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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他身体里有别人的东西(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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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转瞬即逝。

这30天里安傲永远不会忘记督促常羚坚持他为他安排的“训练计划”,每天放学回家都会亲自检查常羚的复习成果。上次在公园的经历真的把常羚吓到了,他意识到安傲真的有无上限的想象力与无下限的执行力,他不是光用嘴巴吓吓他而已,他说的惩罚全部都是认真的。因此常羚不敢再犯错,终于坚持避免了30天的惩罚。

安傲说要给他一个奖励。

常羚还当真了,好奇地问:“什么奖励?”

“啵!”

安傲抹开他的刘海,在常羚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他深情地凝望着常羚的眼睛说:“我爱你。”

常羚:“……你别说这就是那个奖励。”

安傲:“是。”

“你死不死啊?”常羚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他继续睡,“我再理你我是那个。”

除了做爱和“锻炼”以外,常羚还挺自由的,最近也解禁了部分脏话,可以偶尔骂个爽。

但他还是养成了用别的词代替的习惯,毕竟安傲这厮翻脸如翻书,指不定哪天又阴他。

翌日是周一,常羚想早睡,但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段怪异的音乐:

“叮咚叮咚叮!当当当哒哒哒……”

大晚上听这种鬼东西实在教人心烦。

“你那是什么怪铃声啊?”常羚扭头瞪他,“改这个BGM你是怎么想的?”

“上回你给我改的,你说好听。”安傲坐起身开始找手机,顺口回答道。

“我随便说的。”常羚愣住,“你怎么真改啊?”

安傲扭头看他,缓缓露出笑容:“那我也乐意改,我不是说了我爱你嘛?”

“你这个人真的是恶心死了!”常羚皱出苦瓜脸,继续翻身背对他。真麻!

“哈哈。”安傲笑眯眯地接起电话,“喂?呃,不好意思你是谁?”

他说话的声音渐渐低沉。

紧接着从安傲嘴里蹦出英文,常羚只能依稀听懂几个单词:Parents、hospital……

常羚重新转身,这次是背对他,能仰视着看到安傲的脸。

床头灯没关,灯光打在安傲的侧脸上令他显得尤为阴郁。

“……”

安傲沉默地挂断电话。

常羚连忙爬起来,问他:“怎么了?”

“我、我……”安傲两眼发直。

常羚是第一次看到安傲露出如此无措的表情,他慌忙抓住安傲的手臂将他抱住。

“没事!没事的!”他不会安慰人,只能徒劳地重复着同样的话。

但这足够。

安傲在常羚的怀抱中逐渐沉默,最后伸手回抱住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推开常羚:“我得走了。”

“走?去哪?……你是说现在?现在已经11点了!”常羚惊讶地说。

“我要去机场,我……”安傲迷迷糊糊地爬下床,在房间里茫然地四处转悠,“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常羚担心地问。

他也跳下床,着急到赤着脚跑到安傲身边。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傲这么脆弱的样子,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安傲真的是一个比他小的孩子,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安傲是一个需要保护与呵护的人。他再次抱住安傲,虽然他比安傲矮很多,没法提供肩膀服务,但脑袋埋进安傲怀里,做支柱让安傲抱紧,这些统统都给安傲提供了足够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安傲才小声说:“刚才医院给我打电话……我爸妈出车祸了……我,我得去。”

他必须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根据医生的说法,他父母的车祸并不寻常。

“我陪你去!”常羚下意识说。

常羚只是本能地不希望让如此不理智的安傲一个人走。

安傲已经暂时缓解,他听到常羚天真的安慰,失笑:“你没护照哪能去?”

他父母在国外,因此安傲早就准备好护照,因为要随时出国去看他们,也是为了应付今天这样的意外。他真没想到自己的护照能这么快派上用场。

“那我送你去机场!等等,你得先买机票!”常羚也缓过来了,开始梳理情况。他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了几分钟,慢慢对安傲说,“你先看看最近的一班飞机,确认登机时间再买票,不要着急,现在你爸妈都受伤了,全家可就靠你一个人!所以,你必须得先冷静,这样你才能帮助他们,对吧?”

