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他独居半山腰的用意了,老先生为的就是锻炼身体。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魏老先生跟着我,一径来到酒店。步入电梯,他询问了我外公的一些情况,而后轻轻一句:“我是羡慕你外公的。毕竟他可以叶落归根,可是我不能。我是医生,治病救人第一要紧。在我眼中,病人都是平等的,一样的,不管种族,不分宗教。在约翰内斯堡,我也是一样地治病救人。”
对他的话,我表示赞同。进了酒店房间,看着房间内的骆维森和李尔,竟然面对面坐着交谈,小桌上还放着开启的红酒,我真的呆了。
他们不是不日后要决斗的人吗?怎梦如此心平气和地坐着喝红酒呢?这太有悖于常识了!可是,他们的的确确就是这样心平气和地坐着,这绝不是我的幻觉。
骆维森的气色变好了。他的脸色甚至有红润的迹象。这让我惊讶。我知道,他体内的毒已经驱散了。帮他的人,就是李尔。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儿,女人还真的看不懂。
可是,骆维森是我的丈夫。既然李尔真的帮了他,那么,抛开别的成见,我必须对李尔说上一声谢谢。我就走了过去,同时搀扶魏老先生,让他也坐在沙发上。
显然,门是虚掩的。我开门带着魏老先生进来,骆维森和李尔都看见了。李尔当然是认识魏老先生的。骆维森显然不认识。但他表示出了尊敬。
“年轻人,是你的腿有问题?”魏老先生径直走到骆维森面前,避开那些客套。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骆维森的腿部。
“是的。”