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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远笑着进来:“还怕你一个人寂寞特意早些回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哥哥……”子清愣愣地瘫坐在地上,眼看着宋之远走过来,月白的靴子被自己身下的尿液沾湿,宋之远突然抬起一只脚向前用鞋子尖儿碰碰子清不住张合的雌穴,精细的纹路碾过嫩嫩的蚌肉,把里头的淫水带了一股出来。
“凤儿这样邋遢,把我的鞋都尿脏了,还不收拾干净?”
子清忙趴跪下去,张开粉口,舔舐起宋之远濡湿的靴子,“唔嗯……唔唔……”
霍云城起身揽住宋之远的肩与他接吻,两人唇舌相触,两条舌头如游鱼一般交缠在一起来回舔弄吸咬,不多久就有吞不下的涎唾流淌下去。
房里,霍云城和宋之远紧紧拥吻亲昵,子清浑身赤裸戴着诸多淫具趴跪在宋之远脚下舔吃他靴上的淫水尿液。
“啊!别……”
霍云城扯着宋之远的衣襟,手指几下挑弄便伸手进去握住了之远饱涨的乳肉,带着茧子的大掌揉捏摩挲,很快就有乳汁沾湿了衣服。
霍云城笑他:“清儿今儿个这样不经事,才揉两下就喷出奶来了,平常可不这样,想来是因为这小骚蹄子也在,害羞了?”
宋之远浑身酥麻,眼角泛红,一只手软软地推抵霍云城的胸膛,可惜力气就像小猫的爪子,平白让人心上痒痒。
“嗯……该吃饭了,你又折腾什么……啊!凤儿……”
子清舔干净了靴子却不起身,直往上整个埋入宋之远的袍底,舔起他腿根之间那汪水穴儿来,纯白的料子间透出淡淡的腥气,子清舌尖一点,先就尝到一口湿意,心知他的清竹哥哥方才在外头听见了里头的床笫之欢,熟欲的身子早就情动,他如今在这府里做妾,本就该好好伺候老爷夫人,又爱之远的温柔恬静,口间更是侍奉得卖力,把宋之远肥厚的蚌肉舔得不住开阖流水儿。
“嗯……别,别舔了………唔嗯……凤儿……君诺……”
一时间,宋之远上头被霍云城把着揉胸亵弄,下头被子清口舌服侍,身子软得如水,若不是霍云城撑着,恐怕也要如子清一般瘫在地上。
宋之远一身青绿色长衫被揉弄得不成样子,胸前更是被开了个大口子,一只饱满乳房露在外头,乳尖不住淌出奶来。
三人自然又胡天胡地了一番,之远被夹在霍云城与子清之间,一面被霍云城捅着牝户,一面又把阳具肏入子清淫液丰沛的嫩穴之中,两人面对面贴身相触,乳汁淌了一身不说各自都被灌了满宫的尿水才停歇。
晚膳最后只让人送到房里来用。
子清这一日接连被宋之远和霍云城亵玩享用,软嫩的身子再不能承宠了,饭后被绿瑶搀着回了院子,草草洗漱一番就睡。
第二日清早,宋之远醒时枕边人已经不在了,他懒懒梳洗一番,叫墨月将饭摆在房中,昨日确是玩得过头,如今身上还乏得很。
宋之远挽好头发唤过一旁的丫鬟彩玲,说:“你去小夫人房里看看,要是他也起了,就吩咐下头也把饭摆在院里,若是没醒,叫厨房时时热着粥菜,吩咐绿瑶和书桃等着小夫人醒了就伺候他用。”
彩玲应道:“是,夫人。”
“哎”,宋之远又道:“顺道仔细着看看小夫人房里缺东西不曾,底下人伺候得可尽心,之后来回我。”
彩玲应诺,退出房去往子清院里去了。
“你也太操心了些,怎么不见你这么小心我呢?”
霍云城大步进来,边走边说:“到了这府里,难道还有人敢亏待了他不成?”
宋之远起身过去,“你还要小心什么,还说呢,不就是因为你前天,不知怜惜着些,大半夜居然还回来,让下头那些见风使舵的丫鬟仆侍也小看了子清,看他年小脸又软,他在我这里玩阵子,下头人一整天连个影都不见,架子倒比主子还大了。”
霍云城眉头微皱:“哪个丫鬟?赶出去就是了。”
宋之远斜他一眼:“早打发走了。”
霍云城揽住之远的腰,鼻尖靠近他顺滑的发丝,上头有淡淡的香味,“你喜欢他。”
宋之远笑:“那么可人的小家伙,也就你不喜欢了。”
“哼”,霍云城撇嘴,“罢了,我不管你,你爱就爱了,但也不要太惯着他。”
“知道啦。”
“就知道敷衍我,”霍云城咬住宋之远的唇瓣,“今儿上午没事,我陪你看书好不好?”
宋之远:“好啊,我正想画几个图样,你给我磨墨吧。”
霍云城:“画什么图样?”