他温和地安抚安傲,拉着他回到床边。

现在有许多方便的软件,常羚打开一个APP开始搜,很快找到了最近一班符合条件的飞机,起飞时间是上午9点。常羚松了口气,对安傲说:“你看!还早呢!你现在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总之你先好好休息,5点起床出门绝对来得及。如果你不放心,4点起床也可以,我陪你去机场,我送你。”

“明天是周一你还要上课。”

“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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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陪你去,我上午请假,这没关系。”常羚严肃地说,“我担心你。”

他毫无顾忌地对安傲说出这四个字,态度是理所应当。

安傲愣了一会儿,缓缓点头,接受常羚的劝说重新躺回床上。

当然,他没忘记买机票和定闹钟。

常羚跑去浴室洗了个脚,擦干后换上新拖鞋跑回床上躺着。安傲还是没关灯,盯着天花板发愣,没一会儿两只眼睛渐渐红了。常羚一直看着他,从他发呆看到他欲哭,突然伸长左臂环住安傲。

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五分钟,安傲才慢慢转动身体,朝向常羚,也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怀里。

常羚乖乖埋在他怀里,虽然有点闷,但是没挣扎。

至于转身那一刻安傲眼角晶亮的反光,他也统统装没看见,一句都没提。

安傲反手关灯,房间陷入黑暗。

两人安静地拥抱着对方,第一次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安傲似乎想说什么,但他一张口嗓子就发哑,如果真的说话恐怕会呜咽,于是愤愤地闭嘴。

常羚有点想笑,但此刻不适合,他依靠着安傲,渐渐睡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都睡着了。

这舒畅的睡眠于凌晨四点被闹钟打断。

常羚和安傲谁也没耽误,都迅速起床,洗漱后换新衣服,他帮安傲收拾行李,装好一个行李箱后立刻出发。当两人出门时,门外已经停好车在等,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上车坐在后排,安傲先伸手抓住常羚的手,感觉到常羚回握,才牵起嘴角朝他扯出一个微笑。

安傲很少有如此沉默的时候,常羚也一样,一个是没心情说话,一个是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由家中的床延续到了机场。常羚陪着安傲在休息室里坐着,胳膊靠着胳膊那么近的无意亲近令旁人侧目,但无论是安傲还是常羚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谁也没在乎别人的目光,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

直到上飞机前常羚才努力挤出一句:“一路顺风!”

安傲露出了昨夜至今的第二个笑容:“我会尽快回来的。”

平安无事就能尽快回来。

常羚拼命点头:“我等你啊!”

“你在家里等我。”安傲满足地说出这句话,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朝常羚摆手,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常羚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动。

直到安傲即将在拐角消失时,他突然回头,正好与常羚对视。

“我就知道你会看我。”常羚用口型揶揄了他一句,摆摆手,走了。

常羚走出机场大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刚刚只是为了让安傲放轻松,可是,作为真正一无所知的人,他比安傲还担心。安傲还是个孩子,如果他的父母出事,他该多伤心?安傲的家庭似乎很复杂,如果他家出了什么意外,一个才刚进高中的小孩子能够解决这么复杂的事情吗?常羚与安傲的父母素不相识,他最担心的还是有可能受到伤害的安傲。

虽然他嘴上总爱问候安傲死不死的,但大事临头他才明白原来他会看不得安傲受一点伤害。

这真是太奇怪了。

常羚沉默地上了等他的车,回家。他还得回家去拿书包,下午得继续上课。

他都高三了!虽然是艺术生,但也不能不用心。

……

常羚拿了书包,在外面吃的中饭,下午还是老老实实去学校上完课。

等他放学,发现平时接他和安傲的车竟然还在校门口等。

他拉开副驾驶座位,对司机说:“我等下自己搭车回我自己家。”

安傲又不在家,他去那干嘛?

但司机态度很坚持:“是少爷让我来接您。”

“好吧。”常羚不想为难他,乖乖上车。

他进了屋子,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安傲不在,他一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总觉得很寂寞。害怕倒没有,他胆子挺大的,恐怖故事吓不倒他。常羚拿出作业开始写,中途打电话叫了个外卖,将近八点时写完昨夜,外卖也到了,常羚吃完饭,时间还早他不想睡觉。他在屋子里转悠,总觉得自己忘记做某件事。

哦!

