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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殊连身上的燥热都不顾,腾的一下坐起来,把被子紧紧抱在胸口,用手扒拉了几下蹭乱的头发,强装镇定地说:“宗主,有什么事下令即可,无需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每次他都做好了最后一次见面的准备,可他们仍然一次次见面,一次次告别。
“符纸破了,如果是敌人你已经死了。”方恩居面色不变,阐述着事实,反手掩上门,施加上了更强力的封印术式,面色平静地朝慈殊走来。
为什么更生气了啊?遇到你这种等级的敌人怎么都得死吧,慈殊欲哭无泪,身体不自觉往床脚瑟缩了一下。补充真气的符咒用完之后他是肯定会联系方恩居的,毕竟已经在真实书上承诺了誓言,强力的契约会强制执行他发誓的一切,慈殊的修为还没有到能毫发无损的反抗真实书上。
“你受伤了。”方恩居坐到床沿,像只是普通探望受伤的镇缘宗门生。
慈殊愣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这算什么。一点划伤换了个纯种梦魇,现世可找不到这么划算的买卖。我已经把祂的肉体和能力分离了,正好给你带回去。我去拿给你。”
他迅速经过方恩居,想若无其事的把衣服捡起来穿上脱离这尴尬而莫名令人心虚的情景,却被方恩居握住了光裸的肩头。
慈殊没有挣扎,他死死咬住下唇,制止了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方恩居仔仔细细地把他看了个遍,“真气用光,手受伤,包扎也不像样。眼睛还看得到吗?”
“我的修为没可能窥探天机到影响视力,不信你让我看看你竖了几根手指?”慈殊紧张地打了个哈哈。情欲再次在他的皮肤上燃烧,他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他转移话题道:“您来做什么?难道宗主屈尊监视我?”
“你用了两枚符咒。我对符咒设了警戒,满足一次性用量太大和你受伤两个条件就会自动提醒我。”方恩居说,“我担心你。”
“一枚。感谢宗主关心。但如果宗主每次都因为镇缘宗的人受伤就不远千山万水的去探望,恐怕宗内繁忙事务是永远都做不完了。”慈殊感觉鼻腔热辣辣的,呼出的气息都像喷火,下半身也躁动不安,脑子里逐渐被本能的交配欲支配,再看看衣冠楚楚的方恩居,顿时焦躁起来。
“因为是你。”方恩居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慈殊的麻烦,“纯种梦魇太过危险,你可以带屠茨回镇缘宗有保障后慢慢来。”
“无论是从被梦魇发现的角度还是时间问题,屠茨都会迅速沦为附身的苗床。我的修为的确不高,但针对这种情况已是绰绰有余。还是说,宗主真当我是个废物?”慈殊立马意识到自己嘴上有礼,话却有些冲,抿抿嘴,缓和了一点语气,补充道,“您也看见了,只是皮外伤,我没事。”
“我......我嘴笨。”方恩居把自己的额头抵上慈殊的,像是希望把自己的真心传过去,被慈殊转头避开了,他继续说,“你一直都很厉害,我只是担心你......担心我的道侣。我......”
“对不起。”慈殊先道歉,“我曲解了您的话,我知道宗主一直真心待我。请相信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是我过度保护了。”方恩居语气里有点不愿意承认地说,“现在是特殊时期。”
“我依旧可以照顾好自己。”慈殊诱劝道,“未来正在改变,我需要最强的保险,这才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我会做到的。”方恩居平静地回答,拉着慈殊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隔着一层衣衫,慈殊能摸到方恩居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没有因为谎言而加快,他只是许诺,然后完成,一如既往。慈殊发出了无声的叹息,与方恩居额头轻轻相抵,接下这一份真心。
“慈殊。”
“嗯?”
