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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只宋之远和子清两个人,厨房里备了八样荤素小菜、清淡鱼汤和几样果子点心,都在花厅里摆了,宋之远一路牵着子清缓步走,怕他下头含着玉栓不习惯。
子清裹着厚厚的披风,领口一圈兔毛把一张小脸衬得越发可怜可爱,被灌了尿的雌穴里鼓胀着,行动间好似能听见里头的水儿咕嘟嘟的晃悠,被那碧玉雕的栓子死死堵着,把他弄得满面殷红。
二人进到屋内,宋之远只留两个丫鬟在几步外等着服侍,其余的都打发到外间去。
“凤儿尝尝这个酸笋鸡,府里有一位西南来的厨师,酿得酸笋极好,我最爱这个味了。”宋之远操着两根细细的青玉箸给子清布菜,直把他面前的小碟堆了半满才罢手。
子清心里又甜又软,直觉得在世上有哥哥对自己这样好,真是老天爷爱惜他。他顾不得吃饭,只依在宋之远身边将脸埋到他肩上弄娇:“哥哥喜欢的子清都喜欢。”
宋之远心里受用,含笑亲亲他的小嘴,道:“真是个小可怜,这样会惹人疼,快些吃吧。”
“嗯!”
一时间屋子里头只有杯碟碗筷之间轻微的碰撞声。
鱼汤鲜美异常,子清捧着小碗添了三次才舍得放下勺子,一番作态像个小孩,引得一旁丫鬟也轻轻笑出声。
子清被笑,不免脸又泛红,宋之远虽看得喜欢,但也没有下人这样嘲弄主子的理,抬头看那丫鬟问道:“你笑什么?”
那婢女忙收起笑颜,回道:“婢子失礼冲撞了夫人和小夫人,求夫人恕罪,只是看小夫人吃得香甜像个稚童,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心里爱他,所以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婢女身姿丰满,眼眉舒朗,看得出平日也是个爱说笑的人,兼又言辞爽利,宋之远点点头,又说:“你是凤儿房里的?”
“回夫人,婢子是夫人书房外头的使唤丫鬟,并不是小夫人房里的。”
宋之远又看另一个,认出是自己房里的知兰,一时皱起眉头唤道:“墨月进来。”
墨月自外间快步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宋之远说:“今儿一上午我没注意,小夫人房里服侍的人呢?在外头不在?”
墨月楞了楞,回道:“这……今儿一天都是我与姐妹们在夫人房外伺候,小夫人房里的如琴早饭时倒是来过,后头就再不见,想是回了院子。”
“这真是奇了,小夫人去我房中玩一阵子,她们回去收拾院子也就罢了,如今饭都吃完了,竟也没有一个过来伺候的。”
说着,宋之远问先前笑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书桃。”
“好,书桃,今日起你与绿瑶一起随着小夫人去,若有什么不着四六的闲人还像今日一样耍奸偷懒,只管先啐到他脸上再来回我!那个什么如琴,今日就赶出府去。”
“是。”
子清看宋之远这样为自己着想,心里欢喜,身子不免又软三分,也不顾还有旁人,只偎到他怀里,拉过他一只手盖到自己小肚子上,“哥哥莫再动气,凤儿肚涨了,回房歇歇吧。”
宋之远果然消了气,笑着摸摸他的小肚儿,道:“看是吃得涨了,还是喝得涨了,嗯?”
“哥哥!”
