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山的日子好不快活。
确切的说:和师尊一起下山云游的日子好不快活。
他们先是御剑离开镇缘宗,在桃源乡逗留了两日,今晚刚刚离开镇缘宗的势力范围,在天黑时分赶到了新的城镇。
“嚓铛——”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可惜这音是噪音,绝的差点是慈殊的命。
古琴怎么弹才会发出“嚓铛——”的声音啊?!
“师尊,怎么样?”屠茨有些紧张地问。
“清心曲是为了祛除杂念,令修仙者进入身外无物,耳清目明的状态而作。”慈殊微笑着摇摇头,“指法节奏都是对的,只是你太兴奋了,用力过度,乐声有些刚硬。”
“对不起,我总是弹不好,达不到效果……”屠茨有点泄气。
慈殊来到屠茨身边,屠茨立刻自觉起身让位。
慈殊把手放到屠茨的琴上,疑惑道:“你的琴怎么这么多伤?”
“......”屠茨心虚地移开眼睛。
“也能奏曲。”慈殊说着,凝神开始拨弦。
屠茨享受地闭起眼。
已经是晚上了,慈殊没有选择一些华丽欢快的曲目,他弹奏的就是学堂毕业要考的清心曲。对于基本是个音痴的屠茨来说,音乐只是有节奏的声音,但慈殊师尊演奏的,他总能辨认出来,就像每当他回头,总能看向师尊所在的方向。师尊弹奏的曲子就像他本人,温和的,宁静的,沉稳的,所有学生小时候的老师,让人喜爱,让人依赖,让人不自觉平静下来,想和他坐在一起,看着他笑。
一曲终了。
屠茨等尾音完全消散在空气中才睁开眼,手抚上琴,和慈殊的手并排放在一起。他的手已经比慈殊师尊的要大了,颜色也要深一些,上面还有一些零碎伤疤,和慈殊师尊纤长白皙如玉笋的手一比,显得竟有些粗野。他的手适合持刀,不适合抚琴。他永远都不可能像方恩居那样和慈殊师尊联袂演奏曲子。屠茨把手指蜷起来收进宽大袖口,低声说:“真好啊,师尊弹得那么好听。”
“不要紧。使用乐器只是一种常见的手段,目的是帮助你更好的修炼。如果你能找到其它的方式代替并无不可。”慈殊见屠茨是真的伤心,不免生出安慰之心,“你还记得前些年为邗州大雪作法的钱金金?”
“记得,她的祈福舞令邗州一夜回春。”屠茨说。
“宗主击杀岁时兽后,本应立刻演奏祈福曲,但仙水门门主受伤,金金的乐理天赋与你不相上下,最后她选择了跳舞,并且成功了。只要顺应了天地的气,手段方式并不重要。”
“您觉得我适合些什么呢?”
“你可以在这次的旅途中找,找不到还有下次,多试试总会找到。”慈殊犹豫一下,慢慢说,“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发挥你拥有的和擅长的就行。”
镇缘宗不像其他宗派排斥妖魔甚至下格杀令。在方恩居的默许下,慈殊得以不计出身,广收学徒,按能力筛选人才。但做到将魔界后裔收养教导长大的,只有慈殊了。仙水门有鲛人,断崖有僵尸,稚园有龙,在收留教导了各种类学生后,慈殊更在意通过了选拔的学生能否扬长。而魔界后裔是否真的不擅长清心曲或者祈福类的术,慈殊目前的范本太少,得不出结论。由于看到了未来的片段,他也不敢要屠茨完全避短,放弃每日静心的机会。在屠茨练习过后,他还会再次弹奏,巩固屠茨的心智。
屠茨摇摇头,“我想练习到和能和师尊一起弹琴的程度。”
“你什么时候想都可以,这个和技法没关系。”慈殊把手放到琴上。
“等我练习好。”屠茨固执地说。师尊应该得到最好的。
“好好好。记得练习完撤掉隔音术。”慈殊摆摆手,往卧房走去。
屠茨没有继续练习,他收起琴,放出一只纸夜枭,令它飞到了慈殊的窗口前。他昨天听到师尊的房间里有些动静,早上端早茶时又发现封印术的痕迹,他想知道师尊是否受伤瞒着他。
慈殊的入睡步骤和屠茨熟悉的一样,只是去掉了照顾他的部分。
屠茨是幸运的,慈殊把他捡回来时候,他前一届师兄师姐已经脱离了要照顾的年龄。他周围没有同龄人,慈殊又喜欢小孩儿,除了上课,慈殊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尽心尽力的照料,慈殊甚至曾经抱着他睡过一段时间,帮助他适应镇缘宗的环境。因此,屠茨的生活习惯和慈殊惊人的相似,他喜欢和师尊身上有相同的味道,喜欢自己能轻易做出师尊喜欢的饭菜,这让他觉得离师尊比其他人更近一些。
慈殊先是在浴盆里泡了一会儿,放松全身,出来后搽上无味的润肌霜,他也模仿着搽过一段时间,很有效,那段时间屠茨觉得蚊子落到自己身上都得劈叉,衣服特别轻滑。在意识到慈殊搽它是为了什么之后,他便再也没碰过了。
接着,慈殊做起手部操。他擅长音律,平常结印也多,手活动过度是很辛苦。屠茨想着明天要帮师尊拿东西,不能让他受累。慈殊两
