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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大雪再次降临。慈殊听着融雪的滴答声,从熟睡的方恩居旁悄然起身,穿过暗门,赤脚往自己的小卧房走去。
屠茨果然闲适地侧卧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卷册子提笔乱描。见慈殊来了,他立刻丢了册子,眼睛亮亮的,声音很沉稳地说:“您果然会为我而来。”
慈殊笑道:“如果我来只是为了添一床被子呢?”
“师尊还把我当小孩子逗弄。”一根黑色的长尾将慈殊卷到床上,屠茨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将慈殊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强大的压迫感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他游刃有余的微笑下带着一丝认真,“那我只好强买强卖了。”
他凑近慈殊,鼻尖轻轻碰了碰慈殊的,见慈殊没有拒绝,这才吻了下去。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次都急慌慌的,像是最后一顿,热烈真诚中带着绝望。除了完全成熟的身形,他变得更从容,要慢条斯理的将慈殊拆吃入腹。
“我今天可是满足了师尊的心愿,让您带宗主看了美好未来,一点儿都没有打搅。您是不是要好好奖励?让我争取再接再励。”他大度地说,语气却有些苦恼似的,很快上手将慈殊从布料中剥出来,赤身裸体的横陈在床上。炼丹术让屋内循环着水暖,慈殊并未感到寒冷,因此只是欣然展开身体,懒洋洋躺倒在一堆毛茸茸的毯子和衣服之间。
屠茨充满喜爱地看着慈殊自在放松的模样,他的手摸上慈殊柔软的皮肤,原本玉一样光洁的表面烙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红色淤痕,像梅花落在了雪地上。他的手摸上那些新增的痕迹,用吻在上面印上更深的颜色,低声说:“果然......总归有些嫉妒。”
“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瞎想什么呢?”慈殊抬手,温柔的帮屠茨褪去衣物,在他的心口留下今天的第一个痕迹,“我为你而来。”
“永远相信着您。”屠茨的手划过慈殊的皮肤,触感像一匹新织的锦缎,温暖的、生机勃勃的在他怀里起伏。他停在慈殊下半身,那里光洁无毛,连同肉棒都笔直粉嫩,安静的蛰伏在腹下,显得秀气漂亮。屠茨圈住慈殊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肉棒软绵绵的,颜色变深了一些,却没有勃起。
慈殊的腿一下子夹住了屠茨的手,有点难受地说:“别弄那儿了。”
这是射太多力不从心了。屠茨了然的扑哧一声笑出来,慈殊有些羞恼,夹紧了屠茨的手,小声说:“就......直接做。”
慈殊今天挨的肏的确多到能够不用再扩张了。屠茨的手捏捏慈殊大腿内侧的绵滑软肉,示意明白。慈殊松开腿,细腰一拧,主动把自己送到屠茨胯下。屠茨卷起一团毯子,垫高了慈殊的腰部,自己正对慈殊跪着,一只手握着慈殊的膝弯半提起慈殊,另一只手握住早已忍耐多时的性器,对准那个柔软多汁的小洞,挺腰刺了进去。
虽然知道屠茨喜欢这样,但果然......慈殊一只脚被高高拉着,另一只脚没有支点,只好主动放搭在屠茨的肩膀上。屠茨跪立着,更为成熟的身形完全笼罩了慈殊,下手温柔,动作却充满了攻击性,像即将开始捕食的野兽一般。
危机感令慈殊的心砰砰乱跳起来,大张的双腿和赤裸的身体让他像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眼睁睁看着屠茨把獠牙嵌入自己的脖颈——把凶器一样的阴茎捅入自己,而这一切都是慈殊的选择——走向他,雌伏于他,给予他想要的一切,以此宠爱他。
尽管今天饱受摧残的小洞已经足够柔软,但里面由于之前的清洁而带着些许干涩。屠茨没有停,只是减缓了入侵的速度,用缓和的速度拔出来一小段,再刺入更深。慈殊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屠茨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活动轨迹,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把肠子一起带动一样。慈殊忍不住主动抚摸上了自己的阴茎,用前端的刺激压榨自己的身体再出一点水。
