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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当常羚苏醒时感觉到自己背后多了一个人,他下意识惊慌地推开并逃出那人的怀抱,却发现背后的人竟然顶着安傲的脸。不对,那人就是安傲。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缓缓放松下来。而他这连番动静也将沉睡的安傲吵醒,安傲慢慢睁开眼睛,明亮的双眸与常羚对视,接着渐渐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早安。”他迎着阳光,光芒洒在他的脸上,令常羚晃花了眼。
安傲的声音平和自然,宛如一直在这从未离开过,两人不像是久别重逢,仍然一如既往。
“早安!”常羚本能地倾身抱住他,将脸埋进安傲的怀中。
分别多日,他异常想念安傲的怀抱。
当他将自己埋进安傲的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才逐渐感受到一股浓厚的安定感。
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对安傲竟然有一份依赖。
“嗯。”安傲回抱着他,在常羚柔软的黑发上烙一个吻。
他纯黑的眸子里深沉如海,眼底的情感深不可测。
“我……我想你。”常羚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有一瞬间,安傲眼底的阴云散去,在它们重新聚拢起,安傲拨开他的刘海,吻在他眉心处。
“我也是。”
起床后,常羚先完成洗漱下楼,他按照这几天的习惯给自己准备好早饭,解冻牛肉,亲自将它塞进下面。等他弄完全套,一回头却发现安傲竟然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不知道来了多久。他别开脸,小声说:“我这段时间没忘记你说的训练……”
“我知道。”安傲目光幽深,“你的动作很娴熟。”
常羚的脸更红了:“你别取笑我了……”
“哪是取笑你?”安傲若无其事地接近,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左手朝他身下伸过去,将牛肉塞进更深的地方。他含住常羚的耳朵,轻轻舔舐着,顺着耳廓舔到耳垂。
常羚紧张地反握住他的手臂:“安安安安安傲、等下还要上课!”
安傲啵了一下他的嘴,“好呀,放学后校门口等你。”
“……嗯。”常羚已经好几天没和安傲做过,经过几天的自觉自渎,他已经逐渐品味到其中的好处,当安傲给出暗示时,他的心态再无从前的抗拒,反而有点期待。今天放学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常羚上课时一直胡思乱想,为了安傲这句话想了好几个奇怪的姿势,中午午休时他还拿出手机搜索,越搜越脸红。学委偷看到他看的图片,大呼小叫地问他是不是交往了女朋友,什么时候?这么刺激的?
常羚狠狠瞪他。
“关你什么事!”
“嘿嘿,对不起嘛,下次不编排嫂子了。”
学委讪笑着撤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得罪常羚的原因是常羚才是他以为的“女朋友。”
整个下午,常羚都没怎么用心上课,他叫学委把作业拍照发给自己,就拎着书包跑了。
到校门口,熟悉的车果然在等,他立刻拉开车门上车,不出意外,后座里安傲在等他。
安傲帮他拿书包,放到旁边,两人之间便没有任何东西能阻隔。
“坐过来点。”安傲说,“别离我那么远。”
“哦。”常羚小心翼翼地接近,但仍旧与安傲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
他很担心自己如果靠得太近,会被安傲发现他浑身都因这次约会而发烫。
可他却没发现,当安傲看到他特意与自己保持距离后,目光变得更加幽深。
就像一座火山,看似安安静静,但随时都能迸发,冲出的岩浆能瞬间毁灭一座城市。
汽车行驶到熟悉的公园侧门。
常羚先下车,拘谨地站在车外等他,安傲下车便拉着他往里走。
“怎么来这里啊……不回家吗?”常羚在路上一直小声说。
虽然这次安傲没有带来旅行箱,可是,常羚对这个公园仍然有抗拒,这就是他上次被路人侵犯的场所,安傲偷拍了好多条视频,天天给常羚循环播放洗脑。他一来到这,就立刻想起被陌生人触摸的记忆,整个人都冒鸡皮疙瘩。
“你不喜欢这里?”安傲问。
“有别人。”常羚可怜兮兮地抱怨道。
这话却并未令安傲露出笑容,他反而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你在意有别人吗?”
“当然在意啊。”常羚一愣,又忍不住生气,“你说什么呢?”