今天没有坚持训练,也没有做。

安傲不在家,他能和谁做?常羚终于明白持续一整天的空虚感是从哪来的了,平常都是安傲亲自解冻牛肉,切出长条洗净,亲手塞进他的肉穴里,这个训练计划真的有点麻烦,但有安傲帮助的情况下倒并没有太难熬。可是,昨晚安傲父母出事,他哪有心情再想这种事,一起床就马上收拾行李出发前往机场,漏掉了“训练计划”,常羚自己也没想起来。

可是足足坚持了一个月的计划已经给常羚留下了强烈的身体记忆,他已经习惯了去上课时在肉穴里含着一条牛肉,今天没有做,反倒觉得体内空虚像是缺少了什么。

“哪有这样的?”

常羚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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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淫荡?安傲根本不在家,大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但他居然在想念一根牛肉条?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他在思考并挣扎,认认真真考虑了十分钟后,他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牛肉,回忆着安傲的做法将牛肉解冻。

“我这辈子第一次动刀居然是他妈的为了这个……”常羚真恨不得掴自己一巴掌大骂你清醒一点!但他实际上做的却是拿起刀将解冻的牛肉切下一块。他真是第一次动刀,刀工明显是新手水平,切下的牛肉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规则,也不够长,略粗。

“反正是肉嘛,挤一挤就行了。”常羚自我安慰,将牛肉冲洗干净,拿到楼上去。

他实在没脸坐在客厅里干这个。

——即使他知道这里没有观众。

常羚带着牛肉回到房间,将衣服换成睡衣,郑重地洗了个澡,他没敢认真洗底下因为他知道那里面已经湿透了。他换上一件条纹的短袖,衣服是安傲的,穿在他身上特别大下摆都能遮住屁股,他还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当然是为等下要做的事情准备的。连洗澡都做了,他无法再回避,尴尬地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碗。

碗里的牛肉等待多时了。

他将三角内裤脱下,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他没做过自己塞这种事,只能先努力摆出让肉缝朝上的事,但这依旧无法避免肉穴里不断有黏稠的液体缓缓流出,他快速地抓起牛肉条,粗暴地塞进一端,黏稠的淫水被这样一挤立刻涌出。常羚手忙脚乱地抓起枕巾垫在屁股底下接住那些不断流出的淫水,免得打湿被单。

常羚捻着牛肉,努力往里塞,让肉穴慢慢被填满。等他将这根比平时更粗的牛肉塞进去,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澡算是白洗。常羚脱力地趴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藏住臊得通红的脸蛋。

他含着牛肉睡了一夜,终于摆脱了那种空虚感。

于是等到起床时,常羚不可避免地明白他的空虚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重新解冻了一块牛肉,切好后塞进肉穴里,这种事越做越熟,第二次他没出太多汗,也因为这次他长心眼了,就算切下的牛肉过粗,也可以动刀修,千万不要勉强。他含着崭新的牛肉离开别墅,乘上在门口等的轿车赶到学校。

轿车行驶的过程中,牛肉一直在他的肉穴里轻轻摩擦,常羚努力将目光集中在窗外忽视那种感觉,可他的本能却令他无法克制地涌出更多的淫水。到学校时他的内裤已经彻底被他的淫水浇湿,他不得不换了一条内裤。常羚庆幸自己早做准备,可他更难堪的是他竟然对做这种事甘之若饴,他居然会提前预料到他得换内裤!操!

