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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小黑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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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嘉澍被关了起来,准确点来说,他是被圈养了,他被卓飞沉安置在海边的别墅里,除了不能出这栋房子和没有手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可笑地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吉嘉澍站在窗边往远处看,能看到环绕的公路和层叠的高山,楼下是看守的保镖。

吉嘉澍不知道卓飞沉到底想干什么,对方偶尔也会来,来了也什么话都不说,只做自己的事情。

吉嘉澍从一开始的烦躁到寂寞,这栋房子里,无论是照顾他的人还是保镖,都不会跟他说话。

吉嘉澍反抗过,他趁着夜色正浓,翻到阳台外,抓着栏杆,跳了下去,一瘸一拐地想翻过花园的矮墙。

他的手刚碰到墙,报警器响了,他被团团围住。

吉嘉澍被绑了起来。

卓飞沉恐吓他:“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那就只能锁床上了。”

“你这是非法监禁!”好不容易能和卓飞沉说上话,吉嘉澍明知道沟通无果,还是试图说服他,“你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呢?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浪费人力物力。”

卓飞沉没有回答,他把吉嘉澍受伤的脚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裹着冰块的毛巾帮他冷敷。

“我会让周姐明天帮你热敷,很快就会好。”

吉嘉澍看着他,说出了心里的推测:“你不会是担心我会去找薛灿耀吧?如果是这样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

卓飞沉的语气有了一丝波动:“那个骗子......你们有孩子,你肯定会去见他,他配不上你。”

吉嘉澍没有在意,卓飞沉的阶级观念根深蒂固,吉嘉澍忘不了他是怎么鄙视自己的,分手说前任的不是很正常,他不会当真,他着急地舔了一下嘴唇:“我可以偷偷去看妤悠,并不一定要通过他,不行签个协议也行。”

卓飞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吉嘉澍在他背后大喊,他人还被绑在床上,捆绑影响了血液循环,导致他浑身疼痛。

卓飞沉又回来了,端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把吉嘉澍搂在怀里喂他喝水。

“你把我松开,我有手可以自己喝!”

那杯水被送到了眼前,透明的玻璃杯贴着他的嘴唇,透出一抹软红。

吉嘉澍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下投射的阴影,从卓飞沉的角度看,像扑簌的叶子。

卓飞沉将杯口倾斜,也许是知道抗争没有用,也许是太口渴了,吉嘉澍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房间里响起了吞咽声,卓飞沉看着吉嘉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小狗,他也是这样抱着小狗喂它喝奶。

水顺着嘴角流下,吉嘉澍没有在意,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溢出的水流过喉结、锁骨,打湿了他的前胸,白色的丝绸睡衣湿了一块,映出了粉色的乳头,又尖又挺。

吉嘉澍喝完了,卓飞沉还举着杯子不放。

“喝完了。”他出声提醒,仰头向后看,卓飞沉也在看他,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里湿了。”卓飞沉的手放在他濡湿的胸前,大拇指擦过他的乳头。

这是是个充满性暗示的举动,吉嘉澍相信,卓飞沉确实能干出用他泄欲的事情。

那只手贴着他的胸口,隔着布料,向他传递温度,吉嘉澍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出言打破这奇怪的气氛:“你快把我放开,我要尿尿。”

身后的胸腔动了一下:“嗯。”

吉嘉澍的后背贴着卓飞沉,这时他才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卓飞沉并没有给吉嘉澍松绑,他把他抱到马桶前放下,从绳子中间拉下一点裤子,将吉嘉澍还软着的东西掏了出来。

卓飞沉从背后圈着吉嘉澍,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尿啊。”说着颠了颠手里的东西,以此掩饰自己颤抖的手。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卓飞沉看着吉嘉澍的耳尖慢慢变成了红色,红得滴血。

尿完了,卓飞沉把那一坨热乎乎的东西塞了回去,吉嘉澍说不出话,只瞪着他,像是气急了。

吉嘉澍脸上染的红,经过傍晚的阳光一照,卓飞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不敢看他,把他抱回房间立刻离开了。