', ' ')('手上下叠加,缓慢交替抚摸,顺着手背直达指尖,然后手指弯曲,将另一手包进去,像两条缠在一起咬尾转动的蛇。屠茨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害羞,他想起师尊给自己包扎伤口,手指一触即离,温暖的感觉留在皮肤上,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
接着,慈殊应当准备上床了。与屠茨记忆中不同的是,慈殊从他的乾坤箱中取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丸子。
屠茨不知道慈殊准备吃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镇缘宗中丸子的颜色代表着什么。炼丹术炼出来的丸子大同小异。都是小小一粒,如果不是有描述效果的标签,如何区分有无毒性或者有无益处呢?镇缘宗将它们的外表用不同的颜色糖衣包裹,当作基本警告。
其中,红色代表的是危险,拥有一定副作用,不建议服用。屠茨不知道慈殊为什么要吃那个。他想立刻冲进去阻止,但慈殊师尊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忍耐下来,纸夜枭在窗外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息。慈殊就着水吞服了红色的丸子,随即坐到床上,开始打坐。
半个时辰后,慈殊猛的深吸一口气,睁大了双眼,满头虚汗,他站起来,脚下一软,扶着床梁勉强稳住身形,他扑到乾坤箱前翻出瓷瓶,又倒出一颗红色的丹丸,略一犹豫,他倒出了三颗,直接干吞。甫一咽下去,他就双膝一软,不省人事。
“师尊!”本来还在犹豫的屠茨立刻推门而......没推动。屠茨再试,依旧没有推动。
一般来说,封印术是为了防止东西出去,结界术是为了防止东西进来。入门简单,会口诀指法即可,解开也不难,逆向施法嘛。可慈殊自己研究出来的就像双重立体迷宫,融合了结界术和封印术,屠茨的真气在其中弯弯绕绕,竟然最终被消解成为强化这古怪阻碍的原料。
纸夜枭拍击着窗户,明明窗户半掩,却偏偏无法通过那道缝隙。屠茨心中着急,夜深人静,客栈的廊灯都灭了,慈殊一向讨厌打扰到他人,屠茨不敢太过用力。他手掌紧贴着门,焦急的借着纸夜枭的眼睛关注房内的情况。在慈殊翻身,双目无神地直直盯住天花板时,他的焦虑达到了最高点,手下一用力,门居然开了。
开的方式是碎成块掉到了他手上。
屠茨立刻奔到慈殊身边,发现慈殊居然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他略一诊脉,发现慈殊竟然脉象平稳,仅仅只是睡着了。他担心自己医术不精,又翻出慈殊吃药的那个小瓷瓶,仔细嗅闻一番。不知为何,屠茨的药理学一般,毒物学却天赋异禀,他闻一闻就知道药草是否能吃,其本人的抗毒能力也相当好,堪比部分走上歧途的药师炼出来的药人。
此刻,屠茨狐疑地揉揉鼻子,再次嗅闻。
没错啊,闻起来没有毒,主要成分的确是安神香。安神香正如其名,散发异香,既可放在炉中充当香薰,也可以内服助眠,主要作用是安神定气,算是修仙中一个极为普通的辅助手段。使用安神香需要注意分量,太轻会无效,太重则容易四肢麻痹。据说稚园能调制尤为浓烈的安神香,一闻便能不省人事,哪怕开膛破肚也不会有反应。
慈殊的确陷入了沉睡。
屠茨虚惊一场,这才有精力回头看破碎的房门。它的断裂处不像蛮力扭断后的那样粗糙不平,反而切口整齐,像被利器切割。屠茨刚刚完成学堂的修仙基础课程(理论上讲还没有?),尚未确定宗门去向,也没有在断崖获得武器,自然不可能造成如此破坏,但他就是觉得,不用担心,这一切......都很熟悉。
门坏了明天得赔,这个房间是住不了了。屠茨将慈殊和行李搬到自己房间。客栈的卧床不比学堂,挤不下两个成年人,屠茨想像小时候那样和师尊睡在一起,现在师尊抱不住他了,可以由他抱住师尊。
只是,屠茨不知道自己在和师尊的近距离接触下是否会暴露。根据方恩居的失败经验来看,现在还不是时候,师尊又容易跑掉,他得非常有耐心的蛰伏,在关键时刻主动出击,将师尊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得让老师不再把他看作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大人,大人的首要特质便是体贴。屠茨希望老师睡个好觉,便坐到茶桌旁,撑着手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间,床那边传来蹬被子的响动,屠茨睁眼起身前,又听到了模糊的呻吟。屠茨的动作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是在......做春梦?
