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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凌韩霜在台上被多个男人围观做爱的画面,那些让晴晴感到恐怖恶心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以前,她也目睹过凌韩霜和男人的性交场面,但远没有这次有冲击力。
台上大汗淋漓,体液交织,台下的男人们面孔丑陋,挤作一堆伸长了脑袋,观看凌韩霜被打桩机式的对待。
凌韩霜融入了这场变态的表演,她掺杂了半真的高潮让男人们饱了眼福,也让晴晴一夜之后,失语自闭,除了凌韩霜,谁都不能碰她,一碰她就大喊小叫,连吃饭都退化到需要凌韩霜亲手来喂了。
春丫丫艺术表演团又跑了几场演出后,晴晴的病持续恶化,有一天凌韩霜半夜醒来,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晴晴不见了,她着急地发动团里的所有人去找,最后在村口找到了向外走着的晴晴。
后来发展到就连是在白天,只要一走神没看好晴晴,晴晴就会出走消失,再大费周章把她找回来,无论怎么问晴晴,晴晴都不开口说话,一双稚嫩的眼神就望着凌韩霜,望的凌韩霜心力交瘁。
于是凌韩霜找到团长,提出想带着晴晴离开表演团,换个环境生活。
团长没有强制凌韩霜一定要留下,虽然团里多了凌韩霜,收入增加了不少,但因为团长想出了在台上现场表演做爱的节目,现在表演团无论去哪个村里,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生意人最讲究利益,没有触碰到大利益,那些额外的小利益,从同理心出发,这个女性团长没有苛责为难凌韩霜,只说道:“你带你女儿离开了,那你们今后怎么办?你能有办法挣钱养活你们自己吗?你女儿的这个怪病,治疗的话,或许会花更多的钱,趁着现在还能把你的肉体卖出个价格,这几年就多挣些钱存下来,为将来做打算。”
凌韩霜在晴晴生病后,就有了想离开表演团的想法,醒悟不能让晴晴在这个环境里生长了,在夜朗村时,凌韩霜就想过无数次,如果有一天逃出来后,将要去哪儿。
回到父母亲人的身边,她是不敢想的,一个女大学生被拐后,生下了两个孩子,还带了一个孩子回来,这样的大辱一定让家乡的父老乡亲看尽笑话,让父母破碎伤心,让亲戚之间有了笑料谈资。
凌韩霜是没脸回去的。
而如今,回到父母亲人身边是最好的选择了,晴晴需要回归到一个正常的生活,需要上学交朋友受教育,需要爷爷奶奶关爱照顾。
凌韩霜也急需回归正常生活,忘记关于过去的种种记忆。
和团长说明了想回到家乡,想回父母身边的想法,团长点了一支烟,抽着烟说道:“我们这个团里的人,大多都是主动或被迫从家里离开,原生家庭多少都有些问题,我差点都忘了,你是被拐卖的,能供你读到大学,家里条件或许不差,说明你的家人是重视你的。”
“是,我父母就我这一个独女,我被拐十年,终于出来,脱离了魔掌,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到父母的身边,给他们养老,侍奉孝顺他们。”
团长说道:“要是他们问起你这十年去了哪儿,你该怎么回答?十年前,你是大学生,在大家眼里前途光明,你的父母对你充满了希望,现在的你是生活在闭塞山村里生过两个孩子的农妇,靠出卖身体挣钱,这样的你,未必是他们的骄傲。”
凌韩霜对此也有类似的顾虑,正因为身份的改变,造成了她从夜朗村里逃出来后,宁愿选择跟着表演团四处跳脱衣舞和陪男人睡过活,而不是首先选择去找父母。
“我……我就说我和人私奔了,现在回来了。”
总之,绝口不提自己被拐的事。
团长没继续劝凌韩霜了,给凌韩霜结了两千元的工资,在表演团结束了一场山村表演后,车驶向镇上,把凌韩霜和晴晴放在了客运车站。
“如果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了,还是想出来打工赚钱,希望我们能有相见的那天。”
团长坐在副驾驶上,头伸出窗外,手放在车门上轻轻地拍着。
“谢谢团长,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已经出来了,我会带着晴晴好好生活。”
团长笑了笑,点点头。
挂着‘春丫丫表演艺术团’的红色横幅小货车从母女俩身边开走。
凌韩霜看着那辆远去的小货车,看着车厢内一排排坐着的女人们,她们还是人手一面小镜子,对着脸涂抹口红粉底,劣质的假睫毛与桃花腮红在她们脸上形成了一张张对抗生活的面具。
车消失在尽头,凌韩霜牵着晴晴的手往车站里走时,脑子里关于那些女人们的模样,她都逐渐模糊了。
连罗贵寿,这个曾经的‘丈夫’,凌韩霜一时都记不起他的样貌了,但自己的家是在哪儿,她还牢牢地记着。
凌韩霜的家在某二线城市的一个郊县,父母在一个中学门口开了一家奶茶店,路旁有高高的行道树,那是一栋自建房,一楼是奶茶店店铺,二楼、三楼、四楼是住房,二楼与四楼都是租出去的了,除了奶茶店收入,房租也是他们一家人的额外收入。
凭借记忆,凌韩霜带着
', ' ')('晴晴回到了所在的城市。
这个城市十年前还是二线城市,十年间,就已经成了新一线城市,地铁都开通了,还通了不止一条。
路全然大变,凌韩霜印象中的田地变成了写字楼与医院,搬迁离开的火葬场成了游乐园,一派热闹繁荣。
凌韩霜一路都是问着人,坐大巴转公交车,来到了那所她熟悉的中学门口。
好在中学门外没有太大的变化,自建房依旧是自建房,学校外多了很多的眼生文具店、礼品店和零食摊,她家开的奶茶店换了招牌,成了一家精心装修过的中式炸鸡店了。
隔着玻璃门往里张望,凌韩霜看见的是两个不认识的年轻服务员。
女服务员正收拾上一位食客在餐桌上留下的食物残渣,扭头看见门外穿着与打扮像极了从偏远山区赶来城里投奔亲戚的凌韩霜。
服务员停下收拾的动作,去推开玻璃门。
手牵晴晴的凌韩霜畏缩着身子往后退开,避让打开了的玻璃门。
女服务员从玻璃门内走了出来,望定门外的一大一小:“请问,有什么事。”
“那个……”凌韩霜脸上带着些许的忧愁问道,“凌军辉与韩碧倩在这里吗?”
