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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丫丫艺术表演团在某个穷山沟的某个村里扎下了场子。
凌韩霜第一次上台表演就被安排在了舞蹈队的最中间,台下观众没有在夜朗村时的多,观众稀散地分布着,一眼都能数清台下的人数。
没有舞台经验的凌韩霜有些许紧张,踩着音乐的点,她一件件把身上穿得本就不多的裙子脱了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那些坐在后面的男人看见女人们脱衣后,才肯坐上前,近距离地看着脱衣舞娘们的身体,光是看着,眼馋摸不上对他们是一种折磨。
等到表演结束,主持人宣布可以挑选台上的女人,有偿陪睡。
其他女人的价是三十元,凌韩霜的价格就高了,五十元。
高出的二十元是团长仗着凌韩霜漂亮,相信男人们都会喜欢她,一定生意爆好,所以提高了二十元,要分走那提高的二十元。
高价让男人们处于观望态度,最后大多人都选择了三十元价位的女人,五十元一次的凌韩霜无人问津。
第二天白日,团长临时开了一个会,把第一晚卖的门票钱摊开放在桌上,说道:“这生意冷清的啊,连你们的基本工资都付不了,还不算上伙食费,你们说说,怎么办。”
有人答道:“生意不好多正常,以前我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里生意不好,挖不到钱,那就换下一个地方。”
“现在能和以前比吗?”团长敲桌,她满心欢喜以为凌韩霜是个宝,能靠凌韩霜赚上一笔,结果无人肯睡凌韩霜。
主要原因还是这里太穷,但穷到没有一个人愿意拿出五十元来睡凌韩霜,那么,凌韩霜自身也存在原因。
“我们团里现在多了两个人,多了两张嘴吃饭,收益没上去,成本增多了,这能行吗?”
坐在角落的凌韩霜听出团长的话意有所指,她说道:“团长,我下次一定会好好表演。”
团长盯着凌韩霜,说道:“我们几年如一日就来回的那几个节目,容易造成观众审美疲劳,我们是时候开发创新节目了。”
在团里呆的最久的某个舞娘在心里闷闷说道:观众都是一群农民,大字不识一个,脱衣跳舞就是最直接的表现形式了,难不成还要排练出一个有深度有文化的节目?他们那群农民能看得下去,她们这群学历平均是初中文化的女人都未必能排的出来。
团长点名道:“惠叶,就由你今晚开始,现场随机选取一名男观众上台,在台上当着大家的面和那名男观众做爱,逛超市还有试吃活动,我们就让观众上台‘试吃’,到时一传十,十传百,来看演出的人就多了。”
被团长点名叫惠叶的女人今年三十七了,脸上长了不少的黄褐斑,跟着表演团天南地北地跑,人都黑了一层。
她不乐意地说道:“团长,我是今天一晚,还是每晚都是我?”
表演结束还要接客,要是每晚在台上还要被男人免费肏上一回,惠叶就累多了,她想着如果是每晚,这是要和团长谈条件加工资的。
“团里除了晴晴,当然是每个人都轮流着来了,大家都是团里的一份子,表演团生意不好没了,大家也没挣钱的途径了,相信大家都是希望我们的表演团生意红火,越来越好,我希望大家都要尽心尽力,今晚惠叶打头阵,明晚我上,我到时会做一个排班表,大家按照表格来……”
听到说每个人都要轮流上台被肏,凌韩霜很惶恐,她以为从夜朗村里出来了,就会摆脱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凌辱,然而现在不但会被男人肏,还会当着很多个男人的面肏。
她以为这个全是女性的表演团里,只做到脱衣跳舞自愿出卖肉体,就是一个小型的理想国了,但她错了,她们不惜为了金钱,不惜为了留住男性观众,做出这种媚男、取悦男人的行为。
当晚,团长提出在台上现场做爱的节目一推出来,台下屈指可数的男人们就沸腾了,主持人随机点了一个男人上台后,男人起先有些放不开,后来在男人们的起哄下,男人进入了状态,肏到惠叶淫声浪浪,主持人把话筒递到惠叶的嘴边,递去两人的交合处……
放大数倍的声音让台下的男人们都为之疯狂,掏出裤子里顶起来的阴茎,对着台上淫靡的场景就开撸。
台上台下都陷入了高潮。
这一晚,连五十元身价的凌韩霜都有人睡了,凌韩霜不得不陪。
