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一幕山巅行宫
夜阑人静,有抹高大的身影在寂静的街道上快步前行,夹杂着纷繁雨点的寒风不时带起他的斗篷,露出下头健硕遒劲的身材,即便包裹在粗布衣裳里,也充满着力量与阳刚之美。
这一段路是上坡,加上一直在下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十分湿滑,让心急如焚的人不得不收敛心神,专注于脚下行路。
沿街的店铺早已闭门谢客,两旁的路灯也忽明忽暗,不远处便是这座海滨小城着名的富人区,一簇簇洁白精巧的楼房彷如夜明珠般镶嵌在黑峻峻的山体上,大多已经熄火入眠,只有最靠近山巅的那座,灯火依旧璀璨,高耸的露台上,依稀还能看到一抹淡白的身影。
天气越发寒凉了,男子紧了紧衣领,手脚都冻得有些僵硬。他的脚程很快,短短小半柱香时间已然赶到了山脚下,但他今日的确耽搁了,出海的时候遇到了些小问题,回来就已经晚了,在接到通知之后,他已经脸也不抹水也不喝立刻前来,结果还是被雨水拖缓了去路。
他向山脚的守卫出示了令牌,门房旁早就候着的青衣女子抢步上前,将他带上了专属的栈道。
离开了守卫的视线,女子便转身过来,向他递上了一条朱色的布巾。男子心领神会地用其蒙了眼,亦步亦趋地跟着女子前进。
“快一点,大人等着呢!”
女子不耐烦地催促着,伴随着耳边的猎猎风声,大有即将发怒的气场,男子连忙低声道歉,步伐稳健地踩在有些摇晃的栈道上,丝毫不见忙乱。这段路程他早已烂熟于胸,栈道一共三千八百八十级,每一百级会有一个小坡度的提升,而越往上,温度就越低,空气里的湿意也更重。听着前头的环佩叮当,想到已经许久未见的佳人,男子不禁有些心驰神荡。
自然,他肖想的并非是跟前的女子,而是那高高在上的,让整片大陆都顶礼膜拜的祭师大人。
只要寻到机会,那位大人便会偷偷召他前来,春风一度,缱绻缠绵。
男子至今也未能明白,这天神般的人物为何会独独钟情于他,甚至主动要求搬离帝都,定居于此,这个经济有些落后却民风淳朴、常年带着海水咸腥气息的小山城。
也许今晚,他该问一问……
男子想到傍晚出海归来时,那再次前来与他说亲的宽厚大妈,突然有些心跳加快,他想,要是跟那高贵无比的人儿说了这事,他是会被赏赐一巴掌,还是收获香吻?
“到了,推门。”
引路的女子对他从不使用尊称,态度也很冰冷,仿佛对待一件粗使的物事般,有好几次,男子还在人眼中见到不加掩饰的鄙夷。也是,在她们看来,自己不过是甘愿充当祭品的可怜虫,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残次品,相貌平平,举止低俗,唯一可算上优点的便是那熊一般壮实的身材,可惜这些在她们眼里都不值一提——祭品当然是要娇柔香软,清秀可人,或是多才多艺,能为大人排忧解难,这件蠢笨的大块头算什么?
男子虽是四肢发达,头脑却不算简单,自然早早就敏锐地察觉到这层心思。只是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那位大人身上,并没有闲暇顾及旁人,只要能见到大人,就算披星戴月,跋山涉海,又有何妨?
本来他们的身份就判若霄壤,这份千载难逢的联结,恐怕是他今生今世唯一的机会……
正是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房内传来一道优雅的男声:
“来了吗?”
“回禀大人,已经带到了。”
“那你退下吧。”
女子朝着紧闭的门扉躬身行礼,随后便转身离去。窄长昏暗的走廊里,只余下刚站稳了脚跟的男子,又要解眼带又要整理衣服又要腾手推门,还得留意自己别在腰间的小礼物别要弄丢了,的确是手忙脚乱。守卫早已摒退了,整个宏大的寝殿由一道高阶的阵法守护着,只有被允许的人才能进入。
男子轻咳了声,将布带团了团胡乱塞进口袋,推门进去。
这次的寝殿,又是另一番景致——暖融融的笼火在半空中飘荡,各自拖着长长的摆纱,仿佛那深海里的水母一般,柔软而闪亮。脚下是海蓝色的石砖,活物般泛着清浅的波澜,不时还冒起点点萤火,跳跃着扑腾了几下,又消弭无形。上次过来所见的博古架还在,顶天立地的,也不知有多高,只是上头放着的珍宝又换了一水,全是些珊瑚明珠,又或是玲珑剔透、巧夺天工的小玩意。
男子不免有些目不暇接,只顾着瞧,连脚步都顿住了。
“哼!你好慢!”