他停下来,不想再继续前进,“我回去了。”
这次他指的不是安傲家。
可是,他才刚一转身,就被安傲抓住手腕拖回身旁:“跟我来。”
他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拖着常羚跟自己走,不管常羚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安傲非常用力,拳头像铁钳一样,毫无顾忌地箍着他的手腕,常羚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痛了。而他的挣扎则是踢安傲的腿,握紧拳头揍安傲的手臂,可是在常羚收力的情况下,打在安傲身上简直不痛不痒。至于为什么要收力,因为打太重安傲会受
', ' ')('伤啊!于是,在原本就有力量差距的情况下,一方毫无顾忌而另一方有所顾忌,常羚根本无法挣开安傲的铁钳,只能老老实实被他拽走。
安傲将常羚拖到了公园角落里的一间公共厕所。
常羚真的很嫌弃这种地方,可没想到他进去后才发现这间公共厕所竟然非常干净,应该是不久前刚刚被人打扫过,窗明几净,地板连一丝污垢都找不到,更重要的是没有异味。安傲将常羚拖到墙边,将他按在墙上,常羚的左右两边各自有几个小便池,内部也一样光洁如新。但奇怪的是在两个小便池中间却有一个超大的空位,简直像是专门为常羚准备的似的。
“你干嘛?!”他大声问道。
安傲已经很久没发疯了,常羚很不习惯他突然的冷脸,更不习惯被粗暴对待。这次他觉得自己再不认真反抗很可能要倒霉,立刻抬起右腿朝后面狠狠一踹。这一脚正中安傲的膝盖,可安傲只是闷哼一声,忍住了,右手抓着一管针剂插在常羚手臂上,没多久常羚便觉得浑身酸软,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安傲全程一直按着他,用自己的力量将常羚怼在墙面根本无法动弹,直到他发现常羚逐渐脱力,才重新站好,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将常羚锁起来。
“我到底又有哪里做错了?”常羚虚弱地问,“我绝对没有做错,你怎么能随便就……”
他想控诉安傲说话不算数,但一口气冲到喉头,突然卡住,大声呛咳几声,痛得说不出话。
安傲从头至尾都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完成这场绑架。
等他将常羚铐好后,便把他按在地上,侧脸贴着冰凉的瓷砖,跪趴在地面高高地撅起屁股。安傲一伸手就扒下常羚的裤子,露出他雪白圆润的屁股。安傲先把右手放在他屁股上轻轻摸了几下,接着猛地使劲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啪!”
常羚被注射了那管针剂后,身体放松,就更能感觉到疼痛的反馈。
他无法隐忍也无法克制,随着安傲的拍打轻声叫痛,渐渐的,叫痛的声音变了调,听起来妩媚又勾人。
安傲听到他的呻吟用牙死死咬着下唇,右手放回自己的裆部狠狠往下揉。
他嘴里骂着:“没廉耻的死婊子。”本能却下意识朝前挺了一下。
“你他妈才婊子呢!有病!我根本没做错!”常羚不管怎么回忆都觉得自己冤枉,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气,要不是被按着又没力气他下一脚就要废了这孙子。
安傲掐着他肉嘟嘟的脸,狠狠用力:“又在狡辩!”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连接着圆棍的木牌,拿牌子在常羚面前晃过。
木牌上写着俩英文单词:“free whore”,常羚认得前面不认得后面。
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那上面写的什么?你想干嘛?”常羚又问了这句话,但语气已经变得异常惊恐。
安傲面无表情将圆棍插进常羚的下体,将牌面露在外面。
他把常羚重新扶起来,将他两只手举高连着手铐挂在墙面。顶上有一条垂下的铁链,往上一拴不会掉,它很结实。在将常羚上半身固定好后,安傲把他下半身腿分开铐在两边的小便池上,面朝外。最后,安傲拿出眼罩蒙住了常羚的眼睛,拿出耳塞塞住他的耳朵,让他无法动、看不见也听不见。
在塞第二个耳塞前,安傲将薄薄的嘴唇停在常羚耳边,轻声解答了他的迷惑。
“贱货,你那么喜欢追求刺激,那我就给你找刺激。”
“free,免费;whore,妓女。”
“合在一起就是免费的婊子,等接客吧,bitch。”
安傲将耳塞塞好,扣上耳罩,接下来常羚便彻底失去了视觉,听觉,与自由。
……
常羚浑身发抖,此刻,他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与安静中无法反抗,正如安傲所说的,他只能等待,而在黑暗中他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每一秒都是对精神的折磨。会不会没人来?他抱着一份小小的期盼,随着长久的平静后,他渐渐期待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在这里栓足一夜,明早安傲就会将他带走。可是,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他的腿根,冰凉的皮肤与他接触令常羚浑身战栗。
“不,不要……”
他终于恐惧地发出哭声,真的有个陌生人选择进入公园角落里这间厕所,看到被栓住的他,还大胆地动他。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对这个陌生人也毫无了解,可是陌生人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事后能轻松抽身,也许有一天在街上遇到陌生人会认出他,拦住他,告诉他曾经对他做了什么事。但他低声下气的恳求毫无用处,陌生人搂住了他的腰,凑近他的脖颈,肥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皮肤,就像一条发情的狗在做侵犯前的准备。
“滚啊!”察觉到求饶无用后,常羚嘴里吐出一堆脏话,大肆谩骂着这个在野外捡到陌生人就敢上的疯子,挖空心思吐出各种侮辱的话,将他上数十八代的祖宗统统挂上树。骂完祖宗常羚又一路骂回来,妻离子散到家破人亡,无生育能
', ' ')('力还子孙满堂,“你老婆是给你戴了八百个绿帽子也不让你睡你他妈跑出来找个男人撒筏子吗?”
