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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香闺蜜事(清晨咬咬体内射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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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二幕香闺蜜事

渔夫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仿佛堕入了无忧的天国,梦乡之中,他时而飘飘欲仙,时而被顺滑而高热的吸吮包裹,暖流蔓延周身,麻痹般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他,让他沉醉不知归路,以至于在他终于睁开双眼的时候,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以前的日子太单调无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艘破败的渔船,一间祖传的木屋便是生命的全部。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到此,也不知道将来该去往何处。

也许他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遇到那个人。

那个神祗般美得让人屏息静气的,尊贵的可人儿。

细碎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在静谧的清晨里显得份外暧昧,渔夫的目光开始聚焦,他望着陌生而华丽的帐顶,有片刻的怔忪。

“嗯……”

有什么灵活柔软的小东西绕着他的敏感处打圈圈,撩拨得恰到好处,他不禁闷哼了声,一股猛烈的热流窜向下腹。

他在哪里来着?今天不出海吗?等下,昨天有位白衣的使者来找他……对了,他去见了祭师大人!

这个认知让渔夫浑身一震,百倍精力徒然而生,明明昨晚才被人吸个唧唧发疼。

这间宽敞的宫殿他并非第一次来,到处都留有二人缠绵的记忆,祭师大人最喜欢的贵妃椅放在窗边,上次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兽皮褥子换过了,新得的那条是斑斓虎色的,仍旧被他们的颠鸾倒凤糟蹋得皱乱不堪。床前那八扇气派非凡的鎏金山水屏风也被他们晃得要散架了,后入的姿势让祭师大人能一边观赏着风景,一边嗯嗯啊啊地胡言乱语,他指着上头的一处山峦,半真半假地说等退居二线后就去那儿隐姓埋名。

他的回应是什么?一定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让人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他。彼时美艳的祭师大人在他怀里蛇一样转过身来,放浪地扭摆着腰臀,喃喃地低说着不够。

春宵一刻值千金,渔夫暗叹了口气,大手潜入了冰绸薄被之下,按住了那卖力吞吐的脑袋。

他的物事太粗长了,那人也只是含得半截,余下的用手指扣着轻轻挤压,他的肉头熟稔地碾压着高热的口腔,像是在蜜穴里驰骋一般,醒来之后,他的挺动就更猖狂了,那人被他撞得眼角噙泪,巴掌大的小脸上嫣红一片,湿濡的小嘴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只一味地张开,变成了纯粹的肉洞供他抽插。

“唔……唔……唔……”

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补魔充足的祭师大人眯着眼软在他身下,喉咙被狠狠撞击的窒息感让他溢出了可怜的细喘。

渔夫缓缓地吐气,压住了心底暴虐的冲动,他坐了起来,勾起那张娇花般的小脸想要亲一亲,谁知祭师大人不肯了,横了他一眼,一手握住了他的阳根,霸道地命令。

“不许乱动!我要吃早饭!”

渔夫笑了笑,爱怜地抚过他被磨得有些破损的嘴角,他明知故问,“昨天还吃不够吗?”

祭师大人扬眉挑衅地笑,“嗯哼,就你那么点东西,怎么可能……”

“任君采撷。”

渔夫难得说了句文绉绉的话,他抚着人细嫩的脸颊,眼里爱恋满溢。

“那我~~不客气啦~~~”

晨曦之中,那光裸的美人儿先是嘟起唇瓣啾啾地亲了口圆硕的顶端,蓦地又张开小嘴,从上而下地将他的性器吃了下去,他脸颊被撑得鼓起,像是贪吃的仓鼠,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上头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修长的手指轻慢地抚摸着他的根部,像是鼓舞,又像是敦促,那管久经沙场的雄枪很快就勃起到了极致,筋络缠绕的柱身被人舔吸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的水光,龟头尽情地摩擦着上颚,一前一后,一重一轻,精孔不受控制地翕张,几欲发射。

“大人,我们今天……嘶……你不要……唔!”