“你好热,发烧了?”方恩居伸手试温,慈殊一向很会照顾自己,如果生病了,一定很难好。
慈殊仰身试图躲过,没料到方恩居压住了被子,他一下子没拉住,让方恩居把他的情况瞧了个正着。
慈殊羞耻到发疯。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缺乏真气而渴望的话他还可以忍受,但如果仅仅、仅仅因为情欲而渴望,让他在无情无欲的宗主面前丑态百出,慈殊宁愿去死。
方恩居愣住一下,想起慈殊说过他捕捉了一只梦魇,顿时明白过来,随即试图吻他。
“等等!”慈殊伸手挡住,“阵法没有运转过度,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们是道侣,唯一不应该的情况是你我有一方不愿意。”方恩居停住了动作,问,“你不愿意吗?”
慈殊犹豫了,他的确需要在屠茨回来之前把欲望压下去,但......“会耽误无情道的修炼。”他说,“您什么时候闭关?已经比我‘看到’的时间晚了。”
“你知道我不差这段时间,更何况你同样重要。我的确将会是一个终极保障,但你是可以让我不派上用场的人。”方恩居极近的贴近慈殊,又保持了一丝距离,等待着慈殊的允许。气音之下,他的声音显得非常温
', ' ')('柔:“你希望我派得上用场吗?”
这个问题又有无数种解答:
你希望战争开始吗?
绝对不。
你希望人们再度流离失所,惶惶不可终日吗?
当然不。
你希望我得道成仙吗?
这是你的命运。
你希望我不再有感情吗?
(你希望我不再爱你吗?)
......
“希望一切止步于这次旅行。”慈殊同样轻声回答,缩短了他和方恩居的距离。
方恩居的眼睫毛很长,慈殊浅啄方恩居的薄嘴时,他能感到方恩居的纤长的眼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像一只蝴蝶翩然降落,痒痒的。悄悄睁开眼,可以看见方恩居闭着眼,很专注地感受着亲密接触。他平常一副冷冷清清,生人勿近的漠然模样,凑近了看仍然是小时候社交障碍,对人爱答不理的老样子。
慈殊没察觉到自己微笑起来,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方恩居永远足够耐心,不代表他永远只会被动等待。一旦慈殊答应,他就会慢条斯理的把慈殊从头到尾拆吃入腹。这次倒是简单,慈殊自己打开了包装,方恩居也毫不客气,在接吻的不知不觉间就把被子放到了一边,拉着慈殊坐到自己的腿上,抚弄起他已翘起敏感流水的阴茎。
面对衣着整齐的方恩居,慈殊对自己的赤裸感到羞耻,但方恩居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几下套弄就把慈殊撩拨得弓背蜷腿射了出来,但他对阴茎没有软下去,依旧精神地挺立着。方恩居再接再厉,力求让慈殊先满足,正再次抚慰时,慈殊抓住他的手,引向了自己后方。
穴口一圈湿漉漉的,方恩居甚至没有借助任何润滑就流畅地滑进去了一根手指,里面绵软湿暖,热情地收缩吞吃着那根手指。仅仅是在里面随意转一圈,细细软软猫儿似的呻吟便从慈殊的嗓子里冒出来。
这个情况倒是新鲜。以往方恩居心疼慈殊真气枯竭不好受,往往都是尽快喂饱喂好。过往的阴影追逐着他们,慈殊也羞于把延续性命的举动和坦然享受性事联系到一起,往往强迫自己浅尝辄止。现在的这一场则大不相同——无关性命,慈殊欲火焚身,因为想做爱而做爱。
慈殊选择了我。方恩居认知到这一点,感到心里轻飘飘的,暖洋洋的,只想给慈殊更多更多的......不管慈殊想要什么都给他更多。
此时此刻,慈殊显然想要酣畅淋漓的发泄一场,方恩居为他的坦率首肯心折。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慈殊惊喘一声,断开了这个吻,把脸埋进方恩居的肩窝里发起抖来。方恩居伸手一摸,发现慈殊的阴茎竟然仅仅因为加入了一根手指泄了第二次,后穴也挤压手指,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
梦魇还有这种功能?方恩居对这种魔界生物的印象还停留在难搞的附身型杀人狂上。他问:“你捉的莫不是淫魔?”
