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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恩居在准备去找慈殊的时候被伏击了。
他才刚刚做了这个决定,放下八卦盘,一双温软的手就从后面假意粗暴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了坐台上。
“宗主的警惕心愈发不高了,要不要去紫云岛参加魔物围猎保持一下?”身后的声音闷闷的,湿漉漉的,像阴云密布的天空。袭击者还很不专业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方恩居的背上。
方恩居没有还手,甚至没有回头。他重新坐定,感受到对方温暖的呼吸扑在背后心口处,沉声说:“我知道是你。”
“嗯,我也知道小师兄知道是我。”多年来第一次,慈殊在没有方恩居主动要求的前提下主动叫了他那个久远的称呼。
“我算到你有劫难,性命难保。”能毫不避讳说出对方悲惨结局的,只有方恩居了。他向来务实,脑子里的思维直线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解决问题的途中遇到新的问题也同理。别人说他断情绝爱,因此能勘破天机,和他亲近的人却知道,这只是天赋异禀和心思单纯的叠加,或者说,情商堪忧。
“我看到你得道成仙,宗门覆灭。”慈殊的声音很沉重,动作却不老实。他的手变了姿势,改为攀住方恩居的肩膀,像两条蛇一样在方恩居身上游走,顷刻间就脱掉了方恩居的外衫。
方恩居天生适合无情道,欲望寡淡,如果他不想,千年的狐狸精在他面前都只会被当狗撸。方恩居抓住慈殊的手,把他拖到前面,慈殊自知抵不过方恩居,顺着力道钻进方恩居怀里,大胆的吻住了方恩居衣襟交叠处的一点肉色,企图将他推倒。
在方恩居顺着力道倒下去时,慈殊拉开了他的衣带,顺着松散的衣服摸进了他的胸膛。
方恩居无奈地提醒道:“这里是静室。”
慈殊不管不顾,动作依旧。
“你被未来吓到了。”方恩居说,他拍拍慈殊的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朝门口使了个禁闭术。
慈殊埋进方恩居怀里就不动了,仿佛之前的春潮涌动都是幻觉,他只是当年抱着小师兄取暖睡觉的师弟而已。他说:“问我为何之前离开你,现在又软弱的回来找你。”
“这不是软弱,这么多年你已经很坚强了。若宗门有难,你有难,保护是我身为宗主的职责。”
“标准回答。”慈殊亲吻起方恩居的脖子,他控制着自己,没有全身压在方恩居身上,这总让方恩居觉得他不够真实,仿佛一道幻影。
他在慈殊的手往下探的时候问:“你吃了多少回魂丹?”
“我不记得了。”慈殊忙着靠亲吻让方恩居露出更多的皮肤,说话模模糊糊。
方恩居下手快准狠,一下子就掐住了慈殊的脸颊,让他抬头,慈殊乖顺地闭上眼睛,任方恩居的吻落到自己的嘴唇。
“三颗......四颗,前几天也吃了。”方恩居皱着眉判断,慈殊口唇生香,通体潮热,正是回魂丹的副作用,“你并非神元不稳,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这会让你......”
“格外兴奋。”慈殊做梦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接触。他侧过头,含进了方恩居掐住他的脸的手指,含吮得啧啧有声,他斜着眼看过来,眼中水光潋滟,瞳孔放得极大。
至少知道回来找人。方恩居想。
回来找人?方恩居回味出了不对,慈殊连心口阵法运转之痛都能忍耐,怎么可能吃个药有了副作用就会回来?
“不准主动运转阵法。”方恩居直接说。
慈殊缠住他,不让他起身,他说:“迟了。”
“你看到了多少?”