宋之远往外间边走边说:“画几个绣样,回头叫女工给子清做几套衣服。”
“还说不惯着,绣样多得是,就用你画了?”
“你好啰嗦,”宋之远道:“我想画就画,你再唠叨就出去。”
霍云城只好讨饶,再不多嘴。
两人用了早饭来到案前,铺好了纸,研好了墨,宋之远提笔细细描画起来,先画了一枚凤尾纹
', ' ')(',又添上几个新奇图样,直画了半幅纸。
“你看这个给凤儿用银丝绣在外袍上正合适”,宋之远指指最先画好的凤纹,“市面上多见的那些凤纹太过古板,他还小,用那个老气——”
“夫人,老爷,外头陈管家求见。”墨月道。
宋之远放下纸:“让他进来。”
管家陈康是个精干的中年人,穿一身青袍,上来问安后接着道:“老爷,外头赵府来了人,说请老爷去他们府上一趟,有事相商。”
霍云城:“说了什么事没有?”
陈康答:“问了,说是也不清楚,只吩咐人来请,说是有要事。”
宋之远:“那你就去一趟,万一是急事呢?不然也不至于突然过来。”
赵府的赵振与霍云城素来交好,霍云城点点头,对陈康说:“你先招呼人准备车马,我回房换好衣服就去。”
陈康应诺退下。
“好容易有点闲,又不知道什么事,不能陪你。”
宋之远:“我还要你陪什么,再说晚上不就回来了。”
霍云城坏笑:“晚上是晚上的陪法,白天还有白天的趣味呀。”
“你!”宋之远锤他:“每日间就没别的事好想了!”
霍云城亲亲他:“我先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了,要是还有事就着人回来告诉你。”
宋之远:“嗯,你去吧。”
霍云城带着人去了赵府,宋之远这边把图样交给了蜜月要她给府里的绣娘送去。
“先赶着做几套出来,要什么料子开了帐自去库里领。”
吩咐完了,宋之远靠在书房榻上拿一册小话本闲闲翻阅起来。
没一会儿,就听外头有脚步声。
“哥哥~”子清进了屋,急忙忙要解开披风,一旁的书桃接过去退至门边。
宋之远放下册子,把扑过来的子清搂住,“急什么,外头冷,进了屋暖暖再脱衣服,”他揉揉子清略微泛红的脸蛋儿,说:“还以为你要睡到晌午再来。”
“我想哥哥,吃了饭就赶紧过来了。”
宋之远笑:“这小嘴儿真是抹了蜜糖,快让我尝尝。”
“嗯……”二人半靠着软塌搂在一处亲嘴儿,子清正是年少爱欲的时候,昨日又被那样调弄一番,身上淫窍初开,如今被宋之远含住小嘴嫩舌舔吸,直感到通身爽快,一时眼里满是春水不说,身子先就软了八分。
一吻毕,宋之远看子清软在自己怀里,小脸通红,双眼含情,怜惜得紧,说:“身上还冷,快上来,”又叫外头,“取张毯子来。”
书月、彩玲没一会儿就把毯子取来,又端了热茶点心,放到塌边小几上头。
子清裹着绒毯倚在宋之远身旁:“哥哥看的什么?”
宋之远把书拿给他看:“是外头送来的话本故事,闲时解解乏味。”
“嗯……‘梁氏听那厮说话,眼眉含羞,下头……’哎呀!哥哥怎么大白天看这些。”子清脸更红了。
宋之远喷笑:“我还没看到那儿呢,谁想你倒是厉害,一翻开就是那些个。”
子清只撅噘嘴,把半张脸埋在毯子里,“哼~”
“想来是因为凤儿下头也想了?昨日玩得狠了,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子清:“没,没有。”
宋之远凑到子清耳边:“真没事?”他手探进去,慢慢掀开子清的外衣,“那更该好好疼疼你。”
子清软得厉害,伸手揽着宋之远的臂膀,口里细细喘息:“哥哥……嗯……子清,子清把毯子尿湿了……”
“小坏蛋,这是才送来的雪貂毛,凤儿连尿都管不住了?”
“嗯……昨夜回去之后就……”
宋之远探手摸到子清雌穴处,果然那里一片粘稠湿热,此刻还有淫液尿水不住淌着,想是昨夜干得太狠,把雌穴肏得熟了不说,尿眼也被弄得失了禁,时不时就要流几股骚尿出来。
“没事,”宋之远道:“再过几天就好了。”
二人在榻上亲热,子清含着宋之远的阳具喝了一回,双腿张开跨坐到之远腰腹上与他唇舌交缠不休。
“唔嗯……哥哥……”
宋之远把弄他胸前的椒乳,乳尖儿昨日被玩弄得有些破皮,“一会儿给这儿抹些药,过阵子凤儿也就能泌乳了。”
子清趴在宋之远怀里撒娇:“都听哥哥的。”
宋之远含笑看他,指尖摩挲他散开的乌发,二人靠在一处说话,宋之远时不时喂他吃些点心茶果,又用嘴渡他茶喝,一时间,屋内屋外都是暖融融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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