这是她来表演团的第一个客人,两人就在幕后的一个箱子前做了一回。
男人意犹未尽询问凌韩霜肯不肯接私活,白天来他家里做,他多加十元,凌韩霜拒绝了,说白天要带孩子。
有了现场随机挑选客人上台和脱衣舞娘们发生性关系的噱头,这事经一张张嘴传开,团长上台的这一晚,台下座无虚席,还卖出了站票,站了十多个人。
脱衣舞结束后,团长随机抽取了一个幸运儿上台,那位幸运儿是村里的老光棍了,被团长选中后,他爬上舞台,直接把团长压在了台上,没有前戏就撞了进去,摸着团长的大胸脯加速耸动着。
', ' ')('主持人把话筒递到了老光棍嘴边,发出的老黄牛耕地呼哧喘气声音逗乐了场下的观众,有认识老光棍的人打趣老光棍,让他小心闪了腰,那大片的庄稼地就没人做了。
照例是结束后,脱衣舞娘们坐在台上被挑选,十几个女郎不够那么多个男人瓜分,只能先到先得,迟选者如果愿意排队等候,也可以在上一个男人结束后接着肏。
大家的逼一晚上都没有停过,包括凌韩霜在内,她被五个男人看上了,张开腿躺着被肏完,下一个男人就进来接着肏。
男人们腥臭的口水涂满了她的整个身体,一根根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挺进抽出,只为发泄欲望,达到高潮射出精液。
在他们眼里,凌韩霜就是一块漂亮的肉,比起三十元的肉,这块五十元的肉肏起来赏心悦目,连她被肏累了皱眉的表情都好似在勾引着他们,勾引他们用力、加快。
这种性交强度比在录像厅接客时还要高,最后一个男人离开凌韩霜的身体后,她的阴道入口都被肏肿红了,但想到换来了一百五十元的分成,她认为还是值。
在夜郎村,被一个男人肏,只有十五元或是加口交二十元,在这里,不用口交,只需张开腿,眼睛一闭,一个男人就五十元,除去分给团长的二十元,实际收入是一个男人三十元。
表演团在村里的名气一打响,就足足停留了十天,最后一天是凌韩霜上台被肏。
晴晴帮着团长卖门票,看见在门外早早就排起的购票长队,她对团长问道:“漂亮阿姨,今天人比前几天多很多,里面站得下吗?”
“站不下,也要挤着站。”团长可不会错过赚钱的机会。
晴晴又问:“那今天为什么来这么多人?”
团长本想说,他们是冲着想在台上免费肏你妈才来的,但想着这样说对一个小女孩残忍了,她就说道:“那些叔叔因为你妈妈漂亮,专门来看你妈妈的,你卖票的时候,嗓子大点声,声音越大,来看你妈的人就越多,那样你妈月底分红的钱才多。”
晴晴:“好嘞!漂亮阿姨,你放心,你把我和我妈妈带出了村子,我们一定好好报答漂亮阿姨。”
正式卖票时,晴晴的声音比谁都大,招呼着那些叔叔伯伯快来买票。
表演团在当地停留最后一天的火爆程度超出了团长的预想,团长就临时改变主意,在台上借机炒起了凌韩霜的身价,不在台上搞免费和凌韩霜发生性关系了,临时变成一元起拍,封顶两百元的价格获得和凌韩霜在舞台上做爱的资格。
一时间,竞价者无数,气氛热闹。
凌韩霜裸体站于台上,眼神扫过下面一颗颗脑袋,她成了一个商品,被人们一元一元的加价,最终那名出价两百元的龅牙男上了台,抱上凌韩霜,展示了他站立着肏女人的活儿。
凌韩霜挂在他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被他站立着向上插动着,来回颠动,这个姿势对凌韩霜来说很深,她被肏到脸颊潮红,屁股被龅牙男托在手中抚摸。
龅牙男伸出舌头去吻她,突出的门牙贴在凌韩霜的唇上,他身下颠的越急,她夹在他腰上的腿就夹的越紧,直至龅牙男松开手,凌韩霜夹住腰的腿都稳稳挂着。
这种香艳的画面让台下的男人们大饱眼福。
主持人在旁调侃凌韩霜一定是快高潮了,并把话筒凑到了凌韩霜的嘴边,凌韩霜病态无力的呻吟就像在哭泣,在哭到最绝望时,龅牙男夹紧屁股用力一顶,呻吟声戛然而止。
凌韩霜被龅牙男分开,龅牙头把她放在地上,托着她的双腿向外拉开,向扑往台前的男人们展示射进她小穴里的精液,因为太多而流出来的画面。
正在这时,嘹亮的哭声划破了这暂时的安静。
只见幕布后,晴晴独自站在那里,仰天哭泣道:“你们……你们坏人……弄哭了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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