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妖孽男南宫玄月机智的躲过去滚烫的热茶汤,心里是一个舒心,瞧瞧,害人不成终害己。
他见木独摇捧着被烫着的小手,可怜巴巴的望着楼伯先明,这女人的嫉妒心也太强了,他深深地为楼伯先明默哀,未来的后院不宁,是指日可待。
都说是心思不纯,她家相公的茶汤温度适中,恰恰好,给自己的那一盏还烫手!南宫玄月举起茶盏,优雅又迷人的品起手里的茶。
这茶汤很香,入口过后凉悠悠的,他也算是品茶无数,就是没有品出来这是一种什么茶?南宫玄月一口又一口地品着,有麻子仁、桃仁……凉悠悠是什么味?怎么有他以前服用过的苁沉膏味?
当他意识到什么时候,看到那个刚刚大呼小叫,烫着手的女人,无意中对上木独摇那笑谑的眼睛,在心里暗叫不妙啊,上当受骗了!
“南宫妹妹,茶汤是不是很美味?香浓醇厚,味道悠远,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清火宝贝,天下可只有此一杯!”木独摇从楼伯先明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小手来,白一眼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给我好好等着,我慢慢再跟你算账。“摇儿!你的手还红着……”
不顾木独摇的威胁,楼伯先明心疼的再把她的手,抓起来,看着那掌心的红印痕,“安心,怎么不去拿药膏?”
妖孽男南宫玄月看着楼伯先明一副妻奴样,听木独摇的毫不遮掩的坦白,一肚子委屈不知道向谁诉说?这个密友兄弟,一看就是重色轻友的。
他媳妇都已经明说,盏茶里有料,看他根本就无动于衷的样子,交友不慎,谁之过?
“楼兄,你这个媳妇儿太狠了……嫂子,小弟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请你多担待……”
妖孽男凑近一看,可不是的,木独摇的手是真的给烫起了红痕,难怪把楼伯先明给紧张得不知所措。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呐,一个十足的狠角色。
妖孽男南宫玄月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吃过瘪,遇到狠角色的木独摇,他算是认清了一个问题,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由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肚子里的咕噜声,让妖孽男南宫玄月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嫂子,你……楼兄,你家最近的恭房在哪?”
捂着肚子的妖孽男南宫玄,眉头一皱,一颦一笑一捧心,一国倾废一霎间,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小动作,让木独摇看惊呆了,这算不算有杀气,旋即微笑面对,“快点,出了这道大门往左转,再往前十步左右,右边的耳门进去就是!”
木独摇的话音未落,妖孽男身影已经冲出了门口去,楼伯先明眨眼问,“摇儿,明明就在偏厅后面就有恭桶,而南宫玄月又真的很急,你干嘛让他跑那么远去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