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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淫贼当道作者:布点小东西

第5节

风太师叔,下回您老打击人的时候能不能挑个时间、地点,并附以暖心的提示音?

我知道我的要求未免繁琐了一些,但大家既然同为穿越之魂,彼此多照顾照顾,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嘛?好了好了,你老人家还是赶紧把那锅香香兔肉放下,再往锅上凑,你的口水都要滴进去了!

我一撇嘴,对风太师叔的白眼视若无睹,既然这扇“空门”是如此的别出心裁,那我怎能浪费神之造物,不好好把握一番呢?

就在我转着眼珠,心里盘算着到底是去皇宫一日游好呢,还是抽空去一趟美女云集的扬州妓院,或者凭空降落于天下最大的银号钱庄——的时候,风太师叔冷笑一声,提醒道:“忘记告诉你,每人一年只能拥有两次打开‘空门’的机会,错过了,便得等到下一年。”

卧——槽!

这及时雨来得!

只有两次机会?

这特摸怎么跟通用剧本不一样啊?

阿拉丁神灯不也有三次机会吗?哪里有只给两次机会这么坑爹的?

我没时间抱怨了,箭在弦上,盼盼牌门把手已经被我扭开了一半,弹簧转动的声音清晰可辨,我这是骑虎难下,必须作出抉择!

密匝匝的汗珠从身体各处涌出,我硬生生刹住了自己游荡在天南地北的想法,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小心调控几只紧握住门把手的粗壮手指。

静心!静心!

好好想一想,不戒老秃驴这会儿究竟在什么地方?又或者仪琳小尼姑的住所也行?不对,始作俑者是秃驴,虽然说秃驴尼姑是一家,但万一尼姑没和秃驴在一起,而我以为尼姑和秃驴在一起,错误选择尼姑所在地为秃驴所在地,那没在尼姑所在地的秃驴岂不是白白被我错过了?错过秃驴不打紧,错过秃驴所带的解药,那就要人命了!

不行!还是得选秃驴啊!

我镇定心神,潜心向佛,口中念念有词地提醒着自己,我是要去见不戒和尚的,老天保佑,这世上千万不要有两个重名的不戒和尚,不戒和尚的容貌在田剥光的脑海里并不清晰,然而仪琳小尼姑的花容月貌却占据了半个球体那么大的空间。

呃?你问是啥球体?嘿!小爷这么有内涵的采花贼,只能是笑而不答了。

在我的一片胡思乱想之中,防盗门再次打开,这一回没有白光也没有烟雾,只有一片仿佛无边无尽深渊般令人不安的黑。

只有黑!

我一脚踏了出去,谨慎地左右踏了两脚,试了试,是实地。

我回头兴奋地向风太师叔通报消息:“外面很安全!没问题!”

“哼!我管你去死!机会已经用完,永不再见!”

话音未落,一具硬梆梆的物体往我砸来,凭着我敏锐的直觉,我判断出那必是令狐无疑,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捞——偶滴个亲娘唉!我一声闷哼,被令狐撞个正着,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加上惯性,撞得我头昏昏,眼花花,险些晕阙过去,直接给拍到地上当了回人肉垫子。

真他娘的舒爽啊!

我艰难地扭动着,从令狐的身下钻出,便在此时,“砰”的一声,防盗门被无情地关上,我甚至来不及去拍打叫门,就已经被彻底淹没在一团黑暗当中。

当然,不幸中的万幸,我不是一个人,陪伴着我的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令狐。

“喂!令狐,你醒醒!”

我返身摸到令狐的俊脸,用力拍打着,试图以之对抗汤勺神器的余威。

事先声明,我绝对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况且这黑漆漆的地方也未必是幽闭空间,只是处在黑暗当中我确实感觉缺少了那么一丁点的安全感,又感觉缺少了那么一丁点的亲密度,我可是一个三观端正、勤恳向上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即使是在危险又恐怖的时刻,那不也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嘛!

呃?现在我要做的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唤醒一个惨遭汤勺痛殴的青年勇敢与命运作抗争!

一叫之下,毫无用处。

我需要深情地吻醒沉睡中的男神吗?

我很认真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觉得就此为艺术献身实在是划不来,我深切地希望组织能够加重对我的考验,下回换成小师妹,我一定不孚重望的。

我双手左右开弓,对着令狐的漂亮脸蛋儿下了狠手,没办法,虽然说黑灯瞎火的,我也担心自己一不留神见到其真面,头脑发热,改变主意。

毕竟,我现在穿的是田剥光的身体,淫贼的反应总会让人出乎意料的。

“令狐!快起来,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初来乍道,路径我不熟!”