慈殊闷闷地说:“你知道质疑学堂老师的知识会带来什么后果。”
镇缘宗宗主当即决定换一个话题。
“慈殊师尊今天倒是......”方恩居想了一个最精准的词,“汁水充沛。”
慈殊羞耻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点,伸手去解方恩居的腰带,断断续续的喘息夹杂着呻吟,露骨地显示了他的身体早已进入状态,无需等待与准备。
好在方恩居永远都会回应慈殊,在躁动不安的慈殊带着自己没有意识到的迫不及待拉开方恩居的裤子时,方恩居的阴茎精神地弹了出来,打在慈殊的肚子上。那颜色浅淡却大得像凶器般的家伙周身盘着青筋,龟头饱满硕大,顶端分泌出的一点汁水,湿漉漉的,似乎比以往还要兴奋。
慈殊的嘴里忍不住分泌了一点唾液,他无知无觉地盯着它吞咽了一口。往日看着总有点害羞的巨物蒸腾出的气息格外诱人。
方恩居问:“想尝一尝吗?”听起来还挺善解人意。
慈殊抿抿嘴,把头发撩到耳后,俯身下去,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口。跟平常一样,方恩居爱干净,精液其实没什么味道。慈殊一边对比,一边忍不住品尝更多,他渐渐含进去了整个龟头,乞求更多的样本来对比。
方恩居仰头,喉结上下滑动。慈殊今天的口技和以往不一样:不是用舌头舔舐润滑,再用喉咙收缩挤压,慈殊花费了堪称漫长的时间吮吸,像幼崽吃奶那样使劲想把方恩居的精液吸出来。方恩居的手搭在慈殊的后脑勺上,不知这新鲜的感受是痛苦还是极乐,犹豫间慈殊的雪白的发丝缠绕上他的手指,丝滑得像是握住了一段流水。
慈殊不满于方恩居迟迟不给他想要的,便拍拍他的腿,抬眼不满地看着方恩居。
这可真是相当煽情的画面,小师弟自己知道吗?方恩居帮忙把慈殊的散落的鬓发重新别回脑后,抬起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欣赏。由于姿势的变化,慈殊嘴里的阴茎一歪,戳到了侧边。尽管已经意乱情迷,慈殊好歹知道这个不能随便咬,他张大嘴,脸颊就被顶出一个鼓包。
嘴里的东西坚硬得像是不打算发泄
', ' ')(',慈殊差点开口索要,最后的自尊心阻止了他,他含含糊糊地发出不满的咕哝,用舌头艰难的把这个东西摆正,准备继续吸。
这是把我当不方便吃的可吸式点心了吗?方恩居想。即便呼吸不畅,脸颊绯红,眼神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慈殊也没有直接要求。
可哪怕慈殊不开口,方恩居也会不给他想要的,只是慈殊这次的技巧烂得惊人,方恩居实在射不出来。他叹息一声,伸手自己解决。怎奈慈殊把这个看作他的责任,寸步不让,鼓着腮帮子和他较劲儿,方恩居只得握住没含住的下半截套弄。他圈成圆环状的手指时不时会触碰到慈殊的嘴唇和舌头,那两处地方全都柔软润泽得不可思议,沾湿了方恩居的虎口,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在最后关头拉开慈殊,看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慈殊犹自恋恋不舍地低头,被射了个正着。顿时,脸颊、鼻梁上挂满了精液,浓密的睫毛也糊住,完全睁不开眼。
“当心眼睛受伤。”方恩居急忙从散落的衣服里取出帕子给慈殊擦脸,慈殊仰着脸任他动作,在擦到嘴角时伸出舌头一舔,把残留的一丝精液吞了下去。
“慈殊。”方恩居轻声呵斥阻止,可慈殊不管不顾,只觉得今天的精液格外美味,复又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舔吮龟头,把里面残存的一点精液也吸出来清理干净。