常羚避开人,将内裤扔进垃圾桶,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教室。

他坚持上完一天的课,带上课本和昨夜回家,吃完饭,写作业到八点。

一写完昨夜常羚就噔噔噔冲回卧室。

关门。

没有观众,但常羚还是将窗帘拉好,再开了最暗的一盏床头灯照明。

做好准备后,常羚发现还缺了个东西——对,就是个东西。没有棍状物他怎么搞,拿空调遥控器捅自己啊?于是常羚又开始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根假阴茎。安傲很少买这种玩意,他觉得任何道具都没有本人厉害(虽然是事实,常羚想),但有次安傲买了一根假阴茎在家玩“那种PLAY”,记忆他不想回溯,但这跟照着安傲的尺寸打造的玩具用起来真的很爽。

常羚一点都不愿意深思这根假阴茎与安傲之间的联系,他安慰自己,他用,是因为他想要。

人有欲望,人之常情,绝对不是因为安傲每天都跟他做然后有一天不做他就受不了了。

常羚握着玩具玩了两个小时气喘吁吁,他实在没找着遥控器,只能手动了,但这个姿势又费手臂又费腰,真是累死人。他趴在一条展开的浴巾上,涌出的淫水将它淋得湿哒哒的,常羚又憎恨自己这特殊的体质,又不得不承认用这个姿势自渎真的很爽,比纯粹撸管的快感要刺激得多。

趴久了浑身都酸,常羚侧躺下来,决定换个姿势,就在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

常羚看了眼手机屏幕才发现打电话的人是安傲。

他连忙跪坐起来,这个动作令他将假阴茎吞得更深。

“唔、呼……呼……”常羚可不想让安傲听出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调整好呼吸才接起电话。

“喂?”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不过安傲似乎精神不太好,并没有听出异状:“羚羚。”

安傲打电话回国,就是为了刻意告诉他自己的父母没事。伤情并不严重,一些试图在私下搞小动作的也以及被他解决了,他在国外照顾父母一段时间后就会回国。

在过程中,基本都是安傲说话,常羚偶尔答应几句,他没想到自己选择的这个动作相当尴尬,正好将假阴茎吞吃到底,稍微动一下就敏感得不行,连将它拔出来都做不到。他只能颤抖着用双手握紧手机防止他掉落,能回答的大部分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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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音节。

“……我想你了。”安傲低声说。

他很累,虽然落地后他只忙了不到一天,但这一天里勾心斗角又担心父母的安危着实令他损耗心神,幸好,结局不错。当他暂时休息时,脑子里冒出来的脸就是常羚,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经历,在这一刻,他只能想到常羚。安傲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每次都会等一等,听常羚嗯嗯啊啊地附和。即便是单音节他也听得很满足,他只想听到常羚的声音,他想他了。

“嗯。”常羚过了很久才缓缓接道,“……我也。”

这句话断得很急促,可高兴的安傲依旧没有察觉异状。

他听出来了,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常羚是因为深夜被自己叫醒太困不舒服罢了。不过,既然常羚很困,他知道他第二天还要上课,也就不再打扰,又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挂断电话后另一端的常羚并没有睡觉,他握着假阴茎狠狠冲刺几下,回想着安傲的声音射了出来。

常羚满头大汗地伏在床上,眼前都是安傲高潮时的脸。

他绝望了。

他真的被安傲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从里到外。

常羚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但他并没有把假阴茎拔出来而是含着它睡觉。

他现在已经无法忍受身体空虚的感觉。

……

……

……

几日后的深夜。

安傲到家,换鞋,在一楼洗完澡换好睡衣,再悄悄上楼。

他全程都很安静,没有发出嘈杂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时满意地看到常羚已经睡了。

常羚自觉地睡在他的床上。

床头留着一盏灯。

安傲走到床边坐下,凝视着常羚的侧脸,渐渐露出笑容。他尽快回国,一落地就马上往家赶,不就是为了他?安傲掀开被子,打算躺进去时却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这气味他很熟悉,因此反倒不敢去想,直到他在常羚的两腿间发现一节拖出的橡胶才不得不相信他闻到的真的是精液的气味。他伸手将那节橡胶拽出来竟然发现这是一个打结的避孕套:用过的,里面装着一注精液。

这当然不是安傲的。

安傲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鸷,他瞬间就气疯了,几乎想一巴掌将常羚掴醒问他奸夫是谁。

可当他逼近常羚看清他的脸时却又停住了攻击性的动作。

他犹豫了一下,重新躺回被窝里。

惩罚是必须的,但……

不是今天。

不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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