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周三丰朝门口走去,“我去看看我孙儿。”
这话说的,天天在家抱不够,来酒楼还得专门再看一眼。
渝哥儿在后院抱着蹴鞠,用小爪爪抠着蹴鞠窟窿眼,蹲在地上拍拍拍。
周三丰过来教他,“孙儿啊,这是踢的,得用脚玩儿。”
渝哥儿侧脑袋看周三丰,笑眯眯喊:“爷!”
“诶。”周三丰回应的中气十足,“过来。”
渝哥儿站起来太快了,穿的又厚实笨重,朝前栽了一下,好在没摔,他自己用小手撑着地站稳了,嘟嘟跑到周三丰面前。
周三丰抛了蹴鞠,用脚轻轻一踢,竹子编制的蹴鞠就轻盈的飞走了,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落到地上滚了几圈。
“去踢回来。”
渝哥儿听懂了,呼呼一阵风就跑到蹴鞠跟前,试着踢了一下,蹴鞠滚了几步远,他小短腿迈了两步追上去。
他这会儿嘟着小嘴儿,想踢一个大的,力使大了,结果准心没瞄好,一只脚抬起来踢歪了,然后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
林锦瞧见了,气的拍周三丰的肩膀,“你不来他好好的,你一来就惹他。”
“哈哈……”周三丰爽朗一笑,拍了拍巴掌对渝哥儿说:“乖孙儿,自己站起来。”
渝哥儿皮实,自己跪在地上,又用小手撑着站了起来,之后就学会踢蹴鞠了。
玩了一会儿,林锦抱渝哥儿回屋净手,不叫他在院子玩儿了,怕动的多了出汗,再一受凉,可不得生病吗?
奇怪的是,他将手烤的干燥温暖,一探进渝哥儿后背,渝哥儿真是一点儿汗都没出。
周三丰洗了手回了二楼,正巧章海将乌贼菜送上来。
绿禾先给章海捻了一筷子,等章海吃了,自己吃,自己吃了才给谢宁和周三丰捻。
谢宁看着菜式,乌贼干被切成长条,炒出来黑乎乎的,但是没了腥味。
周三丰直接是不打算动筷子,就谢宁好奇尝了一口。
炒乌贼干咸香,嚼起来很有韧劲,细细咀嚼,越吃越香。
谢宁看了眼绿禾,绿禾点点头,她也觉得好吃。
“阿父尝尝。”谢宁了解自己,只要是水里的,他就没有不喜欢的,他儿子随了他一模一样。
所以他想看看其他人的口味。
章海有些忐忑,这玩意儿海边人也甚少吃,新鲜的看着粘嗒嗒,软弱无骨不像鱼虾那么好看。
而晒干了又腥臭,所以不是很讨喜。再一个就是这玩意儿不好抓,他自己是摸到了门窍,原来这乌贼喜光,有光亮就扑上去。
他这趟来,一是他们家都挺喜欢吃,二是实在缺钱。
章海去抓了一个乌贼干,直接咬下一条乌贼须,说:“这好吃的,这样也好吃,嘴里没个味道的时候,吃点儿,能嚼一下午。”
周三丰被他逗笑了,指着他说:“真生性。”
于是笑着也尝了一筷子,对谢宁说:“说不上来,反正怪里怪气……”
谢宁笑了笑,指着那一筐问:“那你这柔鱼干怎么卖?”
那一竹篓的柔鱼干,少说也有个五斤重,若拿鱼做参考,南渔县海产不值钱。
章海挺实诚,开口就说了心理价,“掌柜的若要,给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