陌生人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常羚瞬间眩晕了几秒。
在这时,陌生人将插在他肉穴里的羞辱木牌拔出来扔到旁边,并拢两指插进去狠狠捅了几下,将带着淫水的粘稠液体抹在常羚被抽红的半边脸上提醒他他的特殊身体和他的处境。常羚意识到他抹在自己脸上的是什么东西后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他狠狠瞪了几下腿,色厉内荏地大喊:“滚开!”
然而那个人当然不会被几句话给骂走,陌生人将手指重新插进了常羚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着,用两根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随着这两根极长的手指不断摩擦着柔软的内壁,那处变得更湿了,每次手指离开时都会带着浓稠的液体,无论常羚的内心有多拒绝,他的身体却无疑是极其敏感的,它主动地收缩,挽留离开的肉指,不断涌出淫水让常羚的甬道变得更加顺滑。
这场指尖持续了五分钟,常羚的眼角渐渐渗出生理性的眼泪,下肢因快感而绷紧几近抽筋。他绝望地吐出一句句悲惨的呜咽与谩骂,仿佛只有从羞辱对方中才能找回尊严。
常羚又挨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只要骂对方戴绿帽他的情绪就会异常激动。
“我说中啦?”他挨打了也不怕,他不信这个陌生人或安傲敢搞出人命。
常羚终于抓住了对手的弱点哪能放过,王八乌龟轮番往上砸,又挨了两三个巴掌,但他骂得很爽。常羚骂得正得意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两颊被一只大手掐住,很快,那人将一团厚厚的棉布塞进了常羚的嘴里,他只能大张着嘴,下巴都快掉了。过了两秒,常羚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他马上意识到塞进自己嘴巴里的不是什么棉布,是这个陌生人刚刚脱下来的内裤。
“唔唔唔!”常羚脑子腾地冒烟,他气得冒火,但所有脏话都被还有温度的内裤塞回他嘴里个,根本吐不出去。
而陌生人已经开始下一步,那个人将嘴凑到了常羚的两腿之间,唇瓣紧贴着他的阴唇开始吮吸,常羚闷哼一声,两腿再次绷紧,他昂起下巴奋力拒绝但没有用,那个人用两只大手摁住了他两条腿制止了常羚的反抗,嘴唇仍然贴在拿出,用舌头拨开两片阴唇将它顶了进去,陌生人同时努力吮吸着从甬道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将它们全部吞下去。
如果常羚再动,他就会狠狠往下一掐,常羚一痛,浑身绷紧时,他就用舌尖拼命地戳刺他的甬道,直到常羚终于克制不住地用花穴射出淫水,将紧贴他的那张脸射得湿透。“陌生人”毫不在意地用手腕擦掉眼睛上沾染的淫液,低头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到了常羚的肉穴上。“唔唔唔!”常羚拼命摇头,这个人的龟头就顶在他重新闭拢的阴唇上,肉紧贴着肉,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肉的温度与触感,他没戴安全套!常羚光想到这一点他就要疯了,一个他不认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但在进入一间公厕后能迅速接受设定脱裤子上他的男人不是个滥交鬼的几率能不能下90%?
但是常羚再怎么挣扎再怎么不愿意,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
陌生人用双手圈住他的大腿,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常羚刚刚高潮过的肉穴里。
“唔!”
