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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时候，方恩居抱着衣服在外室等他。慈殊透过半透明的屏障看着他挺得直直的背对自己，忍不住叫他：“小师兄，靠近些，我们说说话。”
方恩居依言走近，抬眼静静看着慈殊，等着提议的人先开口。
真是令人怀念的沉默状态。小时候的方恩居完全没有任何社交技能（现在看来，没有任何社交技能的原因应该是其本人没有任何社交天赋），辟谷解决生存问题后更是一心修行，像一尊静默的雕像。而慈殊本着“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解决”的幸福孩童思想，常常拖了方恩居一起玩，哪怕方恩居静坐，他也能在旁边玩上好久，絮絮叨叨，无形中给方恩居灌输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社交常识。
慈殊闻到他身上淋洗过后的清爽味道，便问：“小师兄知道另一间浴室在哪儿？”
“屠茨带我去了。”方恩居说。
现在的慈殊已经相当擅长解读宗主的心理活动了，更何况小师兄。他从方恩居脸上看出了思索，就像他以前试图辨清人们面部表情对应的情绪。慈殊半开玩笑地问：“怎么，屠茨跟你说他曾经在你面前丢脸的事了？”
“他说你比我现在能意识的更重要，可你已经是我的唯一了。”方恩居说。
错怪屠茨了……慈殊被这近乎告白的话语刺激得心跳加快，但他也知道，方恩居真的只是在陈述他心中的事实而已。他正准备开口，方恩居平铺直叙道：“我有你一个，你有两个。根据你我结成道侣和与屠茨在一起的时间差，第三个……”
“当时情非得已！决不会有更多。”慈殊赶紧打断，小师兄是以为他要开后宫吗？
方恩居垂下眼睛，不置可否。他不是那种生性多疑的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相信，尤其是他正处在发现慈殊跟他讲的“生活常识”和现实有很大差别的时期。没办法，当初慈殊也不知道嘛，他是镇缘宗里长大的，很多都是书里看到的，他同样对人间居然和仙家有这么大的差别感到震惊。
哪怕知道方恩居过段时间就能变回去，他也不想让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师兄伤心。他从浴桶中撑起身，轻轻吻了一下方恩居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我保证。我的小师兄永远只有你一个。”
方恩居看起来高兴了点儿，他的睫毛上凝聚着沐浴过后的水汽，沉沉压在那一双深潭般的眸子上，给他增添了点人的生动气息。慈殊再接再厉，他沾着水珠的手摸过方恩居的脸，说：“这么凉。”随即在方恩居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留下一个温热的痕迹。那一丝温度很快流失了，顿时感觉比其他部位更冷。
慈殊柔软的面颊贴上方恩居的，像小时候那样拥抱他，给万年冰山的小师兄一点暖意，他说：“现在我能给你的，只有我自己。你愿意接受吗？”
方恩居给了他一个拥抱作为回应。
这真是又纯情又可爱。慈殊的心都要化了，一点儿也不去想在他眼里是剔透雪童子的方恩居在这个年纪早就令人闻风丧胆了。
浴池内的水是恒温的，慈殊将衣服搭在屏风上，让方恩居进来驱散冬日夜晚的寒气。方恩居没等慈殊动作，主动摸上了慈殊的身体。他很认真，也是一个好学生，之前的“学习”卓有成效，很快将慈殊抚弄得情动。
只是上次的扩张是屠茨弄的，方恩居只管插进去享受成果，他这次也打算这样，慈殊推了推他的肩膀。
“等等。”慈殊说。他的手放在身后，就像当时的屠茨一样。方恩居是个会努力主动钻研的人，不允许自己有不懂的东西。他拉过慈殊，将在水的作用下变得轻飘飘的小师弟放到自己腿上，和他的手探向同一个地方。
慈殊的两根手指陷在两瓣软弹的臀肉之间，一个指节深入臀缝，进入到了之前插入的小洞里，那里因为左右勾弄的手指变得放松，方恩居的手指在周围转了一圈，敏锐地察觉到了慈殊的臀瓣有些紧张的绷住了，于是直奔主题，从慈殊的手指边钻进去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慈殊的呼吸变慢了，似乎正在努力克制。方恩居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圈略微肿胀的肌肉环箍着，指尖抚平了层层叠得的褶皱，里面是温暖而顺滑的，随着他的探寻渗出一些汁水来。这让方恩居想起成熟的浆果，表皮紧实，但轻轻一捏就会流下甜腻的果汁。方恩居被带着初次吮吸了一口，正在学会如何主动剥皮好好食用。
“还有不懂的，继续教我。”方恩居将慈殊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两根半勃的肉棒夹在了他们的小腹之间，至少慈殊和自己的身体反应告诉了他做得不错。
