看到宿清拆了一双无菌手套戴上,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宿清用手指碰了碰他的乳尖,问他:“还有感觉吗?”
魏雪呈如实说:“有点麻。”
镊子夹得太紧了,被夹住的那边乳头几乎没什么知觉了,被触碰也只有钝感。宿清点了下头,回他:“麻一点待会没有那么痛。”
话毕他把消过毒的手针取出来,手针是空心的,魏雪呈感受到针尖轻轻挨到自己脆弱的皮肤,情不自禁地往后缩。
“乖。”宿清柔声哄他,软木塞顶在出针点那边,“很快就好了。”
魏雪呈点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觉到针头刺进了自己皮肤,他闷哼了一声,胸前从某一个点向外跳出疼痛。
因为是手穿,针是慢慢推出去的,痛得就更加持久,魏雪呈甚至听见了针第二次顶破皮肤的声音,他眼睛覆盖一层被疼痛刺激出来的泪水,眼泪随着眨眼挂在睫毛上。
魏雪呈抓着被子,浑身紧绷,带着哭腔喊:“疼……”
出针顺利,宿清松开镊子,松镊的一瞬间魏雪呈“唔!”了一声,似是刚才麻木的感官重回乳尖。
像麻醉失效后重新袭来的疼痛,痛感被骤然放大了,魏雪呈拉着宿清的手,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痛,主人……呜呜……”
人对痛感的耐受程度不同,魏雪呈天生是怕痛的一类人,纵然穿乳钉的痛感绝对是在人体耐受的范围之内的,他也依然痛得抽气。
手针挂在乳头上面,宿清吻他的唇,小臂靠着他肩膀,不让手套挨到他别处的皮肤:“你做得很好。”
魏雪呈想抱着他,又怕乳头会顶到他的衣服,只能保持着姿势杵在原位置,抽抽嗒嗒地哭。
宿清吻掉他的泪珠,和他说:“主人也是第一次给人穿乳钉。”
魏雪呈愣了一下,嘴唇贴着宿清的唇缝吻,努力不去想胸前的刺痛。宿清和他分开,去把小首饰盒里的乳环拿出来,用酒精消了毒拿到他胸前。
魏雪呈只看到是个小环,具体长什么样子还没看见,他低头看着宿清把环从手针的空心处穿过去,又把手针朝出针点推。
手针逐渐离开皮肤,魏雪呈攥着被子,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万幸只是一根细小的乳针,把针顶出去只花了几秒钟,宿清给他扣上乳环,这一边算是打完了。
银色小巧的环,底部镶嵌了一颗帕拉伊巴碧玺,蓝宝石通透澄净,像闪烁着霓光的海。
乳尖有点肿,被乳环的撑得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挺在空气里。宿清看了一会儿,站起来吻魏雪呈,好漂亮,他就该戴这样的首饰,银环上刻着宿清名字的首写字母,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伤口裸露在空气里,像是被拉扯的痛,而且疼痛越来越明显,魏雪呈哆哆嗦嗦的,拉着宿清:“越来越痛了……呜……”
他吸了两口气,才说:“另外一边,快一点……”
说完之后魏雪呈闭上嘴,怕再疼下去他就坚持不到打完另一边了。宿清的表情顿了一下,又亲了下他颤抖的眼皮:“好。”
魏雪呈右边的乳头都因为疼痛陷回去了,宿清含住他的乳尖吮吻,把乳珠重新逗弄出来。有了经验,右边的乳环穿得快多了,魏雪呈仰着脖子呜咽,脸痛得白兮兮的。
这种疼痛不亚于开苞的那天——只是痛的种类不一样,那天晚上是撕裂,现在是尖锐的痛,好像那根手针把他的太阳穴也扎穿了。
等两侧都挂上乳环,宿清退开去摘手套,魏雪呈才松了一口长气,弓着上半身发抖。
刚才怕弓身会影响到宿清穿环,他一直绷着
', ' ')('身体,这时候放松下来,魏雪呈看到自己腿上被砸了一滴又一滴眼泪,水珠亮晶晶的。
“戴了以后,乳头就不会陷回去了。”
宿清扔了手套走过来,蹲在他身前,指腹在乳肉上摸过,轻声说:“很好看。”
距离穿环的时间越久,痛得就越凶,魏雪呈疑心自己的乳头是不是坏了,低头去看,只看到带着一抹蓝的乳环一左一右立在两侧。
魏雪呈被那抹奇异的蓝吸引了,不由得道:“颜色好干净。”
宿清抬手擦掉他脸上还挂着的眼泪:“嗯。”
和你一样,宿清想。他又站起来和魏雪呈接吻,把魏雪呈抱在自己身上坐着,胸膛贴着魏雪呈的背,这样就不会碰到他的乳头。
亲了一会儿,宿清又把手机摸起来订外卖,特意还买了个黄桃罐头,奖励魏雪呈一会儿吃个够。
魏雪呈喜欢吃黄桃,宿清订外卖没避着他,他坐在宿清腿上看得一清二楚,脸烫烫的。等付完款魏雪呈偏过头和他唇齿相接,两个人的手握在一块儿,十指相扣起来。
“做一次吧,宝宝?”宿清用发硬的性器顶了顶他,“操进去就不痛了。”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手伸到魏雪呈身前,不太温柔地揉弄了几番阴茎,揉得魏雪呈硬起来?,前端开始出水。
魏雪呈靠在他身上低低呻吟,宿清套弄着他的性器,从柱身底部撸到龟头,又握着把玩冠状沟。
小逼开始想念屁股底下的性器滋味了,魏雪呈蹭了蹭宿清,乳尖的疼痛急需别的地方转移注意力,他轻轻喘气,听到宿清问:“要不要?”