面对慈殊,方恩居永远都会动摇与让步,他立刻又硬了。在慈殊再次用嘴巴折磨他之前,方恩居及时把慈殊提到自己身上,按自己的节奏开动了。
后穴空虚地缩紧,前端也硬得滴水。想进入射精,想被填满内射。两股矛盾的思想在慈殊的脑子里交织不清,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凭着本能在方恩居的身上欲求不满地蹭来蹭去。他裹着绷带的手指动作格外笨拙,连弯曲都困难,粗糙的包扎布条一碰敏感的阴茎,快感就会顺着尾椎就直刺大脑,浑身一颤。
“当心伤口,我来吧。是两边都想要吗?”方恩居问,他深入地吻着慈殊,引慈殊意乱情迷地追逐他的唇舌,同时用腿把慈殊支起来一点,一手握住他和自己的阴茎,一手并起两指挤进慈殊的后穴,继续此前的扩张。
前后同时被刺激,慈殊从含情脉脉的吻里堕落得更深,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惊呼,试图往上逃跑,逃离这令人发疯的快感。方恩居何其了解他,并起两人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在后穴戳刺的两指也勾起,直击敏感点,把柔软的腺体戳刺地更加高热肿胀。慈殊被抓住了要害,登时脱力,一时间在方恩居的手上坐实了,体内的指头一下子进入到深处,他发出了一声不体面的哭叫,缩到方恩居的怀里咬唇颤抖。
“宗主,好难受。”他软弱地哀求,期待方恩居把他从这令人发疯的情境里解救出来。
“嗯。”方恩居吻去他的泪痕,从湿哒哒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把着慈殊虚软无力的腰,慢慢把他放了下去。
慈殊的腿脚在床上踢蹬,弄得床铺凌乱不堪。经过方恩居耐心的扩张与刺激,他的小洞濡湿娇软,迫不及待地吞进去了一大截后,便像被哽住了似的不肯再吃更多。
“别着急,都是你的。”方恩居怜爱地吻着慈殊湿漉漉的脸颊,不只是脸颊,慈殊火热得浑身冒汗,在方恩居怀里滑溜溜的好似一尾银鱼。不过他也没力气挣扎了,手脚无力地挂在方恩居手臂上,全靠方恩居的支撑才没有全部吃进去。
“让我自己来。”
“你太累了,我会照顾好你。”
“是我照顾你。”慈殊固执地说。
方恩居不动了,在心里叹息:他的小师弟总觉得性是方式,是条件,是通道,偏偏不是性本身。他和慈殊在一起只是因为他愿意。既然慈殊把命与命运给了他,他希望慈殊能达成所愿。
伏在方恩居的怀里喘息好一阵子,慈殊才恍惚回神,他勉力支起自己,想好好表现。方恩居舍身陪他,放慢修行,慈殊心中有愧,身无长物,愈发想用性附赠的欢愉补偿宗主,减轻一点对自身无能的愤怒。慈殊引导方恩居触摸自己光滑柔软的皮肉,调整呼吸,跪坐起来,摆胯再次缓缓吞进方恩居的巨物。
有了准备之后,窄小的甬道内部热情地吸着那昂扬的阴茎,随着慈殊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紧震颤,几下起落之间,就把方恩居逼得气息紊乱,不得不屏住呼吸。
“舒服吗?”慈殊问。
“嗯。”方恩居尾音发颤,轻飘飘的像小猫爪子一样抓在慈殊的心里。方恩居的眼睛舒爽得微微眯起,原本空无一物的眼瞳中倒映出慈殊的面容。
如果师兄修的不是无情道......
如果我不是天道......
如果和平可以永远延续......
一瞬间的愣怔,千丝万绪缠绕心头,慈殊膝盖在凌乱的床铺上一滑,方恩居也没能及时搂住汗津津的他,情景重现,慈殊一下子坐到了方恩居腿上,吞进了全部的阴茎,过度的刺激之下,他直愣愣地仰起头,被哽得说不出一点话,只有泪水无知无觉地从眼角流了下来。
“啊......啊啊..
