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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一只手拿着水壶,陡然被魏雪呈抱住,顿了一下。
贴得很近,他感受得到魏雪呈的心跳和呼吸,魏雪呈身上还有点运动后的发热,像一团热源,好在屋子里打着空调,温度就不至于让人难受。
宿清把水倒进玻璃杯里:“一股嗲劲儿。”
声音不大,魏雪呈耳朵挨着他的背,听着有点振动。他用头蹭蹭宿清,不答话。
他倒是想反驳他“不嗲”,但刚刚的教育还历历在目,所以魏雪呈只是环住他。
好近的距离,喜欢。
宿清拉了拉他的手,松了些圈抱,转过来把水递给他。魏雪呈撒手喝水,咕咚咕咚地咽。
一杯水很快见了底,魏雪呈把杯子放在桌上,忽然被宿清面对面地抱住。宿清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索取里面还没滑进喉咙的水珠,吻了一会儿分开,拉出一线银丝来。
“抱一会儿吧。”宿清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又轻声抱怨了一句,“嘴里一股苦味。”
魏雪呈刚刚才吃过他的精液,哦,还有他自己的淫水。宿清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了——他以前是不会和给自己口过的床伴接吻的。
还是因为魏雪呈太乖了。他下巴靠着魏雪呈的肩,心想真的要把魏雪呈养胖一点,把他养得软软呼呼的,抱起来还可以捏捏。
“黏人精。”他和魏雪呈咬耳朵,“你娇得不行。”
想说“你娇死了”,又觉得生日说“死”字不吉利,不过意思是表达到了。魏雪呈听他这样讲,闭上眼睛呼吸,就这样好啦,时间就在这时候停止吧。
大概过了一分钟,或者两分钟,宿清才把他松开,问他:“走得动路吗?”
魏雪呈腿还有点软,但觉得自己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点了下头,伸手去牵宿清。
宿清给他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拉着他上楼去。魏雪呈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沙发,觉得很不可思议,想起来自己上次好像也把宿清家搞脏了,不知道菲佣怎么处理的。
他垂下眼睫,两颊发烫。地上的水还可以解释,沙发上可怎么办呢,就算是打翻了水也不会流那么多在沙发上吧——连阳台上都有。
这样想着到了卧室门口,魏雪呈听到宿清推门的声音,抬头去看,下一秒他呆在了原地了。
宿清床边的长桌上摆着一个三层的蛋糕架子,从上到下依次是小中大三个方型蛋糕盒。因为刚刚在走神,魏雪呈虽然第一眼就知道这是生日蛋糕,但大脑还是卡了一下壳:“给我的?”
宿清好笑地看着他:“不然是给谁的?”
宿清走过去解蛋糕盒上的丝带,魏雪呈看着里面的蛋糕露出来:“太多了。”
他们就两个人,宿清这三个蛋糕,怎么可能吃得完?魏雪呈跟着宿清跑过去,又迟疑地说:“有点浪费……”
这话算是反驳宿清吗?不算吧。魏雪呈不安地想。
“本来没想做这么大的。”宿清没斥他,把包装盒放在一旁,又去解第二个蛋糕盒,“只挑了一个,和蛋糕店说是十八岁生日,他们又给加了两层。”
魏雪呈点头,也许蛋糕店是宿清认识的人开的吧——他又有点害臊了。魏雪呈觉得自己在一步步走到宿清生活里面去,这件事是好是坏他不知道,但感觉还不错,世界上多了一个人惦念他。
魏雪呈认真地问:“那可不可以只吃第一个?”
底下两层实在是太大了,真吃可能会得糖尿病吧,再说吃也吃不完的。
宿清“嗯”了一声:“你不介意的话,另外两个之后我帮你处理了。”他又回头看魏雪呈一眼,把取盒子时不小心沾上的奶油抹到魏雪呈脸上,“不会浪费。”
魏雪呈猝不及防被奶油抹了一下,他前十几年基本都只有钟芝兰和魏源陪他过生日,所以没人抹过他奶油,这一下还挺新奇。
他自己在脸上被抹的地方用手指刮了一下,卷起来一小坨奶油,趁着宿清背对着他在拆蛋糕,偷偷把手指放嘴里嘬了一下。
奶油细腻绵密,口感很好,浓郁的甜蜜味道立刻扫除了嘴里的精液味道,在味蕾上跳。
第三个蛋糕丝带也被扯下来,魏雪呈看着那个布满白巧克力星星的蛋糕,开口道:“谢谢主人。”
“蜡烛拿给我。”宿清放好包装盒,回过来对他说,“吃一点,晚上出去吃别的。”
魏雪呈来得晚,换衣服折腾了一会儿,在楼下又折腾了一会儿,现下已经快要七点了。做爱做得太激烈,这时候确实有点饿,他听到宿清的话跑到桌子旁边,去翻蛋糕袋子里的蜡烛和刀。
虽然决定了下两层蛋糕不吃,但还是给三个蛋糕一起拍了照,蜡烛在最小的那个蛋糕上被点燃,宿清拉了窗帘,看魏雪呈虔诚地许愿。
烛光映在魏雪呈脸上,睫毛在下眼睑投出密长的影,五官轮廓深邃起来,被暖橘色的烛火衬得很温柔。
魏雪呈穿着他的衣服,下面欲盖弥彰地掩着一点性器,衣服松松垮垮的,露着大半截大腿,看着觉得他很小
', ' ')('巧。
等魏雪呈睁开眼,宿清就走过来吻他,尝到他嘴里有股甜味,笑起来:“怎么还偷吃了?”