常羚扬起下巴几乎要晕过去,陌生人的肉棒又长又粗,坚硬如刀将他劈成两半。才刚刚“射”过一次淫水的甬道敏感得可怕,肉刃擦过他的肉壁时常羚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微微颤动。陌生人抱紧他的腿开始抽送那根坚硬的肉棒,在眼罩下常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翻出眼白,他的嘴角也因快感而流出液体。常羚从心到身都无比狼狈,无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身体都表达了迎接的态度,正如被丢弃的那块木牌上写的那样,他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婊子,在这间公厕袒露自己做任何一个路过的陌生人的泄欲娃娃。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抽送下越发放开,他的身体开始变软,整个人都往下坠,面对他彻底缴械投降的姿态,陌生人却突然感到不满意。他拔出了肉棒,朝着常羚的脸上又来回抽了几巴掌,似乎无比狂怒。他扯掉了塞在常羚嘴里的内裤,似乎想等他发表什么高见。常羚深呼吸几口气,从虚弱的状态走出,等他调整好呼吸,立刻冷笑着问:“丫个废物是回家发现你老婆刚跟十个男人滚床单夸他们个个都比你的烂屌强所以气得你跑出来在街上随便找路人强奸吗?那你老婆真的没有说错,丫就是个废物死太监戴十顶绿帽还笑呵呵只敢找动不了的人出气的……唔唔唔!”
常羚的嘴巴又被内裤堵住了。
但他骂了个爽,又找回30秒的威风。
他正得意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根湿湿腻腻的尖端顶在他的脸上。刀?常羚慌张地感觉了一下,渐渐发现那极有可能是一支记号笔。他所感觉到的尖端是笔尖,湿湿腻腻的感觉则是记号笔带笔油的触感。就在他走神的片刻,陌生人抓着这支笔在常羚的脸上轻轻划过,他比较用力,因为要让笔尖在常羚的脸上留下痕迹。他画了一笔就将记号笔拿开,接着重新插入常羚的身体,狠狠冲撞,最后将浓稠
', ' ')('的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
“唔唔!”不行!
常羚快要疯了,可现在他的拒绝毫无用处,这个陌生人又抓住铐常羚手腕的手铐往下拉,这时常羚才知道绑自己的手铐是可以移动的。陌生将他往外扯,摆成了下半身的洞冲外的姿势,接着,伸手扯掉了他的耳塞,放在地上。常羚重新获得了听觉,可是他却更紧张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
紧接着,他听到“咔”的巨响,先吓了一跳继而反应过来这是木牌被折断的声音。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肚皮上突然一重,原来那个人将木牌的把手折断扔到旁边,将写着字的木牌留下,放在了常羚的肚皮上。他现在四脚朝天,肚皮正好成为一个盆地般的地形,能够让木牌稳定地放在那上面。
除了这块木牌,那个人将地上的笔也捡起来放在同样的位置,随即转身离开。
常羚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
他好像暂时安全了。
常羚才刚刚安心不久,却又听到了脚步声,他以为是离开的第一个人去而复返,但是这个人走入公厕后却突然停住,明显是因为看到被铐在墙上的他后被惊住了。过了几秒钟后,第二个人才继续往前走,但没冲常羚来,而是走到过两个小便池前松开拉链上厕所——这更奇怪好吗?!
他真的想不通,哪个正常人看到这个画面能不转身就走或报警而是选择继续上厕所?
