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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声不知何时停了,南风堂又开始喧闹起来,但是,喧闹是一时的,过了大概一盏茶功夫,一丝微不可查的铃铛声传进李旭耳中,然后是突然的安静,将纱帘揭开往下望去,目光一顿,手中花名册摆回木桌上,最上面一页是与灯笼上红衣美人如出一辙的画像,不过更加直观的让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终于……
"铃铃……铃铃……铃铃…………"清脆的铃铛声悠悠摇响,回荡在寂静的南风堂里。
十三安静地立在暗处,随着李旭掀开纱帘的动作,他也得以看清望台下的情况。
一蓝一红两顶床轿各自从南风堂东西两角被四名抬轿人抬出,抬轿人都是看起来还稚嫩身材娇小的少年,脸上都带着半张狐狸面具,身穿着黑色短打衣服,右脚踝上用红绳串着一个银铃,与床梁上挂着的银铃相呼应,纱帘随着小童们有节奏地步伐轻轻摆动,能依稀看见纱帘内朦胧的身影。
南风堂除了铃铛摇曳的声音,再无其他,每个面具下的双眼都紧盯着那两顶向中间舞台移动的床轿。
"铃铃……铃铃……铃铃……"
狐面小童们终于抬着床轿到了中心的圆台上,不过两顶轿子分别藏于中心圆台并列的两扇屏风后,各位看客看不清里面情景,只能瞧见那风花雪月后轻轻飞扬的薄纱。
筝鸣声先是奏起,左面的风花屏风在几个小童的手动推搡下,缓缓向一旁移开,露出后面蓝纱床轿,依稀看见一人端坐在其上,这时,笛声再起,狐面小童上前将蓝纱掀起,床上美人脚掌轻点小童平举过头的双手,翩然飞下席间,蓝色的轻纱裹着健美色欲的躯体,是不同于受君柔软的身体,却也同样魅惑人心,让人垂涎。
织柳在席间悠然转了几圈回了舞台,他清楚自己不算柔软纤细的身姿,并不适合现下时新的柳腰舞,再加上今日的自己只是配角,真正的尤物在自己身后。
“筝——”又是一阵筝鸣之声,喧闹的声音自觉湮灭,所有人紧盯着那缓缓移开的屏风,红纱掀起,床架被抬着来到舞台中央,四周的厢房纷纷将窗户大开,探出一张张金色海棠面具,面具后一双双形色各异的眼仅仅注视着舞台上的情景。
美人无论怎样都是美人,一举一动牵动在场所有人的心魂,尤其是现在,只见榻上的美人身上纠缠着红绫,胸前胯下都覆盖着让人恨不得撕开这些一睹为快,稍许露出的肌肤泛着粉,红唇微张细喘着,隐隐可见其内粉色润泽的软舌,双眼也被红缎系上,虽然看客们遗憾看不见那惑人的眼眸,但这仿佛侵略无知羔羊的姿态更让人热血沸腾。
小乔此时浑身火热,燥热难耐,尤其是下腹的巨根更是胀痒难忍,只想寻个清凉的地方好好桶上一桶,止痒止热,烦躁和闷热以及春情的作用下,小乔止不住轻轻扭动身子,也确实无法大动作,双手被束缚着吊在上面被迫坐立着,只能微微分开并拢的两腿,指望着这样能凉快些许,确实比并拢着凉快些,但痒意又涌上来。
“痒....哈啊啊...啊........热......”
小乔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到处都难受的紧,却也不知是痒是热,也许都有,最最难受的还是下腹被红绸缎缠绕覆盖的阳物。
来人,帮帮我啊,好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听到他心底所想,“悉悉索索”能听到那人靠近的声音,小乔也不管是什么人,只想叫他赶紧接碗凉水给他解解热意,或者去了他双手的束缚让他自己止止痒意也好。
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明明中了春情的是小乔,却仿佛对面的人反应更加激烈,接着小乔便感觉到胯下的阳物似乎被什么东西隔着绸缎用力吸了一下,这一下,激的他一直忍耐的春意一下涌入下腹,不过因为一直被训练又不许射精,到也没吐出精华,只是从龟头处渗出几滴液体,不过转瞬便被绸缎吸附,也被那隔着绸缎包裹着小乔阳物的东西舔允吸收。
“啊!....唔”
是舌头,啊....好羞耻...
虽然小乔被调教的时候也被人吮吸过,但那都是用精心制作的器具用手套弄的,没有温度也不会有液体,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人触碰下体,还是用嘴,小乔只觉得浑身都要被烧着了,短促压抑的惊叫了,反应过来自己声音竟然那么荡漾又马上咬唇收声。
即使当初在路边醒来对一切茫然无知,后被徐娘捡去调教数月,经受各种手段和调戏,也知了自己现下不过是最低贱的卖身之人,在这一刻,听着周围的嚷嚷声,和身下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的口水声,小乔哀叫一声,是对所有茫然和无奈的叹息,终于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现下的状况,接着本来压抑的声音便轻易的泄了出来。
“啊啊啊...唔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啊..啊嗯......"
",噗噜....嘶......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嘶溜.....”
织柳抬眼看着上方蒙着眼满面潮红滴着香
', ' ')('汗的美人,下腹也是火热,但不行这是妈妈的新宝贝,也是身后各位达官贵人以后的新玩物,没有一个人是他惹得起躲得过的,本来此次只需用手挑拨起新台柱的欲望并诱其出精就行,但靠近后鬼使神差般就低下了头,回过神来已经用力吮吸了口那裹着红绸缎的另一人的欲望,一边暗暗吃惊自己为何会这样,听着耳边诱人的声音又觉得合该是这样,面前的美人再被欲望所困扰,要救他帮他,即使是做吮吸男人阳物的事,那也是普通的阳物,那是美人的,别人都没碰过,而自己却在此刻短暂拥有了。
“唔!嗯....别急这就帮你唔嗯.."织柳被嘴里突然冲撞的力道险些干呕,喉咙和嘴角都刺疼着,是小乔觉得身下人只是含着却突然不动作实在太过难挨,自发挺腰往那解暑之处桶去。织柳一边用手抚摸着小乔的大腿,一边卖力的摆着脑袋吞吐着口中的巨大阳物,腮帮子紧紧收缩着,嘴角撑到最大但依旧有些轻微的撕裂感。
小乔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绸缎早就被织柳抚开,狰狞的巨物在显露的时候让看客们都轻轻吸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是怕的还是什么,巨大且狰狞的阳物和小乔小巧曼妙的身姿,以及那泫然欲泣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违和却又说不出的和谐,织柳做好准备尽力一深喉,立马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眼珠止不住的往上翻,呕吐感涌上来喉管一张一缩的排斥着突然闯进的巨大物实。
“噫!啊啊啊.....好紧.....好舒服啊啊...啊啊嗯.....”
突然的紧致感让小乔尾椎骨发麻,不禁挺起腰肢往后仰去,但双手被吊举空中,躺不下去现在浑身无力也坐不起来,但小乔已经操心不起来这些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作出反应,只一味的被动接受着来自对方的抚慰。
织柳吐出口中的阳物,改为沿着柱身细细舔粘允吻,时不时包裹着那两颗圆球在舌尖挑逗吮吸,稍稍缓了缓刚才的不适感,即使是刚刚那样深喉也才吞了一半进去,美人的阳物也是不同凡人的天赋异鳞啊,已经过了一炷香【半小时】了,虽然龟头吐出不少淫液,却依旧没有要吐精的迹象,让织柳不精挫败又心生敬佩,不愧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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