偷偷尝鲜被抓住,魏雪呈睫毛颤动,不好意思极了。宿清的嘴唇挪到他脸上,柔软的唇贴着皮肤,舌尖舔弄上面的奶油,魏雪呈痒得后躲,又被他捧住脸。
大拇指在魏雪呈的唇内牙前戳碰,直到把那团白色的奶油舔干净,宿清才说:“切蛋糕了。”
蛋糕给两个人吃都还绰绰有余,魏雪呈又切了一块,说留给菲佣阿姨,剩下的重新装回蛋糕盒,放在桌子上。
他坐在床沿用叉子挑蛋糕吃,把上面的火龙果单独挑出来放在一边——哦,在挑食。黑色的绒被越渐对比得他皮肤白,身上有没消散的情潮红色,脖子上也全是吻痕。魏雪呈站起来,又去蛋糕上找黄桃来吃。
吃了两块,他又觉得自己一直霸占着黄桃不好,毕竟一个蛋糕上也就那么些水果。魏雪呈叉起一块黄桃,走到宿清身边来喂他,想叫宿清吃一口。
黄色的桃子碰到嘴侧,有一股湿润,宿清垂眸看了那块桃子一眼,张嘴含了下去。
桃子清甜,魏雪呈喂给他之后又去找别的水果,宿清看他撅着屁股仔细地挑了一颗葡萄,过去握住魏雪呈的手把葡萄喂到自己嘴里来,看到魏雪呈错愕的表情。
这葡萄有点酸,宿清皱起眉,又捧着他脸吻他,给他塞回嘴里面去。魏雪呈被塞了一颗酸葡萄,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躲开捂着嘴巴,又因为是宿清喂给他的,没吐,胡乱嚼了几口咽下去。
宿清看他的反应实在很好笑,捏他的脸肉,轻声问他:“一会儿还出去吗?”
宿清改主意了,他今天叮嘱了菲佣不用过来,打算想带魏雪呈出去吃饭。但这时他又有点不想出门——刚刚只发泄了一次,还想操魏雪呈。
魏雪呈才从那颗酸葡萄里缓过来,想了想:“听你的。”
“乖。”宿清拍了下他脑袋,把魏雪呈抱到床上去,掀了被子把他下半身盖住。
魏雪呈看他绕到另一边的床头柜去拉抽屉,不知道宿清要做什么,忽然听见宿清问:“你爱我吗?”
不料有此一问,魏雪呈茫然地点了下头,宿清在那边直起腰来,拿了什么东西上床。
“主人想给你打个钉。”东西扔在床上,宿清来亲吻他,拇指摩挲他的乳尖,“以后就带乳环,上面会刻我的名字,是主人送给小狗特殊的礼物。”
打钉有很浓重的占有含义,给魏雪呈打对乳钉,穿刻着他名字的乳环——这个标记是他给的,永久性的,魏雪呈彻彻底底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
魏雪呈被宿清撩开头发,宿清一边吻他的眼皮,一边问他:“做主人一个人的狗狗,好不好啊?”
他有点害怕,抓着宿清垂在他身侧的手,犹豫了一会儿问:“疼吗……”
魏雪呈不知道打钉意味着什么,也许会对他以后的生活也造成影响,要是被人看见更难以解释。他现在只知道宿清想让他打钉,魏雪呈想,打乳钉和打耳钉本质上应该差不多吧,只是位置变得羞耻多了,是打了不能给别人看的。
只有他和宿清知道。
他想要更多一点这种小秘密,但又怕痛。魏雪呈想起来小时候问钟芝兰打耳洞疼不疼——钟芝兰耳朵上有六个耳洞,她说没什么感觉,但孔打在乳头上应该有点不一样,会痛一些吧?
“会有一点。”宿清不骗他,温柔地捻他的乳珠,“打完之后乳头会变大,还可以扩孔,扩孔也疼,要把更粗的针穿过以前的细孔。”
魏雪呈听他形容就觉得胸开始痛了,脸色发白,沉默着不说话。
宿清看他被吓到的表情,笑了一下,捏他的鼻尖:“主人不给你扩,舍不得你那么疼。”
他把额头抵在魏雪呈的额头上,轻声说:“只是想给你留一个我的标记,主人亲手给你穿,疼了就咬我,可以吗?”
他这样温柔的请求叫魏雪呈无从下口拒绝,他瞟了一眼床上搁着的工具,紧张地抓着被子。
“过来。”宿清用唇碰碰他,把他往靠近床头柜的那边拉了一些。
魏雪呈听到他说:“乖啊,自己把乳头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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