伴随着急急的脚步声,屏风后飘来一道嗔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语气,声线却一样是昆山玉碎般动人,男子笑了笑,对着来者张开了臂弯。
只见那穿着一身月白中衣的美人,踢着秋樱色的软缎锦鞋,从白玉阶上飞奔下来,彷如天上纷扬的雪花,又恰如那命中注定的流星,直直地撞进了男子的怀抱。
“唔……你……”
美人顾不得埋怨
', ' ')(',只一味搂紧了眼前的身躯,像是终于寻到了解药的病人,又像是荒漠中徘徊了许久,总算觅到绿洲的探索者。他的手脚有些发颤,身体很热,呼吸急促,周身萦绕着一股馥郁的香气。男子知道他定是法力消耗过度,如今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心下怜惜顿生,不由分说地抬起人下巴,撬开苍白的薄唇,将自己的津液喂了过去。
“唔……嗯……”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反而让美人舒服得凤眸眯起,顺从地仰起头,贪婪地吞吃着男子的气息。他软着腰身腻到人臂弯里,修长如玉的手臂虚虚地缠在肩上,才贴着不过几秒钟,便按捺不住地轻轻扭动起来。
男子喂食过来的口液彷如甘霖,迅速地润泽了他干枯的灵域,脑海里顿时一片清明,所有细微的感觉尽数归来,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彼此相融的灼热呼吸、微微鼓动的厚实胸肌……
他念想已久的人终于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地在眼前,就连之前的奔波劳碌、斡旋于皇族与权贵间的勾心斗角,都显得那么可爱,一切都是为了遇见这个男人,一切都是为了拥有他。
起初的喂食很快便转变为霸道的需索,美人被亲得有些缺氧,眼睫轻扇,脸颊娇红,断续地溢出些含糊的哼喘。他软玉一般挂在人身上,仅仅是唇舌的抚慰,便舒服得飘飘欲仙、腰颤腿软,身体仿佛要融化一样,失去了独立支撑的能力,被人干脆地提抱起来,双脚悬空地扣在怀里。
“唔……卡西……”
换气的间隙,他湿着眼眸娇声呼唤,男子随即报以一笑,与人额头相抵,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
“大人,还累不累?”
美人眼波潋滟地轻哼了声,似是不满他没有直呼自己的名字,只是眼前的人还当他在撒娇,又凑上来含着唇瓣细细吸吮,大掌流连在细窄的腰臀上,隔着薄薄的衣衫,那份同样炙热的渴求仿佛要将他烫伤。
“唔……”
烛火摇曳,山巅行宫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嗯……你……快点……啊……轻……唔……疼……”
男子简直拿他没办法,说是要在上头的人是他,说是要粗狂一点的也是他,结果才兀自起伏了几下,就泪汪汪地停了动作,微微蹙着眉,急喘着说好辛苦好累。向来高贵淡漠的祭师大人,此刻娇态毕现,仿佛是个闹别扭的小孩儿,一边哼唧地埋怨着,一边抡起拳头捶打男子紧实的腰腹,那被汗湿了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些浅淡的肉粉色,胸前的两点敏感更是顶起了衣衫,彷如落入雪地里的艳红果子,半遮半掩诱人采摘。
“大人,还是让我来吧。”
男子宠溺地一笑,声音也染上了暗哑,和美人一样,他也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无论白天黑夜,出海打渔还是在家闲赋,他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这副迷人的身体,想那水嫩紧窄的蜜穴,想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想那莹白如雪的肌肤,更想那娇嗔可爱的一颦一笑。
这是只有他知道的、褪去了大祭师冰冷端方的面具后,有些孤僻,有些贪懒,更有些孩子气的脆弱美人。毫无防备地将周身的弱点与真实都展露与他,仿佛从天而降的最纯洁最完美的一片雪花,谁也不选,恰恰就落到他的怀中。
何其欣喜,何其有幸。
男子知道自己别无所长,只除了体内那杆雄枪,美人不止一次地说过自己的体液能让他补魔,如此荒谬的论调男子当然是不信的,只是美人那被内射时饱足的神情,甬道深处频密的收缩,以及事后那容光焕发战力全开的姿态,都让男子渐渐地接受了这件事。
就算只有一点点用处也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充当最低等的仆从也无所谓。
“唔……好饿……快……啊……”
美人轻咬唇瓣、款摆腰身的样子真真是勾魂摄魄,男子急不可耐地腰胯一挺,先撞了人一个措手不及,肉头破开娇羞的软肉,势如破竹地顶到了最深,一路蹭磨着湿嫩的穴壁,享受着那吸奶般的紧致颤动,他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阵阵酥麻传遍了四肢百骸。美人扭摆着身体迎合他的深插,仰着头眯着眼,红唇微分,几滴汗珠顺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滑落,在精巧的锁骨上滚了滚,又被二次突进的动作撞得蓦然滚下,随着喉间溢出的嘶哑尖叫,整副身躯都泛起了熟虾般的嫣粉。
