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貨是瞎了還是傻了?她看起來像是長了兩張嘴巴的怪胎嗎?口交啊!混蛋!她的嘴巴要有空說話才行吧!他是不是以為口交是用腳完成的啊?
“……麻煩,你去……死一──”她連聲音都在抖。
“嘶啦──”布料裂開的聲音。
“我想要肉棒,快點來幹我,擁抱我吧,穴穴好餓,這些話可以盡情地對我說。我跟你,”衛璉扔掉被撕裂的旗袍,一手壓著她的後背貼近自己,齧咬著形狀漂亮的鎖骨,一手在寫字台上摸索方才拆開的避孕套,“是不需要羞恥感的關系。”他分開濕透的花唇,把吐露著汁液的蜜穴壓在性器上。
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恥感就能說得出口的話吧?
“哈──”她慌張地抵抗著試圖把她往下壓的力量,“已經、已經頂到了!”
“宮頸?那是當然的。手指都能摸得到,你覺得我的那裏要比手指短嗎?”他扶著她的腰調整角度,耐心指導,“到宮頸後面,還能進去。再坐下來一點……好……再來……”龜頭滑過宮頸,頂在最深處。
她被他帶著小幅度上下起伏,身體內有什麼被反複細致地摩擦,有一點點酸又有一點舒服:“什麼東西?”
“肉棒在跟宮頸摩擦呢,一般都是撞得重了才會有感覺。”他用牙齒咬著內衣往下拉,露出挺翹的乳尖,“要接吻嗎?”
“……”沈行青捧起他的臉,對著嘴唇敷衍地吻了一下。
衛璉低低地笑起來,托起她的臀,將性器稍稍退出:“我說的接吻,”手掌按住小腹,頂端不偏不倚地抵住宮頸口,“是這樣。”
她頓了一頓,立刻掙紮著要起身。酸軟放大了數倍,弄得她幾乎直不起腰,手軟腳軟地又往他身上坐,肉棒比之前更重地撞上宮頸,驚人的快慰讓她忍不住叫出來:“啊──”
“呼──”他舒服地頭皮發麻,掐住細腰,不讓她亂動,“爽得快要高潮了吧?”
身體被往上提,又很快用力下壓,帶著自身的重力把肉棒含進蜜穴。宮頸口一次一次被重重頂撞著,那異樣的酸脹中夾帶著的巨大快感似乎正是她所尋求的。
“啊~嗯~啊──”快感多到讓她害怕,她覺得自己快要失控了,慌亂地扳著按在小腹上的手,“不要了!衛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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