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一手湿乎乎地戳着他嘴唇:
“张嘴。”
刚一分开,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便急躁地塞了进去,瞬间戚铭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徐闻野漫不经心地调笑他:
“有什么用,这个用吗?”
他将手上的东西仔细抹在了滑溜溜的舌面上,颇为慷慨地说着:
“铭铭哥哥喜欢的话,我这里面,全是铭铭哥哥的。”
“要吃吗?”
戚铭的口腔被他手指占满,无论说的什么,听起来都像是急不可耐地给出肯定答复。
徐闻野也并不在意他究竟说的什么,总之不会是拒绝:“那铭铭哥哥要答应我一件事。”
戚铭呜了一声。
“我想听铭铭哥哥叫我一声哥哥,行不行?”
他手指夹着温软的舌头,话音刚落,连那儿都僵了僵。
他比戚铭小,一直以来铭铭哥哥地叫着,哪怕是个情趣,也是顺理成章,戚铭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越是顺理成章,推翻时就越是不合伦常。
舞台上的鼓点愈发密集,或许戚铭自己就是那面鼓。
徐闻野的手指甚至都没抽出来,轻松地笑了笑,招呼他:“铭铭哥哥也不是外人,要是答应,就自己腾个地儿。”
他顿了顿,又说:“不答应就算了。”
其实哪有不答应的选项呢?
上下都被占满,腾地儿也不止一处,戚铭一面用舌头驱赶顽劣的手指,一面压着徐闻野的肩,身子一点点往上提。
两边同时进行,一丝不乱。
口中空闲下来后,戚铭羞赧得像是刚怀春便被心上人发觉的少女,仿佛多看他一眼,就得魂不守舍。
他极快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闻野炸了——
他怎么到现在才提这个要求,他是傻子吗?
“宝宝,再喊一声,我大概……”
戚铭才不理他,趁他说话的功夫,自己主动上了嘴,恼人的声音顿时化为乌有。
徐闻野只能是他的了。
在最后一分钟,独角戏的主角又重归舞台。
灯光骤熄,幕布缓缓落下。
表演者在黑暗中说了最后一句台词:“哥哥,多谢招待。”
戚铭坐在徐闻野脱下的外套上,懒懒散散地使唤人:“裤子。”
草丛那边应了一声,徐闻野提溜着麻绳一路拖过来,顺路捡了已经滚了一圈土的西裤。戚铭接过来,搁在膝上一顿拍打,徐闻野便蹲在他旁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