渔夫的手顺进了人略带汗湿的长发里,融化般的体验爽得他长腿曲起,摆出了女子分娩般的姿势,腾出的空间更方便了祭师的动作。他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舌尖沿着沟壑描摹,粘膜用力地收缩着,仿佛要榨出人所有存货般不留余地,几十下的吞吐吸纳让渔夫急喘如牛,清晨本就是男子血气涌动的时刻,何况又被心仪之人细心服侍,渔夫粗暴地扣着人脑袋,半阖着眼抽送了半晌,弄得那人下巴酸软,乖乖地雌伏着收敛了动作,他才赞赏地捏捏人小巧肉感的耳垂,绷紧了腹部缴械喷射。

丰沛浓郁的精水一滴不剩地灌进了祭师大人的食道里,那一刻他的身躯上笼罩着一层温润的光芒,背脊上仿佛有朦胧的、翅膀形状的虚影,渔夫看得眼都直了,感叹造物神奇之余,也总算确信了祭师身上的奇迹。

喉结滑动,吞咽的过程比以往都要快,施加于龟头上的吸力却相对于肠穴要轻微,渔夫想,也许他的大人更习惯用下头的小嘴来进食。

“唔…………啊…………”

饱餐一顿的祭师美人猫咪般舔了舔唇,漏在外头的点滴精华也被他珍惜地卷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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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被翻来覆去疼爱了一整夜的人儿不见疲态,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他精神奕奕地爬了上来,洁白的柔荑抓捏着渔夫鼓囊囊的胸肌,满足地哼道:

“卡西,你今天不用回去了。”

“嗯?为什么?”

渔夫还未从那股事后的晕眩中恢复过来,反应也慢了半拍,腻在怀里的人香香甜甜,劳碌一番之后娇躯上更是出了层细汗,仿佛刚蒸好的白糖糕,美味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

祭师大人又哼了声,两指一捏,凭空变出了朵光团用来砸他,渔夫不闪不避,美滋滋地与人闹,那祭师自觉没趣,干脆玩起了用臀丘夹弄肉棍的把戏,他蛇一样在人身上扭着,湿热的缝隙和那火热的硬挺总是擦肩而过,求而不得的委屈让他湿了眼眸,饥渴的穴口也在意有所指地收缩着,呼唤着它专属的填充。

渔夫早摸熟了人的性子,知道他在“补魔”之时偏好大刀阔斧、激烈猛进的性爱,之后却是喜欢绵长细致、温柔如水的缱绻,他不太懂做什么前戏,只得勾着人下巴,唇舌相依地交换了一个缠绵滴水的湿吻,两片软舌如同分不开的粘糕,上上下下地紧贴厮磨,黏膜相触的刺激带来源源不绝的酥酥麻麻的电流,祭师大人圈着他的脖颈,含含糊糊地呻吟着,明显肥嫩了不少的臀肉在那一柱擎天上晃晃荡荡的,像是钻木取火般,磨得都快要冒烟了。

“大人,你这里好像长胖了。”

换气的间隙,渔夫用大手揉搓着那两片圆润的蜜桃,骄傲溢于言表。

“唔……都怪你……”祭师大人并没有否认,他坦荡荡地解释道:“我说过的,你的东西对我很有用。”

“真的?那可要多喂点了……我看大人这儿、这儿也很瘦。”

渔夫点了点人平坦的小腹和无甚看头的胸膛,即便知晓对方是男子之身,骨子里那股想让人怀孕的天性依旧叫嚣着,没想到祭师大人心领神会,目光闪了闪,喃喃自语。

“也……也不是不可以啦……”

这声音细如蚊呐,渔夫沉醉在人美不胜收的娇态之中,愣是没听清,他的呆头呆脑惹得美人羞怒,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瞪圆了一双凤目,凶道:

“快点!再磨叽就把你……把你丢出去!”