', ' ')('....”好半天,一点不成组织的气音才从慈殊的嘴里漏出来,此前精心把控、预备循序渐进的快感超越了他的控制,他被捅得头脑发懵。慈殊的手下意识护住腹部,隔着一层肚皮,他能摸到方恩居的阴茎快深入到了他胃的位置,哪怕是本能的颤抖都带动体腔内部传来拉扯的感觉。他把自己钉到了方恩居的阴茎上,不再有挣扎的余地。
方恩居也不好受,慈殊表面静止,体内的甬道却在抽搐,绞得他前端的阴茎发痛,之前开拓好的部分又极尽温柔缠绵,乖顺地榨着他的茎身。他搂着慈殊的腰,轻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慈殊的腿根抽动两下,似乎想像往常那样盘到方恩居的腰上,最终那修长的双腿也只是无力的大大敞开,但湿滑艳红的小洞尚有余力咬住方恩居的阴茎,丝毫不肯放松。
“让我来照顾你,允许我照顾你。”方恩居低声呢喃,把慈殊的手拉到自己下心口。无论天底下有多少人依靠他,视他的强大为理所当然,慈殊也总想照顾他,希望他好,方恩居对慈殊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无论未来如何,他都希望是个慈殊获得幸福的未来。
强有力的心跳在慈殊掌下激烈搏动,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慈殊温柔地抚摸方恩居在情事里温暖起来的脸颊,把自家宗主拉下来轻吻他的额头。
方恩居喜欢这个,和慈殊耳鬓厮磨,极尽缠绵,仅仅靠在一起温暖彼此,不说话不做爱他也喜欢,这让他总是望着天空的视线能回到人界的小房间,和近在咫尺的伴侣彼此陪伴。他握住慈殊的小腿,把它们折到慈殊的肩头。慈殊很乖地抱住双腿,闭眼不再阻止自己被刺激出的鸣泣,被方恩居拖到自己大腿上。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巨大的阴茎在他的体内翻搅戳刺,倒也开拓出了一点空间。
“我要开始动了。”方恩居的拇指摩梭着慈殊的脚腕,等慈殊深吸一口气才开始动作。
太沉了太深了太大了太多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方恩居把整根阴茎抽出再长驱直入的动作仍然让慈殊的眼角冒出泪花。
太爽了太舒服了还要更多!慈殊热烫的体腔卖力收缩,被方恩居凿出更多的体液,那些淫水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带出体外,肉体交合之际发出响亮的啪啪水声。
慈殊听到这个声音羞耻得要命,嘴里却仍然只能不成器的发出咿咿呀呀的饥渴呻吟,下身也收缩的厉害。
“放松一点。”方恩居说。
慈殊闭着眼睛偏头不听不听。
“这样我会更舒服。”
慈殊睁开朦胧泪眼,带着一点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说:“我控制不了。”
方恩哄他:“把手松开一点。”
慈殊现在基本没什么智商了,和以往要交换真气的性事不同,单纯因为淫欲而交合居然如此舒服,他感到自己的脑子要化掉了。慈殊听话松手,双腿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了方恩居的手臂上。方恩居看见慈殊的阴茎已经射得一塌糊涂,在肚子上形成了一小块银白色的湖泊。隐秘的承认了慈殊其实有多爽。
慈殊的下身彻底打开了,方恩居亲吻他在快感中失神的脸,再次动作起来。他的阴茎像锲入一个略显窄小的肉套,进入到深处便会略有阻塞,需要加劲挺入。一旦突破深处的肉环,龟头和一小段茎身便会体会到慈殊体内别有洞天,获得一段近乎失控的嘬吸和抽搐。每到这时候,慈殊便会不住蹬腿拧腰,受惊似的发出可怜兮兮的讨饶,如果不是慈殊的水越来越多,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方恩居或许会误判慈殊正在受伤。
慈殊捂着自己的肚子,思维滞涩地发出咔咔转动声,他想: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即便不需要真气,肌肉关节酸痛不已,他的体内依旧空虚叫嚣着,对一切不管他是否能承受的侵入热烈欢迎,简直像......简直像发情期亟待受精的动物。
他对这份联想几乎感到恐惧,不想真的沦为欲望的奴隶,他晕晕乎乎地想快些结束这一切,于是很真诚地乞求道:“快点射给我,求你了!师兄!”
方恩居气息紊乱,低头几乎撞上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深吻之后,他的师兄让慈殊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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