拍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莫不成是我用力过度,打过劲儿了?

我不免有些担心,按理说我想着的是不戒和尚跟仪琳小尼姑,“空门”联通的地方应该是这二人所在地才对啊?怎么来了一片漆黑的迷之幻境?难不成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我不该同时惦记了两个人?

哦漏!如果告诉我我因此而误入时空黑洞,那我一定会伤心懊悔得撞墙碰壁而死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放过老风手里那锅汤啊!

一想到兔肉香锅,我的肚子立即“咕噜噜”狂叫起来,这不能怪我,从中午到现在,都快超过十个小时了,肚里的存粮早化作五谷轮回的渣滓了,再不进食,我想我等不到毒发身亡,也会因为饥饿倒毙。

正想着这桩人生大事,我的鼻子突然就不争气地抽动起来。

好香!

什么味儿啊这是?

老风那锅兔肉汤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了大巫,提都不值得一提。

莫不成是饿过头,出现幻觉了?

我深吸一口气,又仔细地体味了一下——是食物的味道,没错!

既然有烹煮食物的香气传来,那必然有人在这附近,而只要找到那人,就能够确定这是什么地方、打听到走出去的路径,甚至于找到不戒顺利拿回解药也说不定。

至于说令狐,我想了想,这种黑灯瞎火、鬼都看不见的地方,应该不会遇上危险吧?再说了,我只是去去就回,不会当真丢下他不管的。

主意打定,我说干就干,摸索着往香气传来的方向探去。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估计一公里路是该有的,久到我已经汗透重衣、虚脱乏力,才终于听到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粗莽一清脆的对话声音。

“爹爹,佛家有好生之德,也有不杀生等五戒,这锅山珍鸡肉煲,你还是不要强迫女儿吃下去才好!”

鸡肉煲?!!

我听得眼睛都发直了,唾沫星子不停地往肚里咽,nnd!我以为有锅热汤喝就不错了,谁曾想还有鸡肉煲等着我?难怪闻上去这么香呢!鸡汤能不香嘛!

再没有多余的想法,我立刻施展平生所学,迈动田剥光那双大长腿,飞速前往声音来源地。

因为我听到了唏哩糊噜呼响成一团的喝汤声以及牙齿交错、撕咬骨节的咀嚼声,仅凭这声音便可断定,其主人必定粗豪鄙陋、暴饮暴食,对待任何能够入嘴的东西都是秉承着“宁杀错,不放过”的理念,通通一扫光——希望在我到达之前,他还能给我剩下一口热汤菜。

不知奔走了多远,曙光就在眼前。

黑暗之尽头,是小桔灯般温暖的光亮,桔黄色的暖光轻轻洒在少女弱不胜衣的娇躯上,仿佛不带一丝重量,却在我的灵魂深处刻上一道极重的痕迹。

分明没有见过面,莫非却是前世的夙愿?

若说没奇缘,偏偏让你我遇见?

若说有奇缘,为何不给我整张正脸?

那姑娘背对着灯火而坐,螓首低垂,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却没有华美的鬓影衣香,她穿的是杏黄色古朴长袍,头戴灰色小帽,显得既死板又无趣。

但年轻身躯所拥有的活力不是一件破敝旧布袍就能够阻挡的,那种青春美好的魅力从古板衣着中透出来,格外动人。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因为我的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姑娘……”

没等我嘴张得囫囵,一张蒲扇也似的大巴掌“呼”地扇了过来。

“混球小子!作甚盯着我女儿看?着打!”

我心中叫苦不迭!

谁盯着你闺女看了?你个肥壮懒馋的大和尚,偷煮鸡肉煲也就算了,还敢自称有女儿?挂的哪里单?住的哪家庙?当心我去宗教委员会投诉你啊!

面对秃驴的残暴攻击,我立刻一个矮身侧坐,躲过了凌厉的巴掌,然而那掌风依然刮得我两颊生疼,就跟被利刀划拉着似的。

我心中暗自叫苦,也忒倒霉!这是上哪儿招惹了这么个煞星?

那秃驴并不善罢干休,很快,他手脚并用了,就势一抬腿,冲着我的胯间暴踢过来。

真是要了卿命了!

这和尚自己六根清净不了,还妄图损破坏旁人的根苗重地。

忒狠毒!

我怒火攻心,也不躲闪,睁大了眼睛,瞅见秃驴之腿的来势,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猛然扑了上去——抱大腿!

“大师!救我!”