“好好好,凤儿还随我回房去歇息,让丫鬟们先去把你那院子规整规整。”
宋之远让一众下人各自散了,搂着子清慢慢回房去。
有两片枯叶随风飘落至子清发间,之远细细给他掸了,“下午我要出趟门,去看我一位朋友,凤儿就在房里自己玩会子,晚些时候我就回来了。”
“那哥哥一会儿再好好喂喂凤儿,不然醒来不见哥哥我可要想的。”
“真是个小骚蹄子,一刻离不了人。”
二人亲亲密密回了屋子,墨月看两位夫人满面春潮,知是二人又要一处耍,带着一众丫鬟都退到外间去,又令人烧好了热水、备好了香膏香饼。
子清一进屋子就耐不住缠在宋之远身上仰面与他亲嘴儿,两条红舌勾勾缠缠、涎液横流。
宋之远喂些唾液给他,伸手把子清衣袍解开,抬手抽出他发间的步摇,一时间子清披散着头发,又被解了衣服,周身赤裸着站在地上,只腿间配一副连锁,雌穴里鼓胀,凸出个小巧的圆肚,遍身莹白,脸颊潮红。
“哥哥,哥哥……快些喂喂我,下头痒得厉害。”子清夹着双腿往宋之远身上蹭,雌穴里渗出一道道水来,肉道里汩汩得推挤把灌进去的尿都漏了。
“凤儿好贪嘴,刚刚吃了饭,就又要人喂。”
“哥哥~”
宋之远一把将那玉栓拔出来,将自己的阳具填进去:“好凤儿,哥哥再喂你一次,嗯……里头真会咬人,真把人魂儿都吸尽了,哈啊……小浪货……”
两人胸脯紧贴,宋之远双手自后抱住子清两瓣肉臀按在自己跨上,胸前双乳与他对磨,不一会儿就溢出奶水来,将未脱的亵衣染得湿透,他犹自不觉,挺着肉柱在子清穴眼里灌尿,下头雌穴菊门不住
', ' ')('开阖漏水,把地上淋得如水泼一般。
“嗯嗯……好哥哥……哈啊啊——凤儿的好相公……呃啊!把肚子都尿大了……”
宋之远也喘息不定:“尿大了才好呢,尿大了凤儿的淫肚,嗯……好喷奶,怀上哥哥的骨肉……啊——”
“啊哈……孕囊也满了……嗯……好快活,穴儿里好快活……”
“小淫妇,嗯……把舌头伸出来……”宋之远含住子清的舌,二人下身交媾,嘴上也不住舔吸搅弄,一时间屋里满是啧啧的水声。
之远又给子清灌了回尿,用玉栓堵了,将他抱上床去睡觉。
“凤儿这处可是还未出精?”宋之远把弄子清胯间那根粉嫩阳具,几次交欢都不见它有什么动静。
子清回答:“楼里自小给用了药,出不得精了,是个无用的玩意儿。”
宋之远听他说得轻巧忍不住怜惜,说:“怎么这样作弄人,凤儿可想?若是想哥哥去寻医药来,虽耽误了几年,总能治好的。”
“别!”子清不由声大,又不好意思似的嗫喏:“那儿虽不能出精,但,但哥哥几次疼凤儿时,里头尿眼也是爽利的,楼里有几位哥哥小时也用了药,每日里阳具里头含着小棍儿,时间久了精水倒灌,尿水倒流,如今被干开了窍又通了乳,每到爽利时候,喷出乳来不算,精尿也灌得自己饱足,说是……说是比出精更爽快”
宋之远惊讶道:“凤儿里头也含着小棍儿不成?”
“昨夜来时先除了,从前每日含着的。”
“有趣,有趣,凤儿若有这淫窍,倒更舒爽了,一会儿回了屋去,可要再插上,只是每日插着这东西,你可怎么尿呢?”
子清满面红云:“若憋得狠了,就用雌穴出尿,有时……有时忙得忘了,半夜总要尿湿一次褥子的。”
之远又想笑又爱怜,卷着子清的嫩舌咂弄一阵:“今儿不就大半天还未泄么?一会儿凤儿可要把哥哥的床也尿湿了。”
“哥哥又戏耍我,不与你好了。”
“哪里戏耍,凤儿若把床褥尿得潮湿了,哥哥没地方去只能抢了你的屋子了。”
二人又亲昵一回,犯了困,搂着一起睡了。
子清醒时床上只他一人,他迷迷糊糊喊“清竹哥哥”,外头大丫鬟墨月进屋子拜道:“小夫人醒了,大夫人有事出了府,临走吩咐给小夫人炖了甜汤,做了酥皮点心,小夫人现在更了衣用些么?”
子清揉揉眼睛:“哥哥出去了?”
“是,说是去会朋友,晚饭时候就回来。”
正说着,外头丫鬟仆役们纷纷请安说:“老爷回来了。”
墨月急忙又出去外间服侍。
只听霍云城问墨月:“清竹呢?”