垂软的肉棒被高效的刺激,茎身勃动着,却没有勃起,抚摸表面时的触感几乎变成针扎似的刺痛,囊袋也已经空空如也,甬道内倒是听话的渗出一些润滑,让屠茨阴茎的活动更加顺畅起来。屠茨挡下慈殊的手,让他放过那可怜通红的肉棒,诱哄一般悄声说:“我们不碰这里,您照样可以射出来。”
他们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慈殊甚至有些习惯了前端可以不受触碰就射出来,但在被肏第三顿的今晚。慈殊怀疑自己被肏到最后射出来的会是什么,他摇摇头,说:“用后面就好。”
屠茨笑着依次亲亲慈殊的眉心、鼻子、嘴唇,下半身陡然卖力的动作起来,由上至下的彻底贯穿了慈殊,在第一声惊呼冒到嗓子眼儿时及时以深吻堵住,说:“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宗主在主卧房。慈殊侧头咬住了堆在脸旁的布料,轻声哼着,表示自己会安静。
屠茨满足地看着慈殊咬住了自己的黑色衣服,在自己巢穴的伴侣,雌兽,所有物,如此令人怜爱的温顺承受着超量的性爱。如果慈殊愿意,屠茨简直想就这样把慈殊穿刺在自己的阴茎上,他的师尊这么轻,屠茨完全可以抱着他走来走去,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他,让他腿脚酥软,浑身濡湿,只会黏糊糊叫着淫声浪语,再
', ' ')('也离不开他。
“永远属于”、“掠夺”、“占有”......种种黑暗的想法在他的身体里发酵,阴影躁动起来,屠茨的动作染上一些粗暴,他俯下身啃咬着慈殊的嘴唇,誓要将最后一丝氧气从他的嘴里逼走。
慈殊被他压得膝盖抵上肩头,整个人折叠起来。这蜷缩着的姿势逼迫他得有些难受,于是努力张开腿,未曾想这一下子让屠茨的阴茎齐根埋入,几乎连囊袋都一起塞了进去。
原本就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延展到了极限,最里面的结肠小口被撞击得张开,吃进去了一段。极痛与极乐同时在慈殊身体里炸开,他一时间以为自己高亢的尖叫出来,完全忘记了之前要噤声,可他其实只是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气流声,竟是被刺激得失声,连眼泪和津液一起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屠茨迷恋地看着慈殊在自己身下被肏得熟透,全身的皮肤都透出一丝薄红,在接下来每一次又深又狠的撞击中瑟缩着无法逃开。他下半身的水已经出得很多了,甚至满溢出来,在下腹与臀部的拍打间发出暧昧的水声。最里面的小洞竭力绞紧也被这攻势捣得无力敞开,任屠茨长驱直入。屠茨狂喜的体会着慈殊体内的每一寸领地,感受着内壁的痉挛与震颤,要贪心的榨出更多的精液。
慈殊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情热重新在他的体内升腾,逼迫得他敏感地颤抖,神智由倦怠中回笼,被逼上了一个清明的高峰。他的矜持全部不见了,甚至连体面都无法维持。身体也不再充满着清洁后的干净味道,淡淡的麝香味在两人间蔓延,阴茎艰难的半勃着,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击打着肚子。后穴传来的刺麻酥痒在快速循环的血液奔流间传递,浑身似乎都变成了敏感点,屠茨的每一下动作都带来整体的快乐震撼。
屠茨畅快的狠肏了一阵,直到慈殊发出无力的啜泣声才减缓力道。他放下慈殊的腿,那双笔直纤长的腿立刻无力地掉到床上。慈殊现在全身只有私处被垫在身下的毯子挺起,形成一个色情的弧度。他挂在屠茨的阴茎上,被撑开的小穴想要合拢,肌肉与甬道蠕动着,细细密密全方位咬着屠茨硕大的阴茎,要推挤出里面的精液。
最初的狂热过去了,屠茨大掌按压在慈殊的小腹上固定住他,挺腰慢干。由于慈殊的姿势问题,屠茨能清晰感到自己的阴茎在慈殊薄薄的肚皮下滑动,干的深了甚至能看到形状,每到这时候,慈殊便会小腹抽紧,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呻吟,像一只被喂饱后迎接抚摸的猫咪。
屠茨在慈殊耳边咕哝着“您绷紧一点身体呀,都要被我撞下去了,来陪我可要有足够精力呀”之类的话语,挑逗着慈殊最后的尊严。
慈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屠茨在讲些什么,可见之前他以为的神志清明只是身体敏感带来的错觉。