女服务员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名字,她摆摆头:“不知道。”
“你们这家炸鸡店原先是奶茶店,他们是开奶茶店的,这家店和楼上的房子都是他们的,他们是房东。”凌韩霜抬头看向楼上,看见二楼支出的阳台窗户上,放了几盆粉色的杜鹃花,四楼的阳台上晾着碎花被单与几件衣服。
奶茶店之前是寿司店,再往前是卖砂锅饭的,砂锅饭之前是做什么,女服务员就不知道了,见凌韩霜和她手里牵的小女孩穿着打扮虽然过时,但一大一小两人都是五官端正,属于漂亮的长相。
女服务员动了恻隐之心,道:“我去帮你们问问。”
转身就走进店里,向男服务员打听起关于凌军辉和韩碧倩这两个人,凌韩霜焦灼等候,当看见女服务员再次走了出来,她满心期待。
“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这两个人,这栋房子的房东姓孙,不是你说的那两个人。”
这……怎么可能?
凌韩霜怅然若失,难不成父母的生活遇见了困难,变卖了房产办,搬离了这里。
作为凌韩霜唯一的归处没了。
她欲要牵着晴倩离开,去派出所查查自己父母现在身处何处,晴晴就盯着炸鸡店外的宣传海报,不愿意离开。
凌韩霜顺着晴晴的视线,看向炸鸡海报,上面写着超值套餐,包含一对炸翅、一个鸡排汉堡和一杯中杯可乐,售价三十二元。
“晴晴,要吃吗?”
晴晴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看见价格,凌韩霜有些不舍,但还是说道:“那就……就去吃吧。”
女服务员正在擦柜台,见那对母女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以为她们还有什么事想问,招呼道:“你们实在很想找房东了解情况的话,我这就打电话和房东说一声。”
“不,不麻烦了,是孩子想吃你们外面宣传的套餐,我来买一份。”
“啊?”这出于女服务员的意料,“你们坐,我这就给你们做。”
制作过程中,女服务员多炸了一份薯条,打算当作赠品送给她们。
凌韩霜带着晴晴坐在了靠门的位置,她局促不安,焦虑着该何去何从。
她身上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唯一有的就是团长结的两千元工资。
两千元在这个大城市坚持不了多久,她需要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站稳脚跟,正愁眉不展时,门外经过的一个身影停下了。
那个手里提着从菜市场买回来大包小包蔬菜、水果等的大婶,隔着玻璃门仔细辨认,最终确认,大喊道:“凌韩霜!”
