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只是随口一提。
可他却将那话记得清楚。
再听到南宫斐这话。
许一凡的心头,瞬间五味杂陈,无比难受。
他闭上眼,依偎在南宫斐的怀里,乖乖的模样,像只懒懒的小猫咪。
压下那些沉重的情绪,他那被南宫斐按在某个地方的手缓缓套着弄着,笑道:“我只不过问你有没有在东林岛上睡别人,你就说了这么多话,还转移了话题。你说说你,你这是有多心虚啊。”
“不心虚。”南宫斐说:“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
说的特别干脆。
许一凡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他又摺了两下,想起了什么般,笑了起来。
南宫斐好奇问他:“怎么了?”
许一凡就哈哈笑着,说:“你看看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葫芦娃?”
南宫斐一脸懵逼:“葫芦娃?”
“笨蛋。”许一凡用额头磕南宫斐额头:“就是互Jt娃啊。”
许一凡把这三个字咬重:“互……摺……娃!”
南宫斐:……
虽然没明白笑点在哪里,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自家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男人:“挺像的。”
许一凡就笑了起来,自觉这个描述非常形象。
他笑着道:“要不然咱们两个比赛吧,看看谁能把谁先摺出来?”
其实许一凡这话有误导性。
他主要是想看看两个人谁更持久坚挺。
男人嘛,这方面都有攀比心。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有信心的要和大根南宫斐比赛,当然是因为他已经被南宫斐榨干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不会是先被摺出来的那个。
所以,他绝对是最坚挺持久的那个。
南宫斐闻言唇角微微翘起,亲了亲许一凡的脸蛋:“好啊。”
许一凡将被子蒙着半边脸,一边摺一边小声唱:“葫芦娃葫芦娃……”
这项比赛并没有出现结果。
因为起床的时间到了。
许一凡颇为遗憾:“晚上继续比啊。”
这就是,晚上又可以睡一个床吗,南宫斐笑意柔柔:“好啊。”
他的五官是那种非常有侵略性的凌厉,不笑的时候,虽然俊美,却绐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让人完全不敢靠近他,见着他就想瑟瑟发抖的躲开。
可他这一笑,恍似雪山上的雪莲盛开。
那一双灿亮带着柔和笑意的眼睛更如画龙点睛。
许一凡心神一颤。
直等得南宫斐问他“在看什么”,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竟然被南宫斐这个混账东西使用了美人计。
卧槽卧槽。
他这,好似真有弯的迹象。
竟然看南宫斐这张脸也能看的痴迷……
—想到自己正在走上弯的路,许一凡这心头,就酸酸涩涩的,实在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