显然这意味着进来的第二位顾客并不是什么正常人。
新的陌生人尿完以后便走到旁边的洗手池去洗手,常羚听到了冲水的声音。他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疯子,没想到那个人洗完手后又走回到常羚面前。这个人几乎没有犹豫,他用一只手勾住常羚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直接插入。陌生人将阴茎送入了常羚的肉穴后,用双手托着常羚的屁股,下身像条发情的公狗般急切地撞击起来。
建筑物里只剩下陌生人隐忍的闷咳和粗喘。
常羚拼命摆动着屁股想要拒绝,但他的反抗却更契合了疯子的动作,那个人改用双手握住常羚的腰,更快更猛地撞击,每一次都将整根阴茎送进去,下身粗且坚硬的阴毛摩擦着常羚孱弱的阴唇,让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丢脸的喘息。他的嘴巴被第一个陌生人的内裤塞住,无法说话,只能从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
“哼、哼……唔……唔!”常羚在这场粗暴的性事中觉醒了某种古怪的快感,他绷紧脚趾要紧了口中的内裤,被吊起的双臂顶端,两只拳头也攥得死紧。
疯子虽然不讲卫生,做爱的动作也粗鲁到极点,但面对常羚的推拒他却并没有采取第一位顾客那种粗暴的甩巴掌的手段。当然这位顾客也并没有温柔到哪里去,他粗粝的阴毛将常羚的阴唇磨得又红又肿看起来相当可怜,然而他毫无怜悯心,他狠狠又捅了几下,在常羚即将到达高潮时突然拔掉了他的阴茎,让常羚顿生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他本能地闭拢双腿想要挽留这位顾客,然而疯子先生却坚决地拔出,当他试图用肉穴绞紧疯子先生时,疯子先生握着常羚的双腿强硬地打开,将被绞住的龟头狠狠拔出,发出开红酒时会有的“啵”的响声。
这响声将常羚的理智唤回少许,当他意识到自己因精虫上脑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后他整张脸都红了,一路烧到耳尖。他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真的像木牌写的免费婊子那样饥渴地绞住一个陌生人的肉棒不让他走,常羚就恨不得腾出手把自己杀了拉倒。他在安傲面前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却在一个又一个“陌生人”面前也表现得像饥渴的婊子,安傲难道不会嘲笑他吗?
想必哪个角落里又悄悄藏着一台机器,录下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常羚一想到会被安傲按在屏幕前边操边被迫看完他发骚的样子,他就愤怒,因丢脸而越发愤怒。当然,在愤怒之余,他底下那个洞又他妈的变成水帘洞了……
疯子拔掉他粗长的阴茎后,常羚的肉穴十分缓慢地缓缓合拢,从甬道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打开的洞口淅淅沥沥地滴落,宛如失禁。找回理智的常羚努力并拢双腿,这次不是为了挽回某根肉棒,而是为了挽回他自己的羞耻心。可是他又忘记自己现在仍然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刀俎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疯子拔出阴茎后,跨过常羚的腿,站在常羚正上方。刚刚常羚已经被第一个顾客扯下来,变成洞口朝外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个疯子却将手铐又往下扯,让常羚变成双腿吊起头的水平线更低的姿势。这个位置,常羚的嘴正好能对准疯子的胯间,疯子低头脱掉自己的裤子,将常羚嘴里的内裤扯掉,扔到远处。
第二个顾客和之前那位好像不是一个脾气,常羚不敢刺激这个更不正常的疯子,他尝试用温柔的态度和疯子先生讲道理:第一步,说服疯子先生把他的手铐解开。然而常羚才刚张开嘴,疯子却突然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捅了进来,那根粗长又坚硬的肉棒瞬间将常羚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老实说常羚并不是什么樱桃小口,可他的嘴被完全堵死除了舌头勉强能动一动外,根本没有余地了。
常羚觉得先轻轻咬
', ' ')('一口威胁一下疯子先生,没想到疯子人不正常但智商很好,他很快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常羚的阴茎用力掰了一下以示警告。常羚被下体的剧痛吓到,瞬间不敢动了。随即疯子抱住了他的头开始抽送,和刚刚粗暴的性事一下,每次疯子都努力将阴茎全部塞进去,前端龟头都插进了常羚的喉咙里,顶得他反胃。常羚一反胃,喉咙就本能地收缩,夹得疯子更爽,他握着常羚的后脑大声喟叹,边在彻底埋入时用粗粝的阴毛去摩擦常羚的嘴唇,直到将这双唇瓣也磨得红肿。
这种强制性的反复窒息很快让常羚感觉到大脑缺氧,他两条小腿开始乱踢,眼睛也不受控制地不断翻出眼白,在他即将窒息性昏迷前,疯子终于获得满足拔出了他那根肿胀的肉棒,他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抽打着常羚的脸颊,这是一种纯然的羞辱,羞辱够了,疯子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摩擦,他骑在常羚身上打手枪,攀到高潮射出来时用龟头对准常羚的脸,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常羚的脸上,将他大半张脸涂上了白浆。
