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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抓住一名银发青年的交错的双手,用另一只手一边抚摸着青年鲜明莹洁的胴体,那胴体的主人一头如瀑般闪亮的银色的卷发散落在青年粉色莹洁的身躯上跟如美玉般的身体还有身下流光交织的锦缎争相辉映着,交织出一副如梦似幻的美人图。
侧边有一个水池,里头似乎是温泉,氤氲热气,上面漂浮着红色花瓣,他们在水池旁边的卧榻上,上面铺陈着月牙色锦缎,缎面五彩晶莹流光交错,浑不似凡品,跟他身下的美人一样,美丽得令人移不开眼。
青年美丽的容颜像是隐忍着什麽,柳眉紧蹙,双颊浮现两抹像是新采的荔红色,肌肤细致洁白。青年已经过了少年青涩的年纪,褪去青涩之後脱颖而出的是带着成熟韵味的绝美容貌,一颦一笑皆是风情。青年逸丽的容貌,此时因为带着红晕增添了几许娇媚。他眯起圆润的眸子,眼角也因为湿润泛红,花瓣般的嘴唇柔柔嫩嫩,脱口而出的是一声声细碎的嘤咛。
"容哥,你轻点。"银发青年的声音又娇又腻,总是能触动自己内心最深最软的地方,他放开了银发青年的手,专心一志地摩挲着青年晶莹可爱的小肉茎,他与青年长期练武手握各式兵器,两双手早就磨出不少茧来,此时专心对付着小肉茎,小肉茎跟他的主人一样自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激起自己的征服欲,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小肉茎的粉红色圆头,银发青年真的让他捏出泪来,他的手伸到下身来,手足无措欲阻挡什麽,"容华,我、我不行。"
"你可以。"自己简短回了一句不过脑的话,便把青年的小肉茎跟自己早已蓄势待发膨胀的阳物摆在一块,他用双手让银发青年的小肉茎自己的阳物紧密相贴,然後他开始了最原始的摆动。
他用男人喷发的热跟青筋斑驳的阳物不留情面的在小肉茎上摩挲,小肉茎彷佛被他的热情烫到,一抖一抖地,却也慢慢茁壮起来。小肉茎勃起之後还是差了自己一大截,粉嫩晶透的小柱状物被自己的阳物摩擦出一整面的红肿,最後抖了几下,喷发出精水来。
"啊啊啊啊。"银发青年真的让自己欺负哭了,自己伸出手来帮他拭泪,"别哭,我都还没进去。"
自己笨手苯脚的取出香膏来,抹在在青年的後穴上,以手指沾着香膏深入褶皱处,那红艳的褶皱处融开了香膏,一缩一缩地,像跟自己招手叫自己赶快进来似的,於是自己忍不住了,扶着阳物捅开青年未经人事後穴。
原来悦耳的呻吟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容华,你这混蛋!"
这时自己才想到刚才没有帮青年做足前戏,色迷心窍就捅进青年最为幽深旁人不曾探访的处子地。
"抱歉,我刚才忍不住了。"阳物被刚破开的肉穴紧紧夹住,这次自己学乖了,慢慢地、小幅度的抽插着,直到肉穴适应了自己的阳物,才慢慢开始加重这次性爱,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插入抽出。
青年的後穴渐入佳境,慢慢地越发熟练吞吐着巨物,自己的手指没有闲下,已经开始伺候青年前面的小穴,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干这事,该怎麽揉捻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只能在花苞上一阵乱摸,拨开两边花瓣,花芯处居然渗出一汩温热的水来,自己後知後觉的想到,这是女穴的阴精,女穴在高潮时会出水。
这件事还是在南天门轮守时听人开黄腔学到的,那同事最喜欢到人界找女妖精打野仗,他说女妖精的穴插熟了就自己出水,滋润自己的肉棒,好让自己越发用力插干她的小穴,虽然不是处子,也有熟透了的好处,那好处便是耐操干,易出阴精,那同事往往抽插到一半就要女妖精用点心夹紧点,这样自己才能出精,喂饱她的小肉穴。
天界神将的阳精对女妖精极有好处,能增加修为,女妖精修为增加就越发年轻,肉穴就能越紧致。所以他那位号称行走的大肉棒同事在人界睡服了不少女妖精,还有不少女妖精为求他的垂青,居然组团打群架,有一团打趴了其余十团,那一团足足有五六个女妖精,睡了他那同事好几个月才被另一团奋发向上忍辱负重的的女妖精打败,又换另一团女妖精睡足了他同事好几个月,如此周而复始。
那同事吹嘘他的大肉棒打遍女妖精无敌手,号称行走的打桩机,人界跟妖界的万人迷,天帝的後宫天妃人数都没有他的多呢!
