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交疊著貼在小腹上:“我在。”跟柔和的聲調截然相反,肉棒有力且大幅度地進出著蜜穴。
“要……要……”她昂起頭,胸乳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晃出誘人的波浪。
“要去了麼?”他在把她的身體往下按的同時抬腰,性器更為深入地契合,只那麼一下,她就僵直了身體,朝後倒去。他怕她一下撞到後面的寫字台,伸手把她撈進懷裏,用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惆悵的語氣說道:“去得好快……”
沈行青伏在他肩頭,緊貼的胸膛裏傳來頻率並不亞於自己的激烈心跳。蜜唇被夾在兩根手指間翻來覆去地捏弄,不斷順著肉棒流出的汁液把手指弄得濕漉漉的。
“親愛的,我有件事要講。”
“什麼?”
衛璉彙報著觸摸體會:“小陰唇已經腫了,再像剛才那樣插入的話,明天不能走路的機率估計是60.032%,合不攏腿的機率30.256%,兩者的概率跟性交次數成正相關性。每多性交一次,兩個事件發生的機率分別上升10至15個百分點。根據性交中陰莖跟陰唇摩擦次數的不同,計算結果會產生一定的偏差。我是參考我跟你從第一次到現在所有的做愛情況計算的。”
沈行青本來就有點暈乎乎的腦袋立刻被一堆數字弄得打了死結。
“綜上所述,”他最後總結道,“沈女士長了一個不經操的穴穴。”
“……”她沒有長出一個金剛不壞之軀還真是不好意思哈!
“我當然不是為了要得出這麼個顯而易見的結論而說那麼一堆話的。” 手指上的汁液多得要滴下來,指尖終於點住蜜唇上方的花蒂,輕緩地沿著順時針的方向揉著,“而藥效還在持續。”
“你怎麼知道?”她懷疑地看著他。難道是他指使衛琮下的藥?仔細想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衛璉對她挑了挑眉毛,樣子說不出的輕佻,卻又該死的好看:“還在你身體裏面的我可以不知道這種事嗎?”
沈行青恨不得捶胸頓足,她就不應該問這種問題。
他親了口紅豔的嘴唇,繼續道:“仍然性饑渴的你跟因為平時缺少鍛煉如溫室的嬌花一般所以現在經不住一點考驗的穴穴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是目前我們迫在眉睫需要解決的問題。但是照我說的做的話,一定可以安然度過今晚的。”
這句話槽點多得她都不知該從何吐起,張了半天嘴,問出一句:“所以呢?”
“完全舍棄抽插,單純通過刺激陰蒂跟陰道獲取快感。”衛璉一本正經道。
“我知道了。”沈行青把散落的額發向一旁攏起,准備從他身上起來,“我會好好忍住的,再見。”她竟然真的像個傻瓜一樣跟他討論這種問題。
衛璉把她牢牢按在腿上:“親愛的要怎麼忍?穴穴根本就咬著肉棒不肯放吧?”手指在挺翹的乳房上滑過,留下晶亮的痕跡,“這麼硬的乳頭,這麼多的水,這麼好色的淫穴……沈女士,我比你了解你的身體,”兩人的嘴唇幾乎要碰到一起,“你忍不住的。”
大多數人都會有這麼一種經驗──在未知的困難面前,有人說你不行,有的人會想要拼搏一下,有的人則會想著“我可能真的不行”,於是就這麼放棄了。
沈行青知道自己很奇怪,衛璉說她忍不住,她似乎像是得到了國際認證一般,連多一下掙紮都沒有地就這麼接受了他的結論。也許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忍耐,也許她只是出於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做一些抗拒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