胡想什么,又不是我的梦。屠茨心想,带着不必要的做贼心虚转过身去,再次呼吸一滞。
慈殊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埋在被子里暖和睡着后的绯红,白雪般的头发凌乱铺散,部分像茧一般缠绕在慈殊身上。他将被子全都蹬开了,手无意识抓着领口,腰部的带子已经被扯松,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而这个时候,屠茨心里首先想的居然是:师尊的头发缠成这样明天肯定很难梳。
他的第二想法是:师尊昨天也是这般......放浪诱人?
在意识到之前,屠茨已经梦游般走到了慈殊的床前,俯视慈殊在睡梦中挣扎
', ' ')('。由于陷入了深度睡眠,慈殊的动作没有很大,粉色的两片唇瓣微微开启,从里面断断续续冒出一些压抑着的呻吟。
这就是师尊在性爱中的样子吗?屠茨想象不到比现在更色情的场景了。不像平时维持着身为老师成熟稳重的身份,永远都是照顾者,满足着他人的需求。此时的慈殊看起来有些燥热不安,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自己脱光,这样有所渴求的模样让人莫名生出保护欲。
惹人怜爱。屠茨大逆不道地想,他深深的看着师尊,伸手盖在了慈殊的腹部上,那里的起伏有些急促,柔软的触感就像小猫小狗的肚子。屠茨张开手便能整个罩住慈殊的腹部,他伸展手指,触碰到了慈殊因为仰躺突起的肋骨。
原来师尊这么瘦,他看起来比以前小了一些。屠茨想知道师尊是不是变小了,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他的手有些发抖,他以为是以下犯上的罪恶感,但当慈殊迫不及待扫开包裹住自己的衣服时,他明确意识到,那是兴奋的战栗。而且,不是师尊变小了,是他长大了。
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着师尊之后,屠茨无数次边锻炼学习边默默希望自己能再长快一点,再长高一点。终于,他仰视,平视,俯视。在往日频繁的拥抱中,他确定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多年梦中想象的景色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具有冲击性,屠茨第一次完完全全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慈殊。慈殊穿着衣服时出尘脱俗,仙风道骨,脱掉衣服后身躯雪白,骨肉停匀,皮肤光泽温润如同玉石,标志得如同富贵人家会摆放的人偶。
屠茨的手缓缓往上,感受着沿途肌肤细腻的触感,停在了乳头边上,慈殊的乳头是粉色的,乳晕小巧,暴露在冷空气中很快挺立起来,屠茨确定慈殊给自己吃的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便大胆的曲起食指,轻轻一弹。
“嗯啊.....”慈殊的喉咙里就像住了小鸟,敏感的随着屠茨的动作发出了婉转的声音。
屠茨注意到,尽管又是浪叫又是扯衣服,慈殊是在被抚摸和触碰乳头后,他的下半身才半勃着把宽松轻薄的裤子撑出一个弧度。
不能让师尊难受。屠茨脱下慈殊的裤子。到了这一步,屠茨不可能停下来,他的全部注意都到了慈殊身上,只想见到慈殊更多平常绝对不会显露的表情。
慈殊下半身光洁无毛,性器官是粉色的,和乳头的颜色一样,都显得生嫩。从发育过后,屠茨就没见过哪个同性的下半身是这样精致秀气的,他摸了一把慈殊的下半身,发现比起能得到有效锻炼,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其他部位,这里更加软和温暖,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手感有些软绵绵的,像小孩儿会玩的那种解压玩具。
屠茨按照平常自己纾解时的动作上下套弄两下,慈殊立刻皱起眉头,发出不舒服的抗拒声音。师尊的皮肤太嫩太敏感了,要轻一点。屠茨意识到不能像对自己那样对师尊,他捉住师尊企图挡住的双手,将衣服拧成麻花状,松松的把慈殊的双手束缚到床头。
润滑就是慈殊平常沐浴后抹在身上的润体霜,屠茨挖出一块,抹在慈殊后穴的入口,屁股被冰凉的膏体刺激得紧绷起来,让膏体湿漉漉的化在了臀缝,再随着屠茨抓着慈殊屁股的姿势被抹得整个臀部都亮晶晶的,显出一种格外强调似的色情感。
慈殊被剥光后反而安静下来,他静静地平躺在屠茨的身下,无知无觉的敞开了自己,浑然不觉即将面临的獠牙,他脸上的红晕在脱离遮盖物后褪下去一点,这让他更像一个白玉雕出的人偶了,适合好好摆放到观赏台上去。