“遵命,我的大人。”

渔夫从善如流地控住了人两团嫩肉,胯下的雄枪轻车熟路地找准了位置,才进了个头,便迎来一波波水淋淋的夹道欢迎,祭师大人分泌的淫水沥沥淅淅,仿佛下着小雨一般,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蜜穴自带意识地将那热如烙铁的柱体全根纳入,不同于口腔的缩吸频率让渔夫昂着头发出了舒服的叹息,深插的癫狂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力度,在人娇嫩的皮肤上盖下了鲜明的手印,肠肉不甘示弱地卷了上来,将他不留缝隙地缠裹,也延缓了他的急躁的顶送,幽秘的深处更是泛滥般一直漫出汁水,仿佛是因为它的到来而喜极而泣。

“嘶……大人……你放松……”

紧窒的夹弄让渔夫差点就泄了,他连忙换了个容易发力的姿势,将人孩子般抱在身前,大手摩挲着人滑如凝脂的后背,特别在性感的腰窝处流连不去。祭师大人在男子中并不算矮小,平日里穿着那套提气的华衣锦服,更是如同天上神只般让人可望不可即,如今却光裸如赤子般糯在他怀里,浑身都是被他操出来的魅色,这份独占欲激得他血脉偾张,什么体贴温柔通通抛诸脑后,铁壁箍着人细腰,像是烈性的野马般不管不顾地就顶撞起来。

“唔…………不…………啊…………轻点…………不行了…………你…………啊…………干到了…………那边…………啊…………”

总是一语万金的小嘴如今只懂得吐露淫词浪语,祭师大人的叫床浑然天成,毫不做作,他的四肢如同藤蔓般缠绕着这具健壮黝黑的男体,脑袋歪在人肩窝处,鼻翼舒张,痴痴地吸取着让他魂牵梦绕的男子体味。体内的巨龙调皮得很,除了最开始的百来下狂抽猛送,之后便是九浅一深的戏弄,忽左忽右地研磨旋顶,像是探寻风景的旅人,四处游荡,又像是故意要他心焦,只待他狠狠地咬了人肩头之后,才肯送上密集抚慰。

“啊呜…………重点…………干我…………啊……………呜…………要去了…………”

话音刚落,他那珍贵无比的琼浆玉液便咻咻发射,白如炼奶,香若花蜜,有好些飞溅到了渔夫的嘴边,被人津津有味地吃下,又倾身哺到了他的嘴里。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同时堵上的祭师再也闹不出花样了,像是挂件一样被人控在身前,水穴被人操干得噗嗤噗嗤的,臀尖被撞得红红肿肿,被射满过无数次的甬道却还是空虚。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个无底洞,无关于魔法,无关于责任,只是天然地对这个男人的渴求,想要他,想要的全部,想和他永生永世,永不分离,从他第一眼见到这个人开始,命运的天平就已经倾斜。

也许他的转折点真的来了。

被做得筋骨瘫软的祭师迷迷糊糊地想,半个月之后,他要去祭祀海神,说不定神谕会指明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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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在想什么?”渔夫眯起眼,眼里的阴翳一闪而过,“是我不够努力的意思?”

“啊唔…………不是…………等…………不要…………啊………………”

渔夫如同被主人忽视的猛犬,不讲道理地扑倒了他,体位的突然改变让祭师尖叫出声,滑出半截的肉刃又气势如虹地再度挺入,仿佛要劈开他的身体般,直抵深处,渔夫将他提了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搭在了肩上,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美人,逆光之下,紧绷着肌肉的他有着如同邪神般阴暗的气场,祭师预感到了危险,呜咽着扭动想要后退,只是男人哪里许他退缩?扣着腿根粗暴地扯了回来,下腹配合地接连挺刺,直干得人白眼翻起,舌头外伸,两手徒劳地在床上扒拉,糜红的穴口汁水四溅。