他刚走,就有人来给吉嘉澍松绑,不过吉嘉澍并没有完全自由,他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房间里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吉嘉澍整宿地睡不着觉,白天,他不再抗拒别人对他的照顾,像是绝望地接受了这一切。

也许是太过无聊,吉嘉澍有时候会坐在楼梯转角处的钢琴上,一个接着一个按响黑白交错的琴键。

卓飞沉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坐在吉嘉澍身边,抓着他的手按了几个音符。

吉嘉澍看着卓飞沉的侧脸,看他从容自如地弹钢琴,收起困惑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就因为自己无权无势,所以就该被捏扁搓圆,就该逆来顺受,就该接受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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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规则,只有违心地讨好卓飞沉,才有可能得到相对的自由。

吉嘉澍猛地抽回手,手铐哐啷响。

那晚,卓飞沉弹了一整晚的钢琴曲,房间内,吉嘉澍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卓飞沉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本《简易钢琴教程》,吉嘉澍当着他的面将那本书扔进了垃圾桶。

猝不及防地,吉嘉澍被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巨大的悲鸣声。

他怀疑卓飞沉是冷血动物,因为他的唇是冷的。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分开的时候卓飞沉强调:“这是惩罚。”

吉嘉澍趁卓飞沉背对他的时候,用手铐绞紧了他的喉咙,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是手铐的链子太短,他的力气不够,卓飞沉拼命抓着他的手,他们的动静很快引来了人。

卓飞沉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不住地咳嗽,眼底笼罩着阴霾,山雨欲来风满楼。

吉嘉澍被按在地上,一脸痛苦却在笑。

吉嘉澍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他受不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屈辱地活着,他受过高等教育,学不会向强权低头。

直到他被脱光了衣服,双手双脚分开绑在床上。

他愤怒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见不到光,不会说好听话的嘴巴被戴上了口球,口水打湿了枕头,他被当作没有生命的人偶,用来发泄欲望。

卓飞沉掐着他的脖子,手捏着他的胸,后穴绞紧了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吉嘉澍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迷恋地嗅了一口,口球被取下,一根雪茄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他们在雪松的味道里接吻。

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吉嘉澍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连进食和排泄都要卓飞沉亲自来。

可是卓飞沉并不是总有时间,饿肚子还好,吉嘉澍还能忍,可人有三急。

一次卓飞沉忙到第二天才回来,当他推开门,房间里都是异味,吉嘉澍戴着口球呜呜在哭。

卓飞沉没有嫌弃,他帮卓飞沉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着吉嘉澍出了门。

吉嘉澍有些不敢相信,外面的眼光太耀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往卓飞沉怀里缩了一下,就像是害怕一样。

他能看见蓝天,闻到花香,这一刻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他搂着卓飞沉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眼泪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哽咽道:“我错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别把我关起来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卓飞沉将吉嘉澍抱回房间,促狭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吉嘉澍脚一落地,就顺从地跪下了。

他解开卓飞沉的皮带,对方却并没有兴奋。

他的手掌顺着卓飞沉的大腿内侧抚摸,这里是卓飞沉的敏感点,很快卓飞沉硬了起来。

吉嘉澍从下往上看着卓飞沉,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在马眼舔了一口,然后用嘴巴容纳了整根鸡巴,卓飞沉喜欢深喉,喜欢喉咙的柔韧。

快要出来的时候,卓飞沉捧着他的头,在他的嘴里快速进出,吉嘉澍没法呼吸,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小心收着牙齿。

卓飞沉抵着吉嘉澍的喉咙射出了第一股精,然后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吉嘉澍的脸上。

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他摸了摸吉嘉澍的头,许诺过几天带他出去玩。

这是在训狗,吉嘉澍绽放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他妥协了,谄媚地讨好着卓飞沉,并不是真的臣服,二人对此心知肚明,但在外人眼里,就像一对彼此深爱的恋人。