“全部,配合回魂丹,我还想看......唔。”慈殊没有说完,就被凶狠地吻住了。
不像平时蜻蜓点水的啄吻,或是情到浓时的深吻,方恩居的吻罕见的带着愤怒与焦急,仿佛迟一秒慈殊就会从他的怀里消失。他的手直接伸进慈殊的裤子,准确摸到了后穴,探进了两根指头,里面还有些干涩,但慈殊的身体早已学会接纳,方恩居在判断不会有撕裂伤的时候直接肏了进去。
慈殊痛软了,他感到想吐,下面被撑得像是要裂掉,谁能想到修无情道的人的性器会又粗又长,表面埋着青筋,看起来可怕得几乎像是一种恶趣味的刑具。这种感觉又很熟悉,他们在刚开始这种关系的时候常会有这种情况:方恩居动作小心翼翼,挺立勃发的阴茎依旧把慈殊捅得幻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打开。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变得擅长承受这根不像话的东西,慈殊也擅长解读方恩居冷若霜雪的脸上的情绪。他的肠道紧紧吸着方恩居的阴茎,觉得自己快被那根勃发的凶器烫伤,尽管如此,他依旧努力放松身体,绵软得像一个娃娃,乖乖地抓着方恩居固定住自己。
紧致的肠道被反复鞭打,逐渐深入,充血得几乎肿胀起来,这又加剧了他后穴紧绞的程度。他觉得自己大张的胯骨酸痛得要抽筋,肠道内的褶皱已经被撑得平滑,屁股就要合不拢了——别小瞧一个平常禁欲的男人,方恩居真的做得
', ' ')('到。
在方恩居埋进去开始在他肠道内抽送后,他刚产生一点后怕的情绪,方恩居就低下头吻住他,情意绵绵,温柔至极,与下身的凶狠冲撞相比,完全不是一个人。他说:“没有受伤,你做的很好。”
“嗯......啊,慢一点,我要……..”慈殊发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回魂丹果然有奇效,他一下子射了出来,手脚不受控制的发软,再也缠不住方恩居。
一般这时候方恩居会停下来,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最不缺时间和耐心,他会停在慈殊的肠道内,和他慢慢接吻,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等着慈殊恢复过来再共赴极乐。
今天不。
慈殊做了错事,同时需要惩罚和帮助。
他在慈殊松开手脚后折起他的腿,像折叠一件衣服,钉住一只蝴蝶。
慈殊觉得自己的的下半身几乎要被顶坏,明明被强硬的对待了,却在每次都精准戳过敏感点的快乐中逐渐再次勃起,失控感笼罩着他,这让他感到不安全,开始恐惧于灭顶的快感。
“求你了,嗯啊,慢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我不行了!”他终于有了些力气,开始推拒方恩居。
方恩居捉住他的手腕,把他提起来趴到墙上跪着,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慈殊时间停止后就没有再长大,方恩居却是好好长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体笼罩着慈殊,在他顶进去后,慈殊的腿悬空了,坐在了方恩居的大腿上,他全身的支点集中在了那根深入他肠道的阴茎上,背后位与方恩居的掣肘让他无法反抗,只能红着眼睛任他狂顶。
方恩居自觉有些粗暴,他只是希望慈殊尽快恢复,而不是产生心理阴影。他转过慈殊的脸,吻去他的泪痕,一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待会儿逃跑,一手握住了慈殊不知何时完全勃起的阴茎,开始颠慈殊。
被小幅度抛起又在重力作用下被钉回粗大阴茎上的快感几乎让他死去,慈殊这下话都说不出来了,彻底失神,只是本能的呜呜哭叫着,四肢乱抓,寻求其他支点,像一只落水的猫咪。方恩居在他乱动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要害被威胁的本能令他僵住不敢动弹,任方恩居动作。
他知道方恩居看起来什么事都不管,但其实有些控制倾向,不然不会一路做到宗主的位置上并让镇缘宗常年稳居修仙界第一。他没想到的是平常对他格外放养的小师兄突会控制着他强行射精,任他如何挣扎都没用。方恩居对慈殊的身体很熟悉,在他的动作下,慈殊很快射了第二次,又在短时间内被撸动阴茎加刺激着后穴射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慈殊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彻底瘫软,没骨头似的滑倒,彻头彻尾的高潮让他有些晕眩,眼神对不住焦似的涣散。姿势的改变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一切都远远没有结束,方恩居还没有射出来,烧火棍似的肉棒依旧鼓胀着撑在他的肠道内。况且,他们的真气尚未开始循环,身体的满足只让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经脉干涸得像是旱地。
他把手收到自己胸口,勉强环抱住自己,像是被欺负惨了,他小声说:“小师兄......”
方恩居不为所动,他宣布:“今天我会给足你想要的。”
他拉起慈殊,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两人的距离因此变得极近,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慈殊抖着手脱光了自己衣服,再去脱方恩居的,让两人赤裸相对。
慈殊垂着眼睛,没有言语,但这是颤抖的默许。
这时候,方恩居的内心才平和一点,他拔出肉棒,手指沾着慈殊的精液进入他的后穴肠道,分开他肿胀的肉壁。
迟来的温情和扩张让慈殊尖叫起来,浑身肌肉绷紧,后穴收缩着极力拒绝,软乎乎的肠道依旧柔顺的敞开。“直接给我。”慈殊喘着气哀求,努力晃动腰肢去蹭两人小腹间挺立的肉棒。
“不。”方恩居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并且做完。慈殊是他唯一的犹豫,为此他们到了这个地步。慈殊既然下定了决心,他也不能落后于小师弟。哪怕慈殊不开心,离开他,也只有慈殊继续活着才能在以后找到新的快乐。
慈殊疲惫的侧过脸,小腹想要绷紧却没了力气,只在方恩居重新插进来的时候开始细细战栗。尽管骑在方恩居身上,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方恩居开始自下而上的顶他时也不能支起身躲避,他趴在方恩居身上,仅仅从嗓子深处发出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必须节约力气,不然他待会儿可能被肏尿。
之前送进去充当润滑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插涂满了肠道,一部分堆积在穴口,因为阴茎高速的运动打成了白沫。慈殊身体虚软,后穴肉壁却开始痉挛,他抚着小腹哀叫出声。“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他喊。
方恩居把他放下来,大腿扛到肩上继续凶狠地肏他,俯身很珍惜地吻慈殊,像触碰一片雪花。他慢慢地,一字一顿的问:“那我给你的,你都要接受。好不好?”