“啊…………哈…………啊…………要破了…………呜呜…………受不了…………”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祭师被顶得如同滔天巨浪中的小船,无依无靠地起起伏伏,渔夫表现出罕有的侵略性,越见频密的攻伐仿佛永无休止,汗水顺着他的腹肌蜿蜒下流,他还能腾出手来揉搓人腹部,将上头盈满的水液均匀地抹平,祭师哼哼唧唧地向他索要宠爱,精致美丽的玉柱哭得梨花带雨,柱头红彤彤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渔夫却视而不见,只一声不吭地沉沉撞击,隐秘的软肉被磨得热辣发痛,慢慢地便往里凹起,形成了一个很小很浅的弧度,渔夫眼眸一亮,乘胜追击,几百下不讲道理的进攻只认准了那处,祭师蜷曲着脚趾长长地哑叫,还是被人挤了进去,热流仿佛水枪一样喷打在穴壁上,让他有种即将受孕的错觉。

“唔………………啊………………太…………太满了………………唔…………”

渔夫结实如熊的身体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咬住了他的唇瓣,吞掉了人最后的抗议。魔力充足之后,精气便不再有效,祭师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像是怀胎一般,他在这绵绵无尽的射精中酥软如泥,从来都理性清明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像是着魔一样。渔夫舔着被他咬破了的下唇,血珠的腥味刺激着他做更出格的事。

他深深地望进那双迷乱的眼里,当他辨认出里头只倒映着他的身影的时候,心脏怦怦直跳,他贴着人耳廓虔诚地告白。

“大人,我爱你。”

与此同时,有一股更稀薄但更有冲劲的水流灌入了祭师大人的肠道,又热又浓,仿佛要将他灼伤,腥臊的气味在室内蔓延,那美人瞪大眼,后知后觉地狂乱挣扎。

他……他竟然敢!我是天选的圣子啊!多么高贵洁白一层不染,这粗鄙之人居然……!

积蓄了一整夜的尿液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释放在祭师的肚内,大如临盘的肚皮圆滚滚的,看着有几分可爱,渔夫得寸进尺地继续往里送,仿佛野兽标记地盘,让自己的气味均匀地浸染,祭师羞耻地吼叫,被迫与人十指紧扣,气息交融。近在咫尺的渔夫舔吃着他的泪水,像是施咒般重复着。

“爱你,我爱你,大人,你是我的了。”

输送持续了很长时间,到了后头,祭师大人自暴自弃地捂着脸,任凭那人捧着他又亲又吮。渔夫抽出分身,浑浊的汁水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来,奇异的泄洪感让祭师大人恨恨地盯着人,手脚还在微微抽搐,他无半点还手之力,眼看着渔夫将那半软的孽根在他肚皮上蹭磨,仿佛是某种神秘仪式的步骤,那白浊的淫液还挂了几缕在龟头上,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渔夫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渔夫将他从头亲到了尾,像是对着天神顶礼膜拜。

祭师抽了抽鼻子,不想承认自己被操到失态,但内心却是甜丝丝的,他知道渔夫爱着他,为了他能放弃一切,只是偶尔会不听话。他咬了咬唇,喉咙是沙哑的,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断续骂道:

“你……你……胆大包天!以后不许……不许来了……我不要你了……我再找……啊!”

渔夫讨好地揉搓着他的柱身,伺候着人将残存的精水打了出来,随后他才勾着人翻了个身,让那绵软的美人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大人……”他的声音有些沮丧,“我……我不敢了,我认错,但我不能放开你,不,我不会放开你。”

他眼神坚定,有股不容置喙的偏执,电光火石间,祭师的心头涌起了熟悉的感觉,他怔了怔,恍然大悟:

“原来……原来你是……”

“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渔夫自信地道,抱起他往后头的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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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好久没写射尿,恶趣味都出来了,不是双星却犹胜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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