吉嘉澍把那本钢琴入门书看了又看,下次卓飞沉来的时候,他也能给他磕磕绊绊弹一首完整的曲子了。

卓飞沉很高兴,第二天就把手机给他了。

等卓飞沉走了,吉嘉澍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他拿到了手机,却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唯一的联系人变成了卓飞沉。

他看到好看的景色会拍给他看,听到好听的曲子也会分享给他,一天问八百遍他在干什么,得不到回复就会打他的电话。

大部分时候卓飞沉都在开会,要不然就是在外出,也有时候在他父母那里。

基本上电话都会被接通,然后卓飞沉会说在忙,很快就会回去陪他。

卓飞沉开始花更多时间跟他在一起。

偶尔卓飞沉在书房进行视频会议时,他会突然推门进去问他吃不吃小饼干。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卓飞沉金屋藏娇了一个男人。

薛灿耀就是这个时候找上了门,差点跟门口的保镖打了起来,有一个人过来凑在卓飞沉耳边说了什么,他就走了。

吉嘉澍兴致缺缺地将他包了一半的寿司卷处理了。

卓飞沉很快回来,淡淡地说:“有一个老朋友要见你。”

他的朋友,吉嘉澍有点恍惚,然后薛灿耀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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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飞沉的背后走了出来。

薛灿耀一脸冷漠,像一把刚开刃的刀,淬着寒光,吉嘉澍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他原来就是这样。

吉嘉澍轻松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卓飞沉这时说:“你们叙旧,今晚吃日料,灿耀留下来吧,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就进了厨房,好像真的要让他们叙旧一样。

吉嘉澍抬眼,这栋房子里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布满了摄像头。

“是他强迫你的对吗?你被囚禁起来了。”

吉嘉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谁能囚禁我?”

薛灿耀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因为谢晋远的事,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我会救你出来,不计一切代价。”

吉嘉澍的神色冷了下来:“你照顾好妤悠就可以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没有回头,你也最好不要。”

卓飞沉做好晚餐出来,颇为诧异地说:“他怎么走了?”

吉嘉澍坐在沙发上,心情写在脸上。

卓飞沉捏着他的下巴,眼神暗了暗:“怎么?舍不得他?”

吉嘉澍歪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惆怅地问:“我有多久没见到妤悠了?”

“孩子而已,你想要我也可以生。”

吉嘉澍瞳孔骤缩,连忙闭上眼睛,以免泄露内心情绪。

吉嘉澍整日闷闷不乐,这天温存过后,卓飞沉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想要什么。

“你还想继续直播吗?或者去上班?那样都太累了,或者开一个公司,盈亏无所谓。”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卓飞沉在吉嘉澍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说过,在你的身边,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卓飞沉深深地看着他:“可以。”

这之后卓飞沉在家处理公务的时候会让吉嘉澍在旁边看着,有时候出席一些正式场合也会让吉嘉澍跟着,会跟他介绍遇见的人,对方属于什么阵营,什么嗜好,有什么把柄。

吉嘉澍学了两天就腻了,卓飞沉看他精神好了一点,也十分高兴。

吉嘉澍又缠着他学枪:“我小时候看电影就觉得拿枪的男人很帅,那次你从别墅里救我出来,我就想,要是有机会我也想那么酷。”

卓飞沉严肃地说:“那不是玩具,不适合你。”

吉嘉澍倒是没有再纠缠,第二天就病了,虽然是感冒,可是反反复复就不见好,卓飞沉被他传染都好了,他还在发烧,每天裹着毯子耷拉着脑袋,好不可怜。

一天卓飞沉回来碰见吉嘉澍刚从浴室出来。

“好点了吗?”卓飞沉用手去碰吉嘉澍的额头,发现他浑身冰冷,像是刚冲了个冷水澡。

吉嘉澍故作镇定,卓飞沉也没有拆穿他,只说:“如果你这周末能好全了,我就带你去射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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