“啊…………啊…………”
几十下深入浅出的顶撞之后,男子才缓过了那阵欲火中烧的焦躁,长臂一伸,将美人拽了下来,顺着那香汗细细的柔滑玉背继续狂猛耸动,两片小巧的臀肉被他一手掌握,抽插之间,还溅出些细小汁水。美人抽筋去骨般覆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艳丽喘息着,犹自贴在身上的衣衫似是让他不舒服了,一边吃着销魂的律动,一边艰难地昂起头,用那湿润的鼻尖蹭碰人下巴,不断暗示催促。
“唔……嗯……”
两人的默契非同一般,仅仅是几个小动作,男子便福至心灵地懂了,他低头亲了亲那微肿的唇瓣,小声说了句“等会”,又投入到新一轮小幅高频的起伏中,仿佛一头不甘驯服的野马
', ' ')(',在那偏向虎山行的骑弄下,挣起力气反抗。可怜那美人,起初还能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片刻之后,连细弱的呻吟都带着波浪的尾音,一头乌发也披散开来,缀着海兰珠的小发圈被顶得松了环扣,啪嗒一声跌落到床榻下。
“唔……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随着美人的一声娇吟,紧密相贴的两人间漫出一道湿意,空气里的芬芳更为浓郁了,本就泥泞湿滑的甬道更是一波一波地发着洪水,男子倒抽了口气,知道人“那个”快要来了,连忙加快了步调,想着要抢在前头将人送上二度高潮。
就着插入的姿势男子搂着人猛地翻身,天旋地转间趁机将稍稍滑出的肉物捅得更深,美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就在水液四溅之中交代了第二拨,粉嫩的柱头抖了抖,不受控制地喷出少量精水,有几滴还飞射到男子身上,后者只是绷着脸,连惯常的都安抚都没有,争分夺秒地开始最后的冲刺。
正面的体位显然更适合男子的发挥,只见他支起双臂,将人囚禁在一方小小的牢笼里,劲瘦有力的腰腹疯狂摆动,支离破碎的呻吟立马被连成一片肉体碰撞声完全掩盖,那细嫩三角区域顿时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汩汩而出的淫汁被搅出了细白的泡沫,仿佛是蕾丝花边一样妆点着黏黏糊糊的交接之处,男子被这绝妙美景刺激得双眼发红,更是失了理智,居高临下的撞击粗狂而狠戾,直把人干得连声音都漏不出分毫,双眼一翻,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小腹处的酸软鼓胀让美人有些许回神,他感到自己的肠穴深处涌起了熟悉的颤动,凭空地生出了股引力,将那不住肆意征伐的肉头用力缠吸,男子不禁粗喘一声,黝黑的脸庞上汗如雨下,他咬紧了牙,将濒临发射的阳物挺刺到最深,任由那蠕动的软肉饥渴地裹覆吮吃,就势地将积蓄已久的浓浆一泄而出。
“啊…………”
层层收缩的媚肉仿佛是无数小手在按摩,不断分泌的淫汁兜头淋下,男子爽得接连喘了几声,精瘦紧实的身躯用力绷紧,往那寸步难行的蜜穴里硬是多挤了两分,扣开了幽深处的腔体,将那未及吞咽的精水带了进去,又贴心地买一送一,再次喷射出小股浓精。
“唔…………够了…………啊…………”
美人的身体开始发热抖颤,他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纤瘦的腰身蛇一样地摆动。
补魔的过程就是精液的吸食,美人的特异体质能将男子的精水化为己用,纾解疲劳之余,据说还能提升魔力,男子自然不懂其中的奥妙,他只知道在这短暂又漫长的过程中,两人无法分离,他必须等人吸收完毕,才能捞起瘫软的身躯再接再厉。
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需要看美人的魔力消耗程度,像是不久前的那次,他足足被人吮吃了三发,索取得眼前都有些发虚了,才听得人长长地舒了口气,睁开聚焦的眸子,朝他甜蜜一笑。想到刚刚见面时,美人那明显单薄了不少的身形,最近这段时日应该很是辛劳吧,怕是今天要……
“啊…………”
高亢短促的喘叫后,体内的牵扯戛然而止,美人颤动着浓密的睫毛,露出餍足的笑容,他意犹未尽地探出嫩红的小舌,缓缓地扫过唇瓣,魅惑的风情在一呼一吸间尽情绽放。
“卡西……唔……我还要……”
即便体内的宝贝被吸得有些发疼,男子还是义无反顾地接下了这发引诱。对于职业渔夫而言,这点儿体力消耗并不算什么,他是很有耐力的人,追捕大鱼时三天三夜不睡觉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是和心爱之人床榻缠绵?男子抿着唇应了一声,将汗津津的娇躯勾了起来,对准嘟起的小嘴先是一番吸搅,肉物在那舒缓过来的穴道里轻浅抽动,故意坏心地放慢了脚步,等着那求而不得的人嗔怨索求。
在清晨的钟声响起前,他们大概还能有……一次或两次的欢愉吧。
被誉为“王国之心”的祭师,决定将繁冗公事暂且抛却,全情投入到苦短的春宵之中。
毕竟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
恭喜祭师小美人,提档and诈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