慈殊的神智有些涣散，他刚刚把里面清洗干净，结果只是为另一场性爱做准备。有些热水顺着两根手指不同频次戳弄的间隙涌进了后穴，带来了些许滞涩感。热水在体内的让他错觉自己已经被内射了，高潮余韵的假象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但前端还是起立状态，混乱的感觉几乎令他难受起来。
慈殊抽出自己的手指，轻声说：“再往里面一点，按按......嗯啊！”
慈殊的手指出来了，自然要再填进去一根，方恩居迅
', ' ')('速加入了另一根手指，听着慈殊的要求，在按到某个略微肿胀的腺体时，慈殊突然发出了一些猫咪一样的声音，像害怕溺水似的全身蜷缩，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膀。方恩居知道那不是痛苦，于是弯曲指尖，用较小的接触面积在那里滑动、敲击、碾磨。
慈殊立刻挣扎着要逃开，掀起了一大片水花。他不想在小师兄面前失态，明明想要用自己做一个许诺，却被简单的扩张弄得不成体统，明明小师兄如此的青涩，却被提前赠予了一个成熟的礼物，这份礼物还不大称职。
方恩居牢牢锁住了他。既然这么舒服，为什么要离开？他想着，用慈殊教他的吻安抚小师弟，好在慈殊很吃他这一套，很快老老实实安顿下来接吻。他的下半身仍然是紧绷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发抖，小腿蹬在水底，随时准备发力。方恩居可不会让慈殊教了一半又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逃掉，他叠起慈殊的小腿，让他的膝盖跪在自己腰侧，脚踝扣在自己腿上，再环抱住慈殊的腰，这才心满意足。
慈殊很快被他摸得浑身发抖，方恩居没有什么经验，不像长大后那样在慈殊身上练出了本事。他还不知道抚摸敏感点应该循序渐进，应该等一等，等伴侣缓过气来了再摸。慈殊左右扭动，上下都被堵着，进退维谷。浴池中的水汽凝在他眼睛里，掉下来砸到了方恩居的脸上。方恩居一愣，慈殊立刻在接吻的间隙中发出一声哭叫，有点委屈地说：“进来啊。”
进来？方恩居有些迟疑，他越是摸索才越是惊讶，那么窄小的洞，居然能吃进去两根阴茎。现在穴口肿胀着，肉壁也敏感的收缩，软软地夹着他的手指，似乎再也经不起一点探寻。
慈殊见他把人快摸上高潮又停下，主动用穴口对准了方恩居精神挺立的阴茎，咕哝道：”我受的住。“
方恩居相信慈殊有分寸，于是抽出手，任慈殊坐了下去，只是手还掐着慈殊的腰，预备意外发生及时喊停。
跟之前的双龙不同，这次能进入得更深，那里柔顺地吞进去了整根阴茎，慈殊很快就完全坐在了方恩居身上，被粗大硬直的肉棒锲住。甬道内部由于浴池中水的混入有些许干涩，慈殊提臀上下摆动几下过后，内壁很快就分泌出一点润滑的液体，让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
慈殊动了几下，在适应过后很快松了力气，软绵绵倒在方恩居怀里，说：”接下来怎么弄我都会很舒服的，随你喜欢的动吧。“
方恩居握住慈殊的臀部，像捏住一个塞满了棉花的枕头。他挺腰全根拔出再进去，更多的水涌了进去，阻塞感又回来了，方恩居体感新奇，却知道慈殊应该又要从自己的身体里榨出润滑，于是他全部捅了进去，在甬道深处小幅抽插。
里面暖呼呼的还很热情，一收一夹，全方位的吮吸着方恩居的肉棒。如果动得更用力一点，龟头顶端似乎还能触碰到一个小口，也在吸着敏感的马眼。他本能的快速摆动腰部，将慈殊的臀瓣撞击得啪啪作响，两人激烈的动作间伴随着响亮的水声，大片水花被掀到了浴池外。
慈殊先夸下海口，他知道师兄会心疼自己，肉棒也没有发育成熟之后的大，没想到即便是这样的师兄，仍然能够到他的结肠口。那里随着迅疾又猛烈的撞击渐渐快要失守，慈殊像一条白鱼猛地往上窜，只想逃离这几乎让他融化的快感。
”会......啊啊，会弄脏！“慈殊勉强说，语句间夹杂着克制不住的媚叫声。
方恩居似乎明白了，他说：”应该是那里你会舒服。“说完，他的每次抽插间都用龟头精准的抵住敏感点狂捅不止。
又是这样，每一次都完全直击快感，让慈殊的阈值不断提高再强行突破。与手指不同，肉棒更为圆钝粗大，除了龟头的戳刺，柱身每次都会挤压过已经在体内肿起的腺体，带来更为绵长的快感。
慈殊的挣扎很快没了力气，他之前被翻来覆去操了一顿，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浴池带来的些许浮力让方恩居能更快地肏他，里面一片火热，几乎和滚烫的池水一样。慈殊有些发昏，觉得之前灌进去的水在肚子里哗啦哗啦的响，和他的淫水一起将他的肠道渐渐胀满。慈殊趴在方恩居肩上，再也憋不住呻吟，小声哼哼着，时不时随着快感的积累而小声胡乱叫着”好舒服“。
方恩居这次没有人做参考，循着本能把他的道侣肏成柔软的一滩，几乎要融到水里去。在确定慈殊的身体已经被充分的肏透后，方恩居畅快地射了进去。
他喘息着和慈殊对视，望着对方雾蒙蒙的眼睛，突然心念一动。
不是被教导着要去，不是因为学习到了这时候该去，他的心指引着他——他吻上慈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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