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地说:“知府就不能在床上求自己夫郎了?”
这比脸皮,谢宁自然是比不过。
“嗯?说话……”还敢取笑我?周寂年伸手轻轻在谢宁腿侧软肉划去……
“嗯……”谢宁只能咬了嘴唇。
“嘘……”周寂年贴着夫郎的耳畔,食指轻轻画了画小谢宁。
“哼嗯……”谢宁大腿抖了一下,奈何双手被束在身后,只能任周寂年撩拨。
周寂年低头叼着夫郎的喉结,随心所欲……
等两人紧紧贴合,谢宁也甩掉了绸缎,半睁着眼睛,眼神迷乱地看着夫君。
周寂年暂停动作,揽着谢宁的腰身,自己躺下去,让谢宁在上面。
挺了挺腹部说:“谁许你扯掉的?”
谢宁背着手,只能拧了拧身子,却叫身下的人更舒爽了。
“嘶……”周寂年吸气,两手握了夫君的细腰,通知谢宁道:“这是惩罚。”
谢宁被迫坐在周寂年身上感受,他还要咬着牙忍着不发出声音。
谢宁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身下钻,身子发热,脑子发麻……
……
第二天清晨,周寂年是被挤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右边身侧之人,谢宁闭着眼睛酣睡。
下巴微拧嘟着下唇,紧紧搂着周寂年的腰,腿也架在周寂年大腿上。
周寂年又闭了眼睛,右手无意识触摸谢宁的腰,赖在温柔乡片刻,周寂年才起了身。
用早饭的时候,周家缺了两个人,一个大的谢宁,一个小的渝哥儿。
大圆桌上摆着五盘菜,一盘煮鸡蛋,林锦看着面前的小米粥,问道:“宁郎没起?”
周寂年回答道:“还在睡,我们先吃。渝哥儿呢?”
他也不用勺子,直接端了碗喝粥,夹青菜吃。
“渝哥儿也还在睡,你快吃吧,别误了衙务。”林锦伸手就要给儿子剥鸡蛋。
周三丰心里自然高兴儿子和儿夫郎关系好,实在没忍住,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渝哥儿也快三岁了,该给他添个弟弟了。”
周寂年没吭声。
周三丰见状,敞开了接着说:“你总还是要有个后。”
“阿父,不急。”周寂年终结了话题,
林锦将鸡蛋剥好递给儿子,即使都做爷爷了,儿子也是最亲的。只是清水镇女娲庙一事,他再也不敢出主意了,那事儿他现在想想都后怕,觉得很是对不起宁郎。
周寂年用完早,“晌午我赴吴大人之约,就不回来了。”
“好,我说你今日怎么没穿官服。”林锦表示知道了。
待周寂年走了之后,林锦才和丈夫说:“你别催他,若哪天上街再买到羊鞭,我煲汤给他喝。”
不敢对谢宁下功夫,但是林锦敢对儿子下猛汤,他孙儿渝哥儿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周三丰点点头。
林锦也喝完了粥,起身去找孙儿渝哥儿。
而谢宁累狠了,脑子还昏沉沉了,连渝哥儿跑进来摸他的脸,他都没感觉到。
渝哥儿瞪着大眼睛,举着小爪爪轻轻覆在爹爹脸上,谢宁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手腕,他收回手。
扭头看门口,林锦站在门口,见小孙子一脸无措的样子,笑着走了进来。
轻声哄着渝哥儿说:“还在睡,我们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