有一次真的让天帝听到了,罚他扫了一整年的男子天厕,连轮值南天门都免了,吃住都在男子天厕,醒了扫厕所,睡了扫厕所,吃饭配厕所,洗澡还是在厕所,借其职务之便可以看尽全天界所有大肉棒,闻尽天界大肉棒之各式羶腥味,一年後就不知道他还硬不硬得起来鏖战人界几十团女妖精。
容华太聪明了,从那没羞没臊同事扫男子天厕开始,他就不准师弟银霜使用外面的厕所,免得被那混蛋看去。
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去银发青年的稚嫩小花穴里,带出穴里温热的水,如此反覆几次,银发青年红肿的眼还噙着泪,"师兄,我还疼,不要了。"青年的手想挡住什麽令人羞耻的地方,被自己抓住双手,用细如薄翼的银鲛丝一层一层缠绕紧绑在榻前的床脚上。
', ' ')('"给我,好不好?"没有等银发青年拒绝,便径自把湿润的阳物送入青年的花穴里,比起後穴更加紧致的前穴差点让自己交代了出去。
银发青年刚才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双眼现在又流起另一波泪水,红红的眼别有一番风情,像在精致的眼眸上画了红色脂粉,看起来不知道有多麽美丽呢!"师兄,我好疼。"
"等等就不痛了。"阳物被银发青年绞得疼了,他好像破开了一层薄膜,猩红的血延着他的肉茎淌出,他放轻了动作,银发青年还是呼痛连连,呜呜咽咽咬住如花瓣娇嫩的嘴唇,一不小心让如贝洁白的齿咬破,血沿着嘴角流下。
自己扳住银发青年的下巴,吻干了那些血珠。身下畅行无阻已是抽插了数百下之後的事,他将浓精射在银发青年的花穴内。
***
容大河冒着冷汗醒来,他好像做了个春梦,梦中人是谁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下的人有一头银发。
容大河见云霜又爬上他的床,睡得香甜,印象还停在昨天掉进小溪里,他看着自己的大掌,昨日掌中的柔软还留在掌心。他甩了甩头,不敢再想。
容大河起床後把昨天那只鸡剁给来福跟旺财吃,自己另外滚了水煮稀饭,炒了两样小菜,烙了一些饼。
容大河把早饭做完,褪了衣服走到後院去,想从井里打些水起来洗脸。突然看到井里面冰镇了两颗西瓜,他想到是前两天山下一个大叔给的。大叔的地从前就种西瓜,十二年前娘亲还在也跟大叔换西瓜,换了瓜就冰镇在井里,要吃了才去井里捞西瓜,那冰凉香甜的滋味是幼年夏天里最美好的回忆。
容大河洗好了脸,顺便擦了身体,穿好衣服後顺手捞了一颗西瓜,带回厨房剖开,切了几瓣放在盘上。
他害怕云霜贪吃吃坏肚子,便把剩下的西瓜藏在柜子里。自己用好了早餐,留下了云霜的份,跟一个字条。容大河开始准备打猎的东西,他打开包巾,放入一小包盐,一副碗筷,跟一个陶罐,还有一些早上摊的饼,一些肉乾。他拿了一个水壶装满了水,系在腰间。
容大河带着来福旺财出门,还有一些打猎的用具绳索,猎刀跟弓箭拎着装好食物的包袱往大圻山的深山走去。
往常打起猎来,一两天,两三天不回家都正常,容大河想到熟睡的云霜,有一点不知道该拿云霜怎麽办。所以刚打猎完回家的自己又跑出来打猎了。
他给云霜留了一天份的饭,这次打猎最晚明早会回去。
他进了山,遇见了两个幼年同伴李大富跟陈平安,两个人跟他招了招手颔首致意,便各自忙去。
容大河错开陈平安跟李大富的狩猎范围在其他地方做起陷阱来,也套了不少绳索等待猎物。天空慢慢暗了下来,他们有志一同的进了猎人的小屋,各自忙活起来。
这天他们各自的收获都不错,容大河套了四只兔子,猎到了一只狗獾,跟两只野鸡。还有一些陷阱还没套到猎物,再来就要等天亮了才能去巡陷阱,看看还有没有套到其他动物。
容大河用陶罐煮了一些今天猎到的肉给来福旺财吃,自己吃着早上的饼夹着肉乾,一边听着儿时同伴抱怨着家里长家里短,婆娘太烦,儿子不乖,他们还问容大河什麽时候娶个婆娘回家暖被窝?