秃驴猝不及防,被我扑住了大腿,他固然身手不凡,却没料到这招,我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他腿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秃驴尴尬了,想必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对手,打起架来,连脸都不要。

我当然无所顾忌,田剥光的脸,又不是我的脸,我担心什么?何况,小命要紧!

我继续嚎丧般叫嚷着:“大师,高抬贵腿,您老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解药!给我解药!”

秃驴一愣,收回了大腿,也顺便收回我这只五好有为的青年。秃驴毫不怜惜地揪着我的大胡子一扯,我疼得唉哟一声,却也着实抬起了头颅,两双愤怒的眼神对上了。

我的眼中喷着火苗,秃驴眼里却是射出刀子。

“淫贼,是你小子?”

秃驴愤怒得好像被我非礼了,虽然我仍旧抱着他的大腿,但我以为,这绝对没有猥琐意味。

我欣然接受秃驴的称呼,以眼神示意,对的,没错,是我,就是我!

“啊!田……”

篝火旁的少女满面娇羞又惶恐地站了起来,未施粉黛的小脸被火烤得红扑扑的,轻蹙的眉尖像是一柄多情小箭,“嗖”地射中了我的心脏。

“仪琳……师妹……”

鬼使神差地,我唤出了少女的名字。

☆、14、诡辩

“淫贼!看哪儿呢?”

秃驴又愤怒了,恨不能提起醋钵大的拳头,一拳葬送我的小命。

温柔可爱的少女适时阻止了他:“爹爹!住手!”

秃驴一撸脑瓜皮,暴躁道:“知道!知道!不能伤了他,还得留着他打听令狐小子的下落!”

说着,秃驴又一把揪住我的大胡子,强迫我抬起头来,瓮声瓮气道:“小子!快说,令狐冲在哪儿?”

“啊?”

我装傻充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已有主意。

“令狐兄?他不是走在我前头了吗?怎么?不戒大师没有遇上?”

“放屁,老子在这一带住了大半个月,别说令狐,连野狐狸都没见到半只!说,你小子是不是想诳我?”

我努力挤出一张诚恳的脸,缓缓摇头。

秃驴瞪着铜铃大眼,一时难以抉择,到底是信我?还是信我?

“啊!他真的来了?”

少女小尼姑满面娇羞,“腾”地站了起来,这对她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失态。眼见美丽的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惶惑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两只小手紧捏成拳,在火堆旁踱来踱去,踱去踱来,转悠得人眼睛都花了。

看来,令狐这小子,把她迷得不轻啊!这迷一般的迷妹体质!

“闺女,你别急啊!那小子既然来了,就跑不出爹爹的手掌心,闺女你放心,爹一定把人逮住了跟你成亲!”

秃驴一脸慈爹的惊恐,生怕小尼姑转出个好歹来,立刻又给自己鼓劲打气坚定决心。我却是不怕的,动态的小尼姑形象十分鲜活,可比那个木愣愣坐在一旁的模样强太多。

哎哟!人家又有一点点动心了!不要再来引诱我!

“爹爹!”小尼姑一跺脚,嗔怪道:“我……我不要嫁他的!女儿是侍奉菩萨的人,怎么能嫁人?”

“胡说八道!那些臭尼姑瞎教些什么呢?不嫁人?不嫁人还做什么尼姑?”

我张大了嘴,一时间有些合不拢——难道宗教人士竟然是步入婚姻殿堂的预科班吗?

秃驴的思维当真是清奇无比,按他这思路,我是不是也得去预约个和尚庙什么的,以便讨老婆的康庄大道走得更顺畅一些?

原谅小辉我见识浅薄!

我只沿着这条诡异的思路奔跑了不到五百米,立刻醒过神来,我还没拿到解药呢!

殷鉴不远,田剥光悲惨的下场历历在目,我必须得把这事儿重视起来啊!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善意提醒道:“不戒大师,我的解药……”

不戒秃驴一瞪眼,“什么解药?你要带给我的人呢?人没带到,解药休想!”

我翻个白眼,心说大和尚你有手有脚,功夫也比我远高,恒山到华山,又不是天涯海角的距离,迈开你的蹄子,勇敢地往前走,大半个月也就到了,至于非要派个先遣队,一拨一拨地去骚扰令狐嘛?

不过,这话显然是不能这么说的,我嘿然一笑,换了种方式,“大师,您看,我人也来了,诚意是大大的!要没找着令狐兄,我凑您跟前,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那人呢?交人,给解药!”