一股腥臭味包围着常羚的鼻子和嘴令他几乎被熏吐,可疯子还没有走,他用手指刮着精液将所有精液抹满了常羚的脸又全部塞入他的嘴里,让浓稠的白色液体将常羚的嘴灌满。常羚含着精液打算等他走了就吐掉,可是疯子却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捂住了他的嘴,逼他咽下去。常羚没忍过10秒就无奈地吞掉了所有精液,他能感觉到自己嘴里全部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他张了张嘴想吐,但用这个面朝上的姿势却吐不出来。
疯子还没完,他捡起笔在常羚的脸上划了一竖,跟之前那一笔横连起来,常羚意识到这两个“陌生人”是想要在他脸上写正字。干一次,记一笔。
用记号笔写完,疯子离开了。
常羚浑身都被精液的气息所包裹着,他的口中,脸上,身上,穴里,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他才经历两次就已经感觉到浑身脱力,可是他知道时间才过去不久,这次,不到安傲满意一一切都不会结束。可是他仍然不明白安傲到底想做什么。就在他茫然地回忆时,他又听到了脚步声。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来人走入公厕后,没有迟疑大步地走向了常羚。
他快速地脱掉裤子,站在常羚身体上方,用双手夹住常羚的胸部往中间挤,底下的阴茎也放在常羚胸部的凹陷处。“我没有那玩意!”常羚又耻辱又愤怒,他的身体是普通男性的身形,没有过于夸张的肌肉,胸部扁平,按压的时候会觉得手感略软,但想拢出个乳交绝对是痴人说梦。
可是这个人并不在乎常羚的抗议,他用力地挤压着常羚的胸部直到常羚开始叫痛,随后他利用胸部极小的凹陷摩擦着自己的阴茎,直到将它撸硬。与其说他是想来一场乳交,不如说他是在享受羞辱常羚和听他反抗的声音。常羚已经吃到教训,不敢再骂人,但他无论是大声解释还是小声抱怨,都只会让听到这声音的男人更加血脉偾张。
陌生人将自己的下体撸硬后,便退后将它直接插进了常羚的肉穴里,随后握住常羚的细腰开始抽送。他与之前那个野蛮的疯子不同,抽插时很讲究章法,浅浅地抽插几次后便猛力一撞,当常羚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他的节奏时便被撞击的力度撞到几乎昏迷。没过多久常羚便真的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只能从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突然,陌生人捏紧了他的腰。
常羚明白这个讯号意思是他要射了,可是这个陌生人却没有拔出来,而是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不、等下、拔出去!”常羚慌了,但他的求饶和警告都没有派上用场,陌生人坚定地捏紧了他的腰,狠狠抽插了几下后埋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一道道浓白的精液冲入他身体深处,用浓稠的精液将他的甬道全部填满,当陌生人缓缓抽出他的阴茎后,常羚缓缓闭拢的阴唇里挤出了少许浓浆,滴落在地上。
他朝外敞开双腿,精液混杂着淫水从阴唇慢慢涌出,随着他每个动作被他从甬道里挤出来。这位陌生人显然对现状不太满意,他拿起记号笔在常羚的脸上添了一笔后,将黑色的笔身插进了常羚的穴里,将他的肉穴堵住,将所有精液都锁在他的体内。随后陌生人将常羚的下半身抬起来,常羚惊恐地感觉到那些精液顺着甬道的斜坡向更深处进发,在他体内最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口,在隐约的试探下缓缓打开。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玩意?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只不过是多长了个穴而已!常羚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有子宫,他真的能怀孕,他会生出个什么东西来?明明是陌生人却大胆地内射,还被他一再羞辱地抬高,强制受孕,这些举动全部都踩在常羚的自尊心上,像穿着皮鞋踩着他的心碾磨,磨成屑磨成灰。
“走开!”常羚失控地大叫。
可是陌生人一直高高地举着他,直到让那些精液统统都顺着甬道倒流进入那个仿佛从未有过的地方,才慢慢将他放下。
陌生人和前两人一样,给正字续了第三笔,他参与了这场轮奸游戏,这是记号也是纪念。
他临走前将记号笔
', ' ')('推得更深。
……
等那人走后,常羚按照自己的长期训练开始努力将插在自己肉穴里的记号笔排出去,那是一个异物,就像之前每日都要被他含住的牛肉条一样,虽然稍微硬一点,但常羚努力利用甬道中的肌肉运动还是有机会将它送出去的。他努力了几分钟,终于将整根塞进去的记号笔吐出个头,带笔帽的那一头出了肉穴,顶开了他的阴唇,只要他再努力一会儿,末端的笔身要出去就容易多了。
但这时常羚却又听到了噩梦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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