容大河笑着摇摇头,比着自己的脚。
"以往你可是我们这群兄弟里长得最俊的,连村花都想要嫁你。"然後又唠叨起村花嫁给了举人老爷当填房,原来是个好姻缘,没想到村花起了坏念头想要养废原配的儿子,还被举人老爷逮个正着,现在闹着要休妻呢!
说到既然有蛇蠍美人,还有红颜薄命这档子事,他们十来岁有一年发生了豆腐西施全家的灭门血案,连县太爷都不敢判,後来为非作歹的欧阳家人居然一个接一个死去,到了这几年几乎死绝了,跟豆腐西施一家一样,也有人说是豆腐西施索命来了!
容大河听他们说到这个案件,脸色跟着变苍白,他後来听说豆腐西施有个儿子叫做周耀扬,被凌虐致死在这座大圻山上,他的年纪跟他们差不多。
十二年前那一天,娘亲用猎来的肉跟老先生换了四颗西瓜,冰镇在他们家後院的井里面,小狐狸云霜贪吃,想要偷摸瓜,掉进了井里面,他看到了连忙放了桶子下去,用绳索把小狐狸连桶子卷起来。
娘亲切了颗西瓜,半颗全家吃了,另外半颗收进柜子里。可是当他们开了柜子,看到一只吃撑了肚皮的小狐狸,染得肚皮跟四只小脚还有狐狸脸上面的银色皮毛都成了西瓜汁水的淡红色,小狐狸舔舔爪子,大眼水润晶亮地看着他们。
爹跟娘见状都笑了,叫他把小狐狸带去洗一洗。当他把小狐狸洗完,他好奇的想要翻小狐狸的肚皮看看小狐狸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小狐狸气极,一爪抓在他的脸上,夜里跑出了家门。
他们这座山从前就有熊住着,他担心小狐狸被熊吃掉,跟着小狐狸跑出家门,然後遇上了很多人带着火把上大圻山,像是在搜着什麽东西。
十二岁的自己巧遇这些人却被他们抓走,
', ' ')('听他们说豆腐西施的儿子大约在十二岁上下,容貌姣好,他越听心越沉,觉得完蛋了,他们要抓豆腐西施的儿子,偏偏他的年纪跟外貌都跟他们叙述的符合。还有贪财的人见他抱着的小狐狸皮毛颜色特殊,要抓小狐狸拔皮做围颈。
他抱着小狐狸不松手,後来被这群人活活打死,丢进一个深坑里。当他再度睁眼,看见父母喜极而泣,小狐狸不见了,父母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这座山里流转的宁静岁月好像一如往昔。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他确实是死掉了,四肢逐渐僵硬,醒来之後的他算不算是活人他也不确定,他有呼吸有心跳,可是身体长年都是冰冰冷冷,後来有几次都差点在战场上死去,他却醒来了。
这个秘密他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十二年前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也许只有小狐狸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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