慈殊神色空白地盯着他,不理解他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这是方恩居询问意见的语气,他胡乱点头,带着哭腔恳
', ' ')('求:“求......”
方恩居吻住慈殊,堵住他接下来的话与哀求,他不喜欢慈殊求他,慈殊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包括慈殊未曾开口却真正需要的。
他射了进去,真气开始在双方的经脉内运转回环。慈殊颤抖着发出狂喜的呻吟,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最后关头找到了一汪清泉。他主动攀附着方恩居,感受着双方生命的链接,再一次射了出来,随后干脆利落失去了意识。
慈殊在方恩居来回抚摸着他的后颈侧位时勉强回神,他感到下身湿乎乎的,还闻到了润滑液的花香。都肏成这样了还要扩张?他迟钝地想,感觉自己的下身敞得很开。
方恩居语气平静地问:“你后颈的这一块,是谁咬的?”
“你。”慈殊说。这是什么确认主权的新情趣?
“这不是我的牙印。”方恩居摇摇头,拉起他后递给他一面镜子,自己拿着一面。在两面镜子的帮助下,慈殊得以不用牵动浑身酸痛的肌肉看到后颈。
“这是......狗?什么动物?”慈殊怀疑地说,他绝不可能被毫无知觉地咬到这个地方,可这牙印不像是人类那般圆钝,它深得快要破皮,牙印中还有深色的淤血。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毫不例外地感觉它们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往常方恩居都会带他去清洁,今天却没有。他察觉有什么东西自两腿之间流下来,散发着甜腻的花香。失禁的感觉令他想要彻底清洁一番。
方恩居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将慈殊放成侧躺的姿势,让慈殊看到两腿皮肤上湿润发亮的润滑与精斑,慈殊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移开眼睛,揪紧了坐垫。
“我们在静室呢。”他小声提醒,随即想到自己在方恩居这样说的时候仍然强推他来着。
方恩居嗯了一声,没有在意。他看见慈殊两腿之间的小洞柔弱无力的一呼一吸,边缘变成了深红色,大腿内肌肉有些紧张地绷紧,先前对慈殊而言有些过度的性爱让他害怕了,瑟缩了,像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猎物。
方恩居可怜他,不准备放过他。
侧入的体位让慈殊的体腔变得更加紧窄,进入的困难不比一开始更容易。没办法,持续射精带来的阈值提高会让慈殊钝感,只能加大剂量,更强力的刺激他。
房事应该是两人都快乐。这是当年努力钻研房中术的慈殊告诉他的,方恩居当然不会辜负,他得让慈殊快乐。
慈殊在方恩居专住盯住他下身的眼神里逐渐紧张起来,他试图把自己的腿抽回来,却被方恩居稳定牢固地抓着。
“你答应我了。”他说。
我答应你什么了?慈殊说:“我现在不想要了。”
方恩居把他拖下来,让自己勃起的阴茎抵住慈殊的臀缝,将他的大腿扛到肩膀上,一只手禁锢住他的双手手腕。方恩居逐渐俯下身,让自己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慈殊,不怎么在意地叮嘱:“不要挣扎,会舒服的。”即便挣扎,他也会好好制住慈殊。
慈殊感觉到方恩居巨大的龟头缓慢但毫不犹豫的往自己后穴内捅,重新变得紧致的后穴被压得略微下陷,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努力张大把它往里面吞。慈殊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并不激动,只是生理上的刺激。他咬着嘴唇,睁大眼睛看着方恩居的阴茎慢慢往里塞,感受着自己的里面被再次缓缓撑开。
进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慈殊开始不安的蹬腿,下腹绷紧,方恩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肠道尽头。他平静地看着慈殊,慈殊紧张地回望他。方恩居竟然对他弯了弯唇角,俯身堵住了慈殊的嘴,腰部继续用力。
侧身被压的姿势让慈殊有一点自由能看到全部是如何发生的,但又无法完全挣脱,他的惨叫都被捂在了嘴里,嘴角漏出来的含糊呜呜声像是哭泣。方恩居尺寸很大,所以他平时都不会完全插进来,反正慈殊有的是办法让两人享受到充足的快感。但今天方恩居打定主意要全部进入慈殊,不管会不会把他捅破。