秃驴只秃不傻,竟然不好忽悠。

我抽了抽嘴角,有些气急败坏。不过我仍然不想把令狐牵扯进来,至少在仪琳小尼姑亲切询问我的名字并进行深层次友好交谈之前,我是不会让一个帅哥进来搅合的!

我,田剥光,笑傲江湖世界著名的大淫贼,绝不会轻易狗带!

微微一笑,很是淫/贱。

淫/贱如我,毫不在意不戒和尚的要胁,“蹭蹭”两步,敏捷蹭坐到仪琳小尼姑旁边,腼腆地一低头,指了指锅中之物,羞涩说道:“仪琳……妹妹……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这锅香喷喷的闻起来就知道手艺超一流的能够拯救我饿病的鸡肉汤煲……能否施舍点?”

小尼姑骤然被我靠近,脸都吓白了——虽然她本来也很白,刚白了没几分钟,小脸蛋儿又粉扑扑、红通通、小苹果似的,煞是可爱!

看来怕归怕,这也是个天生害羞的,经不得逗。我分明表现得再正经不过,却也仍把她骇得够呛。

小尼姑双手合什本能地念了句佛号,才战战兢兢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田施主,你要吃便吃吧,只是别忘记在心里为可怜的小鸡念上一段往生咒,超渡亡灵。”

小尼姑秀丽的面庞上浮现出圣洁的光辉,还自带绚丽打光!那一刻,我觉得她不再是一位俏伶伶的妙龄女郎,这特摸分明是隔壁玛丽圣母啊!

喏!和尚尼姑总是这么麻烦,据说连喝水都得念咒,哀悼那些长在水中看不见摸不着的小虫儿,遑论吃肉喝汤,实在是过得憋屈。

我心里不以为意,脸上却一片肃穆正经,“仪琳妹妹说得是,小鸡舍身救我一命,多谢多谢!”

说罢,我伸手便去捉那搁在锅边的大木棍,试图捞起一块鸡肉来祭祭五脏庙,那边厢,却仍有我不能控制的因素在阻止着我唾手也不可得的幸福。

大和尚一把钳住我的手腕,目射凶光。

从他那铜铃般的眼中,我看到了浓重的警告意味,也不知这大和尚是不满意我接近他闺女还是不高兴我明目张胆偷吃他的鸡肉煲,估计二者皆有,出家人慈悲为怀,这大和尚忒也小气!

“那个……不戒大师,仪琳妹妹允了我的……”

我吞了口唾沫,勉强压下对鸡肉煲的执念,有理有节地为自己争取权益。我自然不敢与和尚碰硬碰,他生得人高马大,仿如凶煞,我哪里敢招惹他?

然而和尚却并不鸟我,哪怕他最最可爱的闺女在这里,也只是让他的凶神恶煞气质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眯眯,完全达不到将其收纳入出家人行列的效果。我严重有理由怀疑,这并不是一只怀揣渡牒严格履行登记手续的正牌秃驴,而是某处市镇从业数十年的屠夫!凶徒!

只听他瓮声瓮气地道:“小王八羔子,敢跟老子耍花样!令狐冲人呢?找不到我乖女婿,你别说吃肉喝汤,连小命也得给我留下!”

卧槽!都叫上女婿了?那老子必须得拼一把,为了未来的老婆,坚决不能让仪琳与某位帅哥相遇!

我一翻白眼,破罐子破摔。

“大和尚你好不讲道理,雷也不打吃饭人,何况我还是你闺女的……呃,老朋友,你就这样对我?”

“啥朋友?”大和尚牛眼一睁,突然变了脸色,道:“我倒是听说你个小混球曾经打过我闺女的歪主意,是也不是?”

我佯作惊奇,满脸无辜,“啥歪主意?哪个舌头生疮的向大和尚搬弄是非,这胡乱栽赃可是要不得的!说话要负责哦!”

不戒抓了抓头,一阵迷茫。以他可怜得几乎成豆渣的脑容量,除了能记得老婆闺女以及吃喝拉撒之外,对其他事情,大概就只有七秒记忆。

大和尚这时候也回忆不起是谁说的这话,只依稀记起不止一人提过,恐怕是流传甚广的江湖传闻,他也懒得分说,一把就拎过我的领口,嚷嚷着:“管你是什么朋友,我先阉了你,省得日夜提防!”

我大吃一惊,这贼秃驴如此狠毒,废话一圈,竟是看中了我那子孙根!这怎使得?没了那二两肉,我园艺大师的使命还如何完成?

思及此,我双眼紧闭,大喝一声:“等一等!我有话说!”

“死到临头,你还有屁话要说?莫不成是想要念篇情真竟切的’悼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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