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说别的。”
“我知道,你厌恶我。不过,以后你就不会的。我这人,总是在女人厌恶到了极点后,再次爱上我。”
我冷冷地别过身子。骆维森在房间里治腿。而我,却在大厅和一个异国他乡的男人谈论什么爱不爱的话题?这太可笑了,也太荒谬了。我不能让这样荒唐的话题继续下去了,必须制止,必须制止。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扯下去了。如果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可以问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会对知无不尽。”
“你就用这副口气和你丈夫的恩人说话?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为什么我认识的中国女人,就你这么倔强无礼呢?”李尔说在约翰内斯堡,所有的中国女人都对他挤眉弄眼,搂搂抱抱,企图一夜风流,但就我特别、另外。
“呵呵……真正的中国女人,就像我这样。”我双说抱着胳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房门。魏老先生的医术高明,骆维森应该无恙吧?毕竟,他的腿伤不是经年积累的,是恶意被人损坏的,再说时间也不长,痊愈是有很大希望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尔竟然对我提出告辞了。这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没错,我就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有他在我身边转悠,说真的,我十分的不自在。
他是接到一个电话后,神情陡然变得凝重,然后决定离开的。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却又刻意地告诉我一句,声音低低的:“宋窈,牧场出事了,一群黑人互相斗殴,死了不少人。”说完了这话,他就大踏步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