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糖有多少,我都要。”
“现在,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存量?”
“老实说,楼兄,你这一批黄糖是从哪里来的?”
“小美人,你觉得我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吗?你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你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你我之间是心知肚明。”
“臭男人!你难道今天才知道?最恨别人叫我美人了,你就估着我打不过你是吧!你信不信我,来阴的,撬你家墙角,有你哭的日子!”
“长得一副鬼样子,还死不承认!”楼伯先明冷冷一笑,清清淡淡地说道,“你自己好好的数一数,你祸害了多少的良家子?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能怪我吗?你不也看见了她们,飞蛾扑火,自甘灭亡,又关我什么事儿了?”
木独摇一把推开偏亭的大门,安心托着茶盘,跟在她的身后,两个密谈的男人马上回首望着她。
她抢着出声说道:“这大白天的,谈个事,你们还要关着门!难道是什么伤天害理不可告人的阴谋?”
是不是要先发制人?如是什么正当的事儿,经过她这么胡搅蛮缠的一搅和,就算有心作难,也得留几分颜面吧!
果真是妖孽,来到世上,就为了祸害众生,惊鸿一翩,足够令人惊艳,长发及腰的他可以美过任何的女子,眉不画,眼无妆,唇不点而红,活脱脱的一个女娇娘。
木独摇对伪娘不感兴趣,却要装作很喜欢,为了他而着迷。哦,瞧他那自信的小眼神,直溜溜地看着我,看着我,妖孽男南宫玄月很遗憾,他敏锐地感觉到一些清淡,木独摇眼底流露出来的疏离,却笑得一塌糊涂。
“摇儿!”楼伯先明担忧的轻声呼唤,“他,这个人,是南越丽的南宫玄月,他是来谈黄糖生意的!”
他一点也没感到诧异,看自家的小娘子意味深长的瞅一眼他,就笑脸盈盈的冲着妖孽男南宫玄月,心里不泛酸,那是假的,酸酸甜甜的不是个滋味儿。
妖孽男南宫玄月否认,用十万分真挚柔情似水蜜汁音道:“南宫玄月是我同胞哥哥,我很少对人用真名,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是南宫独木,记住啦,我是南宫独木。”
木独摇瘪嘴一笑,给安心使了一个眼色,她立马上前,木独摇取了一杯茶递给楼伯先明,她把另一杯拿起来准备给妖孽男南宫玄月,不料手一抖,茶汤直接泼向妖孽男,惶惶张张的惊呼,“安心,你这茶汤怎么还这么烫手啊!”
“摇儿,烫着你的手了吗?来,让为夫瞧瞧!”他也顾不是妖孽男南宫玄月,随手把自己手里的茶盏,转递给了妖孽男。
南宫玄月见机行事,好像早料到木独摇不怀好意,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