这次优先照顾了宗主,冷落了屠茨,应当更多、更多的补偿给屠茨。他模模糊糊维持着这个认知。
慈殊勉强稳住了身体,却仍被屠茨撞得在毯子上耸动,几乎要掉下去,他着急起来,更加努力地扭动着把自己迎向屠茨的阴茎。
屠茨的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他太喜欢这个时候的师尊了。他忍不住最后重重捣进了慈殊的最深处,一边在慈殊耳边呢喃:“您太宠我了。”一边全部射了进去。
慈殊原本就是勉强打开的身体内部小口突然受到强力的冲刷,此刻被刺激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以为射出来了就能减轻内部甬道的负担,却没想到全被堵在了最深处,甚至有更往里流的趋势,慈殊几乎错觉那浓厚的精液会一路冲到胃里。
尽管是屠茨射精,慈殊仍用后穴高潮了,快感的余韵蔓延到全身,慈殊抖动着,被按到哪儿都激起一阵轻颤。他脸色酡红,浑身是汗,意乱情迷的索要一个吻。屠茨给了他,给了他很多很多的吻,一动下身,阴茎竟然完全没软下去。慈殊胡乱说道:“受不住了,我不行了。”
屠茨把他的拒绝全都吻回去,黏黏乎乎地说:“您在多宠宠我呀,明天就见不到了,我们之间隔着好远的时间呢。”
慈殊被在穴内缓缓搅动的肉棒折腾得神情恍惚,半响才说:“那我们会在一起好久。”
“对。”屠茨吻了吻他,抓住慈殊布满指痕的胯骨,将他摆成侧入的姿势,再次顶入。
慈殊的身体在侧入的姿势下别扭的拧着,甬道纠缠得更紧。他连呻吟都没什么力气了,也无力阻止胸腔里发出来的咿咿呜呜的本能震颤,他的手指捏紧身旁的衣物又无力的松开,任屠茨轻松摆弄着他的身体。
我是不是一不小心就被得寸进尺了?这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屠茨这次没有选择抵在深处狂插不止,他更舒缓的整根抽出再没入,阴茎被慈殊的体液滋润得抹上了一层水光。他大开大合的肏着慈殊,要剥开他全部的体面,逼出他最本能原始的欲望。
几下抽插之间,龟头将深处的精液刮了出来,黏糊糊堆在穴口往下缓缓流动。屠茨记得书上说龟头的形状可能原本就是为了刮出上一任竞争者的精液才长这样,可人又不
', ' ')('是做一次就完了,他现在弄出的就是自己的,可见理论尚有存疑之处。即便是也没关系,他会喂给师尊更多。
慈殊现在就像一个发声玩具,屠茨往里面一怼便会被激出一声短促的淫叫。他的肚子里又烫又涨,精液流出的感觉令他脸红。更要命的是,他前端始终半勃着,渐渐有一股冲动汇聚在那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即将阻止不及。慈殊惊慌出声:“我......唔!”
屠茨故技重施,以吻封缄,将所有抗议都堵回慈殊肚子里。慈殊的挣扎被轻易镇压,屠茨更过分的开始揉捏他的囊袋,柔软的两个小球被挤压,再用手指轻弹,最终,慈殊再也忍不住,啜泣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的阴茎前端抖动着,先是激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后面再也射不出来,竟有些半透明的液体随着屠茨的冲撞一点点滴了出来,软垂的龟头不断摩擦被褥,流下的水浸湿了床单,沁出一小块不规则的水痕。
和身体外部虚弱无力的表现不同,慈殊的身体内部因为这高潮疯狂绞紧,丰沛的汁水涌了出来,让屠茨最后的冲刺越来越畅快,他喘息着一口咬住慈殊的侧颈,再慈殊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是什么?”慈殊问,过量的快感令他有些后怕,他刚刚以为自己死过了一回。
屠茨给他端来一杯水润润嗓子,抚摸着慈殊被汗水浸湿的鬓发,说:“高潮的一种?以前......应该是以后您常用的一种,本来只是想试一下,没想到一个人就做到了。我们的胃口都变大了。”
慈殊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歪头埋进被子里装死。
屠茨张嘴无声大笑着亲亲他通红的耳朵,抱他去清洗。
至于宗主醒来发现三个人全都团在一张床上睡成叠叠乐,屠茨醒来记忆全无却发现自己的日记本上被乱涂乱画还写满了不知真假的房中术字画,慈殊醒来却全身像被打折过一遍起不来床的故事,都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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