凌韩霜顺着声音,视线向外,定格在了门外人的身上。
——
十年前,凌韩霜被拐卖后,行踪下落不明,凌父凌母报了警。
这件失踪案和每年发生的无数件失踪案一样,没有任何进展和线索,开始那几年,凌父凌母还抱有期望,期望凌韩霜会回来,或是听到哪里出现了无名女尸,他们都要去确认一下。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他们的执念。
而那执念随着一年又一年,慢慢减退了。
凌母退休后,凌父的姐姐,也就是凌韩霜的二姑姑提出把自己的小儿子孙小武,过继给凌家当养子,让他们老两口能安度晚年,有个儿子养老。
在同龄人都当了爷爷奶奶的情况下,凌父凌母膝下无子无女,未免感觉冷清,在等了凌韩霜几年无果后,夫妇二人就收养了孙小武当养子。
去年孙小武结婚生子,凌家的店面和房产全都过户到了孙小武的名下,凌夫凌母二人搬去了凌父的单位宿舍。
发现凌韩霜坐在炸鸡店里的大婶是凌家以前的邻居,大婶从小看着凌韩霜长大,当看见失踪了十年的凌韩霜回
', ' ')('来了,她的惊讶程度不异于大白天见了鬼。
大婶快速联系了凌父凌母,在电话里听说了凌韩霜回来的消息,凌父凌母还不敢相信,他们第一时间打车回来,看见凌韩霜坐在曾经开过奶茶店的炸鸡店里,眼泪瞬间狂奔决堤。
这就是他们的女儿,模样身高几乎没有任何改变。
“是了,是霜霜……”凌母脚步颤颤,一步步走向同样已流下热泪的凌韩霜,两人相拥痛哭。
凌韩霜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活着见到父母,凌父凌母比她印象中还要长得圆润丰腴了,头发乌黑秀亮,丝毫没有近六旬老人的苍老。
相认哭泣后,凌韩霜拉过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冷静看着他们哭的晴晴,介绍道:“这是我女儿晴晴,晴晴,快叫一声爷爷和奶奶。”
晴晴就只是盯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出声不说话。
失踪了十年的女儿突然回家,还带了一个疑似不会说话的外孙女一起回来,凌父凌母的心情既喜悦又复杂。
凌韩霜回来的消息在凌家亲戚间传开了,各种远亲近亲,包括老邻居老街坊都来看这个失踪了多年的凌韩霜,这其中,就有凌母妹妹夫家的一个弟弟,姓洪。
他来时,凌韩霜正被一群亲戚围住,拉着家常,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正静静地玩着叠积木。
早听说凌韩霜长相漂亮,是个大学生,这下落不明了十年,再次见到,这长相也是标志的。
除了不提为什么会失踪、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事、孩子是和谁生的,其他问题,凌韩霜都是乐意回答的。
消失的这十年,凌韩霜错过了许多,比如她某个表姐十年前嫁给了初恋,十年后,表姐和初恋离婚,生的两个儿子每人抚养一个,分家产闹得鸡犬不宁。
又比如她离开时,网络还是3g,现在都已经推出了5g网络,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什么是wifi,但凌韩霜不不知道。
她犹如一个‘原始人’,需要了解很多,学习很多,融入这个对于她还是崭新的社会。
她要去重新办理身份证,去咨询关于晴晴的落户问题,还要回母校补办大学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等等。
这一系列的杂事,都是由洪先丰陪着她去办的。
洪先丰是凌母妹妹夫家弟弟的独生子,三十岁,离异无孩,早前洪父作为亲戚过来探望过凌韩霜,瞧中她长得漂亮,个子不低,就相中了她,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摸清得知凌韩霜回来后,有许多事情要办理,洪父就推荐了自己的儿子洪先丰跟着帮忙。
“韩霜缺个跑腿开车的,那就随便使唤先丰,他的时间多,大家都是亲戚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洪家在某个居民小区开了一家大型私人超市,整层二楼都是他们家的,家中存款千万,条件尚好。
凌韩霜和洪先丰一来二去接触次数多了,倒觉得洪先丰是个勤快人,再加上洪先丰殷勤嘴甜,不到一周,洪先丰买了一束玫瑰花就表白成功,顺利把凌韩霜带去了酒店开房。
洪先丰发现,凌韩霜比他想象中还要放得开,说不戴套她都没拒绝。
相处了一段日子,凌韩霜就带着晴晴和洪先丰同居了,与洪先丰的父母住在一起。
起因是凌父凌母住单位宿舍,原先的房子在孙小武的名下,嘴上说着要还给凌韩霜,但一直没动静,租金他们照收,房子照租给他人。
没有地方住的凌韩霜在洪先丰的邀请下,就搬去和他及他父母住一块儿了。
浴室里的水哗啦地响,洪先丰在卧室里,洪母出去跳广场舞了,洪父趴在门缝上,专注地偷窥着凌韩霜洗澡。
不光偷看凌韩霜洗澡,凌韩霜晾晒在阳台的内裤胸罩,他都会取下来闻一闻,欲望膨胀时,还会套着她的内裤覆盖在坚硬的肉棒上,摩擦至把她的内裤射脏,再丢去洗衣机给她洗干净,晾晒挂起来,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一个漂亮丰满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准儿媳,洪父日夜都在动着歪脑筋,他甚至都去找隐秘的渠道,想购得传说中的‘听话水’、‘迷奸药’等,好让凌韩霜喝下带药的饮料,迷迷糊糊的把她强奸了。
紧闭的卧室门内发出呻吟浪叫,晴晴抱着一只粉色兔兔站在关了灯的漆黑客厅,站在那门外,盯着传出叫声的卧室门。
以前她都是和凌韩霜一起睡,自凌韩霜与洪先丰同居后,凌韩霜就和晴晴分开睡了,晴晴有了自己的专属小房间,房内摆着各种漂亮的洋娃娃和玩偶,还有一张粉色公主床。
可晴晴并不开心,她每晚都会站在凌韩霜与洪先丰的卧室门前,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那些欢爱的淫音。
洪父夜间起床上厕所,恍然看见洪先丰的卧室门外站了一个人影,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看清是晴晴站在那里,洪父受惊的表情立即转为慈眉善脸。
“是晴晴啊,来,来爷爷这里来。”
抱着粉色兔兔的晴晴看见出现的洪父,一声不吭,转身就回了她自己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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