屠茨不喜欢师尊笑眯眯的跟人隔的老远,他想要亲近师尊,近到进去他的心里。其他人嫌弃他是魔界后裔,说他是坏种,会成为以鲜血和眼泪为食的怪物,他知道,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总有一天他会变成那样。但在此之前,师尊的爱与关心改变了他的口味,撑大了他的胃口,他想要爱,更多的爱,因此绝不接受慈殊在他选定宗门后与他自然而然的渐行渐远,他觉得自己被和平的生活与充沛的情感磨钝的尖牙再次锋利,口水滴答滴答,他在慈殊身边饥肠辘辘的徘徊。
师尊,爱我多一点。他想喊。
现在,师尊不会逃走也不会拒绝,屠茨在他身边嗅来舔去,竟是一之间不知如何下口。
最重要的是,先要让师尊舒服。
屠茨又挖一块软膏,这次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埋头到慈殊的肩膀上寻求一点安慰。慈殊的手动了动,没有挣出衣服的束缚,他歪过头,柔软的脸颊和屠茨的贴着,就像情人间的依偎。
屠茨摸索着,对准了那个紧闭的小洞,推进去了一根手指。触感很奇妙,屠茨想到自己在镇缘宗的后山抓兔子吃的时候,手伸进兔子肚子里去除内脏的温热感和这个类似。只是兔子是死的,师尊是活的。他的肠道里面绵软又滑腻,在润体霜的作用下,里面的褶皱顺着他的手指被抻平。屠茨想要更多的感受师尊,又迅速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将慈殊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正当屠茨反应过来自己的鲁莽时,慈殊只是轻柔的放缓的呼
', ' ')('吸,翻动间更大的张开了腿,温顺得像一头绵羊。
有的时候,顺从是一种允许对方得寸进尺的糟糕表现。屠茨心中沸腾起来,他的胯下早就高高隆起,想要不管不顾的操进去,知道慈殊师尊陷在情欲中的全部表情。
他手下的速度加快,三根手指急切的在穴内翻搅,直叫里面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里面既松软又紧致,他觉得师尊的小穴在吸他的手指。
终于,他忍不住了,解开裤子,直接将紫红胀大的阴茎肏了进去。
如他所想,慈殊的后穴并没有受伤,除了一开始龟头进去时的阻碍感外,慈殊的肠道主动绞进了屠茨的阴茎,夹得他不得不握住阴茎根部防止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射出来。
慈殊的大腿在屠茨的冲撞下条件反射的想要收拢,却被屠茨的腰挡着。他的眉头微蹙,嗓子里的含混声音却销魂蚀骨,明显是得了快活。
屠茨的手毫无章法的套弄慈殊的阴茎,它抖动着挺立起来,前端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流到他的小腹上。慈殊在沉睡中柔软放松的身体逐渐发抖,紧绷,像一张逐渐被拉满的弓。
大多数人沉迷于情爱中的脸孔都不会太好看,高潮是更会狂呼乱叫,口眼歪斜。屠茨自觉现在肯定面目狰狞,而师尊不同,即便被不孝子弟趁人之危,他也依旧表情柔软,皱着眉仿佛受难,嘴唇微启,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头,就像一只准备舔掉露水的雌鹿。
屠茨不知道这些矛盾的神情是如何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而依旧美丽的。他意识到,他原以为的少年暗恋将会持续,一直持续。对于师尊,他永不餮足。
他只怕食髓知味,就此上瘾,再也无法离开慈殊师尊身边。
屠茨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慈殊同样呼吸急促,小腹绷紧。在抽出来之前,他射进了师尊体内,慈殊同样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流下来,阴茎疲软下去,屠茨低头,将慈殊的精液舔干净,有些苦。他拉开慈殊的双腿,冷静的看着那个穴口挣扎着收缩合拢,将射进深处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液锁在里面。这让屠茨产生了一种打上标记的诡异快感。
他之前耐心拉进距离,担心进度太快吓跑师尊,现在他想: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永远得到师尊。
慈殊依旧无知无觉,高潮过后,他的身体重新柔软下来,全身情欲的粉色尚未褪去,显得很是生动。
屠茨将慈殊打横抱起来,为这片刻的温存感到暂时的满足。为了不耽误路程和计划,他要好好为师尊梳洗一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