墨月答道:“大夫人下午出府访友去了,晚饭时候就回来,小夫人现在内间里头,正要梳洗。”
“哦?他怎么在这屋里?”
“大夫人今日一直留小夫人在房里玩,午觉也是在这睡的。”
“哼,倒是个会哄人的,把清竹也哄顺了。”
说着,霍云城也不叫人跟着,迈步就进了里屋,看见床上子清半露肩膀,半个椒乳也露在外头,料想里头也是不着寸缕。
子清慌忙间问安:“请老爷安。”
“我说呢,小妾上了夫人的床,可不就得仔细着服侍”,上前一把掀开了锦被,露出带着连锁的下头,“这东西倒眼熟,像是清竹从前用过的东西。”
“是……是哥哥的。”
“哥哥?”霍云城道:“你倒乖觉,肚子这样鼓,是被清竹灌了尿么?”
“是,哥哥说……”
“好了!”霍云城打断说:“烟柳出来的不懂规矩,倒要我站着看你在床上扭捏?”
“啊,不……子清失礼了,老爷勿怪。”子清连忙下了床,顾不上赤身裸体,先跪到霍云城脚边。
“子清……夫人给你改了名字?”
“是,哥……夫人给妾改了这个名字。”
“哼……”霍云城不置可否。
霍云城看一旁长几上摆列了几个托盘,上头一应的新奇首饰,随手取来一条嵌宝石的红腰链,在子清脖子上挽了,“今日你就做一回牝马,先在这屋里爬。”
“嗯嗯……是……”子清依令爬行起来。
那腰链不过几尺长,霍云城牵着,子清只来回在那几步地里头爬。
霍云城坐在床上看,自床头里取出一盒物件,一会儿给子清身上添上一件
娇嫩乳尖儿上夹了垂着穗子的夹子,阳具里填了实心的金棍儿,霍云城还是不满意,最后取了三个金铃铛要子清伸出舌头来,尽数夹上去。
“唔唔……嗯……唔……”
地上不一会儿就积了一滩的津唾,子清穴里满涨着淫水尿水,爬得满身浸汗。
“好了,过来。”
霍云城说:“转过身去,把屁股翘起来。”
“唔嗯……”子清高高
', ' ')('翘起肉臀,两瓣雪白臀肉丰满滑腻,里头绽开一条殷红的股沟,中间一个粉嫩菊穴。
霍云城放出自己的阳具,抬手将子清穴里的玉栓拔了,就那么插进去。
“唔嗯!!!唔——哈……咕……嗯……”
白日被玉栓撑开的肠道泛着潮湿,里头脂润的媚肉裹着霍云城的器物不住咂弄,边吃边馋嘴猫似的滑出一滩淫水来。
“真是浪蹄子,屁眼里头这样会伺候鸡巴。”
霍云城双手箍住子清两瓣肥臀将他往自己胯下套弄,噗嗤噗嗤溅出无数浪汁浊液,方开苞的后穴被男子火热的阳具搅弄得抖个不停,淫液随着抽插的阳具扯出千丝万缕。
“唔嗯嗯……!!”舌尖上揪扯着的金铃铛被涎唾涂得湿滑不已,终于坠到地上,让子清总算可以尽情吟哦。
“老爷!哈啊啊——!!好烫……把穴干破了……”
“忍着!这么不经肏怎么行,”他又狠狠干了几十下,说:“把头转过来。”他抽出阳具带出一汪粘液,把肉棒捅到子清嘴里。
“唔嗯……嗯……姆嗯……”红润的小嘴把青筋轧结的阳具含进去,硕大的龟头儿把他的嗓子眼都捅开了,
霍云城压住子清的头,又抽送了几回,把精水都射了进去。
“嗯……咕咕……唔咕……哈啊……”
这边刚吞了精,下头久未排尿的雌穴就喷出尿来。
“哈啊啊——!!!凤儿尿了!!嗯嗯——呀啊啊啊啊!!!”
大滩滚尿自雌穴的尿眼里喷涌出来,不一会儿就把子清腿根染了个湿透,他伸着舌头,满脸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雪白的身子不住抖动,过了好一阵才慢慢平复了。
霍云城也看得新鲜,正要说话,先听见宋之远的声音,“凤儿没尿湿我的褥子,倒把地板湿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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