魏雪呈声音轻细:“要。”
宿清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小穴,微凉的指节按揉阴蒂和穴口,舒服极了,逼口开合,期待对方的来访进入。
“要什么啊?”宿清玩他的穴,那口习惯了性交的嫩穴开始分泌出淫水,供他揉出“咂咂”的水声,“告诉主人,主人就给你。”
魏雪呈羞得无地自容,耳朵也烫得要死:“……要主人操,小穴想主人了。”
下面确实是想宿清了,不然不会那么热情地和他的手指接吻,魏雪呈被手指开拓几下,喉咙溢出几声舒服的吟哦,好像连乳头也没那么痛了。
宿清把手指抽出来:“都被我搞松了。”
魏雪呈心跳了一下,宿清的性器尺寸过人他是看见过的,难道真的被插松了?他咬了下嘴唇,有点想哭——被人搞过了不说,还被嫌松,可是也没有做很频繁……
魏雪呈想说“没有松”,又害怕这句话会引来宿清的怒意,默然坐在宿清身上,抽了下鼻子。
“这句可以反驳。”宿清忽然吻他的耳垂,鼻息像羽毛扫在他耳下颈窝,扫得魏雪呈一阵麻痒,“宝宝里面紧死了。”
人被掂着腿抬起来一点,然后阴茎重重捅到穴肉里,魏雪呈惊叫一声,被一杆粗大的性器填满,又听见宿清在耳边道:“又湿又热,怎么操都操不腻。”
魏雪呈才哭出声来,委屈得不行:“就是没有松!没有……嗯!慢点,慢……”
宿清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的根部坐,插到花心,龟头亲密地操进子宫,魏雪呈爽得软在他身上,扭过头来亲他。
胸前的乳环被上下起伏的姿势顶得飞起来,魏雪呈吃痛地抓着宿清的小臂:“痛,主人轻点,轻……唔哦,顶到子宫了……小穴好舒服嗯啊啊……”
宿清以为他是被阴茎顶得痛,又插了几次,被魏雪呈哭着叫停才发觉不太对劲。魏雪呈发着抖歇了一会儿,才抽噎道:“前面,前面痛——乳头痛……”
宿清停下来,吻他的颈侧,安抚他:“主人不动了,没事的,乖,宝宝乖。”
停了一会儿,魏雪呈又有点不舒服。性器埋在体内,不动总觉得少了什么,他难耐地前后动了动,骑着阴茎呻吟一声,试着拿手撑着宿清的腿,把身体撑起来。
“主人不动……”魏雪呈缓缓把性器从身体里面抽出一些,又坐回去,没了强烈的颠簸,胸口的乳环不会晃动,也就不疼。
他声音黏糊糊的,像不太清醒:“我自己来,嗯啊,好深……啊……”
“唔!唔……好大……”魏雪呈自己玩起来,用那口穴伺候宿清的性器,“主人舒服、舒服吗……好深啊……”
宿清看他自己上下进出,握着魏雪呈的手,在他的颈窝深深咬了一口:“想把你干死在这里。”
魏雪呈的穴紧了一下,宿清环着他,在他颈侧低声喘息。
“太慢了,主人射不出来。”宿清忍耐道。
魏雪呈抖了下肩,又听到宿清说:“说点荤话,宝宝,主人会兴奋一点。”
宿清缓慢地挺身,魏雪呈喉咙像被堵住了,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坐在他身上,小声说:“主人……主人鸡巴好大,干得小狗……呜,干得小狗好爽……汪。”
宿清深深顶了他一下:“不够。”
魏雪呈被顶得短促地叫一声,眼眶愈红:“呜啊,是主人
', ' ')('的鸡巴套子,骚逼,骚逼好喜欢主人……”
肉逼夹了一下那根阴茎,宿清用最后的理智遏制住加速的欲望,只一下又一下地深进,屡次操过那些嫩肉:“对,你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母狗,这口嫩逼也是主人专属的,刚刚骑鸡巴骑得爽吗?玩得骚水都顺着主人腿流下去了。”
魏雪呈想到自己淫荡的动作,“呜呜”地哭,但还是忍不住自己在宿清身上动:“爽……骚母狗最喜欢骑主人鸡巴了,小逼好高兴——贱逼,贱逼谢谢主人奖励鸡巴,哦……好深,好深,进到子宫里面了……”
“汪汪,汪!骚逼想要主人用力顶,嗯哦,我爱您……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主人射给贱狗吧,汪,好想被主人射……”
“想要就夹紧一点。”宿清抵着他子宫操干,有时候忍不住操得凶一些,魏雪呈又爽又痛,哭着淫叫,两腿乱蹬。
宿清贴着他耳朵问:“怎么这么乖啊?怎么这么乖?”
“喜欢……嗯!爱您,爱您!”魏雪呈顾不上胸口的疼了,快感越来越重,基本已经是宿清在动了,他坐在性器上随抽插跌宕,“骚逼美死了,唔唔,求求主人用力干吧,不疼、不疼了,汪!”
他已经快看到高潮来临时的白光了,肉穴绞弄阴茎,被撞成靡靡的花,下半身水光一片,一看就是被人搞过的样子——正在搞着呢。
魏雪呈剧烈地呼吸,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宿清的手机响起来,在枕边震动着亮屏。
宿清侧目一眼,忽然在他身后低笑起来:“宝宝,外卖到了。”
他伸手够到手机,把手机拿过来,魏雪呈瞪大眼睛,看着他滑了接通。
“喂?”宿清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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