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又忘了这一茬?
都怪敌方撩鸡大法太高//潮的,哎,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啊。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全程保持清醒,坚决把人压下去。
许一凡懒懒窝在南宫斐的怀里,好奇的问南宫斐:“你技术这么好,哪里学的?”
他也想去取取经。
南宫斐:“技术?”
他茫然地想了想:“没有学过,看到你,就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许一凡:……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说的好像我是个春//药一样。”许一凡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不要摸劳资的鸡儿了,摸你自己的去,再摸小心劳资干//你。”
虽然声音气势十足,不过许一凡现在还真没有翻身而起干南宫斐的精力。
哎,南宫斐这家伙特娘的就是个榨精机,把他榨的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南宫斐咬了咬他的耳珠:“天还没亮,再睡会。”
“嗯。”
许一凡不想睡了,他早上习惯早起锻炼身体,毕竟一天之计在于晨。
但现在窝在南宫斐的怀里,又被南宫斐热热的气息包裹。
哦,还被这家伙摸着自己的鸡儿蛋蛋,总觉得浑身懒散的像是被拆了骨头般,瘫成了一堆,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被窝这个床。
睡不着了。
许一凡索性与南宫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你在东林岛的时候有没有和那的男人女人干过?”
东林岛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男人女人进入其中,三五天就能被腐蚀的面目全非。
南宫斐又带着念念在那岛上住了那么久。
以南宫斐这种色中饿狼,恐怕把岛上那些个男天使都品尝了个遍吧。
一个个都太脏,瞧着就反胃。”南宫斐顿了顿,低声说:“除了你,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这话说的,谁信啊。
许一凡再次翻白眼,连他这种纯洁的人都岀入了好多次那种会所,更何况南宫斐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我不相信。”
“真的。”南宫斐拉住许一凡的手,引着那手握住自己的那处,“它只喜欢你。”
不等许一凡回应,南宫斐就又说,“我那时候整日浑浑噩噩,除了念念,脑海里再无其他,见了你以后才突然开窍。”
他在许一凡的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亲了亲许一凡的耳根。
然后贴着许一凡的脸:“有时候觉得,我失去原来一切,不知过去,不知未来,不知自己,并不是坏事,失去—切,似乎就是为了遇见你,真好。”
真好!
—声低低的叹息,带着浓浓的满足和要溢出来的开心。
许一凡听得愣住了。
突然就想,南宫斐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是来找他的?
他觉得不可能。
但是心头却又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疑惑。
南宫斐,是来找他的。
—定是。
他心口,突然就像是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难受的不行。
他想到了昨天南宫斐说的,视频里曾经的南宫斐留言让他去看看一个叫许一凡的人过的好不好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