慈殊没有被捅破,他满头冷汗,毫无反抗余地的被进入了结肠。方恩居彻底插入后停下来,免得慈殊真的受伤。静止了一刻后,慈殊全身颤抖起来,阴茎抖动着,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他再一次高潮了,内部高潮,他觉得很痛,体内的腺体肿胀着,肠道也因为摩擦过度火辣辣的,更别提几乎从未被进入过的结肠一点都碰不得。这让他幻觉自己已经被剖开,方恩居在抚摸他的内脏。
方恩居摸摸慈殊的阴茎,得到张嘴无声的尖叫和无意识留下的泪水,他再次吻去泪水,毫不犹豫地开始挺腰猛撞。
慈殊想挣扎,但他现在连自己的手脚在哪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他想说自己很痛,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着,仍然在高潮,延绵不绝的高潮。方恩居发狠地抵着结肠冲刺,压榨出他身上的每一滴液体。他不知道自己泪流满面,已经射得生疼通红的阴茎居然真的再泵出了一点液体,稀薄到透明的精液从顶端随着方恩居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顶弄一点一点挤出来,最后,它彻底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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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恩居射出来的时候,真气的再次循环像兴奋剂一样强制催醒了慈殊的头脑,他疲惫地睁开眼,随即越来越有活力,精神上的兴奋和肉体上的劳累形成的反差让慈殊很快意识到了方恩居在做什么。他迅速地捏了个指法,方恩居拍开他的手,在慈殊尝试切断自己体内的循环时掐住了他的脖子。
方恩居的动作很轻柔,下手很准,像捏住小白兔的脊椎那样捏住了慈殊的气管,切断了他的呼吸。
慈殊本能的抓住方恩居的手试图掰开,他看见方恩居的眼神——那种他曾经见过,暗暗发誓不要再见的那种眼神。他立刻心碎了,手也卸了力道,松松的抱着方恩居的手腕,仿佛主动把脖颈送上去一般。他的脸上慢慢显出窒息的绯红,眼神涣散,眼球上翻,但他依旧没有挣扎。
方恩居差点要放弃,在此前的每一次和慈殊的博弈中,慈殊软硬不吃,敢于拿自己做筹码,方恩居永远都是输家。他愿意输,但已经不敢输。
“宗门覆灭,得到成仙。”他不知道这是诅咒还是祝福,他想把其中的坏事变成好事。慈殊看见了,幸亏他看见了,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失去什么。还有机会改变一切。
终于,垂死让慈殊几乎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的身体不顾意志本能的挣动起来,方恩居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真气和修为渡了过去。慈殊毫无反抗的接受了。
感受到慈殊经脉中的真气毫无阻塞的运转,像得到了滋润的花草一般饱满起来,方恩居彻底松懈下来,他趴到慈殊心口,听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声,冷不丁被扇了一后脑勺。
不愧是得到了充足的真气修为,那一下还挺痛的。
“重。”慈殊嗓子干渴,声音嘶哑得像连上一个月的满课。
方恩居默默翻身,和慈殊一起平躺着看静室天花板,他的手摸索到慈殊的手腕,抓住他的手。
慈殊趁机掐他的掌心,说:“蠢。”
“没你蠢。”方恩居在慈殊混杂了震惊和谴责的眼神中回嘴。
他们静静平躺了一会儿,慈殊突然哎呀一声,侧身抱住腿。
“真气运转不畅?修为消化不良?”方恩居立刻支起身。
慈殊在疼痛抽气的间隙里短促地笑出来,“笨蛋,你肏太狠我抽筋了!”
方恩居爬起来老老实实给慈殊拉腿筋,顶着那张无表情的脸说:“慈殊,这里是静室。”
慈殊看看他们撕扯得一塌糊涂的衣服,上面还溅上了可疑液体,完全不能穿出去了。他重新躺回去,说:“你折一只纸鹤去取衣服。”
“为什么不你折苍鹰去取衣服?明明它更大。”
“别人看到苍鹰就会知道是我,它还抓着衣服,学生们都会知道我白日宣淫,败坏风气。”慈殊唆使道,“你是宗主,别人不敢说你。”
沉默一会儿,方恩居转过头很认真地说:“可我守身如玉,只和你做。别人会知道宗主和师尊一起白日宣淫,败坏风气。”
这是在开玩笑吗?慈殊一边震惊于自己刚刚居然一下子没想到,一边看到了方恩居脸上的些微笑意。当然,这种笑意指他的眼角比平常缩了零点零一度,仅限慈殊能解读。
方恩居沉默一会儿,又说:“我听说性事过度后会变笨一段时间。”
慈殊想冲他丢个什么,靠尊重宗主和给了自己其余生命的人的感恩勉强压了下来。。
最后他们折了个兔子去取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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