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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猝不及防地被我撞了一下,身子一晃。
他连忙单手扶地,勉强稳住了身形。
“赢?”他单眉一挑,“这一战,他们俩最多发挥出了百分之五。”
“what?!”我shock,“就那个几十层楼高的大水闸,一整个水库的水,丢来丢去的?!才?!”
“恩,他们不会用全力的,不然对周围破坏性太大了。”他解释道。
闻言,我多了份疑惑,“对了,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人注意到?”
“哦这个啊。”他用下巴点点我另一侧的老萧,“萧尧自始至终都用光线迷彩掩盖着,其他人看到这里就是风平浪静的。至于声音,白杨在周遭设了真空气罩。”
“原来如此”我点头,感慨了一声,“没想到老萧的能力这么实用。”
随后我继续发问,“那你刚才笑什么?”
“笑冷小台啊”
“笑他干什么?”
他笑意更浓了,抿着嘴,眼睛眯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歪过身子,把唇靠近我的耳侧,“等会儿告诉你。”
我目视前方,僵硬地点点头,感觉耳朵痒痒的。
“白杨?”一个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到岸边。
张靖泽显然是看不到水面上真实的景象的,他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四处寻找着白杨的身影,“小白杨?卧槽,他怎么还不在服务区了?!”
冷小台回身看了一眼岸边,仰头对高空说道,“还打吗?”
顺着冷小台的视线,我也跟着仰头。这才发现,白杨用高压气块凝成了一把椅子,正悠闲地坐在空中。
难怪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
“不打了。也没个加班费。”白杨缓缓站起,用气块在高空与岸边之间搭起了阶梯。
我一直目送白杨从阶梯上走下,一直走到张靖泽身后。
他抬头看向了长廊的方向,示意萧尧将他身上的光线迷彩解除掉。
“啧。”老萧咂咂嘴,“我就应该让他看起来像穿着条裙子。”
不过老萧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将投在白杨身上的光线还原了的。
然后我就看到张靖泽被突然现身在背后的白杨吓了一大跳,两个人一路你追我跑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羡煞一干人等。
好吧,只羡煞了我和老萧。
“真好啊”单身狗一号萧尧用袖子蹭了蹭鼻涕,“我连基友都没有。”
单身狗二号用基友的袖子蹭了蹭鼻涕,“同同,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了吧?”
是朕咬着半边下嘴唇,一脸忍笑的坏样,“你没看见冷小台没穿衣服嘛?”
“哈?”
我赶忙将视线投向水面。隐约可以看见,冷小台的人影还在那朵郁金香冰雕中。天色太暗,只有他那一头金发挺抢眼。
他穿没穿衣服我没看清,但是他确实一直都藏身于那朵空心冰雕的花心中。
难道说,我同桌在瞬移冷小台的时候,人家可能正在洗澡?
“同同你太坏了”我无语了。
是朕干笑两声,发自内心的开心,“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刚才”
“你太坏了你还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同桌终于破功了,开始丧心病狂的大笑。
我越来越心疼台哥了。
“媳妇儿”水面那边传来了幽怨的声音,“你能把我送回去了嘛?”
我同桌收起笑声,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扭头就走。
“卧槽媳妇儿你别走啊!这样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冷小台都快哭了。
我同桌简直拔叼无情,他说“可是把你瞬移回泰国的话,我会好累的。”
“是朕欧巴我们没有基情也有友情啊!”冷小台做了垂死的挣扎,“我再也不叫你媳妇儿啦!我再也不敢啦朕哥!”
这时候,只见萧尧道貌岸然地往前大迈了一步,大手一挥,在冷小台身上罩上了一层光线,“你出来吧台哥,我护着你。”
冷小台十分感动,缓缓移到岸上,将遮挡在周身的冰雕散去了。
我们定睛一看,放荡的笑声就回荡在四周了。哦,放荡大笑的是我。我同桌已经笑死了。
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萧尧是个猥琐至极的人。
冷小台炸了,“萧尧你麻痹!你怎么往我身上打了一圈马赛克!更色/情了好吧!”
“我的wrong我的wrong!那这个怎么样?”萧尧意念一动,冷小台身上的光学迷彩变成了一条裙子,有蝴蝶结那种。
卧槽大美女!
“你们过河拆桥,太过分了!”我正气凛然地训斥着这两个背弃信义之人,一把抱住冷小台,“美人冷不?”
美人儿也回抱着我,牙齿都打颤了,“冷,冷啊。”
虽然看起来冷小台
', ' ')('是穿着衣服的,但我抱着他,其实是触摸到肌肤的。
我很羞射,就多摸了两把。
“台台你刚才在干神魔哩?肿么没穿衣服呀?”
“我刚做完泰式按摩,然后去泡澡。你想,你吃着椰果唱着歌,正在热水里泡澡,突然!你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郊区的大水库里了。你的技能还是冰。你感受一下。”
“恩。”我抱得更紧了,他可真软,“我充分感受到了。”
突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衣领,一把将我扯开。其力量之大,害我向后趔趄了好几步。
“你干嘛啊是朕!”我生气,“没看我正给美人暖身子呢嘛!”
是朕把自己的外套放在冷小台手里,没理我。
我真是搞不懂他,索性也不理他。越过他,我走到冷小台的另一侧。
冷小台虽然有了外套,可是还是很冷,就抓着我的手取暖。我拉着他一直走到路边。
等车的时候,从刚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尧说话了,“明哥,你为什么只殴打我,不制裁冷小台呢?”
“什么事儿啊?”我忙着给美人捂手呢,懒得理他。
“就教学楼闹鬼的事儿啊,这事儿冷小台可是主谋呢!”
“哦哦哦。”与刚刚暴打萧尧时的反应不同,我异常淡定,专注地给美人搓手。
结果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是朕也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插话道,“你还制裁我了”
“闭嘴闭嘴!”我抓着美人的手大叫,“美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冷小台笑得花枝烂颤,一个媚眼飞到我同桌身上,“媳妇儿,你媳妇儿太可爱了~”
“不不不。”我赶紧声明,“美人,我和他啥都没有,只是纯洁无比的同桌关系,比利五因蜜!”
我以为我同桌也会立刻和我撇清关系,毕竟他平时可嫌弃我了。但我忘记这会儿的是朕正处于电量不足的状态,他睡眼惺忪地靠着路边的柳树,没什么反应。
这时,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道边。是朕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我们都很累,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萧尧低声告诉我,他可以远程控制光线,水库那里不会有人发现,而且马上就会有人去修,叫我不用担心。
至于我同桌,他从上了车就在补眠,感觉睡得很熟。
我让司机先把冷小台送回去,“你先回去吧,喝点姜水别感冒了。”
冷小台一边应着我,一边去开门,临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前倾身子,对前排坐着的是朕耳语了一句。
我听不清,我看着我同桌熟睡的面庞,总觉得他也听不见,搞不懂冷小台在搞什么。
送回了萧尧,我和是朕是最后到家的。付了打车费,我把半睡不醒的是朕从车上拖下来。
晚风一吹,他精神了不少,扶着我的肩膀站直了身子。
我如释重负,转身往家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猛地将我揽过,紧接着他整个人俯身压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只觉得鼻翼间又充斥了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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